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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颜笑得很开心,是看着他笑的。
以至于尝着那块小小的饴糖,心就直接被暖化了,他看着卿颜,十分不适应这种感觉,却又特别珍惜。
以前就没有人这么对他好过。
所以十分珍惜,又特别开心。
以往没有的,现在有了。
他有了一个很好的姐姐,还有以往得不到的快乐和自由。
卿颜带子辰去城都街上玩了几个时辰,便回了将军府,那刻才松开他的小手。
只是子辰的小手还抓着她的手指不放开,像是没回神过来已经回家了,抑或握着还不想放开。
卿颜干看着也没说什么,就平平张着那只手,看着抓着她手指的少年,何时才把手指松开。
由于两人在将军府停了片刻,子辰才愣愣地抬起头看了一下牌匾,三个威武有力的字就印在眼睛里了。
那刻,他才恍恍惚惚松开手,带着点讪讪,慢慢把撤开的手藏在身后。
也不知是什么心情,卿颜干脆伸手在他的脑袋上拍了拍。
子辰低垂的眼皮,看不出什么情绪,到底心情有点微微低落。
或许是出去玩的那几个时辰还没有尽意,她笑了笑,正开口,“以后……”
本想说以后会再带你出去玩。
话刚要出口就堵在喉咙处了,她凝了凝眸,想起了什么,看着子辰改口道:“以后有机会再带你出去玩!”
子辰点了点头,片刻又是愣了一下,抬头看了卿颜一眼。
真是个敏感的孩子,卿颜干脆把他的思路打断,不让他想那些事,“好了,回去看书吧!”
子辰抿着嘴点了头,又不知怎么问她那些事,就算硬是开口问,卿颜也绝对会绕开这个问题,扯去其他话题上去。
等他正要走又突然被卿颜叫住了。
她掏出一个牛皮纸包着的饴糖出来,这是之前去城都市井上买回来的,还没吃完,本就特意买得多,要是他想吃就尝一点。
卿颜是不怎么爱吃的,没怎么吃过糖的子辰就很爱吃。
“拿着,看书练字很枯燥,无聊时……就尝一颗吧!”
好在出口那句,“我不在的时候”被扼在喉咙里了。
兴许是受了卿雪说的那些话的影响,她只要要许诺什么,就会突然想到,以后要是被送去赤天国之后,又怎么实现那些诺言,便会匆匆忙忙改口。
子辰点了点头,接了她手中那包牛皮纸包着的饴糖,再慢慢抬起头,显露出倔强的神色。
见了,心底又不是滋味,卿颜说道:“心情不好就吃一颗,知道吗?”
听说心情很不好的时候吃糖,心情就会慢慢好起来。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也许是吧,毕竟糖的味道是甜的,总会把心里的苦盖去。
子辰已经没应话了,拿着饴糖就跑回卧房去了。
看着卿颜有点心疼,他分明才待在将军府几天,又是她信誓旦旦说,以后在将军府她就天,以后可以仰仗她。
结果呢?
甩开复杂思绪,卿颜出了将军府,在没有天黑前潜入了摄政王的宫殿里。
来这一趟也不为什么,就是看看。
分明和摄政王也没有多熟,她也只是一个喜欢皮囊的色胚子罢了,有什么好眷念依依不舍的。
想着又不时自嘲一下。
摄政王这时候都不会待在宫殿里,所以里里外外也就是忙忙碌碌的下人而已。
她看了一场空。
本来还想着,若是被送走了,能在之前和摄政王说上几句寒暄的话,先占一点便宜,至少心里也能甘心点。
然而,她无奈耸了耸肩,喟叹一口气。
实际上,赤天国和亲,就算是强行将她押送过去,依她的能力也是可以反抗的,还能闹个天翻地覆。
可想想老父亲,算了。
这么做会牵连到将军府。
何况,被送到赤天国也没什么,就是以后不能再看到老父亲,又不能陪子辰而已。
想着,卿颜敛了敛眸光,跳上宫殿屋檐,直接躺在瓦砾上,闲着晒太阳,手臂当枕靠着,看着苍穹高远,远处山峰高耸入云。
偶尔一只飞鸟掠过,再是几片黄叶飘零而下。
卿颜看得出神,突兀听低下有人用冷然语气道了一句,“下来。”
闻言,她连忙直起身,眸光往下一望,就看到摄政王一身黑袍,站得挺拔,脸苍白如雪,眸光冷厉逼人。
“摄政王殿下!”
卿颜叫了一声,本身还有点失落,不知明的就有点欣喜,从屋檐上跳了下来。
摄政王没有显露恼火之色,只闻他冷冷道:“来了何必上檐,里头等着便是。”
“这不是见您不在里头,闲着无聊就在上头歇歇,顺便看下风景!”
说着不由笑了笑。
摄政王沉默片刻,才道:“这边没什么能入眼的景色。”
卿颜顿了顿,有些不明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了。
宫殿的位置布置绝对是很好的,虽然宫殿里头空空荡荡,只有外头栽了几株夜来香就没点入眼的景色,可外头的那些,确实能入眼,当景赏的。
不明白摄政王的意思,卿颜也没再多想。
估计是他性子如此,不爱那些所谓。
头次跟在摄政王身后走进宫殿,连感觉都有些不太一样。
“这次来,又……”
摄政王本想问,又动了动唇,最后也只是坐着,喝一口茶。
哪次都是这么开口问,而卿颜总能找很多个理由出来。
“突然想来。”说着,卿颜眯着眼笑了笑,肯定地说:“这次是真的突然想来,没有其他目的!”
还特意解释了一下,换作别的时候,哪会这么说,就只是找各种理由掩饰罢了。
摄政王抬眸看了卿颜一眼,干脆把茶杯放下。
卿颜不想干站着,就胆大包天,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手臂撑着桌面,侧过身看着摄政王。
这么几秒的对视,摄政王倒没开口说什么,只是微撇开脸,又是一副冷漠脸。
不知为何,卿颜开口问了,“摄政王殿下,您知道那事吗?”
分明忍了有一会,最后还是忍不住要提这件事,却不提关于那件事的一个字眼。
摄政王微微蹙了一下眉,神色淡漠,“什么?”
显然不明白卿颜说的是什么,也许她没表达清楚具体哪件事,显得模糊不清,或者,她代替流沙悠的事,摄政王是被瞒着的,只有其余人知道。
可怎么想又觉得并不是这样,摄政王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他消息这么灵通,被瞒着也是能知道的,也许是因为对这些事,并不上心。
卿颜死死盯着摄政王的脸,倒想看出一点破绽出来,至少能得点安慰,然而并不然。
摄政王没有多余的神情,对此事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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