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色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五十七章 被抓,猫医,临风色,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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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桃树结了果子,小小的,泛着青色,桃树不高,若雪三两下就上了树,每天扒拉着为数不多的果子,还没等成熟倒是先掉了大半。
悦糖心被它气得头疼,刚要教训它,被韩妈劝住了:“那还不能吃,得再养上几年,结出来的桃子才甜。”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从前也是种过地的,对侍弄花草也懂一些,若雪做这事儿还算是好事儿呢。”韩妈抚着猫儿柔软的皮毛,心头发软。
看着这样幸福的韩妈,悦糖心便闭紧了嘴,不想把自己和林溪岑的事情告诉她。
悦糖心的日子迎来了久违的安宁,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待在药铺,她时时都让自己有事可做,这样也避免了她胡思乱想。
跟林溪岑退婚的事情只有亲近的几个人知道,江明毓也是其中之一。
他心里有些小小的庆幸,既然他们退婚了,那自己是不是算是有了点儿机会。
江明毓三天两头往药铺跑,总给她送吃的,送得多了,悦糖心便委婉地提醒了他几句:“明毓哥,江家铺子应该很忙吧?”
“不忙,不忙。”江明毓摆手,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他的俊美是夏城无人可比的,万物为之失色。
他似乎没有听懂自己话中的意思,悦糖心索性说得更加直白一些:“我知道明毓哥疼我这个妹妹,不过我这里什么都不缺的。”
江明毓依旧乐呵呵的:“应该的,应该的。”
他在感情方面有种别样的迟钝和天真,直来直往,真诚又鲁莽。
悦糖心轻轻摇头,不再深究,只是自此之后,凡是江明毓送来的东西,她都会清算好价钱,隔天送回去。
这天,有人来请悦糖心过去治病,来人是一位颇年轻的男士,看上去二十出头,身上带着一股腐气,眉眼锋利:“我们是军政府里当差的,军里有人生了病,那病很怪异,就是手臂上有蓝紫色的纹路,军医不肯诊治,只好来这里请你们。”
军政府的人或许不假,不过可能不够准确,确切地说,他是军政府监牢里的人,常年处在阴暗潮湿的环境里,那样的霉味是洗都洗不掉的。
“应该的。”
悦糖心不疑有他,她之前将岑思的信交给老夫人,算是解开了林督军和林溪岑之间的隔阂,想来之后林督军不会再拿她做文章。
她收拾好随行的医药箱,跟着人去了军政府。
去的是军医院,她来过的,普通军士只能住一般病房,窄小的房间里塞了两张病床,他口中所说的病人正躺在病床上,似乎是睡着了,不知是疼还是痒,神情略微狰狞。
悦糖心坐下帮他把脉。
身后的人拿手帕捂了她的嘴,将她打晕,又拿绳子将人捆了,扛在肩上往后门处走。
后门处守卫并不多,因为这里通向的是军政府监牢,凡是踏进这里的人,没有谁能轻易离开。
——
悦糖心睁开眼的时候,正被绑在十字形的木架上,她的手臂和腿脚都被绳子捆得紧紧,挣扎不开。
空气里的霉味似是积攒多年,隐隐泛着臭气,她的鼻子很灵,在这里,几乎要被这样浓郁的气味呛到昏厥。
耳边不时传来老鼠的吱吱声还有虫蚁攀爬的沙沙声,她只觉得自己的周围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虫蚁。
她感到脚边一阵重量,定睛一看,那是一只拳头大的老鼠,丝毫不怕人,正拿爪子划拉着她的皮鞋,似乎是对这种光滑无比的料子感到新奇。
“啊——”她低喊一声。
这里的场景比任何一幕都要吓人,仿佛让她回到了与死人共处一室的那一夜。
“林溪岑!林溪岑?是你吗?”这世上会用这样熟悉又恐怖的手段和方法对待她的,只有林溪岑了吧?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监狱里似水滴落进了滚油,不少人都站起来,朝她这边张望着。
锁链和铁门撞击发出的声音混杂不轻,那些死囚的话里带着欲望和下流。
“有女人?”
“听声音嫩得很呢,不知道用起来,是不是会更舒服!”
“哈哈哈,要用也是我先来,你忘了,之前的那个女杀人犯,死之前就是骚得很,挨个跟我们...”
“在哪个牢房?”
“在我隔壁,闻起来也香甜得很呢,跟一朵儿娇花似的,十五六岁。”
最后的这个声音分外清晰,因为他就在悦糖心的隔壁,铁栅栏的缝隙窄,他的头伸不过来,只一双眼,亮亮的,泛着幽光,在漆黑里盯紧了猎物。
悦糖心跟他的视线对上,那人蓬头垢面,脸黑如锅灰,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他正在脱掉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破衣服。
悦糖心移开眼,她不知道该看向哪里,她只知道,她今天落入的险境比任何时候都要恐怖。
这里,没有人来救她。
面前的牢门突然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容貌普通,刘海很长,将一双眼覆盖得严严实实,看上去年纪不大,手里拿着两把刀,磨得锋利无比。
悦糖心觉得他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她记忆很好,再加上搜寻的是跟林溪岑有关的记忆,很快想起来,有一次,林溪岑来接她,就是面前这个人开车。
“小侯?”
记忆里很好嘛,小侯将自己的头发撩起,露出一双犀利而清明的眼:“悦小姐,你还记得我啊?”
“是林溪岑,想杀我。”她说的是肯定句。
她知晓林溪岑前世的一切,算是一个巨大的隐患,林溪岑想除掉她也算是合情合理,这就是那个男人的本性,为了自己的路可以不择手段。
小侯盯着她的小腹,话里阴森森的,带着恨意:“听说你怀孕了,我剐人的手艺不错,或许可以,先把这孽种拿出来。”
悦糖心紧紧咬唇,咬出了鲜血,血腥味在口腔内弥漫,她无比清楚眼前的情况,若是想救自己的命,她只能剑走偏锋。
“是他的,孩子是他的!我得见他!”她有些慌乱地低喊,自眼眶中流下滚滚热泪。
隔壁牢房的人听到这里,更有兴趣了,他大喊着:“哎,原来这是个孕妇,你说跟孕妇来事儿是不是会更爽啊?”
“那当然了!”
牢房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应和声,他们拿铁链敲着铁栅栏,一阵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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