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是巧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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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小厮很是赞同地看着华婉清。

“小姐真是好眼光，这小城民风彪悍，且非常排在，尤其是这药材的行当，几乎上是家家勾结，只要您在一家买不到，城中任何一家都不会再卖给您。”

夏儿一阵惊疑，“啊？那岂不是药材再贵，百姓也只有吃亏的份嘛！”

小厮摇了摇头，“没办法，这是世世代代留下来的陋习，不是说一朝一夕就能改的，好在这里多山，城外的山上就长有不少的药材，对于一些小风寒，百姓们完全可以自己采药解决。”

几人说着，便向路边的马车走去。

头稍微一侧，华婉清看见街头掠过一袭熟悉的身影。

齐将军？

那人身穿便衣，装束与寻常男子别无二致，再认真去看时，那人又消失不见，仿若是她看错了一般。

“小姐？您在看什么呢？”

华婉清摇了摇头，于许是她这几天太累，有些出现幻觉了吧。

上了马车，几人也就不再犹豫，急急忙忙，终于是在天黑前赶到了军营。

回去后，华婉清也没闲着，坐在军营的篝火旁，亲自为老爷爷煎药，一旁的夏儿倒是困了不少，边在旁边扇风，头困得是一点一点的。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华婉清不回头去看就知道是谁。

“今日可是累坏了？”

华婉清打了个哈欠，有些委屈地看向身后的人。

“坐着马车赶了一天，能不累嘛！你今天都做了什么呀？”

萧明轩耸了耸肩，“齐将军看不上我，随即打发了一个小兵看着我，我是无所事事，在军营周围闲逛了好几圈。”

说着，华婉清便回头去看，完全没有看见任何小兵的身影。

“人呢？现在不跟着你了？”

萧明轩很是无辜，“这也不怪我，我不过是徒步转了几圈，这小兵就累得不行，直喊着回去睡觉，我这才得空出来看看清儿。”

看这他耍宝的样子，华婉清忍不住笑了笑。

“你收敛一点，我现在可是男装，你要是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举动，军中定然是少不了闲言碎语。”

“说就说呗，左不过都是清儿。”

不打算继续跟他在这件事上纠缠，华婉清直接转移了话题。

“我哥哥今天怎么样？”

“忙，这齐将军像是故意便是自己信任他一般，将军中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了他，偏偏这些下属们也不配合，很是让人苦恼啊。”

华婉清有些担心，“我哥哥是文官，哪里能应付得来这军中的杂务？莫不是齐将军在故意为难？”

萧明轩忍不住嗤笑一声，“他这点心思，昭然若揭，放心吧，你哥哥那里还有我支应着，万不会让齐将军这厮为难他。”

正说着，不远处走来一个魁梧的身影。

“乌先生怎么在这里啊？”

听见声音，萧明轩立马站了起来，将华婉清严严实实地挡在身后。

“闲来无事，小人聊聊天。”

齐将军恍然大悟，身形忍不住晃了一下，一阵风吹来，满满是刺鼻的酒味。

“乌先生见笑，齐某有两个老友来访，忍不住跟他们多喝了几杯，我酒量浅，惭愧惭愧。”

萧明轩不甚在意，“没事，齐将军若是身子不适，就赶快回去休息吧，繁忙了一天，想必此刻也是困得不行了。”

齐将军拍了拍乌先生的肩膀，随即摇摇晃晃地向自己帐篷的方向走去。

华婉清看着那背影，方才他凑近萧明轩的时候，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奇香。

“胭脂味。”

萧明轩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什么？”

“齐将军的身上有脂粉的香味。”

萧明轩摸了摸下巴，不甚在意地说着，“许是她跟老友出去吃饭，在风月场所中沾染上的吧？”

华婉清眼神随即冷冷地看向他。

“王爷经验还挺丰富啊！”

萧明轩的身子猛然一怔，心中忍不住懊悔，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干嘛要同清儿说这些东西。

他有些尴尬地转过身，“不不不，倪青那小子身上经常有这味道，我早就是习惯了。”

此刻，远在天边的倪青忍不住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满是疑惑地看了看四周…

见萧明轩求生欲不错，华婉清我就不再紧抓着这一点不妨，只是心中在默默回味着方才闻到的香味。

“还是有些不对，寻常的脂粉香不会有这么重的味道，风稍稍一吹，沾染上的味道就没有了，而齐将军身上的味道，别说是风吹，就连浓重的酒味都压制不住。”

听华婉清如此分析，萧明轩也紧感到有些疑惑。

“清儿可是有什么高见？”

“我对脂粉这些东西没什么早就，但蓉姐姐向来喜欢，我也是知晓了一些皮毛，据我所知，这天下就没有这么重的脂粉味，若是能身上保留这种香，除非…”

华婉清撇了一眼旁边的萧明轩，神色有些稍稍的不自然。

“除非是经过长年冶炼的**香。”

“**？”

华婉清点了点头，“京城中，有些达官显贵，为了贪图享受，便在妓院中点燃了不少这种香，但这种香毕竟太过持久，怕招人口舌，每次也只是敢点燃一点点，此物极为摧残深得身体，长年累月，不仅会致使人卧床不起，甚至还能产生一些幻觉，最终使人崩溃。”

萧明轩忍不住紧锁眉头，“这齐将军，也着实太过不务正业，为了贪图享受，竟然连自己的的命都不想要了吗？”

“齐将军是何意我们目前还猜测不出来，不过，我只是不禁奇怪，这方圆几里，连买个药材都是极为奢侈的一件事，怎么还会有这种害人的熏香呢？”

一步一步的分析，让笼罩在两人上方的谜团越来越大。

“此事，需好好调查，说不准，还是是一个扳倒齐将军的有力证据。”

华婉清点了点头，齐将军这人不出，边关的百姓就很难拥有安宁的日子。

唯有将他推出来，杀鸡儆猴，家宅说不定还会更加的安宁。

又是交谈了一会儿，华婉清感觉药汤差不多了，才收拾收拾准备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