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张辽,牵一发而动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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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匹夫,不讲武德!”
“腌臜的狗东西,你配吗?”
此时此刻。
两位大佬级别的人物竟然像市井泼皮一样相互骂街。
口沫横飞。
只不过,不同的是,他们周身的能量异常恐怖,蕴藏无尽的杀机,
稍有不慎,可能直接引燃。
张让咬牙切齿。
卢植怒火中烧。
对峙!
谁也别想打探到真实的情报。
“卧槽尼玛的!”
张让再次暴起粗口,一身武道气势收敛。
“为了表达咱家的诚意,咱家已经服软,你个老匹夫可不能突然下杀手。”
卢植吹胡子瞪眼,一身恐怖的气势也收敛起来,“哼!我行的正坐得端,下三滥的手段只有你这种腌臜的狗东西会用。”
“说吧,你算到了什么?竟然敢欺瞒圣上。”
“你先说,为什么没有揭穿我?躲在汉灵帝身边有什么企图?”
两个活了几百岁的人物,怎么会如此轻易吐露心事。
张让气得半死。
他迫切想知道,反而先落了下乘,被卢植牵着鼻子走。
张让使劲吸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样吧,咱家也不逼你,咱们把今晚所猜测的,各自写在手上,然后同时向对方展开,如何?”
“哼!”卢植没有好脸色,但也同意了。
唰——
唰——
很快,两人同时伸开手掌贴近对方的眼前。
张让一惊。
卢植一抖。
然后,两双阴狠的眼睛互瞪对方。
“你在包庇张辽!”
“你在袒护张辽!”
两人各自的手掌上,写着都是同一个人。
张辽!
一个镇北将军,职务都比张让和卢植低。
但现在,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
“张辽的祖上与咱家有渊源,当年,咱家还没进宫挥刀净身,不幸被匈奴抓住。
是那个人把我救出,还给了咱家盘缠,还给了葵花宝典。”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
张让缅怀。
遥想当年,还是个懵懂少年。
几百年过去,看破了红尘,成了一名权倾朝野的大太监。
无数人要仰仗鼻息的存在。
难怪!
卢植惊讶。
难怪张让对外,对匈奴采取的军事手段,何其狠厉。
足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
“咱家说完了,到你了。”张让踩在祭台上,任由无尽的星光洒在身上。
卢植原本还是不想说的,但在张让阴柔又狠厉的注视下,微微叹口气。
本国师可不能学汉灵帝那个昏君言而无信。
“你可知道,诏书不是真正的圣旨?”
“废话,说重点!”张让翻白眼。
你是看不起谁呢?
批红还是咱家执笔呢。
“汉灵帝的案台塌了,是因为诏书承受不起‘张辽’两个字的分量。”卢植悠悠说道。
语不惊人死不休!
嘶——
张让倒抽一口冷气,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
这要是被汉灵帝知道,以其生性多疑的性格。
张辽绝对会被打上‘反贼’的标签。
卢植继续说道:“曾经,汉灵帝问我,黄巾之乱何解。”
“恰逢张辽异军突起,我就给汉灵帝提了一嘴……”
“张辽是上苍派给大汉的副将。”
“你说说,要是今晚,我如实告知汉灵帝,我不就成了反贼的党羽吗?”
张让斜着眼,不屑的说道:“敢情,哪怕你再怎么披着一层国师皮,骨子里还是一头江湖神棍,坑蒙拐骗。”
“哼!腌臜的狗东西,又想打架不成,别忘了,因为张辽,我们被卷进了大漩涡,是一条绳上的蚱蜢。”
“咱家用不着你提醒,咱家心里跟明镜似的。”
“哼!”卢植很不爽,迫于形势,竟然被逼得跟最厌恶的人联手。
简直膈应!
宛如吃了几斤翔那么恶心。
“继续说。”
“至于诏书燃烧,那是因为汉灵帝言而无信,张辽活捉张角,本该封一字王。”
但现在……
在三公九卿强烈的反对下……
汉灵帝顺水推舟,借坡下驴。
这个张让清楚。
“继续说呀,咱家让你停止了吗?你们这种半桶水文人啊,就是喜欢卖关子,在咱家看来,下作至极。”
“腌臜的狗东西,没文化!”
卢植:“诏书是从圣旨上拓印而来,广宗之战,属于国运之争,那天,圣旨主动复苏,想必是已经全部记录下战场的一切。”
“封侯,圣旨不认,自然受到圣旨反噬,圣旨反噬,诏书还能成精不成!”
说到这个,卢植对汉灵帝就恨铁不成钢。
你说说你,没有那个心思,干嘛放那个屁啊?
令天下人笑话。
令将士寒心!
“为什么会引起圣旨反噬?这不应该啊?国主重要还是将军重要?”张让想不通。
一个当今圣上。
一个替圣上领兵打仗的将军。
明眼人都能看出主次之分。
汉灵帝是当今大势下的国主。
圣旨只认正统,秉承天地意志。
现在反而颠倒过来。
打汉灵帝的脸。
这是闹哪样?
“是啊?为什么会反噬呢?”卢植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老匹夫,你肯定还有什么瞒着咱家,快说。”张让突然疯了一般,跳起来直接掐着卢植的脖子。
“腌臜的狗东西,滚,不然本国师杀了你。”卢植一把掀飞张让。
“来呀,咱家就没怕过谁,咱家要在圣上面前告你欺君之罪,诛你九族。”张让边放狠话,一边离开钦天监。
“本国师要弹劾你包庇之罪,狼子野心,要造反。”
卢植脸红脖子粗,毫不示弱。
就在张让快要踏出钦天监时。
卢植悠悠说道:“老夫,看到了未来一角……”
张让一颤,站在原地,背对卢植,“说,咱家最讨厌半桶水文人的尿性,磨磨唧唧。”
“中兴之主!”
“而且,你这狗东西会死得很惨。”
霎时间,张让狠狠的转过头,脖子扭成一种诡异的角度,如同厉鬼一样盯着卢植。
“若我死,我先杀了你这个老匹夫。”
竟敢诅咒咱家!
呸你个乌鸦嘴!
卢植,“你就不好奇,中兴之主是谁?”
张让,“沙雕!这里是哪里?这里是皇都,天下,还是刘氏王朝的。王朝的底蕴,不是你我能够试探的。”
“有些话,不可言!不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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