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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
哪怕司玖再怎么忽略外界声响,走廊外的敲门声依旧响个不停。正坐电脑前的她,注意到此刻己经深夜十点半,这个点究竟会是谁呢!
顺势关掉电脑,打开门一下,她颇觉诧异地挑了下眉头,没想到,却是傅夫人薛珍。
司玖目光略过对方已然换好的丝绸睡袍,这个时候她本来应已经上床睡觉了,这般主动地跑来,倒教人意外。
“在做什么,这么久才开门?”精致双眉习惯性地一皱,薛珍语气略带不满,竟是独自走了进来。
视线飞快打量了一圈养女的卧室陈设,在注意到桌子搁着一旅行包时,她的表情微微顿住。
莫非,这死丫头真的打算离开傅家?
薛珍率先坐在床边,微微抬起下巴示意道,“傅玖,过来坐。”
眼里划过几分若有所思,司玖随意选了个对面的沙发位置坐下,并没有打算主动开腔。
“我知道你说离开傅家,其实只是一时冲动。”清清嗓子,薛珍仿佛很了解养女性格似地,径直说道,“萱儿这孩子心善,你之前做的那些错事,她不打算追究了。”
“你的亲生父母早就不在,也只剩一个外婆在农村乡下,你如果回到那边肯定是不习惯的。”
不知为何,此刻和她说话的薛珍神色罕见地柔和许多,“我也不愿见你去受苦,只要你保证日后能够乖乖听话,你可以继续留在我们家……”
“哦,是傅白萱的意思吧。”眼睑微敛,司玫抬起白皙手指缠上垂落脸侧的碎发,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你知道她的好就行。另外,把你佩戴着的手钏脱下来,我看萱儿挺喜欢的,就当做是给她的赔礼吧。”
萱儿虽然没有明说,可从她夸赞手钏漂亮的语气神态里,薛珍敏锐地感觉到,这个孩子应当颇为喜欢这串手钏,便寻思着过来找傅玖。
“您指的是这个?”司玖晃了晃雪白皓腕,双层九彩手钏在灯光底下,折射出各种明艳绚丽的光芒,漂亮非常。
纤长手指尖轻轻地抚摸了下这串九彩手钏,她立马感觉到点点沁人心脾的冰凉,菱形唇角缓缓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
呵,原来,薛珍如此大度地不予计较的目的,竟是为了它。
那会儿的司玖,根本不清楚这串自小带大的手钏价值来历。可如今么,见惯了奇珍异宝的她,只单单一眼,就己猜出个七八分。
此双层手钏,非金非石,乃是由星月菩提、雪禅菩提和佛眼菩提等等十八种世间罕有的菩提子,以七七四十九福结,独制而成。
最为特别的是,每颗圆润漂亮的稀有菩提子,并非机器打磨,而是经由得道高人长年累月的诵经抚拔逐渐形成透亮润泽的厚厚包浆。更别论,每颗菩提子镌刻着的神秘梵文,常年佩戴不仅可以驱邪避凶,消灾安神,甚至可以增寿开悟,所以称它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傅夫人,莫非您忘了,这可是我的护身符。”目光深深望向薛珍,司玖嘴角边的笑容带着淡漠凉意,意有所指地反问道。
记得小时候,她曾经好几次听说过养母傅夫人提及有关九彩手钏的来历。
在司玖还在襁褓婴儿时期,体弱多病,而且经常夜夜啼哭到天明,以至于进出医院成了家常便饭。傅家明夫妻当时焦急万分,寻遍了好几些名医,都没能找到解决办法。
直到某天,一着灰扑长褂的神秘高人,因避雨而敲响了傅家大门。坦言与司玖有缘的他,随即赠予一串九彩手钏当作司玖的护身符,待雨停后消失无踪。
临走前,他特别叮嘱过傅家明夫妻,其女命格奇特,务必从小身边佩戴,十八岁前不得离身。
说来也奇怪,自打司玖得到这串菩提手钏后,夜晚不再啼哭,而且身体也渐渐健康起来。
那种玄乎秘事,薛珍简直记忆犹新,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忘记。她下意识地侧了侧身子,神情犹带几分不自在,辩解道,“傻孩子,这种东西,你听听就好,难道还信以为真了?”
其实在之前,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纠结犹疑。特别是回忆起那时候为了小玖天天担心焦虑的日子,母女连心的感觉,唤醒了一分薛珍对养女近乎遗忘的感情。
然而,当薛珍看着傅白萱不再言语的安静寡言模样,她不禁又心疼起了亲生女儿。萱儿明明内心是喜欢的,却不敢开口说出来,这么多年孩子究竟经历了怎样的苦,怎样的难,性格才变得如此沉闷,完全不像小姑娘该有的模样。
“如果你真需要护身符,妈妈明天就去京都灵觉寺,求灵隐大师为你再请个护身符,可好?”
虽然那位神秘高人有过叮嘱,可傅玖离十八岁也差不了二年,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
“抱歉,傅夫人,傅白萱再喜欢也没有用。这手钏是我的东西,我不会给任何人。”
幸亏此时司玖已经迈入了玄修的初始门槛,否则定会与绝大多数普通人一般,以为九彩手钏只是件难得珍贵的稀有古玩。
以玄气通眼术望之,她的手钏四周笼罩着浓郁无比的莹莹白光,分明己是灵性十足的上等防身法宝!
“小玖,萱儿性子冷,不爱说话。她来到傅家也有大半年了,却从未主动开口索要过东西。”
“你是她的姐姐,你就把这手钏让给你妹妹吧。”
呵呵,傅白萱仅仅只是喜欢它?抑或者同样看出了些许端倪?
司玖可不管对方真正想法,反正属于她的东西,傅白萱别想沾染半分!
“我己经说得很清楚,这东西我不会让给任何人。”从沙发站起,司玖懒懒打了个哈欠,“我困了,您请出去吧。”
“傅玖!既然你这样不识好歹,现在立马给我滚出傅家!”
被一而再再而三地直白拒绝,薛珍自觉面子挂不住般地怒火中烧,蹭地从床边站起身来,指着房门低声喝道。
“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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