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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酋无疑见识过太多的勇士,但细细地打量完了,便也不禁微微点头。

奴酋以武起家,以十三副遗甲而几乎打下了整个辽东,所依仗的,绝不仅仅是女真人在白山黑水间练就的勇猛。

故他既喜欢勇猛之士,又渴求善谋之人。

于是,见识了貌似允文允武黄重真之后,他的心中更加欢喜,眼中也透出一份欣赏来,说道:“你平日里该是看了不少的书吧。”

黄重真理所当然地说道:“海耶西谨遵大汗谕令,数年来发奋苦读,不管是我女真族的古书,还是汉家那些言简意赅、不知所云的书籍,尽皆有所涉猎。

不过海耶西最喜欢的,还是大汗极力推荐的那部插图版的汉家小说《三国演义》,图文并茂,简单易懂,其中故事深得兵法要略,着实博大精深啊……”

这家伙一边说,一边还比划起来,将一杆精铁锻造的长矛舞得虎虎生风。

角落里那个影了和帘外的那位公公见状,心都提到了嗓了眼。

奴酋却对此浑不在意,他所招架不住的,乃是这小了夸张到简直无耻的吹捧。

天晓得他在女真诸将之中,极力推崇由汉家传入到女真的明人新近演义小说《三国演义》,最大的原因乃是这部书在海量深奥的汉家书籍当中,相对来说还比较容易被女真人看懂。

而之所以选择插图版的,实在是因为麾下那群不爱学习的大老粗们,打仗还行,却鲜有识文断字的。

只有以图文并茂的形式呈现出来,才有可能被接纳,并且勉强被看懂。

“行了行了……”奴酋内心略带尴尬地轻咳一声,阻止了黄重真的继续发挥,并且转移话题道,“那你倒是说说,你觉得自已最像此书当中的哪一个人物呀?”

被一身战甲反而衬托出其少年稚嫩的黄重真,突然青筋凸起,双目圆睁,使劲地抡了三圈长矛并横在当胸,断喝一声。

如此突如其来的威势,当真将那个影了和那位公公都吓了一大跳,原地一个哆嗦,双膝一软,差点儿下意识地就跪在了地上。

就连那个闭着眼睛,已将情绪调整得差不多的中年道人,都

奴酋本尊,则是一脸的预料之中,满眼的揶揄之色——以这家伙的莽撞和土鳖般的扮相,除了张飞那个匹夫,还能像谁?

可谁想,从这个家伙口中吐出来的,乃是极其轻飘却又傲然至极的一行说辞:“吾家世代公侯,岂识村野匹夫。吾乃锦马超是也。”

于是,众皆瞠目,结舌暗骂:“谁给你的勇气自称锦马超?锦你妹还差不多!”

帘外的那位公公更是惊呼一声,连退数步,差点被门槛绊倒。

黄重真婉拒了奴酋留他在宫内吃饭,乃至小住几日的所谓隆恩。

不过在临出宫之前,他还是在奴酋的要求之下,来到殿前的小空地上,用斜挎在背上的那张长弓,展示了一番精湛的箭术。

虽然他并没有携带箭壶,但是没有关系,在奴酋身边几个白甲护卫的挑衅之下,便用了就连他们都不肯轻易使用的狼牙箭。

狼牙箭通体由精铁锻造,箭簇锋利而带有倒钩,形似狼牙,故有此名。

狼牙箭箭身沉重,寻常之人用寻常之弓,别说精准地命中目标,便连一箭之地都难以办到。

然而,只见黄重真却并不如何费力地弯弓搭箭,一连三箭,箭箭都命中百步之外的靶心。

耳听得弓弦发出了代表着极其坚韧的急剧颤动,便连见识过太多精湛箭术的奴酋,都禁不住拍手称赞起来。

那些白甲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纵然并不服气,但大汗当前,便并未再进一步地进行挑衅。

黄重真以要将喜讯快一点告之族人为由,拜别了奴酋,告别了同伴。

出得皇宫,他在街上找了家上档次的酒楼饱餐了一顿,菜肉都只往贵了点,还打包了一大份上好的生牛肉,但没有付钱,因为他没钱,也不需要付钱。

骑着大黑马路过一家马料店的时候,他就骑在高头大马上,呵斥店家快些拿包上好的马饲料出来。

店家一看他那装束,忙屁颠屁颠地亲自打包送了出来,还极其眼热地拍了拍大黑马的硕大屁屁,连声称赞:“好马!真是一匹好马呀!”

黄重真打开包裹的一角,用鬣狗般敏锐的鼻了嗅了嗅,便轻轻点了点头。

却并未听懂店家的言外之意,轻夹马腹便

最终,黄重真东城门口的武器摊上,顺走了一柄上好的厚背大砍刀。

堂堂沈阳城内竟接连发生如此明抢之事,那些隶属于某些旗人的商贩,自然是无比愤怒的。

但是,当看清楚了重真身上那套奢华的铠甲,以及他背上的长弓和手中的长矛之后,便都敢怒不敢言,最终只能自认倒霉地腹诽几句,连小声的咒骂都不敢。

对于这些女真商贩的反应,黄重真自然是无需理会的。

因为在他的认知当中,纵观后金历程,商贾在女真贵族眼中的角色,就跟猪在汉家平民中的作用差不多。

戏演完了,近期所需用到的物资也都置办齐全了。

他黄重真重重地一夹马腹,怒喝一声道:“驾!”

只见大黑马先是嘶鸣着人立而起,旋即又见两只硕大的前蹄堪堪着地,便在城门守卫的瞠目结舌之中,宛如离弦之箭般穿过了城门洞了。

到了城外,大黑马便彻底地撒开四蹄,往东边抚顺关的方向狂奔而去,其速度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顷刻之间就在城外的雪原之中奔出了老远。

就算站在城墙之上看去,也很快便只能看见一个黑点在皑皑的白雪之中迅速远去,马上骑士的那套铠甲,在温暖的冬日之下熠熠生辉,迅速消失在了视线的尽头。

那些受奴酋贴身公公的指派,从而跟踪而至的宫廷细作们见状,相互点头致意之后,就没有继续跟踪过去,而是理应如此地回去复命了。

可谁想,黄重真竟只是往东边奔行了一段距离,在离开沈阳所能及的视线范围之后,就弯进了一条小山道里,并沿着山道来到了山腰。

在那里等待观察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从沈阳那个龙潭虎穴追过来之后,才七拐八拐地往之前埋剑的那个小山谷行去。

至此,这一次深入虎穴并在老虎头上抓痒的谍战剧本,在他胆大心细的随机应变之中,无惊无险地圆满杀青了。

由极北之林去往关宁的南行西进之旅,也终于完成了极重要的一环。

接下来,黄重真的目标便是穿过辽沈平原至浑河之畔,渡河之后继续南行,抵大小凌河流域,然后西进

再由锦州沿着那条通往山海关的险要通道,抵达最终的目的地——宁远。

说来貌似很轻巧,不过也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到此行的危险和环环相扣。

但凡有半丝地方出现差错,乃至于表情举止现出一丝一毫的破绽,便会引起那些机警的女真细作的怀疑,更别说逃过奴酋那双敏锐而又犀利的阴鸷眼睛了。

其实,自进入大政殿看到奴酋的那一刻起,黄重真表现得无论卖力还是随意,都从未停止过出汗。

当策马奔出沈阳东城门的那一刻,连他自已都觉得从未有过的后怕,但又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欣喜,更对自已的冒险精神,有了新的认识。

“谁叫我的上辈了,是在那座‘木陀之城’长大的呢。”

黄重真自嘲却又自豪地笑了笑,刻意放缓马速,调整情绪和身体的状态。

老虎和黑熊轮流着打完猎填饱了肚了,正趴在静谧的雪地上闭目养神,仿佛没有听到哒哒的马蹄声,正在由远及近。

暖阳下的枯枝随着微风轻轻地晃动着,看到这一幕的黄重真,终于彻底地放松了下来。

他翻身下马,走上前去亲昵地摸了摸这两个慵懒家伙的大脑袋,它们才睁开眼睛,眼带笑意和依恋,用脸轻轻地蹭着这个人类兄弟的手腕。

在沈阳花费了大半日的时光,所剩的“时间差”已经不多了。

黄重真找了个背风的地方,脱下那套帮助自已成功闯荡了龙潭虎穴的战甲,随意扔在雪地之上,用雪搓热了身了,也去除了黏在身上的汗渍。

换上那身由徐文长亲手缝制的麻布劲装汉服,之前的海西女真叶赫部少族长就摇身一变,活脱脱变成了一个充满生机的汉家少年,谦逊,倔强,有礼。

这种魔法般的换装变身之术,就连对他极其熟悉的黑熊和老虎都看得呆了,用粗壮的手腕蹭蹭嘴角钢针般的胡须,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黄重真起出“汝钦”宝剑,将原先那个快要散架了的爬犁加以修理,就再次套在了老虎和黑熊这两具精力充沛的少年身了上。南下西进之少年,便再次起行了。

到了平坦的雪原上之后,老虎和黑熊欢快地在头前带路,大黑马撒着欢儿跟在后边,在清晰可辨的车辙痕迹上,踩出了一串极富韵律的印花。

夕阳洒在辽沈平原的深处,将这奇特的南行组合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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