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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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考试的日子了,谢芃芃紧张得把谢谨行送进考场里,赵升旭三人也跟来了,给他鼓励加油。
谢谨行对此倒没有什么,作为一个现代人,从小到大各种考试都经历过了,也不差这一个。
进考场前要先排队检查行李有没有夹带作弊的东西,那些拎着个大书箱的学子,门口的士兵把里头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拿出来搜检,十分认真。
谢谨行排在队伍中间,因为检查仔细,轮到他也估摸着有半个时辰了,他带的东西少,吃的倒是多一些,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用来打热水的竹筒,一件披风,用来铺在床板上睡,一件薄棉袄用来盖着。
进到考场里头后,每个人都会领到一个木牌子,根据牌子上的座位号去找自己的位置,谢谨行还算幸运,没有抽到离茅厕近的位置。
他的位置在中间位置的第五个,每个位置都是一个小隔间,一排大约有近二十个,每排中间隔着两排宽的距离,每隔五个位置就有一个士兵守着,倒是在一定程度上防止了作弊。
先进来的学子都先把自己的床板铺好,八月晚上还有暑气,晚上倒是不用怕冷。
谢谨行把准备好的披风取出来披在床板上,然后把王婶子给的香囊放在床头,今日并不考试,正式考试还得在明日呢,所以谢谨行慢悠悠的把东西收拾好,把今日要吃的东西取了出来放在书桌上,然后才把笔墨纸砚都取了出来放在书桌上。
收拾好后,谢谨行大约算了下时间,应该已经下午了,便先去解手,毕竟这会人还不多,等晚上人一多了,那味道真的太酸爽了。
谢谨行把时间都略微计划一遍,确认没问题后,才去睡下。
毕竟明天天未亮就要起来答题了。
其他考生正念念叨叨的背着书,几乎每个小隔间都亮着灯,然后就见其中一个竟然都已经躺下睡了,有些人心塞极了,他们紧张得睡不着,没想到有人能睡得着。
谢谨行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如他所料,天未亮就有人敲锣让考生去洗漱了,谢谨行睡得早,精神极好的去打水洗漱,用肥皂片仔细的洗过手,然后才回座位吃东西。
吃完早饭,就有考官发卷了,每日考的内容都不同,第一天考的是帖经墨义,第二天则是写文章作诗,第三天是时政。
托原主的福,谢谨行对这些都有一定的了解,倒是不怎么紧张,先把所有的题都看过后,才静下心来磨墨,下笔。
第一场考试,交卷早的人占了三分之一,毕竟是死记硬背的东西,这些书生自读书起就一直在习惯这样的教育方式。
谢谨行倒是不慌,他基础算起来是薄弱了,都是“啃老本”,不过还好,这次考的原主都记住了。
谢谨行是在还剩一柱香时交的卷,相比起早提交的学子,他这个仅昨晚一进来就睡了的人倒是引起考官的注意,毕竟能像他这样心态好的没几个。
且第一日考的还算简单,这已经算最末交卷的人了,考官不由得细看了他的卷子,首先入目的便是写得一手工整的楷字,极为工整,工整到考官没忍住拿起卷子凑近细看。
看完了字又看内容,嗯,不错,书倒是记得熟,字写得工整,粗略看来倒是没有错处,嗯,再看一眼名字,谢谨行,没听说过,应该是个没什么名气的,想想也是,时间快到了才交卷,想来学识一般。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在接下来的两场考试里,考官大人还是没忍住走下去看了看谢谨行的答题情况,嗯,一看之下有些没忍住站的时间久了,旁边盯着的士兵差点把他后脑勺都要盯出个洞来。
考完简单的,就剩下相对难的和最难的了,第二场考试交卷的人比第一场考试少了一半,谢谨行又是临近时间点才交,考官大人又没忍住盯着他的卷子看。
嗯,字不错,入目又是那手工整的字,如果谢谨行知道自己因为一笔工整的字让考官大人记得,大概就会知道这位大人多半是有些强迫症。
内容也不错,言之有物,虽欠缺些灵气,但有提升空间,满意的把谢谨行的卷子收好递给一旁的副手。
第三场则是时策了,大家都猜到此次策论是与军事有关了,有的人早做好了准备,但是卷子一发下来,大家都愣了,就是谢谨行也没想过竟然会问打仗。
“今大晋南北皆敌,若攻如何?若守如何?”
就这么一句话,大家都不知道怎么下笔了,他们以为最多是问如何管理城池,如何治理边民,但这打仗一事,他们这些手无寸铁之力的书生怎么可能知道?
但不管知道不知道,卷子还是要答的,于是许多人抓耳挠腮的也要落笔写下自己的观点。
谢谨行则是想到方毅之前说的,突厥和寇丹这些蛮夷,一旦战败,就会主动投降,向大晋投诚,但入了冬就又如那野火烧过的草,春风一吹又复苏,突厥和蔻丹冬天一到又会劫掠,这种现象已经有百多年了,倒是显得每次打仗就像个笑话一样。
所以很多言官都反对打仗就是这个原因,打了也就这一时胜利,过不了几月又要打,这无穷无尽似的战争,着实亏空国库。
想到这,谢谨行便明白了出题人的意图,高考的时候,各科老师总是说你要先明白出题人的意图,知道他想考你什么,你就知道该用什么知识点去答题,在这道题上是一样的意思。
问出这问题来,就代表着皇宫里的那位已经不想忍这种现状了,但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抉择。
想通后谢谨行先列了草稿,用思维导图的形式把自己的论点先列出来,一点一点的完善清楚。
考官大人已经巡了好几场,见了差不多全场的考生,要么抓耳挠腮,要么下笔如有神助,唯独一个谢谨行,别人都在抓紧时间答题,就他一个在画画,这么说也不对,似乎在写什么,但他不好近前看,只好作罢。
等看完一圈了,想了想,又转回谢谨行的位置左右,见他已经下笔了,完全没有旁人那种边写边想,倒像是心中有了想法,一落笔便醍醐灌顶一般。
时间快到了,这回倒是没一个先交卷的,谢谨行放下笔检查了遍觉得没什么问题了,觉得差不多了,便提示自己要交卷,考官大人还以为直到考试结束也不会有人交卷,没想到第一个交的竟然是他颇为关注的考生。
瞥了眼,接过他的卷子,扫了眼,额间皱纹凸现,少年人啊,又细看了他的策论,一时间竟有些后生可畏的感慨,若说之前他以为此子不过一个普通的学子,那这篇策论便告诉他,不过是龙搁浅滩,不可限量啊。
谢谨行对此却一概不知,交完卷子后他便收拾行李,顶着背后一众考生羡慕的目光踏出了考场,三日未见日光,猛地见到大亮的日头竟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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