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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舒一听,二话不说拉着沈浥尘便直奔醉梦楼,途中还不忘向那女子问询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女子碎步跟在她二人的身侧,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是泽余的王储殿下。”

“他怎么了?”季舒继续问道,她心中突然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殿下一个时辰前来到醉梦楼,指名要絮如姑娘作陪,姑娘推拒不过,便只得答应了。”

“谁知道姑娘入了雅间后殿下竟派人在门口守着,不让我等靠近,房内起先还有琴音传出,渐渐地却响起了争执的声音。”

“姑娘再出来的时候,身上竟带着血迹……”女子话还未说完就看见季舒捞起沈浥尘便飞身而去。

季舒一手揽着沈浥尘的腰身,足尖数个轻点,在各家茶楼酒肆间纵身飞跃,因着速度过快,衣衫被暖风带得猎猎作响。

沈浥尘知她心中焦急,却也无法出言宽慰,只得暗自祈祷着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好在方才那地离醉梦楼并不远,一刻钟后两人便赶了过去。

推开围堵在外伸长着脖子想看热闹的人,季舒一入内便将里头的情况瞧了个清楚。

楼内的客人都已经被遣了出去,因此现下还待在大堂的人便显得尤为醒目。

许少渊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时烈端坐在一边冷眼旁观,时宇则一脸心疼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杨絮如。

杨絮如衣裙之上沾了不少血渍,左手掌心更是惨烈,被硬物划开的伤口几可见骨,仍有鲜血不断溢出,如此情状在这浮华靡丽之地显得分外触目惊心。

沈浥尘见她的上衣领口有被拉扯的痕迹,肩颈处的大片肌肤皆裸露在外,赶忙解了外衫上前给她披上,一边快速替她处理着手上伤口。

杨絮如无力地靠着沈浥尘,细颈之上满是汗珠,嘴唇因为失血过多而毫无血色,面上却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虽是紧咬着下唇,但仍能听见极力隐忍的细吟声逸出。

沈浥尘眸光一寒,知她是被下了那药,忙不迭取了绯烟特意炼制的解毒丹给她服下,与季舒对视了一眼后,扶着她便上了二楼。

“都给我滚出去!”

仍在大堂内的众人被季舒这突如其来的低吼给吓了一跳,老鸨瞧了眼她的脸色,识趣地带着楼内的姑娘们退了出去。

“季世子……”时宇见季舒那冷冽的双目紧紧地盯着自己,心中一颤,话刚出口便被她拽着衣领给摁在了墙上,猛烈地冲击险些让他眼前一黑,捂着胸口虚弱地喘着气。

时宇的众多随从一见,赶忙将二人团团围了起来,只是被季舒那目光一扫,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前。

“方才之事殿下不该给个解释吗?”季舒木着张脸,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拧断他的脖子。

时宇被她吓得不轻,颤声道:“方才……方才都是误会,小王只是仰慕絮如姑娘的琴艺,想要交流一二。”

“误会?”季舒冷笑了一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如今季舒也只是想与殿下交流一二,还请殿下见谅。”

时宇白皙的面庞此刻已涨成了酱紫色,双手紧紧地攥着季舒的手腕,想要脱离这钳制,一边大喘着气对自己的下属使眼色道:“你们、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季舒一把将他扔开,转身便走向了那些护卫。

时宇得了间隙,跌坐在地上抚着自己的脖颈剧烈地咳着,好似要将心肺都咳出来了一般,而那边季舒正与那十数个彪形壮汉处于乱战中。

也不过数息的功夫,那些人便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了,虽未丧命,但看着却是奄奄一息,足可见季舒是下了狠手的。

眼瞅着季舒又朝自己走了过来,时宇撑着地面慌乱地向后挪着,颊上大片的汗水淌下,惊恐道:“季舒,你这是要做什么?”

“殿下莫怕,我不过是想与殿下再交流交流。”季舒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王妹……王妹救我!”时宇求救似的看向时烈,见她只是懒懒地瞥了自己一眼,一副作壁上观的模样,他赶忙又将目光投向了许少渊,“许大人!”

许少渊最终还是站了出来,他挡在季舒的面前,有些无奈地说道:“世子这气可是出够了?”

“许大人觉得呢?”季舒看着他,面无表情。

许少渊眉头微皱,提醒道:“他是泽余的王储。”

“所以呢?”季舒丝毫不肯退让。

就在这两人僵持不下之时,泽余的丞宰林甫闻讯带着二三百的兵士突然闯了进来。

时宇像是见了救命稻草似的,连滚带爬地便躲到了林甫的身后,一边哭诉道:“林相,季世子欲要杀我!”

林甫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又扫了眼地上不省人事的护卫,沉着脸向季舒发难道:“我等远道而来,欲与大安结秦晋之好,世子此举便是大安的待客之道?”

“王储身为一国储君,出使他国却全然无储君风仪,对一女子行如此下作手段,这便是贵国的为客之道?”沈浥尘自二楼行下,清冷的声音直击人心神。

林甫面色一僵,花白的胡须抖了几抖,强自说道:“不管怎么说,殿下身份尊贵,季世子难道便要因为一个妓子而打杀了殿下?天下哪有如此道理?”

“今日之事季世子若不给个交代,那老臣便只好向贵国陛下讨要个说法了!”

沈浥尘冷着脸不说话,眼下这事可大可小,若再往大了闹,吃亏的却必定是季舒。

有些事情无关对错,全在利弊衡量。强权之下,没有公义可言。

眼见大堂内气氛一时有些焦灼,许少渊出言调解道:“两国联姻在即,怎好为了些许小事而伤了和气,不若化干戈为玉帛,季世子与林相各让一步,此事便到此为止,如何?”

“世子不必担心,絮如并无大碍。”杨絮如不知何时竟从房内走了出来,手上伤处已被包扎过,整个人却仍是虚弱无比,扶着栏杆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下来,她动了动唇,继续说道,“王储……王储并无不是之处,方才确实是场误会。”

时宇一见,又是一脸心疼的样子。

林甫本就不欲多生事端,此刻见杨絮如自己晓得轻重,给了个台阶下,便也脸色稍缓做了让步,“误会解开了便好,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

季舒这才拱手一揖道:“季舒方才冒犯,还请殿下海涵。”

时宇见季舒服了软,本想端着些架子,可是一看她那眼神便觉心中发毛,于是话也不说了。

季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中警告的意味分外明显,而后上楼扶着杨絮如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沈浥尘后脚也跟了上去,屋内杨絮如脸色苍白的坐在床榻上,季舒站在一旁,半晌后叹了口气。

“你宽心养伤,一会我把无痕唤来,日后时宇若是再来纠缠,你只管躲着他便是。”

杨絮如展颜一笑道:“世子莫忧,我现下既受了伤,倒也有了推拒的理由,往后一段时间内还能落个清闲,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季舒心中愧疚,别开了眼不忍去看她,这事若换了别人,自己暗中派人料理了也就是了,可时宇身份特殊,不到万不得已,在这个节骨眼上季舒不能也不想去动他。

杨絮如知晓她的难处,也不愿让她为难,所以方才才硬撑着出面,难为了自己。

沈浥尘看着她们,心中难受,既为季舒的身不由己,也为杨絮如的坎坷隐忍。

杨絮如先是扛着药性,而后为了让自己清醒又不惜自残,此刻正是虚弱的时候,因而未撑多久便又昏睡了过去。

季舒二人不愿扰她休息,便也并未久留,下楼时见时宇和许少渊已经离去,时烈和林甫却仍留在这,并且两人正在争执着。

“殿下身负和亲重任,如今却出现在这烟花之地,若是让人宣扬了出去,成何体统?!”林甫苦口婆心地劝道,“殿下莫再胡闹,快快随老臣回驿馆。”

“林相有这功夫还是好生管着王兄吧。”时烈看都不看他一眼,起身悠哉悠哉地上了二楼,路过季舒二人身侧时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而后对刚进楼内的老鸨吩咐道,“把你们这最有姿色的姑娘都给我叫来。”

老鸨瞪眼看着时烈,就像是见鬼了一般。

林甫一听,当场便厥了过去。

季舒没心思看这场闹剧,径直和沈浥尘一道回了王府。

雅间内,时烈好整以暇地看着围绕在身侧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的美人们,手掌轻轻一挥,带出几缕烟雾,美人们便都玉体横陈了。

没等多久,便有一男子推门而入。

“季舒已入彀中,接下来只需依计行事便可。”时烈似乎知晓来人是谁,并未回头去看。

拓跋弘扫了眼地上横陈的美人们,鹰目中闪过些许淫色,邪邪地笑道:“这是你给我的见面礼?”

时烈懒得理他,顾自把玩着手中的杯盏,也不去斟酒。

拓跋弘讨了个没趣,行到她面前打量了她一番,带着些隔岸观火的意味说道:“听说你今日折了不少人手。”

时烈淡漠地看着他勃颈上的一条血线,冷声道:“若是再晚上几分,你此刻就没有站在这的机会了。”

拓跋弘默了片刻,不再与她冷嘲热讽,表情狠戾的说道:“早便与你说过她不好对付。”

“今日找我来是为了何事?”

时烈放下了手中杯盏,正色道:“想与你再做一桩交易。”

拓跋弘浓眉微微上挑,颇感兴趣地看着她。

“我要你帮我擒住一个人。”不等他发问,时烈便继续说道,“沈浥尘。”

“季舒的女人?”拓跋弘抬手抚过脖颈上那条细长的血线,眼中像是在算计着什么,玩味地说道,“她对那个女人可是在意得很呐。”

“她越在意,你不就越有兴趣?”

时烈这话显然说中了他的心思,他也不问时烈为何要沈浥尘,狞笑着应了下来:“既如此,那我还要一个人的性命。”

时烈看着他,示意他说出自己的条件。

拓跋弘眼神一凝,说出了一个时烈决然想不到的名字。

“曲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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