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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萝第一次来人间如此热闹的市井大街,在路上找人时,它那看见各色聆郎满目的店铺小吃时艳羡的目光,被汤杏全数看去。
汤杏准许它单独活动一会儿自己去瞎逛玩耍,一时间赫萝便忘我的逛了好些时候。
若不是前方某家酒馆发出异动,且自己的主人汤杏从那方跑出来仰头望着上空,她铁定就要忘记自己的使命了!
赫萝顾不得怀中那堆小吃,往后一抛,飞奔过去:“杏大人!您有没有受伤!”
汤杏没应它,专注地盯着这酒馆的上空。
酒馆屋顶被破开了个大洞,酒馆门前洒了一地的泥泞碎瓦,仰首望去,顶端立着二人,分别手持长剑,势如破竹,风樯阵马。
赫萝对此情形不太理解,仰头拉拉汤杏的裙摆,问道:“杏大人,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啦?”
汤杏讷讷地低语:“……连我都搞不清为什么事情突然会发生成这样。”
“那人是谁呀?”赫萝指了指站在谷梁君昱对面的男人。
“听旁人说……似乎,是个神捕。”汤杏用只有自己可以听清的声音说着,手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颈畔,指甲在那封灵环上刮了两下,若有所思。
仿佛,脖子上还残留着前不久,谷梁君昱手掌心的余温,滚烫的温度。
汤杏以为,自己真的要被谷梁君昱掐死了,可谁知,脖子上的温热失踪,凉风吹在肌肤上,竟让她起了层鸡皮疙瘩。
谷梁君昱在她察觉到时,早已经松了手,甚至是背对着她。披散的乌发遮住了他侧脸,只能看见高挺的鼻梁与睫毛。
“君——”
汤杏正.念他的名,却见他猛地侧头意义不明地瞪了她一眼,惊得汤杏把那‘昱’字生生给咽了回去。
两人沉默万分,旁边还躺了具没了魂魄的尸体和吓晕过去的尸体朋友。
两人似乎同时意识到什么,一起向着那吓晕的人那儿扑去。
铛得一声脆响,刀剑碰撞,擦出火光。
两人抽出自己武器的速度可谓电光石火,常人肉眼委实跟不上,画面入眼时,只见得谷梁君昱玄衣潇洒
,长剑朝着晕过去的人临空挥动,却被刀刃阻挡,眨眼间,汤杏已与他肩并肩之距,玄色羽纱衣裳女子裙摆蹁跹,落下惊鸿丽影。
这一刀一剑,隔着地上那昏厥过去的男子不过几公分,且还有阵阵逼近的架势。
谷梁君昱力量过强,还显然一副游刃有余之态,可汤杏却受到封灵环的压制只能使出六成的力量,如是鸡蛋砸石头,头破血流。
且饶是她能功力尽开,也定然敌不过这能单枪匹马横扫阴府,伤及黑无常君的谷梁君昱,但起码能僵持那么一小会儿。
不过片刻,谷梁君昱力道强压下来,眼见着,挡着他剑锋的镰刀刀钩即将要刺破那地上人的衣襟。
“君昱,你别再杀人了!”汤杏艰难地想要叫醒这个已杀人入狂的谷梁君昱。
可这话说完,汤杏都觉得自己的话苍白无力,谷梁君昱也全然不会听。
也就在这一刻,汤杏眼前血花飞溅,洒了她一身。
她的镰刀,被谷梁君昱一顿下压,戳穿了地上人的身躯。
她的镰刀竟然,染上了人类的血……
她惊慌失色,面容死白,握着镰刀的手陡然失力松懈,失神踉跄后退,而镰刀立于那人身上,似是一座碑。
那明明是摆渡人魂、降妖除魔的武器,可它却刺入了凡人的血肉之躯,夺了人命。
谷梁君昱又是唰得一挥剑,嘴里冷淡自语了句:“没死。”
语毕,纯白雪杏便一扫封喉,那人彻底咽了气。
“并非死于你,而是死于我手。”谷梁君昱将雪杏拔出,望了眼剑锋上的血迹,嫌弃地眯眼,没将剑送回剑鞘,负手握剑。
酒馆外头清风拂来,刹时衣袂缥缈,立如青竹。
哪怕他杀人如麻,剑刃上缠绕着无数人的血与冤,都丝毫影响不了他少年依旧,却宛若神祗的气魄。
汤杏正要出声,却见谷梁君昱取出那酒葫芦,准备吸收那死者的魂魄。
“不行!”汤杏抓住他那只握着酒葫芦的手,“你不能再造孽了,你不是去过那阴曹地府了吗,难道你不知道你再这般下去待你百年之后你下了阴间定会——”
他冷笑
一声,“百年之后?”
汤杏抓着他手的力道微微待滞:“……对。”
“呵,何来百年?”谷梁君昱甩开她的手,墨眸中的潋滟之色黯然下沉,森着脸色道:“这位姑娘,你管太多了。”
汤杏道:“就是要管你,你不准再吸他的灵魂了,我认识的谷梁君昱纵使迫不得已要夺取死魂拯救蓝姬,也绝不会滥杀无辜夺取生魂。”
“那怕是姑娘认错了人,我本就不是你所识之人。”谷梁君昱二指向上,正在念口诀。
汤杏一把抢过他的酒葫芦,转身甩手就往酒馆外头一抛。
谷梁君昱全然没有想到汤杏会来这么一出,此时手里的葫芦没了,有些恼,‘咻’得一声,翻手如电,将剑锋对准了汤杏的喉口。
可他却又一次停了下来,若是以往,早已一剑封喉眼前人。
汤杏垂眸望了眼雪杏剑刃,从容不迫地说道:“你杀不了我,别吓唬我了。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杀不了我吧?”
谷梁君昱不言不语,眉梢却微微一动。
汤杏知晓时间紧迫,不卖关子:“你为何会只身闯荡阴间?”
谷梁君昱不言,眯着眼似有探究地看着她。
汤杏被他瞧得心中打鼓,故作镇定道:“因为你是为了来找我啊,我想你一定是忘了。”
谷梁君昱的剑抖了下,不小心在她颈畔上擦破了条口子,似是白莹玉上头被刮了条裂痕,醒目刺眼。汤杏下意识地轻轻‘啊’了声,惊得那握着剑的手顿时一阵颤栗,谷梁君昱仿佛被那汩汩外流的滚烫血液烫到了眼,将剑丢了开。
其实脖子上那条口子很浅,汤杏向来怕疼,但这回倒是不感觉有什么疼的,只是这血留了一脖子有些触目惊心,看上去有点儿惨。
心中不由感叹这雪杏剑就是可怕,太锋利了。
谷梁君昱显然就被她这幅血迹斑斑的脖颈惨状惊住了,掉地上的剑也没管,愣在原地。
“我没事啦。”汤杏对他摆摆手,咧开嘴笑。
谷梁君昱:“……”
见他无言也没有再动作,汤杏心底松了口气,还算没有白白破口流血。
汤杏以为一
切尘埃落定,且暂时压制住了这动不动就要杀人收魂的祖宗,刚打算放松片刻,可背后却逼来一道杀气。
背脊发凉的同时,那杀气化风,犹如破竹之刃自她身侧后方穿过,目标对准的,是谷梁君昱。
谷梁君昱反应亦是灵敏,腾身一闪,转身顺势吸起地上的雪杏,接下那快如雨下的攻击。
剑气碰撞,激起狂风,汤杏都没看清来者何人,只见得两道玄色声影一阵火拼。
从一张桌子打到另一张桌子,每次都要把脚下桌子震碎砍断才飞走。
谷梁君昱轻功了得,但那人也不差分毫,飞檐走壁,壁虎游墙,两道人影皆是衣袂翩飞,身形缥缈,犹如两只轻盈飞鸟。
这店老板回来估计得哭瞎,好端端的酒馆被这俩三两下砍得七零八碎。
可两拆迁办的打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特别上劲,转移阵地在房梁上打起来,犹如穿花之碟,轻盈如羽,可没多久的功夫,内劲与剑气殃及了屋顶,被炸得钻出个窟窿。
谷梁君昱顺势飞出那窟窿,而那人也一并紧跟飞出去。
汤杏没凑这个热闹,则是跑出了酒馆外,仰头看那两人战况。
就听闻身旁簇拥而来的吃瓜百姓交头接耳:
“那两人是谁啊,可怜了董掌柜啊,好好地酒馆被捅成了马蜂窝唷……”
“手握白剑的人咱是不晓得,但那头戴金冠手握黑金剑的人,咱可就知道了,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御心亭御剑门门主巫有初啊!还是皇上钦点的神捕,连锦衣卫都能随意拆迁的人呐,一般时候可不出动的!”
“那么大来头?!”
“可不是吗,你竟然不知道啊!”
“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啊,没想到是如此风度翩翩的美青年!可怎会和人突然在酒馆里打起来了呢?”
“嘁,巫大侠竟能和人在这儿打起来,说明这人定是什么奸恶之辈!”
“那咱们必须得支持巫大侠啊!”
一片支持巫大侠、巫神捕的口号高高响起,无人问津谷梁君昱是何人,却已先入为主的认定他为大奸大恶之人。
汤杏不忿嘀咕:“哼,什么巫大侠巫神捕,
那么污的名字还大侠呢,我家君昱斩妖除魔、卫道护法的时候这姓巫的还没断奶呢!”
但是,虽然嘴上不服还吐槽,但她知道,这巫有初并不是好对付的。竟然与谷梁君昱对了那么多招,仅仅是落了那么一点儿下风。
虽然,看谷梁君昱的架势也没认真打,似乎就是活动筋骨打着玩儿,毕竟这破坏力和扫荡阴府的时候可是两个层次……
可现下凡人之身单挑的话,能干得过谷梁君昱的,恐怕三个人都不到吧?
赫萝哼哧哼哧小跑过来的时候,两人只剩残影,已经打了好几轮,又在这一刻各退一步,开始了有史以来第一次的交谈。
巫有初先行开口:“果真如传闻一般,这烛阴派朝夕君的首席大弟子,谷梁君昱的武功已经达到了非常人能极的地步。”
巫有初有些佯装镇定,他握着剑的手已经有些使不上劲儿了,每一次抵挡谷梁君昱的剑招都要耗费不少体力,如今所剩无几。
谷梁君昱勾着唇,目光落在他那握剑的右手上,似乎已经看穿了他的状况,淡淡地问道:“留你一命,只为问你一件事,烛阴派掌门在哪?”
巫有初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轻蔑道:“我巫有初向来降妖除魔,以死相拼,如今你谷梁君昱虽是名门正派出生,却已堕入魔道,我自当是除之而后快,又怎会告诉你这屠杀同门师兄弟的叛徒,你师父在哪儿呢?”
谷梁君昱沉默不语,只是手里的剑一翻,阳光直射剑刃,剑身如渡上一层亮金,杀气腾腾。
“不说便没用了,洗洗脖子准备上路吧。”
汤杏惊骇,这家伙打算在这大庭广众杀国民偶像吗?!
汤杏也顾不得自己脖子上要命的玩意儿了,但自己的能力受限,肯定不能和谷梁硬碰硬,还好赫萝跟着自己来了人间,她可以问问关于死神的能力运用。
“赫萝,鬼差有什么方法可以阻止这两个人打架?”
赫萝耿直回道:“用拳头!”
汤杏往它脑袋上甩了个拳头,骂道:“拳你个鬼头啊你,我是那两个人的对手吗,你忘了我脖子上的家伙了吗!”
赫萝泪眼
汪汪捂着小脑袋上凸起的小包:“呜呜,赫萝只是忘记了……”
“有什么别的办法,不要正面肛的,能把谷梁君昱这个祖宗带走的!”
“不知道……”
“……”汤杏道,“要你何用!”
“啊!有了!”赫萝忽然就有用了。
汤杏兴奋道:“快说,什么方法?”
“用杏大人的镰刀,在两人之间划地为界,再用灵力扭曲界线,将其封锁,杏大人就可以把人带走了!”
“……怎么搞?”
“和打开黄泉路的方式还是比较相同的,只不过你打开的是空间夹缝。”
汤杏仔细听着,点点头:“我试试。”
这才准备集中精力划结界线,就见屋顶二人早已踏风而立,道道剑气化作气流四处飞刮,惹得吃瓜百姓也没了兴致胆子再围观,纷纷逃远了。
忽然间,汤杏只见已化作剑影的二人那方射出一道黑影,朝她身后的屋顶飞出去。
轰的一声,尘烟扬起,后方的某座楼墙被砸出了个大坑。
那人从坑中冒出头来,拨.开飞扬的尘土,不见白皙脸庞,整个人灰头土脸的。
“巫有初……”才那么一会儿,就被打飞了?
正好,可以乘机把谷梁君昱带走!
此一时彼一时,计划赶不上变化,汤杏正迈步跨向空中,就见谷梁君昱面前出现一个动作比她还快的男子。
男子手持折扇,在自己身前摇扇:“君昱啊君昱,有初曾经好歹与你一同并肩作战过,下手好歹也轻点儿啊。”
谷梁君昱一副不认识他的模样,冷笑一声,挥剑下劈!
“哎呦!话都不说就打我啊?”
男子一席红衣,骚气逼人,手里的折扇也如衣衫一般火红,临风立于空中似是一抹骄阳。
被轰飞的巫有初不知何时已经飞了回来,对着那红衣男子道:“荀忘泉,你别插手,这是我和谷梁君昱的事!”
荀忘泉手中折扇轻摇,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眼底却露着锋芒:“你打不过现在的他的,明白吗?”
顿了顿,他继而说:“该说,如今你我二人联手,也断然不是他的对手,你
可知?”
“知也好,不知也好,如今他入了魔道,成了妖怪之首的爪牙,那就必须消灭他!”巫有初拔剑而来,向谷梁君昱刺过去!
荀忘泉无奈地摇摇头,将折扇一收,挡住了他的剑锋,嘴角笑容未变:“如此冲动,你的剑锋都破不了我的折扇。”他一使力,将巫有初震退踉跄了几步。
谷梁君昱淡漠地望着两人,好似失了兴致,索性收了剑,一挥袖,飞身离去。
汤杏见状,有些惊诧,君昱竟然见到这荀忘泉就走了?
“赫萝,赶紧走,跟上他。”
似乎,谷梁君昱身上,有好多她如今看不懂的现象……
谷梁君昱飞离了城镇,停于郊外,汤杏也跟了过来。
谷梁君昱似乎已经放弃赶走汤杏了,索性当她不存在,自己管自己走。
这一路二人无言,让汤杏有些闷,不耐再等下去,快步跑到谷梁君昱前。
汤杏决定将心中疑惑全盘托出,让谷梁君昱给她一个交代。
“你告诉我,堕入魔道是什么意思?妖怪之首的爪牙又是什么意思?”
谷梁君昱道:“和你有关吗?”
“有!你快说!”
“……戚。”
汤杏:“……?!你竟然对我不耐烦?!”
谷梁君昱:“有什么不可以吗?”
“……”汤杏打算换一个问,“你为什么要追朝夕师傅?”
谷梁君昱彻底无视她,径自走了。
……
汤杏气得毛都炸了,赫萝在一旁抓耳挠腮不知如何安抚。
“谷梁君昱!我知道朝夕师傅在哪里,你对我这个态度你别指望找到他了!”
死马当活马医,看能不能留住他。
果然如她所料,谷梁君昱离去的步子顿住,转过身来,望着她的目光充满了夜晚森林中阴冷的寂静,却又比极恶地狱的烈火更为汹涌:“他在哪儿?”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找他,我再考虑告诉你他在哪。”
谷梁君昱两眼一眯,似乎在忍耐,最终冷哼一声,转身又要走。
???
汤杏:“你怎么走了你不是要知道朝夕师傅在哪儿吗!”
“你不知道。”他笃信地说。
“呃……”
“我杀不了你,但我可以把你绑起来,吊在树上用灵力制成绳索让你动弹不得,或者把你埋在地里制露个脑袋让你保持呼吸畅通,或是把你丢水塘里施咒冻结湖面让你无法乘脱。好让你不要再来烦我。”
汤杏咋舌,好小子,酷刑说出口还特么一溜一溜的,平时他都在看些什么东西,怎么歪脑筋那么多!
谷梁君昱边走边道,“故从现在开始我再听到你的声音,我就马上实行我所说的。”
“你!”汤杏刚说出一个字,就反射性捂嘴。
看来,只能先跟着他了,总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在郊外前行,他快一点要拉开距离,她就快一点拉近距离。两个人暗中较劲,一言不发。
忽然间,汤杏感觉踩到一个怪异的地方,意识到似乎是什么陷阱,却来不及躲开,被地上平铺的网子整个包住拉到上空,被人抗走。
谷梁君昱听闻,赶紧转身,却见汤杏被网子拱成了团,架在了一只妖怪肩上,已飞了几米远。
那妖怪他很熟悉。
妄月宫,逐劾的随从。
※※※※※※※※※※※※※※※※※※※※
谷梁恶搞视角
怎么办,竟然下不了手杀这女人。
就这么松手就不帅了,还是再掐一会儿……力道放松一点,就当摸一下……
……我可是正人君子,正直的魔头。
不行不行,再摸下去我的洪荒之力要泛滥了,还是松手——
汤杏:“君——”
谷梁心中一阵咯噔,见鬼,这个女人一叫我的名字就腿软,杀起人来都手抖,赶紧吓唬她一下……
猛地瞪了汤杏一记。
汤杏的表情很受伤。
……为什么会忽然有一种自己做错了事似得感觉,想冲上去摸摸头顺毛……
沉默ing。。。
还是去杀人好了。
谷梁君昱拔剑准备杀了那地上吓晕的人,可这一剑却没砍到。
……
这个女人干什么,又妨碍我杀人,我就是想砍一下顺顺手,看看还会不
会手抖,这女人为何总是阻碍我?
当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了她吗?
……
是有点儿舍不得,长得挺好看的。
一定是因为这女人漂亮,恩,以后多杀点漂亮女人,练练手。
……不行,女人不能随便杀。
好烦这个女人,能不能把那镰刀拿走?
几秒后,镰刀插入人心。
真是大快人心。
……
这女人什么表情,杀个人就吓白了脸,被他掐的时候怎么没见她胆儿那么小。
好气,还抢我人头。
恩?好像还活着。
“没死。”
一剑封喉。
清清嗓子,“并非死于你,而是死于我手。”
偷看一眼,脸色好多了。
啧,见上有血,一会儿去洗洗,先收魂。
汤杏抢了过去。
谷梁君昱:?????
这个女人干什么???
为什么去阴间……?
不知道,只知道苏醒过来后有一股强烈的愿望,就是要去阴间一趟。
可什么也没得到的就回来了。
???
手抖一下怎么就割破了脖子??这破剑没事儿那么锋利做什么?!要你何用???
【哔——】
恶搞完毕,部分心里实情,部分恶搞,谷梁君昱小可爱的内心世界真是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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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之休夫记
汤杏:谷梁君昱。
谷梁君昱:有。
汤杏:最近你老是打我掐我还瞪我,你说这笔账怎么算?
谷梁君昱:……任凭娘子处置
汤杏:休书一份,拿好。
谷梁君昱:……
(拿到手,撕掉。)
汤杏:哼,怕你?
(说着,从某橱柜捧来一打高过自己脑袋的纸,写满了休夫。)
谷梁君昱:……
(拔剑,一剑切碎。)
汤杏(双臂抱胸,得意):哈哈哈,就知道你会一剑切,所以我在这整个院子里写满了休夫!
谷梁君昱:………………
(忽然放下剑,不动了。)
汤杏:???
(赫萝推门进来,看到满房间的‘休夫’)
赫萝:咦?怎么才出去一小会儿,这房间画满了鬼画符???
汤杏:……
(谷梁君昱把赫萝当球踢飞出去,合上门,微笑着抚摸过刻上了‘休夫’鬼画符的字。)
谷梁君昱:看不懂的,我可不认。
汤杏呕了一口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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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这次加上恶搞视角和小剧场,不知道吃得满足嘛=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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