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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一过,最让人引以为谈资的却不是那日到底成就了多少才子佳人,人们最想知道的往往是那些离自己甚是遥远的人或事,似乎只有这般才能证明他们也并非高高在上得让人难以企及,自己也未曾卑微如泥。

越是禁忌,越是刺激。

曲家三公子与镇南王世子于七夕之日双双落水可谓是让人大饱眼福,不愧是金尊玉贵的人物,那狼狈却依然风采不减的模样不知又撩动了多少未嫁女子的芳心。

只是论及二人落水缘由时,众人又不得不感叹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那等高门子弟的口味真不是他们这种平头百姓能比的。

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见过为美人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的,却从没见过无盐女怒而沉船的,可不是让人称奇吗?

武阳侯府闭门谢客多年的秘密似乎就这么被揭开了,原来是嫡女有疾不得已而为之。

此事再经由坊间说书先生们的肆意渲染,别提有多刺激了,各种传言甚至多到可以装订成册,很是满足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猎奇之心,不出一日的功夫整个京城都闹得沸沸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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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没有常开不败的花,但御花园不论何时都盛开着天下最为鲜妍珍奇的花。

美人如花,皇宫最是如此,百花争艳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建元帝倒也乐得享这齐人之福。

许是心情好,多时未曾赏花的建元帝今日突然出现在了御花园内,可把众嫔妃给高兴坏了,但碍于皇家规矩,仪态举止是断不能出问题的。

“臣妾方才还纳闷今日御花园的花为何格外的娇艳,原来是因为陛下要来。”除却皇后外后宫位分最高的李贵妃率先开了口,捧着茶盏盈盈来到了建元帝的身前。

弯弯柳眉,含情美目,琼鼻樱唇,十足的倾城佳人。

哪怕年逾四十,但细心的保养仍旧让其容颜姣好,虽不比其她妃嫔年轻,却又多了种别样的风韵。

最重要的是,她膝下育有一子,是为当今最为疼爱的四皇子,两年前便被封为魏王。

在这皇宫里,有子嗣的妃子终归是多了分倚仗,就连说话时也要硬气些。

建元帝接过茶盏,顺带着拍了拍李贵妃的手道:“数日不见,爱妃好似憔悴了些?”

“许是太久没见陛下了。”李贵妃说着微微垂下了头,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人见了好不怜惜。

建元帝一听难得放柔了语调说道:“那今日朕便好好陪陪爱妃。”

这一幕让其她妃嫔们看着别提有多嫉恨了,只是大多都不敢表现分毫,只得绞着手中的帕子泄恨。

但总还是有例外的。

“臣妾今日听了则趣闻,不知陛下可否听闻?”说话之人乃是位于李贵妃对面的淑妃。

后宫之中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堪比前朝,若说皇后与李贵妃各占了一筹,那这淑妃便算得上是第三筹,此刻也只有她有这底气说上几句了。

建元帝侧头看向淑妃,饶有兴趣地说道:“哦?爱妃说来听听。”

“臣妾听闻昨日七夕盛会,季世子与曲二公子不知何故竟双双跌进了湖里。”

见淑妃开了话头,其她妃嫔们都争相说了起来,以期能得到建元帝的青睐。

“淑妃姐姐这话可说差了,我听闻这两人乃是为了一女子所致,而那女子身份亦不凡,据说竟是一直闭门不出的武阳侯嫡女。”

“坊间都传那沈家小姐是个无盐女。”

“我怎么听说她还身染隐疾,药石无医。”

“……”

见其她人三三两两说的差不多了,淑妃方又说道:“说起来这三人都到了婚嫁的年龄,尤其是那沈家小姐,寻常女子十五六便要出阁,听说她如今已经十九了,武阳侯乃是先高祖时期的功臣,陛下可得为她寻个好人家。”

说着又突然看向了李贵妃,轻笑道:“妹妹不为那沈家小姐说几句吗?”

此话一出,在座的诸多妃嫔们均是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年长些的谁不知道李贵妃和武阳侯之间的那段纠葛?

当今贵妃李季兰便是当年遭到沈青临悔婚的女子,这事当年闹得满城皆知,高祖那时为了安抚淮阴侯,便将李季兰赐婚给了还是肃王的凌绝为侧妃。

当然,凌绝登基后,众人出于避讳,这事便再无人再提起,于是久而久之成了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只是如今却被淑妃在这个关头说起,安得什么心思众妃也都明白,只恨不能再添上几把火。

李贵妃眉心一跳,强自按下心神回道:“姐姐这说的是什么话?本宫对这些事情可不甚清楚。”

“行了,此事朕自有定夺。”建元帝面色不快的将茶盏扔在了一边,未曾再看众嫔妃一眼,径直离了御花园。

自己的女人曾为了别的男人要死要活,天下间没几个男人能接受,何况是帝王之尊。

“姐姐真是厉害得很,如此陈年旧事还能拿出来搬弄是非。”李季兰阴沉地看着淑妃说道。

淑妃佯作愧疚道:“都是姐姐的错,我这不是一时忘了忌讳吗?”

“张大人真是有个好妹妹。”李季兰意有所指地说道,“不知道他的陈年往事姐姐能不能兜住了?”

淑妃顿时变了神色,眼中风云变幻,沉着声道:“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污蔑朝廷命官的罪名可不小,还请妹妹慎言。”

“哼!”李季兰不再多言,拂袖而去。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淑妃也起身离去,不过并不是回她金华殿的方向。

建元帝失了赏花的兴致,就这么一路回了御书房,太监总管李德林守在了门外,显然建元帝没有召见他人的意思。

在御案前坐下后他并没有如往常一般批阅奏折,而是展开了一道诏书,眼神幽深地看着,片刻后抓起那诏书便往地上猛地砸去。

“可恶!一个个的都想害朕!”

那摊开的诏书上赫然写着“世世子孙无相害也”几个字,其后加盖国玺之印。

这是当年大安初立之时永平帝所书,共有两份,一份置于这御书房之中用以告诫后世子孙,另一份便赐予了镇南王季惊林。

这份诏书便是无数开国功臣身死之后,镇南王府仍安然存在的原因所在,也是让建元帝如鲠在喉之物。

半晌后,凌绝左手虚握以指节在御案上重重地敲了三下,靠墙而立的多宝阁应声而转,开了道暗门,随即一黑衣男子戴着獠牙鬼面走出,路过那诏书时顺带将其拾起,小心地叠好重又放在了御案之上。

“微臣参见陛下。”男子恭敬地下跪行礼。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建元帝说着又重新展开了一道还未书写的诏书,以笔蘸墨不疾不徐地写着。

“都准备妥当了,只待陛下号令,刺獠必赴汤蹈火为主分忧。”

“好,那便依计行事。”很快建元帝便搁下了笔,看着诏书的眼中有星火在跳跃。

那是一道赐婚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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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凉风来袭。

怡然居送风亭内,季舒正抱着只白狐半倚在栏杆上,三三两两的合欢花在她眼前飘舞着,她有些烦躁地挥手驱散了去。

能不烦躁吗?赐婚圣旨都下来了,婚期就定在一个月之后。

“小白啊小白,你知不知道你主子我就要倒大霉了?”季舒叹了口气说道。

小白鼓着个腮帮子看着她,像是不认可她说的话一样。

见它这般反应,季舒便硬是按着它的头点了点。

乍然被人这般强迫,小白很不给面子的甩开了头,专心地添着爪上的毛。

亭下的湖面在月色的映照下闪着鳞光,季舒看着看着陷入了沉思,手下抚着细滑的毛皮,小白舒适地叫了声。

“沈浥尘。”半晌后季舒那俊逸的长眉一挑,脑中还回忆着那日发生的一切,她总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还莫名的有些熟悉感,可这张脸她确实是没见过,见过了绝对不可能没印象的。

“神神秘秘的,难不成也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莫非是个男扮女装的?”摇了摇头甩去了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季舒向着身后喊了句,“无痕。”

一身着黑衣的青年悄然出现在了亭内,未发出一丝声响,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

季舒想了想吩咐道:“你去武阳侯府探探,切记不可惊动任何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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