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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阴阳结合?!
wtf?!
这死兔子……真的不是在坑她吗?!
汤杏的表情毫无顾忌地因惊恐而扭曲,扭头盯着逐劾近在咫尺笑容极度无害的脸,还有那对垂下半截的洁白兔耳,尤其地想一把捏住提起来,像甩洋葱一样甩个三百六十度来个大□□转转转,再抡他几百个耳光!
汤杏下意识就拔高了声音道:“死兔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你!”
谁要和谷梁君昱这个孙子……阴、阴阳结合啊!!!
阴你妹夫!
这话吸引了另一边征追击殴打南月回而距离越来越远的谷梁君昱,攻势都慢了下来,南月回观察细微,立刻发现了这个变化,坏笑展开,一路蔓延至眼角,伸手就朝着谷梁君昱肩上拍了一掌,但没有运功,不过就是推了一把。
谷梁君昱却偏偏中了招,虽是不痛不痒,却仍旧后退了几步,怒瞪南月回道:“卑鄙小人!”
南月回:“彼此彼此,你怎么偷袭你师傅的,我就怎么趁虚而入咯!”
谷梁君昱脸色微变,南月回忙又说了句:“啊错了错了,不是你偷袭,你也是不知情的。”
谷梁君昱掌心运气,杀意肆起。
南月回见情况不妙,眼珠子精明地溜溜一转,指着他身后方向的汤杏道:“哎呀,杏姑娘你怎么了,脸色甚是怪异啊?”
谷梁君昱哪会鸟他的调虎离山,方才就因分神被他拍了一巴掌,这回对这老奸巨猾的南月回没了半分信任度。
南月回见状,连忙又说道:“你可别不信啊,你就抽个空回头瞧一眼,你看你家小娘子现在面红耳赤,好似是感染了风寒呢!你快看呐~”
谷梁君昱:“…………”
那边,汤杏完全没注意这俩打到一半已经开始‘闲聊’的人,脑子瞬间生锈,阴阳结合这四个字一直呈弹幕状反反复复上上下下的飘来飘去,整个人都魔怔了。
谷梁君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做了好几番挣扎,最后关心汤杏的心情竟然出于他预料的强烈,脖子不听使唤地准备往后头扭……
汤杏暴跳如雷:
“死兔子你再说一遍!你要是敢耍我就把你的兔耳朵拔掉!!!”
逐劾气定神闲:“汤姑娘说笑了,本宫向来正经的很呐,怎会耍你呢?”
这俩人一人一句,正巧空旷的屋顶又刮来一阵阴风,顺带拐来几片花瓣与碎叶,有片调皮的花瓣还往逐劾的耳朵上掉。
谷梁君昱:“…………”
谷梁君昱蠢蠢欲动的脖子扭了回去。
南月回嘴角抽了抽,精亮的双眸正巧对上不准备回头关心汤杏的谷梁君昱冷森森的双眼。
谷梁君昱这回杀气更甚,手掌的灵力已经凝聚成圈,随时都有可以甩出去打死南月回的可能。
南月回不禁冒了滴冷汗,真是武功越强脾气越差!
谷梁君昱抬手准备袭击,南月回正打算想办法开溜,就见眼前闪现一道紫色身影,不知从哪儿摸出来只玉笛做盾,挡下了谷梁君昱的攻击。
……
汤杏正发着火,就见眼前逐劾陡然消失不见,只留下那朵飘在逐劾耳朵上的那片落花瓣,还在空中犹如一叶扁舟,往地下飘。
而后汤杏听到自己身后响起了那可恨的死兔子一如往常的那股从容不迫略带戏谑的声音:“哎~谷梁公子,你可是答应过本宫,在这妄月宫境内,可绝不伤及月神琴仙一根毫毛的唷?可别忘了啊~但忘了也无碍,本宫这厢再提醒下,亦是无妨的。”
谷梁君昱收掌,虽有怒意,但也没真的失了理智忘了约定,不过就是特别想将南月回打一顿,就是没有一点儿道理的想揍。
“我确实未伤他一根毫毛,不过是伤及衣裳这些身外之物罢了,怎么了,有问题吗?”
南月回:“…………”
就连向来擅长诡辩、颠倒是非黑白的逐劾都被他这极为没道理的强词夺理,却还理直气壮的态度给搞得一下没了声儿。
忽儿,那兔耳朵一竖,掩着嘴忍俊不禁。身旁的南月回则是极为豪放的大笑出声。
而这笑声,听在谷梁君昱耳里,则使他更加想往南月回脸上呼他一拳头。
汤杏默默在后头扶额,却觉得这样的谷梁君昱比前几日见到时的模样,感到可爱许多
,到底是同一个人,逆转乾坤又如何,有些本质,还是存在骨髓之中的。
比如,这急性子。
谷梁君昱似乎放弃了忍耐,这回也没运气,单纯的握着拳头往南月回脸上飞,南月回见状刚想后退,就见逐劾挡在他跟前,一脸自信——
谷梁君昱的拳头没有丝毫停顿,一拳打在逐劾脸上。
逐劾被打飞出去。
被打飞出去的逐劾为这早就被掀了屋顶的房子的墙壁上,又添了一笔大窟窿。
逐劾灰头土脸地脑袋从一滩碎石里□□,宛若刚从浴中泡完澡爬出来般的一脸惬意:“哎呀,谷梁公子你还真打啊,我鼻子歪了可怎么办啊?”
汤杏:“………………”
不愧是一宫之主,真是太从容了!
汤杏指了指他的脸,不忍心地说:“……那个,逐宫主,你、你的鼻子没歪,但是你的……”
逐劾:“嗯?”
汤杏真的不忍心说下去了。
一直不苟言笑的谷梁君昱看了逐劾一眼,弯唇忍笑。
南月回已捶地笑趴。
汤杏小心翼翼地问了句:“……逐宫主,你、你疼吗?”
逐劾歪头:“?”
然后眼睛里滴入一滴水,还有些辣眼睛。
“哎呀,哪儿来的水?”逐劾抬手用灰溜溜的袖子擦了擦,擦出一片姨妈色。
……
……
……
汤杏道破:“那个……小兔子,你的耳朵掉了。”
汤杏怕他受打击,又赶忙说了句:“那个!不是,你只掉了一根!还有一根仍然坚.挺得立在你头上!”
南月回笑得直喘气,盯着那白毛脑袋上少了根毛绒耳朵,多了一滩血,却一点儿同情心都没起,越看越爱笑,根本停不下来。
汤杏觉得场面异常尴尬,纠结了会儿自己该怎样的时候,瞥见了混在石头堆里的那只断了的血淋淋兔耳,莫名觉得耳朵有点儿疼……
不过想到刚刚他故事也不好好说,最后最关键的还说得如此粗糙,就不同情他了。
谁知这逐劾当真是处变不惊,伸手摸了摸自己断耳朵的位置,轻叹一声,一挥袖,宛若变了个戏
法,脑袋上的血污陡然失踪,脑袋上耳朵长了回来……?!
???
什么情况???
汤杏下意识往地上那断耳看,却见这兔耳朵已化为一抹齑粉,被风刮走。
???
谷梁君昱冷哼一声,似乎极为不爽:“你的担心对他来说是多余的,寻常情况下,是伤及不到他的。”
汤杏:“???什么意思???”
南月回笑完了回神,好心为汤杏解释起来:“杏姑娘有所不知,江湖传言这妄月宫宫主逐劾,寻常人见一面都难,就连亲近之人想触及到他的实体都是件难事儿啊。”
汤杏:“……就是说,刚刚这兔子的耳朵——压根就没断??”
南月回:“正是,不过是幻象罢了。”
汤杏:“…………”
汤杏看了眼已经从石头堆里爬出来,正怡然自得拍衣尘的逐劾,还有那对耷拉下来的兔耳,忽然产生了恶毒的想法,莫名希望他真的断了耳朵。
逐劾仿佛有读心术般,对汤杏说:“哎呀,汤姑娘,抱歉让你失望了呢。”
汤杏:“……嗯,挺失望的。”
逐劾温和地微笑着,那只不知从何时起就失踪的白兔突然不知从何处跳了出来,跑到了他的跟前,像条被驯服得极为乖巧的狗。
“言归正传,汤姑娘对本宫方才说的有何看法呢?”
逐劾的话让另外两人也产生了些兴趣,纷纷向她投入目光。
汤杏小小的愣了下,即刻反应过来,脸下意识地就有些热了:“没、没看法!”
逐劾:“哦?那汤姑娘是答应了?”
“谁答应了?!”汤杏慌忙地看了眼谷梁君昱,正巧迎上他明明好奇却装作冷淡的目光,霎时更心虚了,“我不同意,我是不会接受这种……这种有目的性的结合的!”
南月回:“结合?”
汤杏:!!!
完蛋,一不小心说漏嘴,他俩刚刚打得那么如火如佘,应该是没听到逐劾对她说的话才是。
汤杏激动地摇头摆手:“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逐劾为他解答:“是这样的呢,谷梁公子甚至太烈,故而一直以
来要到本宫这儿吃些降阳的阴性药膳,可若是有一阴气极重的女子与他中和,那么便是最好的了。这药膳呐,便不用再吃了。”
南月回拇指摩挲着下巴,展开一道佞笑:“不错嘛,好主意啊……”
谷梁君昱:“……”
汤杏:“好、好你个鬼!我说了,我不接受这种目的性的……目的性的结合!”
逐劾委屈又悲伤道:“难道,汤姑娘愿意看着谷梁公子日日夜夜被药膳折磨,盛阳血伤身吗?”
“我……”汤杏又瞥了眼谷梁君昱,又马上闪开了眼,“那、那也要他愿意啊……”
挖槽,汤杏,你这话说得,你的矜持呢!
南月回勾上谷梁君昱的肩:“那好办啊,这小子怎会不同意,毕竟他那么喜欢你呢!”
谷梁君昱将他的手甩掉:“我不同意,你要是喜欢,你娶。”
说完,一甩头拿着自己的剑就走。
汤杏,略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眸。
“你去哪儿?”逐劾说道。
“归元阁。”
逐劾:“哎呀,你还去呢啊,本宫不早就和你说了,这蓝姬丫头没那最后一样东西,是醒不过来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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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十一特供小剧场
汤杏:呵呵。
谷梁君昱:……
南月回(拍拍他肩,惋惜):好好听话,老婆让你干啥就干啥,该跪搓衣板就跪,谁让你在戏里那么作死呢你说是吧?
谷梁君昱:杏儿。
汤杏(阴阳怪气):呵呵。
谷梁君昱:……
汤杏:奏凯,不想看到你。
谷梁君昱:杏儿让我走,我便走,但是走之前,让我看一眼你可好?
汤杏(有些犹豫):……就一秒时间!
汤杏转头。
谷梁君昱忽然凑近,在她嘴上波了下。
汤杏:!!!!!
汤杏:你干什么!啊?谁准你了?啊?啊?啊?你现在不得了了是不是???啊?不经过我允许就亲我!还当众拒婚?啊?你现在是不是无法无天了!不行,我不要理你了,你去死吧你!去死!
谷梁君昱(
一把抱住):现在发泄出来,是不是好多了?
汤杏:……
汤杏(推开):……不好!
谷梁君昱(抱回来,在亲一下,拉着她往外走):那,我们去镇上,我向你求婚,你当众拒我一次可好?
汤杏:…………
这人什么毛病!
汤杏(冷哼):那、那就不用了!
谷梁君昱(欣喜若狂):好,杏儿说什么都好。
汤杏: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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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篇接近尾声,可确实还有不少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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