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2021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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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训练场

随着号被消灭，未确认生命体好像突然安静下来了，接连好多天没有动静，而林沙在报社的工作也轻松了下来，每天都抽时间到这边训练五代。

因为一条薰的关系，林沙与五代雄介，可以进入训练场，这里的各种设施比较完善，对于五代来说，更像是这个时空给他的特殊待遇一样……

林沙噬人的目光看着雄介，“动作必须要快、狠、准！”

“是！”

另一边一条薰的目光同样放在林沙身上，虽然按照之前林沙自己介绍过，他是一名苦修武者，但是一直以来，他都没怎么相信。

毕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现在林沙没有穿戴护具，一招快过一招地对五代展开猛攻，就和往常一样很快便又挑飞五代手上的竹剑。

没想到林沙真是个武者，而且还很厉害，这样说起来，之前能够与怪物打上几下，也算是合理了。

“我又输了……”

五代愣愣地看着林沙横在自己面前的剑锋，脸上满是失落。

“你已经能够坚持很久了。”

林沙收起竹剑，点头笑道“就到这里吧，以后你自己再慢慢训练。”

“啊？训练已经结束了吗？”五代满头大汗地脱下防具意外道。

“已经够了，接下来只能靠你自己。”

林沙说着又朝一条薰招呼一声，转身走出训练场。

一条薰已经在旁边看了好一会，见林沙离开，忍不住问五代道“你们真的是在训练吗？”

看了这些天他只觉得林沙和五代两人之间差距实在太大了，看着完全不像是在练习。

“我感觉还行吧，”五代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臂，放宽心笑道，“的确一直是在挨打，不过林沙说这就是训练，好像说是叫什么喂招，你看，我开始还跟不上，现在不就能坚持一会了吗？”

“看来他之前并没有骗我！”一条熏拿起竹剑比划了几下。

“嗯？”

……

江东区荒川，一艘游轮缓缓航行在江河中间，水面白鸟环绕，迎着江风格外惬意。

“怎么样？我就说偶尔出来一趟挺不错吧？”

游轮内窗户旁边，诸星团颇为自得地看着两旁的江面，前面的一排坐着林沙还有彩子，不过彩子性子比较木讷，林沙也没有理他的意思。

“不是说要调查未确认生命体的吗？”

“不要整个人老紧绷着嘛，会发疯的，”诸星团拍了一张江面白鸟飞过的照片，“这么好的天气，你们两个就别扫兴了，好了，到上面看看去，难得我带你们两个出来，休息一下又不会死。”

林沙无奈地暗暗摇了摇头，跟着离开船舱，沿着楼梯走上顶层甲板，上面已经有些人在江风中眺望江面风景，中间摆着几张北欧风格的桌椅，伴随着悦耳的古典音乐，别有一番情调。

“对了，林沙”诸星团看了一会风景忽然问道，“我记得你之前说认识一个解读古代文字的专家吧？可不可以找她要篇稿子啊？”

“她现在很忙的，哪里有时间给我们写稿子，回头我来写一篇吧。”

“你也知道吗？那真是太好了。”

林沙默默走到护栏边，却没有旁边游客那样满是新鲜感的心情，只是将目光朝向了江岸边的公路桥梁还有这个时代的各种建筑。

这时，原本划破水面的游轮突然之间停了下来，旁边的人没有在意，依然观赏着江面的景致，林沙却嗅到了一丝不好的气息。

“这是……”

“怎么了吗？”诸星团首先注意到林沙的异样，跟着打量起游轮前方，还要再问时，下面原本还很平静的船舱忽然传来阵阵尖叫声，紧跟着一大群人从船尾楼梯口涌到甲板上来。

“到底怎么了？”

“有怪物！”

人群惊慌地跑上甲板，推搡着挤到船头，还没等诸星团反应过来，一道绿色身影已经出现在了楼梯口，利齿间满是鲜血，才上甲板就直接咬死一个落在后面的男人。

“是那家伙！”林沙看着食人鱼般绿色怪人，想起上次追丢的古朗基。

“什么那家伙？”诸星团后悔不迭，苦着一张脸颤声道，“我真不该带你们来的……”

“你们小心点！”

林沙挤开一个劲往后推的人群，当先迎向咀嚼血肉的怪人。

“林沙，你干什么？别乱来啊！”诸星团害怕之余着急道，“快回来！”

“没用的，它的目标是这里的所有人。”

林沙也感到头皮发紧，这次他什么也没有准备，但也只能在众人面前应对面前这个古朗基。

他能够感受到这家伙的威胁，这个嗜血的家伙恐怕是要杀掉整艘船的人，躲在人堆里根本没有用，跳进水里倒是有一定机会离开，不过其他人估计还是逃不掉。

“哼！”食人鱼怪见有人不怕死有点意外，不过依旧还是残忍地走向了林沙，直让后面挤在一起的人群又是一阵尖叫。

林沙握拳展开身形，强压住体内的力量，直面杀来的怪人。

剃刀般的牙齿，还有手腕两旁锋利的倒刺上残留着刺眼的鲜血，怪人脚下的几具尸体要么被咬得血肉模糊，要么就是被撕开了脖子。

“呵呵，我会咬死你！”怪人声音低沉，兴奋地张开利齿。

林沙闻到扑面而来的血腥之气，心下暗沉间后退一步抬手怪人抓向自己的手臂，闪电般从侧面重重一拳打在对方腰腹上。

因为有太多的人在，他没有激发能量，只能仅靠着肌肉的力量在怪人致命攻击地间隙找机会还击。

“喝啊！”

避开从自己脖颈间划过的倒刺，重心下移，猛然肘击再次攻击怪人薄弱的腰腹，打得怪人连连后退数步。

“嗯？！”

食人鱼怪捂着腰腹直直看向林沙“你是那个临多战士！”

惊怒间怪人跳起身，化作一道影子般极速冲向林沙，彻底在游轮甲板上展开快如鬼魅的速度，仿佛飞鸟般来来回回。

“死吧！”

“呃！”

林沙险险避开身形，还没站稳怪人已经又从另一个方向冲了过来，只能急忙后仰靠到护栏旁边。

在怪人掠过身边的刹那，林沙沉喝着出手一把抱住半空的怪人腰腹，跟着一起砸落甲板连连翻滚。

“林沙”

诸星团跟着其他人一起慌乱地避开战斗中的林沙和怪物，目睹着两人从船尾打到船头撞倒成排桌椅，焦急朝彩子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报警啊！”

“快快快！”

不少人沿着楼梯重新跑回下面的船舱，还有一些人则留在甲板上，想帮忙却又不敢。

“怎么办？我们死定了……”

“别过来！”林沙全力将怪人带到船头，在怪人又要继续攻击时，猛然纵身一跳，直接抱着怪人一块倒栽掉进水里。

“噗通！”

伴随着四散溅开的水花，林沙刚准备变身，可下一刻食人鱼怪人却突然失去了踪影。

林沙回身钻出水面，却只来得及看到一条水面划过的痕迹。

“不见了……”

林沙浮在江面上四处寻视，周围又恢复平静，只有游轮的声音还有众多游客的喊声。

这特么真让人生气，裤子都脱了，你竟然说你亲戚来了……

“林沙”诸星团靠在护栏朝下张望道，“你没事吧？”

林沙目光冰冷的看着渐渐消失的痕迹，知道食人鱼怪已经跑远，听到喊声连忙招手道“我没事！”

在诸星团和彩子的合力帮忙下，林沙湿漉漉地爬上游轮，在场的人得知怪物消失后都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又哭哭啼啼起来，满船的哀哭之声连古典音乐都给盖了下去。

不一会，岸边传来一阵警笛声，一艘快艇迅速朝停在江中的游轮开来。

“我们有救了，太好了。”

诸星团帮着林沙擦掉水渍，劫后余生地高兴道“真是没想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当时那么多人，就你一个敢上去耶，而且竟然打跑了那家伙，你怎么做到的？”

“只是运气好而已，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差点就被杀掉了。”林沙低调道。

“运气好？”诸星团纳闷一句，心有余悸地看着甲板上的尸体道，“你是不知道，我和彩子都快吓死了，都不敢看，就怕你被那家伙咬死了。”

彩子在一边没好气道“我看是你吓得看都不敢看吧？平时蛮威风的，刚才却吓得躲到我后面，一点勇气都没有，哪像他啊？”

“你懂什么？我那是……”诸星团嘴硬一句，支吾道，“总之，勇气这东西又不能当饭吃，你没看刚才多凶险啊，我要是出事了，你们上哪去找这么好的主编。”

“随便你怎么说吧。”彩子推了推眼镜，闷头整理起散落一地的新闻稿件。

“好了，”对于彩子的执拗性子，诸星团也很头疼，转移话题道，“咱们还是先拍点素材，这回可真是差点死在这里了，真是的，难得休息一天，不知道该说是倒霉还是幸运。”

林沙看向快艇上的警察，拉着接连拍照的诸星团迟疑道“我还有点事，一会警察要问什么就麻烦你了。”

“哈？那我怎么说？”

“就说怪物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从水里消失了。”

“喂！”

没等诸星团继续说完，林沙直接下到了船舱中，还活着的人都集中到了甲板上，船舱内只剩下凌乱的尸体，死状可怖，其中还有个小孩死在楼梯口，连林沙都有些看不下去。

这些人在之前还有说有笑的，只是在休息日和家人一起出来游玩散心而已，却遇到这样的惨祸，那些古朗基真是越来越该死了。

……

文京区餐厅，下午两点多钟，林沙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一如既往地穿上风衣提着背包走下楼，就要出门时却被朝日奈奈奈拦住。

“林沙哥哥，快过来！”

“怎么了？”

“来试试我做的甜甜圈！”奈奈拉着林沙，将一盒亲手做的甜点递给林沙。

“干嘛？”林沙狐疑道，“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不是啦，我是想让你试试好不好吃，叔叔他说超难吃，”朝日奈奈奈着急道，“你就吃吃看吧！”

“我现在还有事呢。”

林沙无奈地看了眼柜台后面使眼色的老板，还是拿起一块甜甜圈“唔，很好吃啊，谢谢……”

奈奈兴奋地收起点心盒“真的吗？那我可以拿给五代哥吃了。”

“啊？”

“真是的，你还不明白吗？”老板哀怨道，“她只是拿我们当白老鼠而已。”

林沙愣了愣，轻笑道“对了，老板，你知道五代去哪了吗？”

“五代？他好像去找樱子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我有事先出去一会。”

离开餐厅，林沙给泽渡樱子打了通电话，却得知五代被一条叫去了关东医大病院，想了想又打电话给一条薰。

“林沙，”一条才接起电话便开口道，“听说你坐的游轮被号袭击了，你没什么事吧？”

“我没事，”林沙询问道，“那个号之后有什么消息吗？”

“就在一个小时前，它又在浦和市的荒川出现，连五代也被他咬伤了，”一条顿了顿，犹豫着道，“你现在可以过来一趟吗？我就在关东医大病院这边。”

“好，我马上就过去。”

关东医大病院，一条才挂断电话，一旁的椿秀一就好奇道“你说的林沙，是不是就是上次的那个人，我才听说他是九郎岳事件中的幸存者，真是不简单呐，不会又是一个五代吧？”

一条满腹心事地收起手机，闻言笑道“他和五代不一样，不过又都很有正义感，正好他碰到过号，我想，叫他过来问问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对于林沙的身份，他现在有怀疑却又不太肯定，最主要的就是没有在林沙手背上发现印记。

“是吗？我还在想他会不会就是那个b号呢。”椿秀一失望地摇摇头，“等他来了就带他到解剖室去找我吧。”

下午三点，林沙乘车赶到关东医大病院。

一条等到林沙，连忙道“跟我来。”

两人一同走到潮湿冰冷的解剖室，里面椿秀一正站在解剖台边处理尸体。

“这名被害者是在荒川河边工作的工人，”一条解释道，“他跟几名同事工作的时候，手腕划伤了，接着便遭到了号的攻击。”

“荒川？”林沙想到自己所在的游轮便是沿着荒川航行，“那家伙袭击了游轮之后就去那里了吗？”

“嗯，其实号当时还准备攻击荒川里垂钓的人，只是突然改变了目标，我们调查后发现号可能是受到血腥味的吸引，”一条说着继续问道，“在游轮那边的时候，你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吗？听说号也是突然就走了。”

“呃，我也不太清楚，等我反应过来它就不见了。”林沙轻咳一声道。

一条带着林沙一起离开解剖室“我已经请科研所准备了人造血液，到时候洒在荒川的江东区到浦和着一段，把号引出来，然后再进行攻击。”

说着一条看了旁边的林沙一眼，神色间藏着一抹不知缘由的期待“五代也会过去。”

“这样啊，希望一切顺利。”

林沙默默思索着点点头，转而问道“五代人呢？”

“他还在外面。”

江东区内荒川，一辆警视厅快艇停靠在码头边，一条薰正带着装配有特制毒气弹的来福枪上船，就等人造血液放到快艇后面，连通一根可以向水面喷洒的管子。

林沙和五代一起站在岸边，观望着一条薰准备。

“你说是战斗的时候脑海里出现了一些幻象？”

“嗯，”五代比划道，“我和号战斗的时候，脑袋里好像突然接收到了某种命令，有点像我第一次见到腰带的感觉不过这次看到的幻象似乎是甲虫的样子。”

“甲虫？”林沙皱眉想了想，“别太担心，我想可能和你体内的腰带有关，应该对你没什么坏处。”

“我想也是。”

五代放下心来，点点头，看到码头上忙碌的一条，犹豫着问道“林沙，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嗯？”林沙疑惑地看向五代。

“就是上次你说过的，让我不要把你的事告诉一条警官，”五代继续道，“我看你好像不太想让其他人知道你的身份，为什么？”

林沙没有立即回答，笑了笑，解释道“你可能没经历过，不过有时候隐瞒也是为了大家好，现在不也挺好吗？”

见五代沉默思索起来，林沙又提醒道“这边就麻烦你了，我先到前面去等你们。”

“啊，是，”五代回过神，骑上机车道，“林沙，你不加入行动吗？”

林沙摆摆手“如果需要的话，我会帮忙的。”

……

荒川岸边，林沙和五代分开后，搭车赶到荒川中间一段，没过一会就远远看到一条开着的快艇急速驶来。

放下背包拿出面具戴上，林沙静静看着快艇接近，放眼扫视水面。

还是没法感应号的气息，不过他本能感觉号已经盯上了一条。

“在那里。”

“那是？”快艇上，一条薰隐约看到远处岸边的林沙身影，只是还来不及多想，快艇便猛然震荡了一下。

“呃！”

一条艰难稳住快艇后，回头发现号已经从后面爬上了快艇后，急忙拿起来福枪想要射击，可却被号一下子就夺了过去。

“哼！”号丢开来福枪，一把掐住一条脖子，“死吧！”

“一条警官！”

林沙在察觉到号的刹那就开始往快艇方向赶，只是距离实在太远。

停下身形看了看快艇在陷入生死危机的一条，林沙顺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对着号扔去，在他的力量下树枝迅速伴随着缠绕的电流化作一把标枪。

“喝呀！”

“嗯？”快艇上的号身体骤然一紧，抬起的手腕利刺还没落下，背后猛地遭到一股巨力撞击，伴随着难以忍受的剧痛，号惨叫着直接刺穿身体，整个人都被带着射到荒川堤岸之上。

“呜哇！”

标枪从肩侧插入，穿透号胸腔没入堤岸，没等号挣脱便浮现出一个燃烧的双翼印记，轰然爆炸。

“砰——！”

“呼呼！”一条薰被冲击带着掉进了水里，喘息着浮上水面后，看了看岸上的剧烈爆炸，又急忙朝林沙看去，正好可以看到林沙离开的背影。

“是你吗……”

……

晚上八点多钟，一条回到警视厅换了身衣服后，正犹豫着要不要给林沙打个电话，进入搜查一课时，却得知马上就要开一个紧急会议。

这段时间，长野县九郎岳北遗迹出土了大量的碎片，就在今天打算送到东京的路上，所有碎片突然合成一体，从运输货车中飞走。

“谜之飞行物啊。”一条翻看过相关资料。

“怎么了？”杉田碰了碰一条，“是累了吧？也是，号的事才结束，又要忙了。”

“没什么。”

一条暂时放下林沙的事，同杉田警官等人一起走进视听室开会。

餐厅，朝日奈奈奈去表演学校上课，五代也只回来了一会就去了城南大学找泽渡樱子，只剩下林沙在餐厅听老板说些没有谱的话。

不过，林沙也没有认真听，只是拿了老板收集的剪报反复翻看。

可能是之前那些古朗基聚集的巢穴被警方发现的缘故，最近发生事件的范围大了许多，很难再推测出那些家伙聚集点的大概位置，而且目击报道也很少。

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对方聚集的位置始终在东京，而且在同一个地方的停留时间也很短，连警方都没法找出那些家伙。

“林沙”老板一边收拾桌子，一边问道，“最近工作怎么样？”

“工作？还好吧。”林沙手上动作一顿，忽然想到自己答应过诸星团，还要写一篇关于泽渡樱子研究的稿子。

“我看你还是换一个工作吧，”老板劝说道，“我听说想你这样报道未确认生命体事件的，常常会出事呢，而且老在外面跑也不安全。”

林沙将剪报还给老板，笑道“我还有工作，下次再聊吧。”

凌晨，林沙正琢磨着写一篇合适的稿子，一条薰忽然打来电话。

顿了顿，林沙接通电话道“一条警官，有什么事吗？”

电话对面的一条薰迟疑了一会，还是开口道“刚才有人发现了号，就在三鹰市那边。”

“三鹰市？好，我知道了，联络五代了吗？”

通完话，林沙默默地放下手机。

一条薰显然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只是没有确认而已。

沉默一会，林沙收拾好稿子，匆匆提起背包出门。

外面天色还很昏暗，连辆车都没有，林沙只能背着包前往车站。

沉寂的夜色中只有林沙的脚步声，正在他想着要不要借钱买一辆机车时，黑暗中忽然传来一句古怪的话语。

古朗基语……

林沙耳朵动了动，回过身，一片玫瑰花瓣在冷风中飞到面前。

伸出手指夹住花瓣，林沙顺着穿过一条小巷，只是却没有发现预想中的玫瑰女，只有地上被风吹散的玫瑰花瓣。

“是她没错，应该才离开。”

林沙捡起一片花瓣闻了闻，凝神看向四周，发现另一边的拐角有道黑影闪过。

是古朗基的气息……

林沙站起身，戴上面具走向黑影出现的方向，几个跃身翻腾间径直落在街道当中，拦在一个戴着墨镜匆匆而行的老人面前。

老人停下脚步，见到林沙身形，嘶哑地笑出声来。

“你就是他们说的临多战士啊，你很快就会被杀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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