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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好生熟悉。
容景行闻言心中一动,转头看去,但见一个高挑的身影从门外走进来,脚步轻盈,带来了一阵清淡如兰的香味。
沈卿卿穿着一身素雅的紫罗兰长裙,梳着高高的发髻,一手按着喜儿的手臂,一手甩着飘逸的衣袖,挟着一股清风正走进来。
这话听起来咬牙切齿,似乎是来争风吃醋打小三来了。
容景行看着这丫头那张咬牙切齿的脸,唇角不由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心底却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就知道,这丫头肯定不会坐视不理,一定会出场替自己破这个局的。
果然,那个携着清风走进来的人儿目光已经落在跪在地上的婉儿身上,眉稍轻挑,语调更加尖锐:“那个人不会就是你吧?”
她上下打量着婉儿,目光审视,不由嗤地一声笑了出来:“原来你不仅不知廉耻,还很不知天高地厚啊,真当我家相公是那等眼皮浅没见识的?什么脏的臭的都肯收?瞧瞧你长得这个丑样子,别说是往我家相公床上爬了,就算是跟我家相公舔脚都不配!”
“……”婉儿原本还在演苦情戏,被沈卿卿一进来就劈里啪啦一顿奚落,就像是巴掌狠狠甩在自己脸上,打得脸啪啪的疼。
她被沈卿卿这一出搞得情绪有些混乱,牙齿咬着嘴唇脸色发白,一时间竟也不知该如何演下去。
而坐在椅子上的容大夫人更是没有想到沈卿卿会来这么一出,还没回过神来。
容景行见状,唇角却是忍不住又往上勾了两分,这丫头出手又快又恨,这张嘴还真是不饶人啊。
不过, 这个时候,他还应该配合她一下,做个样子出来。
所谓做样子,就是赶紧走过去,扶住了沈卿卿的手臂,语气关切又带着歉疚:“娘子,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我这里的动静太大,惊扰到你了?”
“是啊,我听说有人大半夜往你床上爬,企图分走我一份恩宠,还拿着这点破事为难你,逼着你给她一个名分,我怕你脸皮薄心软被人蒙蔽了,所以才赶过来替你撑住啊。”沈卿卿反手握住了容景行的手,温声细语地安慰他,“你安心,一切都有娘子在,你只管好好好好坐着就是。喜儿,给相公搬椅子来。”
这副模样,竟像是个顶天立地能够庇佑相公的小娘子。
容景行唇角又勾了一下,笑得眯起了眼睛,果然顺从地在喜儿搬过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既然有人护着他,那他乐得下马归阵,轻松自在,且看这丫头要怎么应对这伙人。
沈卿卿这才又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眼睛里都要滴出血来的婉儿,继续把刀往对方心里扎:“丑丫头,你就算是想攀高枝也该挑对人啊,你说就你长得这个懒蛤蟆样,我家相公要是能看得上你,我就亲自划花我这张脸!”
婉儿被她这话刺痛,身子剧烈颤抖一下,心中宛若在滴血。
沈卿卿今天打扮的很是鲜亮,不仅衣衫华贵而且妆容精致,站在她面前高高在上地说着这些奚落的话,就像是一只骄傲高贵的白天鹅,越发把她衬成了一只丑小鸭。
婉儿本身对自己的相貌还是有几分自信的,毕竟 丫鬟里面她还算是样貌和气质出众的,可是这样的样貌和气质在这位沈家七小姐跟前根本就不够看的。
况且她此刻正在演苦情戏,不仅衣衫不整,而且没有梳妆打扮,一张小脸黄黄的,适才还把脑门撞出了一个血洞,此刻满脸血污,又丑又可怜,看起来可不就是沈卿卿嘴里说的那种癞蛤蟆?
“大夫人,求您为奴婢做主。”婉儿虽然心中大受打击,可还是尽力冷静,身子往容大夫人那边躲了躲,哀哀低叫一声。
容大夫人是不曾料到自己这个以前在自己面前只会唯唯诺诺的儿媳妇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发生以后,她不仅没有怀疑怪罪容景行,反而一上来就攻击指责婉儿。
不过容大夫人很快就反应过来,立刻坐直身子,拿出做婆婆的气势来,沉声道:“新妇,你来得迟,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就不要乱说,婉儿是被容哥儿拿走了身子,那床褥上可还留着证据呢。”
“少夫人,婉儿自知身份低贱,确实不配跟少夫人您相提并论,婉儿也自知自己相貌丑陋,大少爷既然有了少夫人这样的倾城美色,当然不会看上奴婢。”瑟缩在容大夫人身边的婉儿重新找到了苦情戏的感觉,一手捂着脑袋上的伤口,低低说道,“可是昨晚婉儿确实被大少爷按在了床上,还……”
她话没有说完,眼泪就垂了下来,再也说不出话来。
好样的,这个婉儿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竟然顶得住自己这一通奚落,还能以柔克刚,企图压自己一头。
她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就算你沈卿卿长得再漂亮,身份再高贵,大少爷还不是主动拉我上床了?床上留有证据,大少爷占了我的身子就是事实,你管不住自己的男人,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哦?”迎着容大夫人和婉儿那挑衅的目光,沈卿卿轻笑一声,而后转头看向容景行,“相公,昨天晚上,真的是你拉着这个丫头上的床?”
“昨晚我用完晚膳就早早入睡,临睡前是路言伺候我,我根本就没有印象做过婉儿说的这些事情。”容景行老老实实说道。
这确实是实情,莫说现在有沈卿卿这样的在身边,便是从前没有沈卿卿,他也绝对不会糊涂到跟一个丫鬟有勾连。
“好,我知道了。”沈卿卿点点头。
她缓缓挪动脚步走向床边,低头看了一眼床单上那一抹暗红的血迹,唇角微勾,扯起了一抹嘲笑:“原来这点脏东西就是你们所说的证据啊?不过请问这是什么东西?是从厨房里偷出来的鸡血还是狗血?”
婉儿的脸瞬间涨红,沈卿卿这样说就是变着法儿骂她是鸡是狗。
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婉儿捏紧手指,扬起头来,认真纠正沈卿卿:“少夫人,那是奴婢的处子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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