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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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宫里就流传出了一些流言,不仅仅是太后灾星的事情,还有那夜鬼火的事情也被揪了出来,所有人都说这是太后往日里做得坏事太多,致使阴间积怨已深,所以她才发生了中毒的事情,这是上天对她的惩罚。
久而久之,流言愈演愈烈,连带着太厚的一些陈年旧事也被牵扯了出来。
太后并不是正统嫡妻,只不过是先皇从侧妃册封的继后,相比于当今的皇后,身份才是更是不正统。
传言说太后并没有表面上那样仁慈,她善妒且心狠手辣,单单在她手底下出过的人命,便不下十数条。
更有甚者,有人还她说皇后的身份也是被精心策划而来,先帝的正统皇后是被她所害,先帝也是受她蒙蔽,才册封她为皇后,这才有了她太后的身份。
一时间,所有人都对太后的往事兴致昂昂,那流传的版本简直堪比说书般精彩。
但这一切,太后却是最后得知的那一个,没有了大监的看守,太后对各宫的消息也闭塞了许多,今日猛然得知这些话语,她差点没死背了过去。
“查!给我去查!哀家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
如微赶紧跪在地上,宫里的流言是她前来向太后秉明的,蛰伏在皇宫多年,她除了给公主端茶倒水,平日里无所事事,且还要随时随地地受公主的气,这毫无盼头的日子早就让她觉得万分无聊。
太后中毒,大监惨死,她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所以才会在常瑶公主面前拼命地表现自己,为的就是有机会来接近太后。
掩下眼底的笑意,如微急忙跪在地上紧低着头,“太后恕罪!奴婢人微言轻,这件事奴婢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太后从旁边的暗格中拿出一个令牌,猛地扔到如微的脚下,“从今日开始,哀家封你为近身掌宫,此令牌予你,可号令各宫耳目,只能此大监做得更好,不然…”
太后冷然地笑了一声,如微听见太后要封自己为掌宫,立刻喜形于色,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恐惧。
“去,给我传令各宫人,倾尽全力,也要把凤印给我找办法夺回来!”这皇宫,是她的皇宫,胆敢有人骑到她的头上作祟,她就让这些人全部死无葬身之地!
如微听令,拿着令牌兴致冲冲地向外走去,出门的时候,恰巧碰上来看望太后的常瑶公主。
常瑶公主见如微手中的令牌,原本还有些笑容的面容瞬间冷了下来,她急忙向内室走去。
“母后!您又拿出来这害人的东西做什么?往后咱们就跟静太妃一般,不问世事,好生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
太后的神色很是阴狠,看向常瑶公主的眼神也没了往日的柔和,“过日子,你看看母后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如何让我安心度日?不把这背后捣鬼之人揪出来,我怎能甘心?瑶瑶,你应当是最懂母后的啊,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只有我这个太后屹立不倒,你才能成为南雍最尊贵、最幸福的公主,不然你以为皇上那贼小子能真心疼爱你吗?”
太后一脸狰狞,她狠狠地掐着常瑶公主的胳膊,疼得公主流出了眼泪都没有察觉到到。
常瑶公主楞楞地看着面前的人,未曾想到,这个疼爱自己多年的人,会有一天让她觉得如此陌生。
“母后~”
太后不忍心去看公主可怜兮兮的模样,这么多年,她从来在女儿面前都没有真正地生气过,公主哪里得知这才是她真正的面孔,被吓到了在在常理之中。
“带公主下去,没有哀家的命令,不可随意走出宫门,尤其是不能踏入哀家这里一步!”
“是!”
旁边的宫女出手,将常瑶公主死死地向外拖去,公主拼命地呼喊,可她们手中的力道并没有减轻半分。
直到公主的身影消失,太后才抬起头来去看那消失的方向,“母后这一生风光无限,绝对不允许别人在我的脸上抹黑,母后宁愿此生再不见你,也绝对不允许你有任何的事情发生。”
说着说着,太后不禁流出了泪水,但到底是经历了大起大落的人,不过片刻,她立刻就缓和了神色,抬眼冷冰冰地看向旁边的宫女一眼。
“不说哀家都忘了,我手中还有一个静太妃任由哀家揉捏的,哀家不顺,她也别想好过,静太妃近日怎么样?想必得知哀家突遭大难,她应当很是春风得意吧!”
旁边的宫女低着头上前,“回太后娘娘,皇上下旨,命静太妃出宫为您和皇后娘娘祈福,如今人已经出发了。”
“出宫?好啊,看来哀家昏迷的时日里倒是发生不少的事情啊!以为出宫就能躲过了吗?去,吩咐如微,命人快马加鞭赶上她,想必有些事情她还未来及知道吧!”
太后冷然发笑,整个宫殿里都回想这阴森森的笑声,听得旁边的宫女一阵头皮发麻。
宫外,华婉清和华永睿早就骑马前来相送姑母,由于皇上只是下旨命她出宫祈福,姑母并没有回府探望的机会,府里人也不能随意前来看望,她跟兄长能够过来,也是萧明轩求情,皇上才格外开恩。
见从宫门远远出来一辆马车,华婉清和华永睿立刻骑马上前。
“姑母!”
听见声音,静太妃掀开窗帘,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清儿?睿儿?你们怎么过来了?”
“此去路途遥远,家里人都很不放心,皇上体恤您一路舟车劳顿,所以特命我俩过来送送您。”
静太妃已经很久没见过华永睿了,亲切地拉他上前,“睿儿,这么长时间不见,好像又长高了,人也更俊了一些,现如今可有看中的姑娘没有?”
一连串问题说得华永睿很是羞赧,华永睿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姑母,如今我已快弱冠了,哪里还会长身体。”
姑母柔和地看着他,“那姑娘呢?你多年在边关,家里人也不好给你定亲,像你这年纪的男子,不少的都有妻妾孩儿了,也总归得上点心啊!”
“……”
华永睿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得赶紧转移话题,拉着姑母说说笑笑。
后面的华婉清很是满足地看着他俩,目光中有些欣慰又有些担忧,姑母看上去比前些日子又瘦弱了些许,她面上施了粉黛,才将她憔悴的样子给压了下去。
可那布满红血丝的眼睛,还是暴露了她根本就是没睡好,静太妃不敢让华婉清上前,想来也是怕她把脉,看出她的异样吧!
华婉清深叹了一口气,既然姑母不想让自己知道,她也只能假装不知道了,策马准备上前,却突然感觉身后有些许异动。
她回头看了看,大街上算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并没有看到有任何不同寻常的地方。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从出宫门后,她就感觉背后一直有什么人在跟着他们,只不过她今日未着男装,也不好光明正大地向后查看。
“清儿,做什么呢?快点赶上来,我们要准备出宫门了!”
“好!”
华婉清策马向前赶去,余光还是警惕地注意着后头。
出了宫门,又一同走了十几里路,此时周围早就是青山一片,前方只有一条小道曲曲折折地向远方延伸,树木丛生,枝繁叶茂,倒是有些许幽森之感。
“清儿,睿儿,你们且回去吧,再往前走离京城就远了,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才能赶回来,尤其是清儿,女儿家家的,离府太久也不好。”
“知道了姑母,那就让哥哥再送一段路吧,前方临近狩猎林,老是会有什么毒蛇野狗出没,有哥哥在我也能安心些。”
华永睿点了点头,“清儿所言极是,前方的路确实不太安全,清儿此处回京路途平坦,且她骑术也不错,姑母若不放心,就让清儿先行回府,我再送送您。”
见他俩坚持,静太妃也不好再说着什么,只得同意,目送着他们走远,华婉清脸上的淡笑陡然冷就下来,她目光有些狠厉,骑马转身,手中的针筒一甩,从旁边的山坡上就跌落下一人。
“啊!”
那宫女连爬带滚的滚到华婉清的脚边,回过神来,就感觉到头顶上有什么东西在指着自己。
华婉清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针筒,这是前些日子萧明轩特意为她做的,经历了那么多险境,她自然有所准备。
“说!谁派你来的?你准备做什么?”
宫女支支吾吾地不敢言语,华婉清猛地将针筒对准旁边跑过的兔子,眨眼间的功夫,那活蹦乱跳的兔子就口吐白沫,全身抽搐地倒在旁边。
“还不说吗?”
“华小姐饶命啊!奴婢…奴婢奉太后之命来给太妃娘娘下毒。”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华婉清接过,细细嗅了一些,果然,里面是毒性剧烈的鹤顶红。
就知道太后贼心不死,感觉到头顶传来的响动,宫女急忙趴在地上磕头,“饶命啊小姐,我也是被逼无奈,只要您肯给我回去复命的东西,我立马跟您一起回宫。”
思虑片刻,华婉清从身上割下来一片衣角,这衣服是姑母亲手所做,凭太后的眼力,定能认出这是姑母的手艺。
“将这衣角拿回去,太后自然不会为难你。”
“是是是!多谢小姐。”
宫女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见华婉清骑马慢悠悠地向回走去,她也急忙站起身赶上去。
只不过,却没人注意到,她在起身的刹那,脸上一闪而过的阴狠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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