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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时靖康收了心思,和付景修并排边走边聊,不一会儿就进了主厅。
主厅很是宽阔,大致可容纳三十多名客人一起用餐,而今天的主角,只有付景修一个人,时家的几个,包括时耀泉夫妇、时靖康夫妇、时靖轩在内的几个人作陪。
时耀泉见付景修进来,起身相迎:“哎呀,付总,久仰大名,快快,请上座。”
付景修笑容淡淡的让助理递过了礼物,“时伯父,您过奖了,晚辈不敢当....”
时耀泉表面上和付景修客气着,却一直在暗中打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此情此景,让一旁的时靖康不禁想起了几天前,楼上书房内,自己父亲对于眼前人身份的提醒:
“付宴?海外商人?底细查清楚了吗?”
“朱彦曾经派人去查过,确实有这个人,祖父是y国的一个华侨,早年因为国内战争,去了海外,父亲叫付延生,母亲叫米洪洁,家里祖上以前是做珠宝生意的,到他这里扩大了业务,做了风投和外贸。”
时耀泉点了点头,“现在局势有些复杂,还是小心为妙,即便是朱家真的倒了,我们也不能因噎废食,该堤防的还是要堤防,不能让他进入太核心的圈子。”
一想到自己还有那些背着董事会的生意,时靖康就有些急了,
“可是爸,您也知道现在的局势,我们时家如果不赶快拉个稳定的同盟进圈,很快就会被冷家反超,踩在脚下,况且还有时慕那小子在不远处虎视眈眈,到时候京都第一商业霸主的称号,怕是....”
时耀泉面色凝重,叹了口气,沉思片刻才说,“这样,把我的密探派出去,再仔细查查他的低,周末再把人请到家里来吃饭,是人是鬼,我一看便知....”
落座后,付景修面对一众时家人的寒暄,显得随和又不乏客气。
几人先是例行的寒暄,唠些生意上的事,宴席过半,时耀泉见时机差不多了,这才眯了眯眼睛,问:
“听说我妻子娘家的事,正是托了付先生的帮忙,才得以平安渡过,时某真是感激不尽....”
时耀泉说完,就和朱幻甄对视了一眼,拿起了酒杯,准备敬付景修。
付景修始终笑意不打眼底,不慌不忙的拿起酒杯回敬,“时伯父客气了,我与靖康和阿彦都是好朋友,他们有难,我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
朱幻甄眼眶已然泛着红,说实在的,她并不觉得自己演的这一出有多么虚伪。
如果这个付宴不是抱着别的目的,那她还真是要好好感谢一下面前这个人,毕竟娘家的兴衰也预示着她这个时家当家主母在时家的威望。
可相反,他如若有一点居心不良,也绝不容姑息。
于是她也站起了身,提了一杯,“来付先生,这一杯说什么我也得敬你...”
付景修客气的举杯回敬....
接下来,时靖康和连荣,也分别找理由敬了付景修,付景修又是连喝四杯。
一旁的时靖轩看出了自己父兄的意图,一个人再精明,也容易在意识薄弱的时候无意间吐露真话,比如说喝多了时。
看来今天,这个付宴,是必须在时家这里脱层皮,才可以安然的离开。
接着,他也站起身来,举起了酒杯,“来,付先生,我也敬您一杯,感谢您能来家里做客。”
付景修此时面颊依然泛着白,一双桃花眼下已然染上了些许桃蕴般的醉意,挑了挑眉:
“哦?时小弟这个理由就不够充分了,我还以为你会为我们都被一个人抢了女人,而敬我一杯呢!”
付景修的语气,半认真半开玩笑。
时家众人一时间没接上话来,没想到付景修会突然提起这茬来。
时靖轩倒是反应机敏,略显尴尬一笑,“付先生想多了,我和时慕不同,从来不抢别人的女朋友,尤其是自己兄弟的。”
付景修听闻,面色沉寂了几秒,转而有浅浅的笑容挂上了白皙的面颊,“呵呵,小弟这话我爱听,看来我们都是天涯沦落人啊....来,我们喝一杯,为了都是同道中人,也为了那悲伤的爱情....”
至此,时家人都看了出来,付景修并不介意提起自己的前女友,也不太排斥提起时慕。
时耀泉便借机试探,“我家里那个逆子,从小就没在我身边,再加上我疏于管教了些,性格上是张狂了些,付总也不要见怪。”
酒过几巡的付景修看似已经微醺,摆了摆手,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挑起话题,
“话说,我倒是好奇,那个时慕真是人品大有问题,不光喜欢抢别人女人,听靖康说,还处处和你们做对,话说倾天不也是时家姑姑的产业吗?他就怎么一点情面不讲,同样是兄弟,怎么靖康和靖轩就和他差距那么大?”
付景修说完,白皙的面颊上渐渐有了点酡红,顺势仰靠在椅子上,一副求知欲极强,八卦十足的表情。
时家人快速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和时慕的对立,在京都商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但对于时慕的身世,一群人还是讳莫如深。
时靖康接了话解释道:
“哎,付兄有所不知,我父亲早年因为他损害了家族利益,还不顾礼义廉耻,抢了靖轩的未婚妻,就训斥了他几句,结果他就不识好赖的脱离了时家,从此处处和我们作对,现在正是仗着家里姑姑的偏爱,再加上野心太大,所以更加难以管束。”
付景修点了点头,“如此狂妄之人,是得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
时靖康见付景修如此说,便准备拱“驴”上坡了:“是啊,是啊,我们一直念他是兄弟,可他呢,仗着倾天的势力,这些年经常给我们下绊子,哎!”
也不知是醉了,还是被时靖康的话题带偏,付景修忽然挥了挥手,“看来时伯父一家还真是仁义,对他也未免太宽容了,对于不仁不义之人,就得往死了弄他,你们说是不是?”
时靖康并没有听出这话里的不对,反而笑得诡异,“付总,别别,怎么也是我弟弟,不好....”
“没关系,你们和他不好意思,我可没什么顾忌,说起来那女人来我就觉得憋气...”
付景修话说到这里,似乎时意识到自己话多了,只是尴尬笑一下,和时靖康碰了下杯子。
时家几人对视一眼,都心照不宣的流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看来这个付宴酒量确实是不怎样,已经要醉了,而且,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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