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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陶秀施法的出仙家,司玖使用的却是近乎相同的请神术,不过二者有着天壤之别。仙家路数同样分为三六九等,玄天术数神女,相比所谓的上方仙和地仙,实力等级完全压制。
“哼,一只小小尚未登入仙碟的狐狸,居然敢在吾面前撒野!!”
司玖缓缓睁开乌墨瞳眸,一扫往日轻漫懒散的姿态,宝相肃穆端庄。她二指并拢,以指化剑直指陶秀,清清冷冷地斥叱出声。
面前刚刚还威风凛凛的‘陶秀’,在瞧见上神现身时,气势仿佛涨大的气球被猛地戳破,瞬间萎顿蔫巴。只见他卟嗵一声,竟是双膝跪地,哀求讨好道,“神女,请原谅则个有眼无珠,绝非有意冒犯!!”
“哼。”
“小的这就回去。”说完,‘陶秀’重重磕了几个响头后,随之金光泯灭,整个人软倒在地。显然面对实力段位超然的上神大人,他完全不敢反抗,直接遁了回去。
看着面前小姑娘瞬间恢复正常,陶秀难掩内心巨大的冲击,惊慌失措瞪大双眼。她有心想要逃跑,奈何请仙家的后遗症,她浑身乏力退无可退。
纤细手腕灵巧翻转,司玖指间已是现出长长银针,大步走向倒地不起的中年女人。浓浓夜色里,泛着锋利光亮的银尖,寒意冰冷。
“你、你想做什么!!”
“身为玄师,数次妄顾他人性命,也不怕孽果加身?”蹲下身来,司玖扬起明艳脸庞盈盈一笑,只是乌黑眼瞳笼了层碎冰薄霜,手指已经是落向对方脆弱的命门。
“小友,且慢!!”苍老声音急急响起。老宅前院瞬间大亮,一行人由远而近,为首是位上了年纪的灰袍老头,被惊醒的他正领着其他徒弟匆匆跑来。
师父来了。心弦紧绷的陶秀暗暗松了口气,嘴角甚至轻轻翘起。只要师父在,对方必定不敢随意动手。
可惜,她想错了。
银针早已逼近中年女人的穴位命门,司玖置若罔闻般地用力一扎。尖厉哀嚎声顿时冲破了老宅上空,令在场等人闻之心惊胆颤!
陶秀疼得满地打滚,凄厉嚎叫不已。她隐隐感觉出自己体内蓄攒多年的玄力通灵能力,正飞速消散,惊慌失措地尖叫道,“师父,救我!救救我!!”
“混帐!!小友年纪轻轻,心思却如此歹毒!!!”马大师双目隐隐现出血色,暴怒地低声喝道。自己最为得意也最为看中的女弟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给废了!
明明他已经出声阻止,本以为凭着出仙门和他马成宗在国内的威望,对方多多少少会给自己几分薄面。可谁曾想,对方居然胆敢在他的地盘,弄伤他最看中的徒弟。
“抱歉,您说得太晚了。”缓缓站起身,司玖摸出干净丝帕,慢条斯理擦拭着银针沾染的血迹,毫无半点诚意地耸耸肩,“下回您想要救人,得赶早些。”
其实她并没有要取陶秀性命的意思,也只是用银针散掉对方功力,让陶秀彻底失去玄师修为而已。因为这种人,她杀了,还嫌弄脏自己的手。
灯火通亮的院子内,高个少女浑不在意的话语,直接让出仙门一干众人气得吹胡子瞪眼。听听这是什么狗屁逻辑,敢情他们陶师姐之所以废掉了玄师修为,还是因为师父来得太晚了?!
“哪来的贱人,我师姐和你有什么怨仇,让你下这样狠手?”平日里和陶秀颇为交好的一弟子,怒不可遏地跳出来,“今天你重伤我们师姐,就别想再离开出仙门!”
之前落于少女稍后方的江弋笙,眼角余光注意到这些人悄然地将他们隐隐围住时,立马上前二步,打算将少女拦于身后,“自然有仇,不然我们吃饱撑着,半夜三更跑来这!”
“行了,你乖乖站着就行。”虽然未曾听过出仙门,但江弋笙充其量也就普通学生,怎能抵得住周边这些颇有玄术道行之人。司玖双脚巧妙交替,整个人依旧站在最前面。
“作为一名驱邪玄师,如果不顾孽报因果,犯恶太多,也就失去了玄师资格。马老,您觉得呢?”
“胡说八道!我们陶秀师姐成为玄师为民驱魔祛邪的时候,你们都还在穿开档裤呢!”另一女弟子听到这番时,气得脸颊通红,极力反驳。
并非她与陶师姐交情有多么地深厚,而是对方不仅闯进他们的地盘重伤陶师姐,居然还企图给出仙门泼脏水,简直嚣张至极!!
“小妮,退下。”作为一门之主的马成宗,吩咐男弟子将疼得晕过去的陶秀带回后院休养后,双目如利刃般直直刺向面前少女,“小友,可有证据?”
几乎看着陶秀长大的马成宗,其实多多少少知道爱徒的一些劣迹。不过因为陶秀的玄师资质在他一干弟子中最为出众,他在心里早把对方当成女儿般疼爱,除却偶尔的提醒外,并未多加干涉阻拦。
更何况,前段时间她成功得到了高级玄师的试炼邀请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将成为华国为数稀少的高级玄师!
偏偏此刻,女弟子被废去了修为道行,生生扼杀掉出仙门的希望。直勾勾盯着眼前的罪魁祸首,只要对方没能拿出证据,马成宗保证自己下一秒绝对会出手拍向对方。
数枚古铜钱币在白嫩手掌之上,杂耍般地抛来抛去。司玖耸耸肩头,轻轻一笑,“您的好徒弟,体内应该还残留着被厌胜之术朔回反噬的气息迹象,旧城区南边虹桥三岔路口边的垃圾桶,有双您徒弟日常穿过的鞋子,和祭品一起扔在了里头。”
“至于稻草扎成的小人嘛,这会儿正在后院烧着了,您另一个好徒弟,打算消灭证据。”
她的话,简直犹如一记重拳,砸得马成宗脸色瞬间阴沉如水。万万没有料到,本该专心准备通过试炼的陶秀,竟然一而再地招惹是非。
上一次,因为对方碍于自己超然的玄师地位,再加之陶秀并非真正施法者,所以选择了忍气吞声,没有继续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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