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不,你不是她(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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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普,你听过一句话吗?”
爱普绿色眸子里浸满了温润,他期待的看着橙月,这种情况下橙月还能主动跟他说话显然是出乎意料的。
“浓人远交,淡人可近处。甜人须设防,拙人有时可爱。”
少女脸上荡漾起温柔的笑意,浅浅淡淡,甜得人心快要融化了。
眼见爱普有点愣住了,橙月红唇轻启:“世味薄最好,人情淡最好。”
爱普细想着女孩的话,一句句的分析,竟觉得有几分哲理,又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心中所想。
爱普犹豫了会儿问:“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橙月笑容一收,拂了把白色裙摆坐在红色椅子上,衬得她肤白如玉明眸皓齿,宛如天边一轮高挂的明月不可触及。
“不。”橙月淡淡摇头。
“没什么,就是不想理你。”
她以为她是谁?
爱普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阶下囚!
橙月身上是有兰斯烙印的,不做点处理很快就会被兰斯找到,爱普眼里闪过一抹冷光,
爱普捏住橙月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笑意残忍:“谢瓷,我折磨女人的手段多着呢,你激怒我对你没有半分好处,知道吗?”
“呵,我乐意啊…”
恨,恨她对兰斯的坚定不移,恨她对自己的冷若冰霜。
橙月这种一再挑战男人底线的行为,就算是爱普伪装很深心底绅士的面具也被撕碎了。
爱普把准备好减轻痛苦的药一把扔在地上,蓝色的药液洒了一地,伸出手制住了橙月低头咬住了她白皙的脖颈。
橙月只是微微皱眉,嘴角勾起露出得逞的笑容。
华灯带来的毒药是要混到兰斯药瓶里的,血族的王突然暴毙会引起轩然大波,倘若要是慢慢病死呢?
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了,所以橙月试验过后更笃定这是慢性毒药。
距离自己服下毒药已经有三天了,除了四肢无力还没什么特殊反应,橙月在等,用自己的身体做引,把毒过给爱普。
血液流失的麻木感另橙月头脑昏沉,她踢了爱普一脚。
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变成干尸了啊!
爱普猛然挺住动作,像是品尝美酒后拿出帕子优雅地擦去嘴角的血迹。
这女孩的血太好喝了,比他喝过的任何血都要美味,差点就停不下来了。
爱普突然有点郁闷,他蛰伏大半辈子,谨慎两个字早就深深刻进脑子里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在她身上失控,不自觉后退一小步和橙月拉开了点距离,轻易被人影响可不是个好的征兆。
于爱普里斯而言,挣扎了这么多年做了万全的准备都在此一搏,至高无上的权利才是他的追求。
“谢瓷,你说你为什么就是这么倔呢?少吃点苦头不好吗?”
或许连爱普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言语中带着点心疼。
橙月挑眉,自己一个放血的都没说什么呢,他一个进食的还在这巴巴。
抄起旁边的果盘捏碎水果,溢出的汁水掉在白色裙子上开出一朵朵小花儿。
爱普以为橙月是在发泄,只是看着她的裙子微微皱了眉头。
突然,橙月把捏碎的橙子直接扔在了爱普身上,黄色汁水飞溅。
爱普的明贵白色西装正式宣布报废。
“闭嘴吧你,吃都堵不上你的嘴,给我弄点红枣来,能补血的都安排上,不然一头牛都禁不住你这么吸!”
听着女孩不耐烦的抱怨声爱普只觉得眉心突突,衣角还有橙子的汁水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
爱普深吸一口气转身快步离开,再待下去他会窒息的,并暗下决心下次来一定要穿自己最便宜的衣服。
爱普走后,橙月照了照镜子发现唇都没了血色,脖子上多出了两个红点,殷红妖冶。
多了爱普的烙印就会扰乱兰斯的判断,一时半会他找不到这里的。
而在橙月看不到的城堡内,连空气里都弥漫着血腥味。
自从再也看不见那个女人后,王就发疯了。
一批又一批的人被杀掉,血族内人人自危。
兰斯确实是疯了,废了般不惜任何代价寻找橙月。
高位上,男人一头银发垂落在肩膀,如剑锐利的蓝眸下带着浅淡的青色痕迹,显然是有段时间没睡好了。
“找没找到?”
“王,对…”
对不起三个字还没说完,士兵的头颅就飞了出去,温热的鲜血洒了一地。
“继续找,找不到就跟他一个下场!”
“是,王…”
殿内沉寂下来,士兵们腿脚发软四散离去。
兰斯头疼脑涨,缓缓合上黑眸,再睁开时却发现有道白色身影款款走来。
女孩的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看向他时眼里满是爱意。
兰斯激动地站起身来,起身太猛差点摔下台阶,女孩连忙提着裙摆跑过来握住了他的手。
“小瓷,是你吗?”
兰斯声音颤抖,湛蓝眸子里深情比任何情话都动人。
“是我,兰斯,我回来了。”
华灯手指捏紧,努力回想着橙月的一颦一笑,就算扮演别人也无所谓只要能得到兰斯,怎么都行。
要不是兰斯这段时间精力全都用在寻找那个贱女人身上放松了警惕,她也没机会调换主殿的熏香。
药效终于发作了,此刻,在兰斯眼里华灯就是橙月。
看着男人靠近的俊脸,华灯笑着闭上眼睛。
今天就能得到兰斯了,如果能为他生下一个孩子,那她以后就是血族的王后了。
预期的吻没有落下,华灯不解地睁开眼睛。
看到眼前的一幕,她猛地跌坐在地上。
一把匕首刺进兰斯的大腿处,鲜血浸透了他黑色的衣衫,他的手还握在刀柄上,眼神迷离中透着清晰的冷意。
“你不是谢瓷,你想干什么?”
眼前的女人无论怎么看都是兰斯朝思暮想的脸庞,但是在靠近她那一刻兰斯的心本能抵触。
不是,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小瓷。
华灯不敢停留,加了三倍的量,这么强的药效都唬不住兰斯,再待下去如果兰斯发现了她必定会死的。
华灯惊慌失措的跑了出去,中途跌倒在地马上站起来继续跑。
一枚绿色耳环躺在地上,沾染了泥土看上去不太明显。
殿内,大滴汗水从兰斯额头滑下来,蚀骨灼心的炙热感直到那个女人走了都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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