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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生坐下稍微休息片刻便站起,现在外面还不知有多少贪财的江湖人正往这赶,此地不宜久留。他捡起凤天南的黄金棍扔进仓库,这老小子武功不怎么样,敛财的本事倒是不错。这根棍子足有百十来斤,比鲁智深的禅杖还沉,也亏他能使得虎虎生风。
那些武官和江湖人的兵器一个不拉全扔进虚无空间。品相好的收藏,不好的让界灵直接拆了炼铁,蚊子再小也是肉,建造甲仗库的铜铁材料还没找落呢。
江生捡起那嘴碎老者的短刀,正准备直接收进落兵台,突然注意到他腰间还有个满铜绿铁锈的刀鞘。除了镶有一块红宝石外,只是平平无奇的一把旧刀,但鞘身刻著两行字江生却如雷贯耳。
“杀一人如杀我父,淫一人如淫我母。”
这不是李自成那货当初立下的誓言吗,难道这把刀就是传说中的“闯王军刀”?江生立刻将刀鞘翻了过来,只见这另一边果然刻著“奉天倡义”四字。
“嘿!这可真是财运滚滚啊!”
这个世界除了连城诀外,还勾连着雪山飞狐和书剑恩仇录,而这两个世界中都有个巨大宝藏。其中有一份,就是当年李自成秘密埋藏在关外的宝藏,而这把军刀就是寻找宝藏的钥匙。
这把刀原本是归属于李自成麾下一个姓田的将军,后来就成了天龙门的传承至宝,由南宗和北宗轮流供奉。
北宗掌门田归农虽然为人卑鄙无耻,但长得却是英俊潇洒,风流蕴藉。看来死去这老者应该是天龙门南宗的掌门,本想用供奉宝刀在围捕中讨些便宜,却把宝藏钥匙送到江生面前。
江生收拾完战利品正准备离开,可刚走到楼下异变突生。原本趴在桌上满脸鲜血的死人趁着江生走过,突然睁开眼睛,一拳直捣他后心!
这一拳无声无影,去势快极,等江生发觉时已经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觉一股磅礴巨力如海啸山崩袭来,整个人都被打得横飞出去。江生勉强在空使个鹞子翻身稳住身形,回头看偷袭之人,虽然脸上胡乱抹着一把鲜血,但他还是一眼认出这人竟然是丁典!
这世上很少有什么事情会让江生感到吃惊,但这次是个例外。
这酒楼有上下两层,刚才江生和刘乘风他们在二楼雅间拼斗时,丁典就到了。但他对江生的手段颇为忌惮,所以并未现身。而是隐藏在楼下的死人堆里,等江生彻底放松警惕准备离开时,下手突袭施展致命一击!
“咳!”
江生吐出一口鲜血,看着丁典冷笑道:“还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我今日才无缘无故灭了五虎门,半天的功夫还没到,自己就栽了跟头。虽然这句话有点蠢,不过我还是要问,为何来杀我?”
自己与丁典虽无十分交情,但也算有点拨之恩。江湖中人追杀名义上说得好听,惩奸除恶还天下太平,可实际上却都是为了神照功和连城诀的秘密,但这两样东西本就是他从丁典手里拿到的。
至于伸张正义,那更不可能,丁典一生见惯世间凉薄丑恶,决计不会来趟这浑水!
丁典道:“凌退思就算再坏,毕竟也是霜华的父亲,我要用你的人头放在他的坟前祭奠。”
“呵!原来是因为这个。”
江生点点头,这就不奇怪了。丁典这个人大情大性,对于常人热衷的富贵权势,奉行的江湖道义,他皆视若粪土,唯独对“情”字极为执着。于他而言,凌霜华就是绝对的正义,想必是那姑娘惊闻噩耗伤心垂泪,丁典这才想用江生的人头安抚佳人。
“看来今日是难以善了了,不过你已经中了毒,有把握能胜得过我手中长刀吗?”
毒手药王门下身上都习惯涂赤蝎粉防备敌人,这东西毒性并不致命,却会让人像碰到烙铁一样剧痛难忍。江生虽然逃过致命一击但也受了极重的内伤,此刻已是外强中干,只盼丁典能心存顾忌知难而退。
但丁典却依旧不为所动,冷冷道:“都说毒手药王门下用毒出神入化,果然厉害。可你难道忘了?我可是在江陵大牢里每月都被严刑拷打,区区小痛何足道哉?反倒是你背心中了无影神拳,居然还有力气拔刀?”
丁典并非嘴硬,他是真的很奇怪江
生为何还没死?
要知道自从解开心结和凌霜华双宿双飞,他可谓是心无挂碍,百念通达,神照功的境界突飞猛进。半月前更是打通任督二脉,功力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比起原著中的狄云更胜一筹。
丁典心中纳闷:刚才那一拳自己没留半点余地,而且正中后心要害之处,就算江生穿着乌蚕宝甲也该命丧当场。可他居然还有一战之力,难道这一年功夫他就把神照功修炼到内劲护体的至高境界了?
江生之所以躲过一劫,全靠其五腹脏器与常人异位,这家伙的心脏是长在右边的。当初就是因此从细雨剑下逃过一劫,今日又救了他一命。
但这种原因,丁典怎么可能猜得到?他惊疑之下便不敢轻举妄动,强忍着赤蝎粉火烧般剧痛,警惕的盯着江生寻找破绽。
双方都心怀顾忌,一时间竟形成诡异的对峙。
江生故意虚张声势道:“是不是觉得右手越来越疼了?这只是开胃小菜,我这毒药名唤“附骨疽”,会越来越疼一直深入骨髓,上一个中毒的强撑了三天终于忍不住自尽了。不知你能坚持多久?”
江生本就伤势沉重,为了防备丁典突袭更是要调动全身精力应对,很快就觉得胸口沉闷,冷汗顺着脊背簌簌直流。再耗下去,恐怕没等丁典动手,他自己就先支持不住了。
只是他不说还好,这一张口反倒令丁典窥测其虚实。他突然大喝一声,双拳齐出。“我的死期,你怕是看不到了!”
丁典自武功大成之后从不用刀剑器械,这一双手就是最可怕的武器,有神照功的浑厚内力支持,普天之下就没人能抵得住!临敌对阵既不拆架,亦不闪避,只是伸手一抓,被他抓到的必定死于顷刻。
如今这双拳凝聚毕生功力,更是无人能挡。眼看江生就要横死当场,丁典却突然瞥见他的嘴角竟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只见他随手一挥,两人中间竟凭空多出一面盾牌!
丁典刚才躲在楼下,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袖里乾坤”的本事,冷不防双拳正砸在上面,足有三寸厚纯铜打造
的战阵长牌竟被打的凹陷一尺多深,盾前原本威风凛凛的猛虎浮雕瞬间成了个扭曲诡异的死猫,足见拳劲何等可怖。
可即使再厉害的拳头没打到敌人也是空谈,等丁典掀开这诡异出现的铜牌,后面哪还有江生的影子?
“装神弄鬼!我就不信你还能腾云驾雾!”
丁典自幼在江湖行走,各种稀奇古怪的伎俩也见过不少,虽没看破江生是如何变出盾牌,但却料定他身受重伤绝对跑不了多远,立刻飞身朝外面追。
可他刚冲到客栈门口,却突然停住脚步,甚至飞身急退。因为刚才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只闻过一次却令其众生不敢忘怀,那是一种刻在骨头里的恐惧。
丁典背后汗毛竖起,咬牙切齿道:“金波旬花!”
其实金波旬花只是江生的疑兵之计,重伤之下根本没有时间仔细布置,江生只是随手甩些花粉出去。
丁典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正是趁着他片刻的迟疑,江生才有机会翻身上马。而那“黄龙”宝马是天下罕见的大宛良驹,等丁典追出客栈,早已风驰电掣的跑没影了。
而正在这时,闻声赶来的江湖人正和他撞个碰头。
人群中也不知是谁竟认出了他的身份,惊叫道:“丁典!原来你和那血刀恶贼真的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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