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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野将宋玉薇的态度看在眼里。
夫妻久别重逢,这本该是件十分值得高兴的事,再加上他们昨晚也已坦白了身份,此时此刻应痛哭涕零,互诉衷情才对,可她的态度,让他生不出半丝诉衷情的想法。
两人目光在虚空交汇,良久,在谁都不想让着谁的僵持中,终究是他败下阵来,转身到对面坐下,用极冷淡的语气挤出两个字:“不是。”
“那就奇了怪了,不是你,会是谁?”
“为什么一定是我?”他反问。
“那你昨晚上是怎么受的伤?”
“那是我的事。”
宋玉薇挑眉,死鸭子嘴硬是吧!
她豁然站起,“不说就算。我还不稀罕知道呢!”留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怎么突然就走了呢?”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出来的狗剩,看到的竟是宋玉薇怫然离去的背影,这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
望向一旁正淡定喝茶的莫某人,问:“她不是一向和你最好了么?去哪都拉着你,发现你不见会第一时间找你,你究竟对她说了什么?她为什么会生气?”
最后那一句可谓是问到了重点上。
对啊,她为什么会生气?
自昨天他们相认之后,她对他的态度就变了。
以往她一看到他,就是眉眼弯弯,眉目含笑的样子,还会摸着他脑袋对他嘘寒问暖,爱意满满,满眼都是他。
而今天刚一开门的时候,她看他的眼神,是怀疑的,冰冷的,毫无笑意。
那一刻,就像一根刺,扎进了他的心底。
再往后就是她的问话和两人间的对视……两根,三根,四根……短短半盏茶功夫,他的心就被扎了不下十根针,好痛,好心凉哇~
“你怎么回事?”
狗剩等他大半天,没等到回答,转身发现他愣在位置上,拿着杯子双目放空,仿佛在出神,伸手在他跟前挥了挥。
“无事。”
他回神,望向跟前无限放大的小缝眼,从牙缝中冰冷地挤出两个字,放下茶杯,负手出了房间。
狗剩望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愣了愣,有那么一刻,他竟觉得那孩子的走姿挺威风的,像个大人物!
他连忙摇头,将这可笑的想法抛开,朝外大喊:“有人吗?饿死啦!还不快送早膳来!”
……
宋玉薇离开狗剩房间后,直接去了太皇太后的住处。
冯嬷嬷早已醒来,太皇太后却还在昏睡当中。
“昨晚上一晚上都没起来。”冯嬷嬷一脸担忧道:“平时至少要夜起一次的。”
宋玉薇闻言,忙到里间为老人家把脉。
望着床上面色泛青,手腕冰冷,气弱息微的太奶奶,她心里是一万个后悔。
早知是这样的结果,她就不该在昨晚那样大风大雪的天气强行将人运来!
老人家本就病重,若是因此再出点什么事,那就更加罪不可赦了。
思考间,宋玉薇已然诊断完毕,将老人家的手放了回去,问:“昨晚传太医了么?”
冯嬷嬷愣了下,“还没。太皇太后这是……”
“八成是寒厥,我有个可以立杆见影的法子,要不要尝试一下?”
“小殿下这是什么话!”冯嬷嬷脸上大喜:“能让太皇太后好的,自然是要的!小殿下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
“那是我前世从一个江湖郎中学来的土方,嬷嬷若是信得过,就按着我的吩咐,准备五百克艾绒,十克盐,在神阙和关元两个穴位上放上盐,烧上半个时辰的艾幢,保管太奶奶醒来。若是去叫你们那些太医,我怕他们会讨论一个上午,然后再开上一大堆的药,后果有点……”宋玉薇一想到每次看到那群老太医的模样,就不由得眉头紧拧,一脸嫌弃。
这世间难道真有前世今生之说?可这些天小殿下的表现,无一不彰显着这一切的真实性,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冯嬷嬷出神了下,忙朝一旁宫女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按小殿下吩咐的去做。”
“等一下。”宋玉薇见小宫女要走,道:“再加两条艾条和一套银针,要快。”
小宫女应声退下。
宋玉薇招呼冯嬷嬷,“你来,帮忙把太奶奶的衣服脱了。”
冯嬷嬷应声照做。
脱下衣服后,宋玉薇便跨坐在老人家臀上,运功像模像样地在老人家背上来回推摩,冯嬷嬷在一旁瞪大眼睛看着。
眼看着老人家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的速度变回了正常。
随着一套小推拿完成,太皇太后说话了。
冯嬷嬷连忙附身倾听,只听她用几细微的声音道:“扶我起来,更衣……更衣……”
冯嬷嬷心中一喜,老人家神识虽仍在模糊当中,可她能也能表达出需求,那是极好的转变,忙命人伺候着照做。
然而,老人家在恭桶上蹲了大半天,再次昏厥过去,也没排出东西来。
“体内寒气还没排除。”宋玉薇道:“这样是尿不出来的。”
言语间,前往拿东西的小宫女回来了。
众人又合力将老人扶到床上按着宋玉薇先前说的法子在神阙关元点上艾幢,再在百会上进行艾灸,不出一刻钟,憋了一晚上的尿终于是排出来了。
冯嬷嬷激动哭了,抱着一大罐尿抹着眼泪儿道:“老奴在这宫里头大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个治法,小殿下,你可是让老奴大开眼界了!”
宋玉薇也是将将松了口气,道:“这不算什么。这治法在民间极为流行,我相信太医们肯定也是知道的,但他们绝对不敢这么用在太奶奶身上。身份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他们永远只会保守治疗。”
冯嬷嬷怔怔地听着那些话,觉得不大对,又很对。
“宜兰啊~”
太皇太后忽然睁开眼睛,幽幽叹息,道:“你可把我折腾死咯!”
“呸呸呸!”冯嬷嬷连忙道:“老祖宗这是什么话,今儿是老祖宗的寿诞,老祖宗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太皇太后咯咯地笑道:“就你嘴滑!都五十多的人了,净学些溜须拍马的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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