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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街认字算不得多,悦糖心测试了下他的水平,得从初中开始读起。
读普通初中还是颇为容易的,跟学校联系好,付过学费就能去,这时候又正值暑假,时间上也刚刚好。
悦糖心没几天就安排好这些,购置了新的书包和纸笔给他。
阿街高兴地接过这些崭新的文具,可是这高兴只持续了一小会儿便转化为担忧:“师姐,如果我读书也很差劲呢?”
“读书是最基本又最实在的东西了,只要努力了,一定能读好书,而且以后无论学什么做什么,都要以读书为基础的。”
有了师姐的安慰,阿街稍稍放了心,但是他又犯了难:“那我还叫阿街吗?”阿街听着很不正式,只有名没有姓,他怕被人笑话。
悦糖心自然知道他的忧虑,本想摸摸他的头,突然发觉阿街已经比她高出一截了,只能拍拍他的肩:“对,你叫周街,随师父姓。”
周街,周街,阿街越听越喜欢,他成为了周大夫的徒弟,又随了周大夫的姓氏,他跟周大夫的羁绊会越来越深厚。
明德药铺招了新的小伙计,这次的人是齐大夫亲自挑的,他特意选了老实沉稳的孩子。
筹备完这些,悦糖心的计划便渐渐提上日程,现在算是有个空当,暑假所剩的时间寥寥无几,她得尽快了。
上次帮她在小报上写林清阁新闻的人叫丰三,这位丰三也就是之前悦若心串通拍照取证的记者。
悦糖心有他的把柄,跟他合作也更放心一些。
自刊登过林清阁的事情之后,丰三小报的销量好了不少,但是这阵子又有隐隐下滑的趋势。
悦糖心又去见了他,这次是要他帮忙刊登一篇文章《猫医》,上中下三篇,说的是一位大夫治病救人的三个故事。
这文章是悦糖心写的,她反复修改润色,足足准备了一月,这才拿出来:“帮我刊登,这三天的小报,能卖多少卖多少,亏钱也要卖。”
“若是有人来你这里打听这故事是不是真的,你只说,这事九成是真的。”
钱雪风打探到,最近似乎有位大人物生了病,一直在暗中求医问药,行为低调,看境况,像是疱疹,也就是中医所称的“缠腰火丹”、“火带疮”。
这病看着可怕,实际上也不好治,虽说可以自然病愈,但是余邪滞留经络,以致气虚血瘀,经络阻滞不通,局部疼痛不止。
《猫医》的第二篇说的便是以火炙法治疗。
丰三记住了赔钱也要卖这句话,多给了报童些钱,叮嘱他走街串巷,卖得便宜些也没关系,能卖多少卖多少。
那报童也很上道,喊得格外卖力:以毒攻毒,以火灭火,缠腰火丹,药到病除。
这文章一发出去,很快便有人找到了丰三询问:“这小报上刊载的事情可是真的?”
“丰三小报记载的全都是真人真事,绝不欺瞒哄骗!”丰三哄起人来颇有一套,一番话说下来让人信了大半。
“那位猫医又是谁?夏城里怎么没有听过?”
“别想了,听了你也请不了。”丰三最能拿捏这种人的心里,面前来打听消息的应当是富贵人家的管事,只是个探路人,这种人最爱在外面装面子,得拿话激他们。
那管事果然上钩,不服气地问:“你还没说呢,怎么就说我们请不了?不会是根本没有这个人,圆不了谎吧?”
“哼,那我就告诉你,这位,是明德药铺分铺的小东家,师承那位北平神医周大夫,你敢去吗?你敢去吗?”
林溪岑前些日子被林督军亲自通缉,虽然通缉令撤掉了,但是个中关系无法揣度,悦糖心是林溪岑的未婚妻,这个敏感时候,谁敢去跟她扯上关系。
管事的一听面露难色。
丰三幸灾乐祸地笑:“嘿嘿,不敢了吧,我谅你也不敢,你不知道,她有一只猫,极有灵性,这便是猫医的由来,没见识的人自然是不敢信的。”
送走了这位管事的,丰三便差人去给悦糖心递了个信儿。
她心中有数,便安然等着。
林清阁的姨太太芙蓉流产了,别馆里传出的消息,听说是被人冲撞了,最近正在卧床修养。
芙蓉躺在床上,吃着上好的燕窝,面露微笑:这事儿倒是做得圆满周全,小玫介绍的贵人倒是真靠谱,不但带着小玫过上了好日子,还顺带着将自己送进了督军府二少的房里。
若是林清阁以后能做了少帅,接下督军的位子,她以后的日子只怕会更好。
我得去谢谢小玫,芙蓉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她准备了礼物,派人给小玫送过去,小玫无意间提过自己的住所,是在城西公寓里头。
这次送礼,小玫便被人盯上了,是董如婉的人,董如婉不管芙蓉,但不意味着不提防她,见她跟小玫有往来便叫人去查。
顾司南向来小心,小玫极可能引得董如婉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他思索了片刻:“没必要留着了。”他说话时带着绝情,没有丝毫的心软和留恋。
他很早就后悔了把小玫买下来,小玫不是一个合格的替身,她身上特有的简单和天真被优渥的生活消磨掉了,只剩下庸俗。
小玫是被车子撞死的,她穿着高跟鞋,被快速驶过的汽车撞击碾压,变成了一滩看不出痕迹的血肉。
悦糖心知道消息之后,恶心得一天没吃下饭。
当晚,有人请她过去治病,那是一位穿着黑色暗纹长袍戴黑色瓜皮帽的中年男人,旧时代的管家模样,满是风霜的脸上带着小心翼翼。
她用手帕包了两块糕点,抱着若雪出了门,这样晚的时间,顾司南派来的人要跟着,被她拒绝了:“若是他们想要大张旗鼓,何必夜晚来求医。”
“可你的安全,”
“不许跟来。”她很坚定。
汽车带她去的是颇富裕的一家,家里的一切陈设都完全西式,随处可见纯白色的雕塑,院子正中是三米高的塑像,周围绕了一圈喷泉,院子里种满了红艳的玫瑰。
等到进了屋子里,她来不及细看,最先撞入眼帘的是姚安,穿着一身西服的姚安正站在沙发前,她没化浓妆,素净得很,因为担心眉头紧紧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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