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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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欧佩拉跟随铃木入间来到一个类似于武场的地方，看到早已等待在那的虎杖悠仁和五条悟，两人旁还有一名长相略凶戴着墨镜的大叔。

除此之外，他们身后有两张陌生的面孔，穿着统一颜色的校服，一个男生面容冷漠但非常俊秀却有一头海胆状的头发，另一位女生面貌姣好身材线条明显。

一眼能看出是非常优秀的人。

“哟！入间！”

虎杖悠仁率先发现，爽朗的抬手打招呼。

铃木入间回以一个笑容。

这让后面两位学生不由侧目。

虎杖悠仁几步来到铃木入间身边：“哎入间，你知道现在要做什么吗？”

铃木入间对这位阳光的少年还是很抱有好感的，挠挠脸颊，老实摇头：“不知道，只知道要检查什么。”

“这样啊。”虎杖悠仁熟稔的抱住铃木入间的肩膀，“今天是检查咒力，由夜蛾老师来测试！五条老师监测哦！”

说完他悄悄指了下：“夜蛾老师就是那个长得很像坏人的那个，其实很喜欢织娃娃呢。”

铃木入间陷入沉思：“……这就是反差萌吗。”

“而且我没有什么咒力啦……”

“对吧对吧！我也觉得这样的夜蛾老师很有趣！……”

关于咒力的话题被打断。

对这些谈话一无所知的夜蛾目光停留在那位蓝发的少年身上，偏头问时不时瞟自己一眼的人：“你说的那个？”

五条悟听得见铃木入间他们的谈话，此时对上夜蛾的脸，忍了忍，没忍住：“哈哈哈——哈、咳咳！对，就是他。”

夜蛾皱眉：“没什么特别的。”

除了长得可爱点，身材娇小点，没什么特殊的。

想着，他走过去。

谈话声戛然而止。

“入间？”

铃木入间严肃起来：“是的！娃娃老师——”

虎杖悠仁一把捂住他的嘴。

夜蛾没什么反应，打量一会，走向前方：“跟我来。”

空旷的场地。

夜蛾拿出一个带着拳套的土拨鼠娃娃，在虎杖悠仁“是吧是吧”的暗示眼神中放到地上。

“五分钟，算

你过关。”

说罢，他停了会，又道：

“虎杖悠仁，闭上你的嘴，不允许说出来。”

铃木入间看了看被五条悟拉走的虎杖悠仁，又看了看地上的娃娃。

欸？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一群人，走到五条悟身后。

“同时，得到二年级生一半人到肯定。”

迟来的话终于说完。

“……”

二年级生同样穿着颜色相同的校服，望过来的眼神或好奇或淡漠。

铃木入间懵掉。

好、好多人。

这不是检查吗？

怎么有种跟参加期末考试的既视感？

还有，检查什么啊？

然后娃娃。

娃娃有什么用？

玩过家家吗？

一句你“把把”我“麻麻”的那种？

“开始。”

铃木入间脑袋晕乎，听到这句话打算按按太阳穴清醒一下。

直到。

！！！

呼啸的拳风擦身而过。

时间变得缓慢。

蓝发飘动的缝隙里，入间眼睛里倒映出摆动手臂的土拨鼠的影子。

『压倒性危机回避能力』。

如其名，铃木入间从小培养起的回避意识让他即使大脑没反应过来，身体也会自动躲避。

只因入间的父母喜欢到处旅游，去的总是一些危机起伏的危险地带。

而入间，自出生，就一直在不停遭遇：

摘果子碰到蛇，抓蝴蝶遇到熊，被食人族逼到悬崖边等一系列绝境。

尤其在三岁的那一次，父母把他带到树林里面，却因自顾自玩，把入间弄丢后。

使得他必须睡在叶子搭的帐篷里，因害怕周边会出现大型肉食动物，蜷成一团饿得只能啃地上的草皮和干树枝。

这些经历，造就了现在的入间。

这场针对于他的测试，也注定会以失败告终。

夜蛾看见了，倒是点点头：“躲避能力挺不错。”

他又抛出几个娃娃。

“加大力度。”

而铃木入间。

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自作主张。

其实有一点。

入间的回避技能。

潜力，可是『无限』的啊。

不是百分百，也不是百分之一万。

而是。

『无限』。

……

铃木入间，觉得自己好像坏掉了。

大脑跟浆糊一样，只有身体在麻木的躲避。

而且，很愤怒。

凭什么，他要参加这样·戏·耍·他的——

玩笑。

『阿入』。

铃木入间回神，侧身躲开，姆指偷偷遮住右手中指上的戒指。

艾利先生。

入间嘴唇动了动。

你醒啦。

奇怪的黑线悄悄的来到铃木入间耳边。

『让我来帮你一把。』

魔神——模式。

黑色的雾缠绕上铃木入间的手臂。

手上的戒指转动，指针指向倒数第二的空格。

la。

fire。

少年的脸，被庞大的魔力照耀得熠熠生辉。

湛蓝的瞳色蒙上一层雾霾，朦朦胧胧，危险又迷人。

骤然出现的蓝紫色火焰从铃木入间手里倾撒而出。

一卷推一卷的热浪冲天而起，用明亮的火焰把面前的一切吞噬殆尽。

呀嘞。

五条悟笑容不变，只是静静看着远处的铃木入间。

而静待后方的欧佩拉则身体绷紧。

因，入间大人刚刚的眼神，跟进入恶周期的时候，是一样的啊。

“那是？”后方海胆头的男生皱眉，“咒术吗？”

很强大，也很华丽。

不愧是五条老师特意招进来的特招生。

在二级生中。

禅院真希推开大呼小叫的熊猫，神情认真。

“可媲美二级生的实力。”她这么说到，是对实力的赞赏。

“鲑鱼。”

躲在后面的狗卷棘扯了扯衣领的拉链。

清澈的眸子看向前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在众人眼里，整个武场，尤其是那几个布娃娃，被毁坏的尤其彻底。

反正不能用了。

夜蛾推了下墨镜，待火焰消失后，走到铃木入间面前。

深深凝视：“你。”

“为什么要当咒术师。”

嗯？

铃木入间还没

从刚刚到事件中回过神，骤然听到这话，想起昨天五条悟的威胁。

“这么不想当我的学生……”

“不给你吃饭哦。”

话语脱口而出：

“为了能吃饱饭！”

夜蛾点点头，看见五条悟的“ok”手势，沉默片刻，挥袖而去。

“你合格了。”

他黑西装下是蹒跚的步伐。

一步一步往前走。

深沉的背影里，仿佛埋藏了无数孤寂和疲惫。

夜蛾走到门边，面朝太阳，眼角隐隐有泪光闪现。

他欲伸手，抓住眼前的幻影。

自己为那些咒骸日夜操劳的针线。

哦……卡鲁，耶奇，卡门——你们，回不到我身边了。

夜蛾泪流满面。

连同带着他多年的积蓄，在这被烧毁的武场……

一起走了！

走了啊！

他的钱！

……

中午，是入间非常喜欢的时间段。

如果问入间什么最重要。

当然是——干饭啦！！

虎杖悠仁的瞳仁颤抖，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光盘子越堆越高，小心翼翼的靠向正优雅吃饭的伏黑惠：

“欸，伏黑，你说入间……是生了什么病吗？”

比如『黑洞胃』啥的？

伏黑惠吃掉夹的蔬菜，才瞅他一眼：“没什么事，咒术师因能力不同，恢复咒力的方法也不一样。”

“喂，你们不要随意讨论别人啊。”钉崎野蔷薇提醒道。

又放下手里的筷子，鼓起脸颊。

目光紧紧锁定铃木入间身后平静服侍的欧佩拉。

“真是的！本小姐也想要一个这么帅这么有才华的管家……”

他们在测试结束后在五条悟的旨意下去跟铃木入间打招呼。

一番自我介绍后，他们把注意力转向了少年身后姿态端正的青年

青年是这么介绍的。

向前一步站到铃木入间后方一点，微微鞠躬，带着白手套的手优雅的轻放在胸前，表情处变不惊道：

“我是入间大人的贴身管家，诸位可以称呼我为欧佩拉。”

“入间大人的意志，就是我的信念所在。”

钉崎野蔷薇……可耻的心动了。

不是喜欢。

是对，铃木入间是个少爷还有贴身管家这样小说般的生活心动了啊！！

想变有钱，有什么错呢！！

“欸对了，入间，等一下去领你的校服哦。”

虎杖悠仁看向铃木入间幸福的因吃饭这件事周围飘起一朵朵小小花，拍拍他的背。

“而且不要吃那么急嘛，会呛到的。”

铃木入间擦擦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明白……就是那个……”

“还有吗？”

“……”

“还没吃饱吗！？”虎杖悠仁惊，把自己的饭菜推过去，“刚好，我这还有很多，吃吧。”

铃木入间对他笑笑，再一次陷入对食物的渴望中。

*

咒术学校的校服，是可以修改成自己喜欢的样式的。

虎杖悠仁告诉铃木入间，他的交给五条老师拿去修改了一些，去问他拿就可以了。

于是铃木入间在一堆甜品里面发现五条悟时，男人非常爽快的带他拿了校服。

并且揉了揉他的头：“一定——要穿上哦。”

“老师非常期待呢。”

所以，当铃木入间拆开包装，拿起来一看后，才发现。

自己的信任，一付东流。

五条悟，果然没安好心！

……

“……欧佩拉，还没好吗？”

铃木入间拘束的扯紧衣角。

“请再稍等一下，入间大人。”欧佩拉垂下眼，拿梳子梳过手中的发丝，“既然改变不了现实，那么状态的表现，也是至关重要的。”

几分钟后，他后退一步：“入间大人，好了。”

“入间！有任务了哦！”

恰好，门外传来虎杖悠仁的呼喊。

铃木入间吞咽一口口水，慢慢走过去，打开门。

“五条老师和伏黑他们在这等着了哦——”

门“咔嚓”一声。

叫喊声嘎然而止。

“……”

钉崎野蔷薇瞬间睁大眼捂住嘴。

“卡、卡哇伊！！！”

五条悟看去，视线越过石化的虎杖悠仁和伏黑惠，看到人后，控制不住的扬起嘴角

，连语气都兴奋起来了。

“哈！挺合适的嘛！”

铃木入间穿着改良后的女装校服，无助的扯住裙子边，湛蓝澄澈的眼睛因害羞生理性的蒙上泪光。

被打理过的假发柔顺的垂下。

“五条老师……”声音带着哭腔。

“太过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