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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夫长见季舒分明了然于胸,对这切恐怕早有所料,便是彻底安下了心,也不多问,当即请命道:“公子既有筹谋,我等但凭吩咐。”

季舒沉吟片刻,凡事都有两面性,青衣匪严密的警戒确实给他们靠近营地增加了难度,可这也说明,驻地内的大军有相当部分并未陷入沉睡,极有可能处于风声鹤唳的紧张中,但有风吹草动,顷刻便会做出反应。

“似这般的哨兵定然不止一个,你将人手分散开去,多弄几个人来,也不必活的。”季舒有条不紊地嘱咐道,“切记,旦动手,必不可让人走脱。”

千夫长应下,当即将随行的五百来人分做了几个小队,他们手中有弩,算是占了个不小的优势,多人配合下,成算极大。

季舒心中亦是感慨,庆州境内虽一片混乱,可指挥使仍带着府军固守州府,没让库中的精良军械落入青衣匪手中,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见弓.弩手皆四散而去,季舒亦带了斥候自选路探行,每每斥候还未瞧见敌人身影,季舒便一箭破空,看得斥候咋舌不已,心中不禁暗自腹诽,原想着自己还能帮上点忙,现下看来真就只有替季舒拿衣裳的份了。

又得了具哨兵尸身后,斥候忍不住叹道:“公子这箭术真是神了!”

其实真正擅射之人,弩反倒会限制自身实力的发挥,不过在骑射能力普遍较差的西北府军中,弩便是极好的配置。

没有多言,季舒给了他个眼神,斥候会意,忙不迭上前将那落地的尸身横在马上,而后驱着马儿来到季舒身边。

心中估摸了下时辰,季舒收弓挂于鞍边,淡淡道:“回吧。”

斥候精神振奋地应了声,驱了四匹马跟在季舒身后,两刻钟后,他们便回到了原地,过不多时,各队伍也陆续赶回,或多或少,都未空手而归。

千夫长很快将人数清点完毕,见众人未有损伤,面上紧绷之态淡去不少,当即向季舒禀道:“公子,我等共杀了哨兵三十有六,按您的吩咐,马也都带回来了。”

季舒点了点头,将其招至近前,在他耳边低语了好一会。

千夫长听罢,目中异彩连连,退后几步朝她躬身抱拳道:“公子放心,此事我定办妥。”

留下百人给季舒,千夫长当即带着余下的人策马而去,季舒则率领百人直奔青衣匪营门。

那厢众多哨兵许久未归,担任巡营职责的牙将不禁大感不安,正欲再遣人前去查探时,突闻前营传来一阵骚乱,他赶忙带了人前去一看究竟。

谁料前脚刚到,还未来得及询问情况,便听得声声凄厉的嘶鸣声传来,他定睛看,只见数十匹马疯了似的狂奔向营地,身后竟燃着点点火光,不过须臾便以蛮力撞开了营前匆匆准备的拒马,而马背上驮着的正是哨兵尸身。

“敌袭!速去禀报将军!”

随着牙将惊恐地爆发出一声呼喊,那些马匹已然冲入了营地内,不顾方向,只四处横冲乱撞,以致有不少青衣匪才慌乱地从帐中涌出,便丧生在了马蹄之下。

时间,骚乱愈甚,牙将瞧见这些马尾竟让人燃了火,顿时明了它们为何如此狂躁,慌忙便要组织人手捕杀,然而还不待他将大乱的士兵安抚下来,突有骑凌空越来,伴随着声破空之响,支森寒的羽箭攫去了他所有的生机。

而因着马匹的四处横冲,竟有不少营帐被马尾上的火点燃,在现下这冰天雪地里,虽不至产生多大的伤亡,恐慌却是在营地内疯狂蔓延。

即便早被告知今夜可能遭遇敌袭,可真面临这般情况,大多数人仍旧无法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

季舒趁机带人四处掠杀,如箭一般飞速穿梭营内,马蹄过处,必有鲜血飞溅,弓.弩手.弩.箭用尽,便抽刀作战,无人面露惧色,个个皆是视死如归。

被外头的喧嚣声惊醒,火威很快便怒冲冲地出了主帐,随着他的出现,加之诸将领的镇压,众匪逐渐镇定下来。

“吴思何在?!”火威下意识扫视眼四周,瞧见吴思的身影后,当即命令道,“速速组织人手退敌!”

吴思闻言,二话不说便命人传令全军:“尔等莫乱!敌军弩.箭已尽!枪.刺马腹即可!”

青衣匪虽缺弓箭手,枪兵却有不少,闻得命令,众匪当即依言行事,凭着人数上的巨大优势,加之营帐对骑行的阻碍,不断有马匹哀鸣着倒下,而上头的弓.弩手旦跌落在地,瞬间便被十数长.枪搠死。

形势瞬间翻转,季舒等人很快便陷入了包围中,她也不恋战,当即带着余下数十人突围。

吴思在一旁督战,远远见季舒手起剑落,竟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直如尊杀神般,根本无人可敌,心下不禁骇然。

侧头看向旁的火威,吴思急道:“将军,这晏子翮可能杀否?”

火威气结,心中极想将季舒大卸八块,可又顾忌她的身份,片刻后忍着怒气,恨声道:“庆王交代了,不可与晏家堡交恶。”

吴思叹了口气,不由忧道:“若就此放其离去,日后恐成我青衣军大患。”

眉心几乎拧出个肉疙瘩,眼见季舒就要凭着己之力撕出道口子,火威恶向胆边生,“那便杀!到时老子寻个替死鬼就是!”

有了他这话,吴思当即增派人手加强包围,连军中不多的弓箭手都紧急调了来,边又问起方才乱战的经过。

“你说她燃着了马尾冲营,拢共只带了百来人?”吴思听罢士兵回禀,目中暗光掠过,惊疑不定地沉思了会,突然大喊了声。

“不好!声东击西!”

他话音刚落,陷于包围中的季舒侧头看了过来,目光寒冽似冰,又带着深重的杀意。

在这样的眼神逼视下,吴思竟由心地感到畏惧,强烈的危机感让他下意识往旁侧一躲,倏然一声破空声响后,左肩却仍是传来了阵剧痛。

肩头被箭矢洞穿的痛感让他脸色煞白,若非躲得及时,他相信自己此刻已然毙命。

手按着血流不止的伤口,吴思忙向火威说道:“将军快遣人回防后营,晚了便来不及了!”

火威还在为方才季舒的悍然出手心颤不已,骤然听得这话,也顾不得多问,当即命令身边的干将领道:“快!你们都带人去后营守着!”

仓促间,又是一阵兵荒马乱,人手的大量调动使得包围圈亦受到了影响,季舒瞅准时机,马当先,带着十余残兵拼死撕开防线,飞驰而去。

远远等候在营地外的斥候正心焦无比时,突见十余骑浴血而来,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摄于季舒那骇人的气势,他时竟不敢上前。

季舒策马不停,直掠过他身边,带起阵寒风和血腥气,连声音都渗着几丝寒意。

“走。”

斥候反应过来,赶忙拍马跟在后头。

而此时的青衣匪营地后方,千夫长趁着前营大乱,人手尽集结前方之际,带着数百弓.弩手摸到了战马处。

不顾那些留守的青衣匪,千夫长一声令下,数百支燃着的弩.箭直往战马群射去!

几乎瞬间,吃痛的战马便嘶鸣着撒开蹄子四处冲撞,弓.弩手迅速装填好弩.箭,又是一阵急射,短短数息的功夫,三千余战马或因伤、或因惊吓,彻底失了控制,乱作团。

见已得手,千夫长不敢多留,带着人将周边的青衣匪杀退,急忙撤离了此处。

前营的兵将还未赶至后方,陷入疯狂的战马便已奔到了他们面前,猝不及防之下,当先的人几乎毫无抵抗之力,瞬间便重伤于马蹄下。

将领见状,只得下令捕杀战马,场人与马的乱战顷刻间爆发开来,比先时更大的混乱席卷了整个营地……

前头的火威得了消息,怒不可遏地便要带人去追杀季舒,若非吴思好说歹说给拦下了,指不定又要闹出多少事来。

待得人马俱寂之时,天边已现出了线微光,整个营地内却是疲惫不堪,士气亦十分萎靡。

重新搭建的主帐内,火威并一干将领静静听着战后汇报,吴思的伤处已简单处理了下,此刻亦在其中。

死一般的沉寂中,唯有汇报之人吞了口唾沫,战战兢兢地说道:“全军上下死五百余,伤两千余,战马……战马仅有三百余尚完好……”

话未说完,火威便一脚踹翻了身前书案,双虎目中凶光四溢,咬牙切齿地说道:“气煞我也!晏氏小儿欺人太甚!”

那场乱战中,真正死于季舒等人偷袭的人其实并不多,大多都是被自家战马给踩死踩伤的,这才是最让他恼恨的地方,这事若是传出去,不知要被多少人笑掉大牙!

而骑兵一旦失了战马,战力甚至不定比得上普通的步兵,最关键的是,缺少了骑兵,便无法在短时间内追上前方运粮的队伍,火威想到这,真是恨不能将季舒给抓来生吞活剥了。

“传令下去,即刻点齐人马,本将军要与那小儿在祁门谷决一死战!”

即便损兵折将,又失了战马,他仍有四万余大军,这便是他最大的依仗!更是季舒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只要正面交战,他依然握有莫大的优势!

“将军不可!”吴思脸色大变,慌忙上前谏言道,“大军经此乱战,正是疲惫之时,还需修整一二,若即刻便前往祁门谷,岂不让敌军以逸待劳,正中晏子翮下怀?”

“如今没了战马,再修整下去,难道那些粮食还会在原地等着我们不成?!”火威正是气怒之时,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不禁迁怒道,“你既早猜到他们会来袭营,怎么偏就没看出来那小儿的目的是战马?”

“白累得全军等了大半夜,倒不如什么也不知道好了,至少还能省些体力。”

吴思本就苍白的面上瞬间连丝毫血色也无,他窘迫地垂下头,眸中却飞快掠过几许愤恨。

“是属下思虑不周,还请将军责罚。”

火威鼻中冷哼一声,终还是折中道:“全军修整一个时辰,个时辰后即刻起行!”

吴思眉头一皱,张了张嘴,却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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