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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逐渐清明,眼前的景象却让季舒心跳一停,恍然失了神,忘了自己身处何方,甚至忘了汲取唇边渡来的气息。

湖底萤石的绚丽色彩和上方烈焰的灼人光亮都黯淡了下去,除了眼前这人,季舒的眸中再看不见其他。

原来这就是真正的她么……

眼凝秋水之神,眉萃春山之秀,仿佛上苍付予的一副冰肌玉骨,集天地钟灵毓秀于一身,这是世上任何丹青手都绘不出的容颜。

尤其那双泛着细碎紫色流光的眼,更是让人望之失魂。

不知过了多久,胸腔传来的窒息感让季舒回过了神,她这才意识到如今的情况,强烈的闷窒感让她迫不及待地贴紧了双唇,大肆攫取着那微张着的唇瓣中的温热气息。

沈浥尘的身体仍旧滚烫异常,连带着原先惨白的面色也红润了许多,她此时并未完全醒转,脑中只恢复了些许神智,方才不过是危机下的本能举动。

季舒得到了足够多的气息,却并没有退开来,看着沈浥尘近在咫尺的容颜,她忍不住有些心旌摇荡,胸腔内的心跳更是有如擂鼓一般。

终于,迟疑过后季舒轻轻地触了下那紧贴着自己的唇瓣,见沈浥尘并没有抗拒,心中雀跃得恨不能飞到天上去,欢喜之余动作轻柔地吻着,收紧手臂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渐渐地竟有些情难自禁。

沈浥尘长睫一颤,无力地抓着她的衣襟,任她予取予求,没过多久渐感神志即将抽离,只得轻轻咬了她一下。

季舒理智回拢,恋恋不舍地松了沈浥尘的唇舌,见她似乎又有昏迷之兆,顿时懊恼自己方才的孟浪之举,水面烈焰虽是仍在燃烧,可她们也不能在此坐以待毙。

她们从船上跳下来,现下应处于湖心区域,水中方向难辨,只得朝一个方向游,想来游至岸边时这火也该停了。

然而季舒此时却面临了一个天大的难题,她不会泅水!

看着倚在自己怀中半阖着眼的沈浥尘,季舒咬了咬牙,只能揽着她朝一个方向狼狈地扑腾。

不过让季舒感到庆幸的是,沈浥尘在水中好像并不存在无法呼吸的问题,她每感气息不足时便朝沈浥尘渡些气过来,因此倒也不介意在水中狼狈地扑腾了。

岸边,草草处理了下伤口的时烈仍未离去,影魅早已不见踪影,周边只立着十来个接应她的侍卫。

星云湖上熊熊的烈火经久不绝,中心的南柯船上更是烈焰冲天,光是立在岸边都被灼得汗如雨下,偏偏时烈还不肯朝后退避。

她只一瞬不瞬地盯着前方,这铺天盖地地火焰映在她的眸中,添了些异样的神采。

半晌后时烈自怀中取出了一支紫玉菡萏簪,指节摩挲着簪尾雕刻的并蒂芙蓉,动作轻柔,眼光似水。

若是那人知道这南柯船毁了,应是会感到些许欣慰吧?如此也不枉她来到平都一番算计了。

还有灵狐,她也一定会为她带回去的。

许久后,湖水上的桐油逐渐燃尽,烈焰也随之湮灭,唯独中心南柯船的残骸仍在燃烧。

时烈又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正要转身离去时突然听见一阵水声,她神色一凛,循声看了过去。

季舒抱着沈浥尘上了岸,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人身上都湿淋淋的,身下的地面顷刻间便落了一摊水渍。

时烈怔怔地看着她二人,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甚至顾不上去想季舒为何还活着,只能失神地注视着沈浥尘的那张脸,口中呢喃道:“亦莲……”

“亦莲!”时烈突然奔至沈浥尘的身前,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半晌后又摇了摇头,“不……不对……你不是她。”

沈浥尘骤然听得这话,心中还未来得及思索便晕了过去。

“沈浥尘!沈浥尘!”她这一晕可把季舒吓得够呛,季舒慌忙将她抱起就要回府。

时烈一急,赶忙伸手抓住她的衣袖,“你等等……”

“滚开!”季舒恼怒地挥开时烈的手,若不是沈浥尘情况未明,她真恨不能宰了这厮!当下脚不沾地地离了此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时烈收起了玉簪,捂着臂上的伤口,脸色发白,完全搞不明白现在的情况,不过有一点可以确信的是,沈浥尘身上绝对有南氏的血脉!她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两个毫不关系的人长得相似,尤其还是亦莲那样的容颜。

如此一来,沈浥尘定是亦莲的近亲,一时间,时烈的神情分外复杂,又是喜悦又是懊丧,喜的是她竟在大安找到了一个南氏血脉,懊恼的是,沈浥尘方才险些因为她的原因死在这星云湖。

不行,她得找个机会去见一见沈浥尘,把事情都说清楚,也不知沈浥尘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思索好策略的时烈心情十分愉悦,连身上伤口的疼痛都给抛到了脑后,当她慢慢回过神来,这才惊奇地发现星云湖湖面上的流光竟是少了大半,除了少数几处区域仍泛着绚丽的光彩外,俨然与普通的湖泊毫无异处。

疾行了数里地之后,季舒正巧碰上了来找她们的小墨,心下一喜,当即带着沈浥尘让小墨载她们回去。

沈浥尘虽是昏迷不醒,但好在一直都有呼吸,而且现在的面色比刚在南柯船上找着她时好了许多,季舒观察许久后方松了口气,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小墨便载着她们直接落在了怡然居的庭院中,季舒抱起沈浥尘便直奔主屋,一边大声喊道:“绯烟,赶紧过来给她瞧瞧!”

季舒刚将沈浥尘放在床榻上,便有一人匆匆忙忙赶来,不是绯烟,而是无心。

“子洲现下怎样了?”季舒见来的人是无心,心知晏子洲那里怕是情况不同乐观。

无心走近榻前,看着躺在上面的沈浥尘不由一惊,这真是世子妃?除了那通身的气质没有变,简直像是换了张脸。

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无心立马惊醒过来,而后答道:“晏公子伤势很重,不过倒也没有性命之忧,绯烟还在给他处理伤口。”

季舒这才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一边催促道:“那你赶紧给她看看。”

压下心底的疑惑,无心聪明地没有去问沈浥尘的事,反正绯烟那女人想来是知道的,明日问问她就好。

无心虽是偏重制毒,但医术也同样不低,即便不如绯烟高超,却也不比宫中的御医差。

见沈浥尘腕上伤处凝合得很好,无心心下微讶,把过脉后又给她上了些药,而后一边包扎伤处一边说道:“世子放心,世子妃只是失血过多,好生调养一段时日便好,我一会就去给世子妃熬些补气血的药。”

季舒点了点头,让她赶紧去,无心一走,碧影便提了桶热水进来,见季舒身上湿透,不由说道:“世子还请先回房内沐浴更衣,小姐也需要收拾一下。”

季舒这才想起她们两人身上都还湿着,忙不迭回了自己的屋内,沐浴过后穿着寝衣又急匆匆来到了主屋,却见照料沈浥尘的人换成了绯烟。

沈浥尘已换了身干净的寝衣,被打湿的床褥锦被都被换了去,绯烟此时正给她喂药,季舒本想自己来,却见绯烟用锦帕擦了擦她嘴角的药渍,一碗药竟是已经见底了,季舒只得歇了心思。

虽然知道无心医术不差,她还是忍不住又问了绯烟一遍,好在绯烟所答与无心也并无不同。

见绯烟立在榻前有些尴尬地看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季舒直接说道:“你也忙了一夜了,下去歇着吧,我在这照料她就好。”

绯烟看了眼床榻上沉睡的沈浥尘,目光尤其在她唇上停留了片刻,而后施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绯烟一走,季舒便在榻边坐下,拉起沈浥尘一只手握在掌心,见那腕上缠着洁白的丝绢,她心疼之余又有些疑惑。

“怎地竟伤在了这?也不知是何人所为,日后若是碰着了定要亲自手刃此人。”

季舒说罢俯下身子,凑近了细看那容颜,一手轻轻摩挲着她白皙莹润的脸颊,眼神温柔,像是要将这张脸与往日的经历一一对上。

“难怪不给我看,原来竟是生得这般好看。”

话一说完季舒便感觉有些不对劲,怎么把自己说得像是个好色之徒,沈浥尘是为了躲她才掩了容貌似的。

好吧,季舒不得不承认,她们初见确实不太美妙,还给沈浥尘留了个坏印象,这么一想,她还真就觉得是这样。

“不管,反正是美是丑都是我的。”

季舒不再纠结,专心致志地看着沈浥尘,见她唇色嫣红,似乎还有些微肿,不由又想起了方才水下的亲吻,面上倏地一燥,心内也跟着窜起了一股火,那滋味……

摇了摇头赶紧制止自己再想下去,她怎可在沈浥尘还未醒来时做此事?季舒叹了口气,心内默念几遍清心咒。

心绪平复下来后,她就坐在床沿静静看着沈浥尘,掌心的手也被她重新放回了锦被中,烛火将要燃尽之时,她眨了眨眼,靠着床栏渐渐陷入了浅眠。

“叩叩叩”的敲门声突然想起,绯烟焦急的声音传入了屋内,“世子,世子。”

脑袋一动,季舒清醒了过来,轻手轻脚地起身行至门口将房门打开,“怎么了?”

绯烟一脸急色地说道,“世子,刑部尚书不知怎地,带着五城兵马司的人包围了王府。”

季舒不禁懊恼,偏在这个时候,她回头看了眼榻上安睡的沈浥尘,目光留恋不舍,又带着几分歉意,而后无奈地对绯烟说道:“你好生照顾她,我过几日便回来。”

季舒说罢先回房穿好了衣裳,来到府门前时果见大批举着火把的五城兵马司之人,为首者正是刑部尚书张念诚。

“世子涉嫌谋害泽余王储,本官已得陛下谕旨,特来镇南王府将世子缉往刑部大牢。”

作者有话要说:  仔细想了想我决定修下前文章节,一来是为了补上一直没有写的内容提要,毕竟我一个标题很有可能要写十几二十章,感觉有些空泛,以前也一直没注意到这个问题;二来也是因为几次断更,怕自己忘了前文留下的伏笔,后面没衔上,所以回顾一下;三来就是顺便修改一下文中的错字和不太满意的地方,因为现在回看一下以前写的章节,挺不忍直视的。所以文章近期会经常显示有修改,大家不用理会,剧情我是不会做出改动的,只是修一下细节,如果给诸位阅读带来不便,还请见谅。

嗯……最后,感谢你们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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