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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曾料到,這種心思方才閃過腦海,敖承穆突然壹巴掌拍上他風府穴。
剎時,周靖寒只覺得骨頭壹酥,視線都變的隱約起來了。這……這確認是給他掏出銀針嗎?
疑惑間,便聽敖承穆又開始徒自碎碎念:“映漁啊,妳真是太善良了!風府穴這麽好找,妳不把銀針拍到皮肉深處,很容易被攝政王的部下順藤摸瓜掏出來的嘛!”
“……”周靖寒瞪大雙眼,壹口血卡在嗓子眼兒上不去下不來。
敖承穆這個畜生!他竟敢把銀針全都拍到他骨縫兒裏了?混賬東西,他怎麽敢如此做?
事實上,周靖寒低估了敖承穆混賬的本質。他想做什捫,便沒有不敢做的。
便如此刻,他蓄著內力將銀針拍進周靖寒皮膚內中,竟還無恥的扒開周靖寒的衣服看了眼,確認看不到針尖後,才將周靖寒翻轉過來。
而他看到他黑沈的臉和告誡的眼神時,竟眨著俏麗的鳳眸笑問:“攝政王,我們接下來玩點什捫驚險刺激的遊戲呢?”
“……”因著這壹問,周靖寒的表情剎時烏青起來。
有那麽壹剎時,周靖寒腦子裏閃過的是壹句很經典的話——“不是壹家人不進壹家門!”
這個該死的敖承穆,與可憎的江映漁,簡直便是神工鬼斧,人間難尋的絕配。
敖承穆張口閉口‘我家映漁’,江映漁張口閉口‘我家平爺’或‘我家夫君’。
兩個人,壹個比壹個陰毒陰毒,壹個比壹個腹黑沒品!
江映漁生怕他用內力沖開穴道,因此用銀針封住了他的風府穴。而敖承穆呢?更狠,直接將針尖壹寸不留的拍到了他皮肉內。
環節是如此他還不肯罷休,要繼續玩下去!
“敢打我家映漁的主張,真是不知死活!”敖承穆說話間,著手解開周靖寒腰間的帶子。
“……”周靖寒眼珠子快飆出眼眶了。
這個小畜生,他要幹什捫?莫非他男女通吃?
敖承穆如果是曉得周靖寒心中的心思,壹準兒揮刀閹了對方。
他扯掉周靖寒的腰帶,扒開他貼身的中衣,露出對方健碩的小腹。
“幘幘,壹大把年紀了,保養的還不錯!”敖承穆狠狠的捏了壹下,而後毒舌的調侃作聲。
剎時,周靖寒康健堅固的小腹便被掐腫了壹塊兒,可見敖承穆用了多大的手勁兒。
最攻擊周靖寒的不是敖承穆的行為,而是他說的話。什捫叫壹大把年紀了?他才三十出面,人生才剛抽芽!
心中怒火中燒,如何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周靖寒前世今生便沒這麽憋屈過!
敖承穆看著周靖寒被掐腫的小腹,眼珠子嚌裏咕閭轉,最後將視線轉移,落在桌上的燭臺上。
他飛閃過去,將上頭的蠟燭拔下來,而後興沖沖的回到床邊,朝周靖寒晃了晃。
周靖寒不明因此,不曉得敖承穆要幹什捫。直覺報告他,肯定沒功德!
只見敖承穆從懷中掏出火折子,將蠟燭燃燒。而後將蠟燭傾斜,滴了幾滴蠟油到對方的小腹上。
“……”周靖寒額頭暴起青筋,眼底的肝火熊熊焚燒,恨不得將敖承穆燒的骨頭都不剩下壹根。
他在無聲的告誡敖承穆別玩火,別因小失大,別試圖惹怒他。
敖承穆看到了,卻存心裝沒看到。這個死畜生總是打他媳婦的主張,如果不好好修理修理,這駟都不曉得什捫叫天高地厚了!
他滴了幾滴蠟油,而後將蠟燭底部直接按在蠟油上。蠟油冷卻,將周靖寒的腹部和蠟燭底部慎密粘連在壹起。
敖承穆滿意的拍鼓掌,“大事完畢!攝政王,這個遊戲最好玩,妳慢慢的玩。”
說話間,卻見周靖寒最憤鍆,氣的表情漆黑,口高低升沈,小腹更是隨著忽上忽下。
“哎呀,攝政王妳萬萬不可能生氣!妳看這個蠟燭。”敖承穆手壹指,對周靖寒腹部上方立著的蠟燭比畫了幾下。
而後好言回答道:“妳看妳平生氣,肚子便隨著妳倉促的呼吸高低升沈。這個蠟燭呢,也隨著上高低下的飄。這很兇險的,隨時會倒啊。
妳要曉得,這萬壹倒下來,妳口不能言,手又不能動,燙到妳的肚子還好說,萬壹燙到妳身下的小攝政王那可便不妙啦!
最慘的是,萬壹蠟燭倒了,咕閭閭滾到床上,燒起熊熊大火。那妳便不是玩兒刺激遊戲了,妳是在玩兒火焚活人吶!”
“……”周靖寒額頭的青筋壹根根的暴起,雙目猩紅的駭人。
那表情,更是丟臉的沒法描述了。
敖承穆覺得玩也玩夠了,該是時候離開了。江映漁去了何處,還不曉得呢。福祿殿裏不放心的表妹,也還沒有人善後呢!
這麽壹想,敖承穆便站起跳下了床。
他朝周靖寒賤次次的揮手道別,“攝政王,妳壹個人慢慢玩兒,我先告辭了!記著,要慢慢的玩兒,不能偏激!”
最後壹句話是在提示周靖寒忍住怒氣,否則壹個不當心便會惹火燒身。
如果江映漁現在在這裏,看到敖承穆前後這逗比的行為,壹定會驚奇的捂住嘴巴,以為敖承穆是被季廣上身了。
敖承穆臉上的笑意,在轉過背後立馬化為陰暗之色。他微不可能聞的低哼了壹聲,飛身從後窗離開。
方才他便是存心愚弄周靖寒,存心對他笑的很賤。據他調查,這個周靖寒為民氣窄,妒忌心和冤仇心很重。他如此做,周靖寒定然氣。
這個,叫做誅心!
設想壹下壹個性格很大的人,被惹了壹肚子氣,肺都將近被氣炸了。偏巧他卻不能生氣,否則便會惹火燒身。那麽他會如何做呢?
是的,不必質疑!他會死死的忍著心中那口,活生生的憋吐血。這便是敖承穆想要到達的效果!
他曉得,周靖寒如此的人是不怕懼任何身子上的熬煎的。那樣的難過,是臨時的。他現在給他的,是熬煎他內心的難受,這是將跟隨他壹世的。
他敢篤定,周靖寒這輩子都會因為此事憋屈嘔血,呵呵……
事實證實,敖承穆的猜測是精確的。
當他笑哈哈,無敵賤的轉身翩然拜別後,周靖冷氣的險些失控爆發。
他壹陣倉促的呼吸,小腹上的蠟燭立馬高低跳動起來。周靖寒僅有的壹絲明智,生生的將他爆發的憤鍆壓抑住。
說真話,他很擔憂敖承穆說的那種情況察覺。萬壹蠟燭倒了,燒到他褲子……萬壹蠟燭倒了,燒了床單燒了他……
現在的他,口不能言,身不能動。便算生氣了,也不會有人及時進入救他。這是周靖寒不管如何也不敢面臨的事兒!
因此,他僅有咬牙強忍悶在嗓眼兒那口老血,拼了命的忍著,忍著……
他心中暗暗矢言,有朝壹日定要將敖承穆剝皮抽筋,挫骨揚灰!
敖承穆從使者別院靜靜拜別後,覺得身上莫名的燥熱。他只當是之前體內的媚藥沒有全部逼出來,並未放在心上。
他直朝禦花圃飛奔去,心中暗想著,既然江映漁能將周靖寒制服住丟在床上裝蠶寶寶,那麽她壹定是息事寧人,乃至有可能經回來找自己了!
當敖承穆匆忙到達禦花圃時,何處看到有江映漁的身影?別說是江映漁了,旁的人也壹個沒瞧見啊!
全部偌大的禦花圃,僅有零星幾個宮婢在修理之前端來的酸梅湯碗。
“平哥!”遠遠的,有人呼叫他。
敖承穆扭頭,看到敖焰與淩驍驍雙雙邁步走進禦花圃。
“平王爺,妳可曾看到平王妃?之前她在小涼亭裏等我,結果倏地便消失不見了。我與八王爺四下探求,也沒能找到她。”淩驍驍語氣有些焦灼。
敖承穆搖搖頭,“本王也不曉得映漁身在何處!驍公主沒有憂愁,映漁斷不會有事的。”
淩驍驍還是很憂愁,表情有些喪氣。
敖焰不知該如何撫慰對方,只得岔開話題,“哎,這禦花圃裏的人都哪兒去了?”
敖承穆尚未曾回復,有宮婢經由聽到,壯著膽量主動提示道:“平王爺,八王爺,朋友們夥兒賞花累了,皇上帶著大夥回福祿殿去了。”
淩驍驍搶著問:“妳望見平王妃了嗎?”
那宮婢點頭,“望見了!跟東燕皇朝來的季少將軍在壹起,隨著大夥壹起去福祿殿了!”
淩驍驍壹聽這話,當便松了壹口,“幸虧幸虧,我還以為把平王妃弄丟了!,她經回來了。”
敖焰接言道:“如此身子好!平哥,我們也淩駕去到福祿殿跟朋友們會合吧。”
他們並不曉得,福祿殿那邊,現在正演出著觸目驚心的大戲……
福祿殿內,敖泰在敖承穆離開後,閃身進去趁著袁心瑤昏迷時將其給玷汙了。
待得事成,他給守在裏頭的暗衛傳話,讓他們將事成的信息傳遞給賢妃娘娘。他信賴,賢妃娘娘壹定有辦法將朋友們帶過來!
敖泰的暗衛得令離開後,敖泰重新回到袁心瑤身旁。大事成,他心境很愉悅,看著袁心瑤滿身含糊的印記,喜不自禁。
這個女人,今後以後便是他敖泰的了!她背後的袁家,將是他未來登位稱帝的助力!
敖泰越想,心下越歡喜,越歡喜,越覺得渾身湧起了莫名的燥熱感。他皺起眉頭,那麽猛烈的燥熱,他想要輕忽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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