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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是美人,人人都这样说,听旁人说无感,可听这样一个小东西操着瘪瘪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时,长青就乐了,笑弯了眼,伸出手指伸进笼子里去逗它,道:“不错的鹦哥儿,慧眼识美人啊……”
那鹦哥像是很喜欢长青一般,竟低下头来蹭她的手指。
姑娘家对充满灵性的小动物都是喜爱有加的,它这一蹭,长青的心都要化了。
这些年走南闯北,很难养个宠物带在身边,但小时候也在家里养过不少小鸟,养过小猫小狗……
正这时,忽的响起一道低沉的轻笑。
长青下意识的将手抽出来,看向声源处,便见一道高高的身影抱着双臂立在走廊两根柱子开外的地方,不知道在哪里站多久了……
长青微愣,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平静的看着他,看他走近,福身行礼:“见过大殿下。”
人还未蹲下去,就被一只手握住纤细的小臂带了起来,长青长这么大,除了家里的人,还未叫哪个男子握住自己的手臂,当下就有些不大自在了,眼睛看着地面将手臂抽了回来,与他相隔远了两步,退到一个安全的距离。
孟衍稍顿,嘴角挂着一抹笑,手背在身后,看着她防备的小动作,低声道:“长小姐每次见了我都很客气。”
长青微微挑眉,听着语气,客气还出错了?
见她不语,孟衍又道:“我与阿轶阿骁同辈,只比他们大了几岁,平素都混在一起玩乐,长小姐同阿轶玩的极好,为何每每见到我,都好像……避之不及呢?”
这是个比较隐晦的话题,长青有些讶异,没想到他会这样直白的说出来,也有些尴尬,她总不能说:我看你不怀好意,不喜欢你,不愿与你一起玩乐……吧?
只好委婉的说道:“大殿下身份尊贵,民女不敢同殿下玩笑。”
这话,可没说出半点恭敬之意,反倒像是有怨气在里面的成分,孟衍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流光,他看着长青,微嗤一声,眸光深处竟有着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身份尊贵?不错,可你不也是大孟国最尊贵的小姐吗?”
像是被蜇中神经,长青蹙起眉头,不太欢悦的看着他,却见他微微的笑着,那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她不愿直视。
这个男人,不好招惹。
……
喜孕双胎不算常见,所以黄院判也格外细致,可把着把着脉,眉头忽的拧了起来,脸色也微沉,一双明静的眼睛看着容仪小小的脸蛋,他收回手,道:“傅娘子这一胎……不易啊。”
听到这话,容仪的心狠狠的往下一沉,放在棉垫上的手忍不住握成了拳。
她还未开口,孟令英就已经发问:“如何不易?”
黄院判道:“傅娘子身量娇小,这胎儿养的极好,届时生产怕是要受一番罪。”
这话,闻大夫也说过,容仪道:“不错,闻大夫也曾说过,我这一胎生产艰难,可我已经照着他说的法子锻炼身子了,他说这样能有助生产。”
黄院判点了点头:“多加锻炼固然是重要的,可娘子要明白,您的胎儿实在太大了,老臣只怕到时候孩子不懂事,累的娘子难产。”
难产……怕是每个女人的噩梦,容仪听了脸色唰的白了下来,失神的看着自己的肚子,忽然又满怀希望的看着黄院判,道:“那院判大人有什么法子呢?”
黄院判顿了顿,取出一张方子,递给容仪,道:“老臣得知傅娘子孕双胎时就备好了一些方子,这个,正好适用,只不过安胎补药只能缓解,真到了生产关头,还要娘子自己坚持住,若临近生产之日娘子心里无甚把握,便差人来太医院找老臣。”
容仪拿着方子,心里含着感动,站起来对黄院判行了个谢礼,嘴上声声说着“那就麻烦院判大人了。”
黄院判走后,容仪将方子叠好放进了荷包里,坐在原地有些失神。
目前为止,似乎每个看到她的人都会惊于她的大肚,每个为她诊断过的人也都会叹息她的生产艰难。
双生胎之所以是大喜之胎,便在于其艰难,生下来母婴皆安的很少,有的甚至养活不大,能顺利生下来,还健康长大的,都是很少的。
容仪微微蹙眉,心中忐忑难安。
孟令英坐在她旁边,看她心神不宁的样子,伸手握住了她略有冰凉的手,心中亦忧心,嘴上却安慰着她:“不用担心,黄院判是最通妇理的太医,也不是没有把握的,你好好养胎,定能顺利生下它们。”
容仪抬眼看着她,微叹一声,道:“我不怕痛,我只怕它们不好,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期待它们的到来,期待亲眼看着它们长大。”
哪怕当初它们的存在于容仪来说是耻辱,哪怕因为怀着它们容仪受到了许多侮辱,哪怕……
可容仪不是一个心狠的人,因为孩子,她妥协了,因为孩子,她学会了向前看。
孟令英英眉微拧,她看着容仪的肚子,忽的想起一对双生胎,已经长大。
“容仪,你怎么忘了,王府的王氏不就生了两个双生女儿嘛!”
容仪一怔,眼里缓缓的流过一丝光彩。
是啊,怎么把她给忘了!
活生生的,就在眼前的例子!
也怪不得容仪想不到这里,对于王氏,她并不亲厚,向来以礼待之,不过分疏离,也不过分热情,进退有度,这是容仪在王府一贯的做法,不相熟的人,便不相熟下去,相熟的人怎样都行。
正想着,门忽的又被打开,容仪和孟令英下意识的看去,便见长青脸色微沉的站在门口,紧跟着而来的,是孟衍。
看着屋里两人的脸色,长青收敛了面上的冷意,径直走了进去,坐到容仪身旁,孟衍也跟了进来,沉默的坐在容仪对面。
是个傻子怕是都能看得出来气氛不对劲,容仪和孟令英暗下交流眼神,一下看看冷面的长青,一下又打量着神色淡漠仿佛无事发生的孟衍。
这种气氛,最不自在的就是长青了,于是没话找话:“容仪,诊断的如何?”
唉……又提这伤心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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