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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黑猫与野狗疑似相爱之事,侍猫的婢女想了想,觉得这事挺严重的,以平时小侯爷对黑猫的关注,婢女斟酌之后还是决定将这事告诉他。

乔沅正窝在椅上吃饭,乍一听见婢女说的话,一块鱼卡在嗓子眼,差点噎死过去,要不是被婢女说的事震惊过度,它此时应该又能想到另外一种寻死方法了,那就是吃东西给噎死。

显然这个事实超出了谢斋野的想象范围,瞥着那黑猫道:“你说玄苍跟一只狗在一起了?”他挑挑眉,“是哪种在一起,你说清楚?”

婢女垂头,磕磕巴巴道:“很像、像是男人和女人那样的在一起。”

平日里谢斋野很少在婢女侍卫跟前笑,此时听见这话,却“噗嗤”一声笑了,一副明显不信的样子,“你看见它们搞在一起了?”

这个搞字用的十分微妙,既可以是摸摸碰碰的搞,也可以是亲亲抱抱的搞,嗯,还有一种就是真刀真枪的搞,这种搞就有点有伤风化了。

婢女脸红红,她知道谢斋野说的是哪种搞,但是她没看见,自然也就不太好下结论,只是道:“但玄苍近日十分不正常,它从前十分护食,又凶悍,从不肯自降身份与其它动物混在一处,现在却对那白狗亲昵过了头。”

于是又细细的给谢斋野讲了一遍,它们是如何亲昵的,就差没把当时的情景再给谢斋野顺一遍了。

乔沅看着谢小侯的脸色,心道,他不会真相信了吧?

听到给白狗吃鱼脑袋时,谢斋野脸色就不对了,因玄苍最最最爱吃的就是鱼眼睛。听到给白狗抓虱子时,他脸色彻底垮下来了,因玄苍平日极爱干净,额,除了新婚夜的那次外,那次纯属意外,其它时候它是断不可能跟其它动物如此亲近的,更别说这般服侍其它动物。

“那白狗是公的还是母的?”谢斋野拣了几片肉片给乔沅,自己放下筷子,让谢牧将在炉子上温好的酒拿了过来。

婢女一愣,没明白他突然问这个干什么,摇摇头,“奴婢不知。”后来又想了想,想到了什么更了不得事情,十四岁的少女,脸又红了。

谢斋野的这只猫是个公的,若

那只白狗也是公的,这可就不止是跨越种族的爱情了,更是违背伦理道德的行径。

拿了酒回来的谢牧憋着笑给谢斋野倒酒,大抵憋得实在是太辛苦,手抖了抖,倒出来了一些,谢斋野抬眼看他,问:“难道是发情期到了?医官不是说春季秋季为发情期吗?冬季猫也要发情的?”自小他就是个各方面都十分优秀的孩子,但这个问题显然已经超过他的认知范围,太傅也没讲过这方面的内容,真要让太傅在课堂上讲,那场面也挺寒人的。

谢牧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展现出了一个常年在军营中训练的士兵得超高素养,硬是将笑给憋了回去,镇定答道:“要不属下去把医官请来问问?”

发情?乔沅有些害羞,你才发情呢。刚好与谢斋野对视了一下,心虚的转开脑袋,谢斋野一把将它拎了过来,皱眉问:“这几日你寻死觅活的,难道真的是为了那只野狗?”

额,这可就不大好解释了。即便好解释,它此时也解释不了。

乔沅只能摆摆脑袋,希望他能够懂自己表达的意思。

不愧是养猫的,谢斋野还真懂了,脸色稍霁,将它给放了回去,理所当然地对婢女道:“你看见了,它说它不是。”

“……”婢女嘴角小幅度地抽了两下,看见啥啊就看见?于是垂着头寻思,莫非小侯爷本事通天,现今都能听懂猫语了?不管是不是这么个意思,小侯爷都发话了,她还能说啥?默默侍候乔沅吃东西,在一边将吃剩的鱼骨头挑拣进碗里,怕它待会又给自己噎着了。

对于谢斋野能够明白它表达的意思,且看着还挺相信它的,乔沅十分感动,趴着椅子边,伸长了身子要用脑袋去蹭蹭谢斋野的手臂,以此表示感谢,没料到两只椅子之间的距离对于一只猫来说,实在远了些,一个不注意,就要脑袋着地的摔下去。

它叫着,突地被一双大手给捞住了,它抬头就看见谢斋野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它,“玄苍,天天带着你消食,怎么还是这么胖?”说着捏捏它肥胖的肚子,“再这样下去,我去云山校场跑马的时候,就带着你一起去跑。”

乔沅眼睛一亮

,它自从来了这侯府,还没出去过呢,不管是去跑步,还是干啥,只要能出去透气,它都是十分愿意的。它在怀里拱着谢斋野,欢喜的爪子乱动。

但它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谢斋野不高兴了,冷着脸将它给丢了出去,“你这性子怎么越发像个母的,现在真是随时随地都在扮乖巧,撒娇,从小猫崽起,就好不容易给你培养出的凶悍斗志,这几天全都消失了。”

在你面前我敢凶嘛!还有什么母的!我是公的,哦,不,我是男的!乔沅望着他,不高兴的冲他叫了几声,要知道它之所以来到侯府,就是因为它的目标是要做个男子,现在竟然说它像女的,又想起江言也说它该做个女子,难道自己真的娘不唧唧的吗?思及此,心情越发不好,从椅子跳到桌子上,撅着猫屁股对着谢斋野,生闷气。

谢斋野拿着筷子,抽了它屁股一下,语声中带着隐约的笑意,“蹬鼻子上脸,说你像个母的怎么了?竟还敢同我生气!”

乔沅故意凶巴巴的回头,露着牙齿对着他,你再说,再说我咬你!

但那样子,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倒反而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谢斋野喝着酒,斜睨着它跟谢牧说道:“上次看到你杀周云,它竟然给吓尿了,那之后整个性子都变了,看来是被吓破了胆!”

啊啊啊,是可忍,孰不可忍,猫可忍,乔沅不可忍!

这么丢脸的事情说出来是要干嘛!乔沅怒从胆边生,踩着盘子跑到谢斋野面前,手爪子都搭在谢斋野的手上准备抓了,一看见他的脸色,又怂了,于是收起指甲,尴尬地抚了抚谢斋野的手,默默跑到窗上趴着,望着黑黑的夜空生气发愁。

平日里乔沅都是趴在谢斋野床前的毛毯上休息。

今儿,它气谢斋野不给它面子,跑到谢斋野房间的窗上愣是不下去,原想着谢斋野睡前好歹要将它给抱过去,没成想,那人压根没理它,自个儿拾掇拾掇,就上床了,婢女都开口说要将它给抱过去了,谢斋野竟然没有同意。

乔沅气呼呼地用爪子抓着窗棂,没看见我还在窗台上吹着冷风吗?我还是不是你最宠的小黑猫了!

蹲了好大会儿,夜里突然下起了冬雨,雨丝被风吹到身上,即使有猫毛挡着,也将乔沅冻得瑟瑟发抖,它偷偷看了看里间屏风后床上的人影,一动不动的,似是睡着了。

它悄悄跳到地上,迈着小步子,先是扒拉着屏风看了看,见谢斋野闭着眼睛没反应,它方才滚到地毯上,仰躺着,露着猫肚子,舒舒服服地舒展着四肢。

这地毯实在是很柔软温和,它很喜欢。

以后回到少主那里,一定要让他给自己买一个,带回暗黑之境去。人世的东西好多都很好用呢,还要带点什么回去呢?小侯爷家的厨子不错,做的饭菜很合它的胃口,那个小婢女也挺好,服侍它服侍的非常周到,嗯,其实小侯爷也不错啦,要是他温柔点就好了。

乔沅正畅想着回到暗黑之境的舒适日子,突然一只手将它拎了起来,它扯着嗓子不满地喵喵叫了两声,谢斋野笑着看它,问:“知道冷了,不生气了?”

谁说的,气还没消呢。

但这人笑的可真是太好看了。

要是胖胖用他现在那张脸对着乔沅这样笑,估摸着乔沅得气的更狠,甚至可能有挥拳揍他的冲动,这样想想,这世界可真是不公平,果然长得好看的人就是有特权嘞。它突然就不想逃了,非得偷个好看的影子不成了!

江府的胖胖若是知道乔沅的想法,得一脸委屈:我招谁惹谁了!

谢斋野将它凑近自己脸颊边,用猫嘴碰了碰自己的脸,然后又一脸诧异地盯着它,无赖道:“你竟敢偷亲我,玄苍,看来你这猫胆也不小。”

乔沅傻愣愣地看他,又在这里作戏,到底谁亲谁呀?不要欺负我现在不能说话哟!

谢斋野又道:“你知道外头多少姑娘想要亲我,要我抱抱吗?现在全都便宜你这只不通人情的小黑猫了,你整日里还不知足,敢同我生气,还想拿你那破爪子抓我,外面要是有人这样待我,我非得杀了他不可,也就你敢这么放肆。”

动不动就说杀人。

乔沅爪子扑在谢斋野嘴上,想要让他改掉这个臭毛病,做个温柔和善的美男子不好吗?那样多讨人喜欢呀。

“啊,你看你又摸我,玄苍,你是不是挺爱我这个主人的?”

乔沅爪子感受到他柔软的嘴唇,那感觉太奇怪了,它突然爪子痒,心也跟着痒起来,听到谢斋野的话,心虚而尴尬的收回爪子,什么爱不爱的呀,怪叫人害羞的。

而且他怎么一个人的时候是这样的呀?话多又自恋,真是要刮目相看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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