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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说错了吧,堂堂大明京师怎么会乌烟瘴气呢?您说的该是辽东吧?”
“辽东那是百战之地,刀光剑影之下,倒是比这京师,尚要明亮一些呢。”
“爹,你说的这些,孩儿听不懂……”
“现在听不懂又有什么关系,爹娘只盼你快快长大,届时便啥都懂了。”
每一对父母都将各自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抚摸在自家孩子的头顶。
然后便招呼了几个邻居,去往那间许久都未曾有人居住过的屋子,将里面的尸体、血迹,都默默而又迅速地清理了干净。
对于这间屋子于昨日夜晚究竟发生过什么,丝毫都没有去追究。
的确,哪怕仍是寒风徐徐地灌进这件门窗都破了的屋子,但里面浓郁的血腥味却丝毫没有消散,倒是盖过了那激烈人伦过的味道。
大多数的痕迹,也早已被几只动物和人类给破坏了。
至于灰褐床单上那多娇艳的少女之花,有着屋内那么多滩尚未完全干涸的血渍做掩饰,又有谁会在意呢?
魏忠贤不动声色的无耻行径,当真是给一众心性耿直的戍边少年,好好地上了一课,吴三桂这个天生的坏蛋份子,更是一边佯装愤怒,一边默默感叹。
黄重真这个来自22世纪,纵观五千年的特种兵,道了声“佩服佩服”,便引导着伙伴们从这个阴影当中走了出来。
反正,又没什么损失……
唯独可惜的是,他成了继吴三桂之后,第二个贡献出了雏男之身的少年,以后再也不能拿这方面开他的玩笑咯。
不过,自己的破身对象非但是个完璧之身,还是九十分以上的那种,而且持续的时间也很长,吴三桂那种着急忙慌胡乱塞了两下的秒男,怎能与自己相比呢。
并且,老子也是两个哦……
虽然后面的那个,无论姿势、身段、样貌,还是身份,都实在是太过撩人。
身经百战的到底是上辈子的那个自己,这一世的自己还没持续作战过的经历呢,因此便连那层薄薄的膜都没有触及,便缴械了。
丢人哦……
“没想到那个小伍妮子看着挺小家碧玉的,却那么幽深,别说是旁边还有一个,只要这妮子再坚持一会会儿,老子便要辜负美人恩了呀。”
黄重真捂了捂脸,回味无穷。
有些人的脑子就是这么奇怪,无论喝得多醉,都能清楚记得醉酒后的每一个细节,尽管当时好多细节都不受自己控制。
黄重真就是这样一个人,别说醉酒,就连麻药,若是剂量不够,也只能让他的身体失去行动能力,却无法让他的大脑失去思维与记忆的功能。
无论如何,发生了这样一出,张盘和来自关宁的少年们,都算见识到了这座皇城的险恶,接下来的几天,倒是没怎么出门,权当公费吃喝住宿了。
当然,回去之后能否找到袁崇焕报效,黄重真也没什么把握。
倒是吴三桂,无论如何都能从家族里支些银子出来,不过这家伙忒也小气,去青楼都是一个人偷偷摸摸去的,还尽选白天。
因为经此一役,晚上大家的警惕心都很高。
尤其是二狗,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那狗耳朵就会支棱起来。
老虎与黑熊就更加不用说了,吃喝拉撒都在后庭里,苦得那本是管前台的店小二,被掌柜的派来专门负责清扫它俩的粪便。
刚开始的时候,小二还胆战心惊的。
但是与这两只混得熟了,便常有骂骂咧咧之举。
他倒是挺喜欢二狗,因为这狗子无论吃饭睡觉还是排便,都很有规矩。
老虎与黑熊也不与他计较,倒是老拿硕大的眼睛瞪着他离去的背影,歪着硕大的脑袋,思索着该从哪里下嘴,或者哪里下爪比较好。
好好的饭店竟成了动物园,可是掌柜的却丝毫没有生气,因为这给这家新近进军京师的饭店,带来了极大的名人效应。
老虎与黑熊进门的当天,就引来了一大群人的围观。
虽说连着好多天都没有一点儿生意,还挤坏了不少桌椅。
但是,当骄傲的京师百姓得知那虎熊双煞,竟是关宁少年的兄弟,也算关宁军中的一员之后,便逐渐放心了下来,开始小心翼翼地试探起来。
这一试探,便是得寸进尺,江南饭店的生意,陡然就火爆了起来。
好多人慕名而言,为的就是一睹传说中老虎与黑熊以及一群男人友好相处的温馨画面。
偶尔还能听见一只黄狗人五人六地朝它俩“汪汪”犬吠,似乎是在教育它俩该去何处方便。
而不是在这如此美丽的江南风景院落之内,随处大小便,还以此作为记号,当作他们的势力范围,上面写着“人与狗不得入内,店小二除外。”
老虎与黑熊表示很无奈“店里的厕所太过狭窄,若是咱哥俩挤进去了,你们这些小家伙就都要随地方便了。”
黄重真对此也很无奈,便亲自写了一张“小处不可随便”的宣传标语,贴在饭店门口,以此提醒游客们不要大声喧哗,不要乱丢垃圾,更不要随便喂食。
他那字虽然没什么艺术气质,倒也得到了黄宗羲卢象观的称赞。
周吉等人更是再次对其叹为观止,纷纷说道“你小子藏得够深啊,非但吟得一首好诗,竟还写好一首好字!”
“一人屠一城,唯吾黄重真。谬赞,谬赞。”黄重真谦逊摆手。
吴三桂虽然不学无术,字都不怎么会写,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鄙夷这个爱伪装的小子,便道“您这话也太猖狂了吧!”
“猖不猖狂我不知道,但我确乎在抚顺关城西城门两边,自制毛笔,沾着敌人的鲜血,写下了这一副对联。”黄重真也继续不遗余力地打击着吴三桂。
“你……”吴三桂顿时语塞。
这事儿虽然夸张,但在谍战后金之时,确实是得到了一些印证的。
袁帅那儿已经给他记了一功,只是暂时压着没有上报而已,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因此大伙儿也从不在外人面前讨论这件事儿。
至于张盘、卢象观、黄宗羲三个志同道合之人,自然已并非外人。
“哦?竟有此事?这小子未免也太过猖狂了吧?”醉心木工的天启得知了魏忠贤的小报告,当即便来了兴致。
魏忠贤还想搬弄点儿是非,却听天启又道“不过他身为朕的子民,携带着一虎一熊来到天子脚下,衬托天子的威严,又有何不可呢?”
“是是是,皇上说得极是,老奴就是这个意思。”魏忠贤连连点头称善。
“你先下去吧,那件事儿抓紧了办,都多久了,怎么还是没有一点儿进展。朕将如此多的事情托付予你,不是让你扯着虎皮狐假虎威的吧?”
魏忠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叩首道“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行了行了,快滚吧。”天启不耐烦地挥挥手道,“凡事你多盯着点儿,朕给边关将士研制的最新强弩正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忙得很呢。”
“皇上日理万机,皇上辛苦了,皇上千万保重龙体……”
“滚!”
“诺诺诺,老奴告退,老奴告退。”魏忠贤出了天启那阴冷的房间,这才惊觉自己于这大冷的天气里,正汗如雨下。
“太虚了,最近实在是太虚了,看来年纪大了就应该知道节制啊!况且客氏那方水田,老子也已耕耘腻了,是时候换一亩了!嗯,该换谁呢?”
魏忠贤想起那道高高在上,对自己不屑一顾的身影,当即便是浑身一个机灵,心烫如火,更是汗出如浆。
“千岁,您怎么了?”一个小黄门关切地躬身问道。
“哦,没什么,你去把崔呈秀叫来,老夫有事叫他去办。”
“好嘞。”
兵部竟也派了人来核实老虎与黑熊的存在,并且来的还是尚书本人。
这倒是令黄重真颇感意外,周吉等人尽管敬畏,却并没有多少好脸色,吴三桂倒是受宠若惊,赶在大哥之前,“崔大人长崔大人短的”,鞍前马后,好不狗腿。
二狗觉得这家伙就是在模仿自己,于是“汪汪汪”了三声,以示抗议。
“咦?这黄狗似乎并不欢迎老夫啊?”头发花白的崔呈秀斜睨着二狗。
二狗也不说话,只拿一张狗嘴和一双狗眼,面无表情地瞪着他。
吴三桂自诩跟二狗混得熟了,多少还是有些脸面的,便一边对二狗打着手势,一边腆着脸对崔呈秀道“哪儿能呢,咱家二狗这是在欢迎老人您呢。”
“是么?”崔呈秀表示狐疑。
“是的是的,二狗有个习惯,叫声越多越长,便表示越是欢迎。”
“好吧,你刚才是咱家二狗?”
“嗯,是啊,可不就是咱家二狗么?”
“‘咱家’这个称呼,倒是许久都没有听到了。”
黄重真刚巧在后院喊道“小桂子……”
“啊?”吴三桂探头回应。
“过来一下,你张盘大哥有事找你。”
“好嘞。”吴三桂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便转过身来朝崔呈秀尬笑道,“大人先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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