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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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微风、飘过窗台抚过发鬓一角，清晨的鸟叫、进入耳朵还在穿上睡觉的李凡被管家老黄叫了一起来。

少爷早，老黄啊早。

少爷该吃饭了，呃、好吃饭，你别说老黄，少爷我还真饿了。

一张破旧的桌子上面放着两碗黄糊糊黏稠的东西，李凡正一脸震惊的看着拿着筷子端着碗往自己嘴里扒拉着的老黄。

老黄：“少爷你咋不吃啊，不是说饿了吗。”

李凡：“呃少爷我突然想起来，外头那头黑货还没吃呢，我去给他弄点吃的。”

老黄：“少爷那黑货早上我喂过了，不用在喂了少爷快吃饭吧，”

李凡：“老黄啊你先吃，少爷我突然不饿了，我去外头看看那黑货吃的咋样。”

说完李凡一个箭步就跑出了门外。

呼吸着清晨美好的空气李凡来到院外那头大黑马的旁边。

看着比自己还要高的大黑马，李凡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没办法只能把你卖了，好兄弟为了少爷我的系统大大只能对不住你了。

李凡翻身上马朝着长安城的方向疾驰而去，大黑货不愧是战马跑起来虎虎生风眨眼睛就不见了人影。

李凡虽然从小体弱多病的，但是他的便宜老爹好歹也是赫赫有名玄甲军中的百夫长，从小就教会了他骑马和一些拳脚刀剑的功夫。

虽然说李凡学的不咋地，但是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李凡骑车大黑货根据前身的记忆在去往长安的官道上一路狂奔，心情从未有过的畅快。

一个时辰左右李凡来到了长安城西门外，看着眼前的高大城墙心里从未有过的震撼。

李凡下马牵扯大黑货来到城门前排队等着城门守军检查。

正排着队的李凡看见城门令向自己走来，问道：“你是何人？”

李凡：“在下李凡，蓝田县李家村人。”

城门令：“进城所谓何事？”

李凡：“卖马！”

城门令：“马从何处来，若我没有看错此马乃是上等的突厥战马，你若说不出来处只能请你去衙门走一趟了。”

说着手已经按在了随身佩刀的刀柄处随时准备动手。

李凡：“马是家父遗物，家父原是秦王麾下玄甲军百夫长，后战死沙场临终前托付袍泽将马和战刀送回家中，秦王感念家父功绩所以并未将马和刀收回。”

城门令：“可有凭证？”

李凡：“这是家父兵牌！”

说着将在腰间系着的一个小木牌递给了城门令。

小木牌正面写着玄甲军，后面写着百夫长李毅。

李毅正式李凡战死沙场的父亲。城门令拿着令牌仔细的端详了片刻后把令牌还给了李凡，对着他说道：“进去吧不用排队了。”

李凡牵着大黑货，来到了西门外的马市，兜兜转转了大半天马也没卖出去。

期间有过很多人问过李凡价格，也有富商表示愿意出高价购买，李凡都没有卖、他实在是舍不得。

李凡牵着大黑马，在西城马市的一个角落里蹲着想着干脆不卖了回去在想别的办法，正想着突的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少年郎可是卖马？

李凡站来来看了看站在面前的五个人，五人都是中年人分主次站在李凡面前，为首的中年男子又问了一遍少年郎可是要卖马？

李凡想了想到：“卖。不过价格很高。”

中年男子：“我观此马乃是我大唐玄甲军中的战马，不知道你从何处得来。”

李凡:“这位大哥实不相瞒次马乃是家父的遗物，家父原是秦王麾下玄甲军百夫长，后战死沙场临终前托付袍泽将马送回了在下家里，秦王感念家父功绩所以并未将马收回。”

李凡又吧对城门令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中年男子没有开口站在中年男子左后侧的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汉开口到：“哦既然是父亲遗物因何要卖？”

李凡：“敢问这位大哥如何称呼？

”我姓程你叫我程大哥就行。”

李凡：“程大哥有所不知，小弟卖马也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啊。”

中年男子：“哦小兄弟有和苦衷不妨说出来听听。”

李凡：“好我看几位大哥相貌堂堂仪表不凡，就说与诸位听听。

在下虽是农户出身，但从小家父对在下期望甚高，在下三岁时，家父就倾尽家财为在下请了先生教导在下读书识字。

如今已有17个初秋，在下不才，虽谈不上，才高八斗但也熟读史书、通经义懂策论。

然去年家父战死沙场，在下也没了依靠，就在昨日在下守丧一年站在家门口看着，一群孩童在院外嬉闹，其中一孩童看到在下于是跑过来央求在下教他写自己的名字、教他读书写字。

在下不才，于当时胯下海口，说要在村子里盖一间学堂，奈何囊中羞涩这才有了今日卖马之举动。”

对面五人听完默不作声，老程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到:“好小子有志气，你这匹马我买了如此好马在加上你小子和我老程胃口，我给你百金怎么样？”

然而另一人却说道：“小兄弟我观你也不过舞象之年如此年纪如何能教书育人，我劝你拿着老程的百金继续求学，到了而立之年在开办学堂，如何？”

李凡听了他的话心里有些不爽等到而立之年系统早卸载了，于是拱拱手对着之前说话的人道

“多谢这位大哥好言相劝，不过在下，实在是不忍看到村中孩童求学而不得啊。”

李凡话音刚落，变听之前问是否卖马的中年男子说道：“小兄弟有此心是好事，在下考考小兄弟也让我等看看小兄弟文采如何？”

李凡心里吐槽张口小兄弟避开小兄弟的，你才小兄弟呢你全家都小~兄弟。

于是李凡开口说道：“不知这位大哥打算如何考？”

中年男子：“小兄弟既然有意那就以此马为题赋诗一首如何？”手指向一直在李凡旁边的大黑马。

李凡沉吟了片刻说道：“这位大哥在下的马现在只价值百金但是在下赋诗完可就不是百金的价格了，简单来说就是得加钱。”

中年男子听完郎声笑道：“有趣小兄弟只管赋诗便是，要是诗词作的好，别说百金就是千金在下也出的起。”

李凡听完高兴的说道：“好几位大哥稍等小弟去去便回。”

说着人已经跑出去了几米远、片刻后李凡手里拿着文房四宝而归。

李凡将纸张平铺在拉大黑货的马腹一侧，对着大黑货说道“少爷我要作诗你别乱动。”

思索了片刻李凡高声到：有了、于是拿起笔开始写：

塞下曲

汉将归来虏塞空

旌旗初下玉关东

高蹄战马三千匹

落日平原秋草中。

只见李凡写完整首诗之后把笔一扔，开口问道：“几位大哥此诗此马此字可否价值千金？”

中年男子闻言开口说道：“马好、诗好、人更好、小兄弟再此稍等片刻，在下先行告辞一会让门房送来千金。”

中年男子说完头也不回的带着其余四人扬长而去。

李凡站在原地等了大半个钟头正想着是不是那中年男子骗他的时候。

就看见远处一辆马车由远及近的朝他驶来，来到近前，马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子开口问道：

“可是李凡李公子？”

李凡开口答到：“正是在下。中年男子点了点头说道:“在下秦王府管事，李锋奉秦王殿下令前来给公子送上千金，金在马车上请公子过目。”

李凡楞在了原地没想到刚刚卖的中年男子就是秦王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