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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止异?

等等……什么情况?!

汤杏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是说……止异和蓝姬已经有……已经、已经、那个那个了???”

逐劾眯着眼笑:“汤姑娘在意的地方,倒是很值得探究呢。”

不知为何,逐劾这笑眯眯的样子,让汤杏感到凉飕飕地起了层鸡皮疙瘩,浑身发毛。

“不然,汤姑娘下次山,去应天府将止异公子请来问问经验,毕竟汤姑娘和谷梁公子也是好事将近呢~”

汤杏讽刺冷笑:“你少来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吗?我把止异叫过来,你就好趁机将他往塑魂鼎里丢了是吧?”

逐劾极为不走心地惊讶道:“哎呀,被你发现了?”

汤杏看着他这做作的惊讶,嘴角忍不禁抽了下。

与此同时,逐劾抬手打了个响指,结界中的本是面目狰狞的蓝姬像是收到讯号般,顿时沉寂下来,瞌上了眼。

汤杏侧目冷瞪,审视而揣测道:“你对蓝姬真的什么都没做?”

逐劾那双金色的瞳孔纯然地望向汤杏,摊手道:“没做啊,蓝姬姑娘可不是我的菜哎。”

汤杏:“……???”

汤杏迷茫刹那,幡然顿悟,恼羞成怒道:“你有毒啊你,谁在问你这个!”

汤杏怒瞪他一眼,心知这逐劾只要一到不想讲的话题就会巧妙地绕过,便不打算再纠缠,并效仿逐劾打了个响指,解除了结界。

“既然你可以控制蓝姬,刚刚不控现在控,我看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逐劾:“哎呀,其实我只是比较好奇,谷梁公子现在的力量究竟有多强。”

汤杏眯了眯眼:“呵呵,不信。”

说完一声冷哼,接着道:“君昱就是你让他变成这样的,到底有多强,你估计比他本尊还清楚。”

此时,赫萝已经顶着一身狼狈爬了回来,泪眼汪汪地捂着自己被踢飞出去撞到障碍物后鼻青脸肿的脸。

逐劾听着汤杏直勾勾的讽刺,倒也没有办法恼怒,笑容就像是定死在了他的脸上,万年不变。

或许说唯一一次的变化则是

因为刚刚那叫铃兰的小丫头,其余的时候都是一副言不由衷的笑容,让人看了真会火冒三丈。

逐劾这时开口道:“杏姑娘为何如此执着于谷梁公子呢?”

汤杏:“没有为什么的。”

汤杏的初衷是回来寻找那个破损的挂件,但是她很清楚,那挂件不该是这个时代的东西,所以或许从一开始找的就不是一个挂件,而是另一样东西。

可是找着找着,在古代的日子里,让她渐渐融入其中,经历重重磨难,最后甚至爱上了谷梁君昱。

“执着?”汤杏笑了声,“这份执着,我也不知道为持续到什么时候。”

汤杏不知道,她还能坚持多久。

其实,她已经很累很累了……

逐劾不易察觉地点了点下巴,似乎准备转身离开,走前又回了个头看向汤杏,朝她伸出手,摊开掌心。

掌心躺着一副铃铛。

“这个你留着吧,总会有用的,鬼差大人。”

汤杏狐疑而戒备地来回扫了眼,接下了这个铃铛。

这里铃铛通体金黄,没有半分生锈痕迹,宛若崭新的一般。可这金黄色很是暗淡,一看就是时日已久了,兴许比汤杏年纪还大,散发出一股古老的气息。

汤杏满脑疑惑,抬起头打算问个究竟,却已不见逐劾身影,眼前只剩一只正在慢慢爬向自己的赫萝。

汤杏突然心头一软,看到赫萝的样子,想起自己似乎总对她又踢又打,却总是孜孜不倦地守在自己身旁。

她在古代很多时候的疲惫、愤怒,似乎一直都是顺理成章地发泄到了赫萝的身上……

汤杏目光聚集在那只小小的身影上,仔细一看还能看见之前被她踢飞几次的伤痕,让本来就丑丑的脑袋看上去更是惨不忍睹。

可是,看着这个忠心耿耿从未离开过的赫萝,汤杏突然鼻子一酸。

她的身旁没有任何人,没有谷梁,没有黑无常君,没有家人……

一直都只有赫萝。

那个总是一脸纯然,带着比阳光还耀眼的笑容的赫萝。

……

汤杏将铃铛放入怀中不再搭理自己的疑惑,三步并两步走过去,将在

地上的赫萝拎了起来。

赫萝一顿,竟是下意识地捂脸。

汤杏:“……”

她平时到底对她是多暴力啊……?

突然开始自我反省起来。

……

以后不然还是对它,温柔一点儿吧。

汤杏将它的手拨下来,努力让自己笑得温柔一些:“你头上的包,我带你去处理下吧。”

赫萝望着汤杏的神色,突然泪如泉涌,感动流涕地说道:“呜呜,赫萝好开心!”

汤杏:“???”

赫萝两手揉着眼睛道:“因为、因为杏大人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对赫萝笑过了!赫萝感觉,好像以前又见到了以前的杏大人一样!”

……

以前的……杏大人?

其实,她从来不是鬼使杏,只是一个突然跑到古代横插一杠的幽魂罢了。

说起来,她汤杏早就死了。

赫萝见自己不过脑子的话说完后汤杏有些失魂落魄的表情,顿时惊惶失措起来,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啊,不是的……赫萝只是、只是……”

汤杏见它这慌忙的样子,拉回神,不由失笑道:“我知道。”

知道这个家伙,只是太开心,仿佛回到从前和鬼使杏相处时候的时光罢了。

汤杏望着赫萝,突然深沉地说:“……相信我,很快你们就会有一次见到鬼使杏的。”

毕竟,她早晚会离开。

她离开后,鬼使杏就会回来了吧。

汤杏将赫萝放下,转而将昏死在地上的蓝姬扛在了肩上,一边询问赫萝一边往归元阁里头走:“最近你都在这妄月宫发现了些什么没有?”

赫萝:“有啊,大家都在很热情得帮着准备杏大人和姑爷的婚事呢!”

“……”汤杏嘴角抽搐着,差点儿又要下意识抬腿把它踢飞。

汤杏耐着性子,扯出一抹笑容,说道:“没问你这个,我是问你,有没有发现那只死兔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赫萝戳戳下巴,饶是在认真回忆的模样,最后重重一点头道:“没有哎!”

汤杏轻叹一声,已经扛着蓝姬走到阶梯前头,突然觉得让赫萝这小家伙去观察死兔子的

一举一动似乎本来就比较困难,便说:“那就算了……”

谁知,赫萝听到汤杏失落的口吻,顿时说道:“杏大人!我真的有很努力地在观察他!天天贴在他身旁两只眼睛瞪着他看的!”

汤杏差点在楼梯上绊一跤,“……你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看?!”

赫萝:“嗯!”

汤杏:“……”

我靠,说你是猪队友都是抬举你了!!!

天呐,汤杏简直不敢想象那个场面,简直笑出猪叫声!

逐劾怕不是都要笑死了吧?

同样是妖怪,怎么差那么多!

汤杏真的连揍它的心都没了,无语地呢喃:“你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赫萝笑嘻嘻地说道:“因为杏大人,我才能活到现在的!”

汤杏不知为何,心尖儿陡然震动了下。

仿佛,是这个身体本能地触动。

……是鬼使杏的意识还存在,所以才会这样吗?

汤杏不再言语,单手触碰归元阁的门,没想到轻轻一触,这门就推开了。

这谷梁君昱,就算战斗力爆表,也有一点防火防盗意识好不好?

汤杏走了进去,将蓝姬放在桌前趴着,目光才扫入归元阁。就见那抹黑色的身影倒在了地上。

“君昱!”汤杏扑过去将他扶起来,却见他已不省人事,手触摸到他的背脊,感觉一片湿漉,才发现他后背全是血……

怎么回事?!

难道是刚刚和蓝姬战斗的时候伤的?

汤杏也没空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将他的衣服剥下来,才发觉他整个后背被剜去了好几块肉了!

这样子一看就不像是一朝一夕造成的,起码被挖过好几次!

汤杏的心头揪了起来,鼻翼酸涩袭来,眼泪汹涌地落出来,顿时手足无措。

“为什么会这……为什么会这样……”

她到底是多粗心,为什么君昱的身子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她还完全没有察觉?

她到底都在做些什么?

心里乱成一团,像是打了结的毛线,扯都扯不清,手脚也不知摆在那里,她只能扯下自己衣裳的布料,往他身上绑伤口。

她不懂怎么处理伤口,她一点儿也不懂!

赫萝跑过来看了眼,立刻说道:“天呐杏大人,姑爷被活祭了!”

汤杏手忙脚乱地说道:“活祭什么意思?赫萝,你先帮我想办法,血流了那么多为什么我刚刚都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外面和那个死兔子磨蹭了那么久……”

汤杏说着,眼泪哭得满脸都是,连擦的功夫都没,“我为什么没有和黑爹爹学怎么治疗外伤啊我……”

赫萝:“杏大人你不要担心,姑爷交给我来,因为我一直很容易受伤,所以外伤我最在行了!”

汤杏听罢,立刻给它让位,“好,你快点救他!”

汤杏望着赫萝对着谷梁君昱一阵捣腾,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赫萝的能力,手脚少有的麻利,很快就将伤口的血止住了。

这伤势很重,赫萝将谷梁君昱放到床上后还处理了好久才停歇。汤杏则是一直咬紧牙关,看着谷梁君昱不再神采奕奕,苍白如雪的脸,感觉仿佛他随时都会和皑皑白雪一般瞬间消融似的。

直到赫萝处理完,和汤杏报了个平安,她那悬着的心才降下来。

赫萝空下来,才解释道:“杏大人曾经和我说过,活祭是指让一个生魂可以有人类之躯,那么就需要一个阳气很足的活人皮肉来当做媒介制造,隔三差五就要生血刳心炙肉一次。”

※※※※※※※※※※※※※※※※※※※※

《原来,我是被需要的》

赫萝初生在这个世间,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她唯一感受到的就是寒冷。

赫萝作为一个新生的小生命,它的身边没有亲人簇拥着感动于它的初生,甚至它没有被好好的包着被褥放在冬日可取暖的炕头上。

她被丢在树脚下,身上没有一块可以遮挡寒冷的布。有的,只有一块平凡无奇,坑坑洼洼的小石头。

上头刻着‘赫萝’二字。

赫萝不知自己在这棵树下躺了多久,只知道她的眼前川流过不少妖怪叔叔阿姨。有的看她的眼神很是怜悯,有得则是在调笑。

赫萝不懂,那些叔叔阿姨为什么经过她的时候会评头论足,她只知道,她似乎和

它们不同。

因为她是孑然一身,身旁没有其他的妖怪。

风雪没有减弱的趋势,赫萝没有遮挡的东西,只能将自己埋在雪堆里,当做取暖的被褥。

可这冰凉又随时会化为雪水的雪霜,又怎么可能成为取暖的被褥呢?

这时,一对妖怪路过,手里提溜着一袋粮食,看到树下卷缩成团的赫萝,忍不禁议论起来:

“哎呀,你看这个小家伙,是不是那谁家的?”

“对对对,我知道,就是山头上那户罗刹鬼夫妇生的小女儿!”

“听说刚出生就生了场大病,结果脑子给烧坏了,所以那对夫妇就把这小女儿给丢了!啧,真是可怜呀……”

赫萝听着那些妖怪的话,却听不懂,但潜意识里知道,它们一定是在说自己,便抬起头看向了它们。

“哎呦,看过来了,算了算了我们快走吧……”

“真可怜呐……要是长得好看点儿,说不定那对罗刹鬼夫妇还会养一养呢……”

“走了走了别看了,反正我也能理解他们把这小女儿丢了,毕竟脑子坏了养起来也不好养啊!”

赫萝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只妖怪,直到雪天一色,将那两只妖怪的身影彻底覆盖,才收回了目光。

赫萝不太懂为什么她会目光期待地盯着那两只妖怪,只知道,她似乎很想跟着一起走……

因为一个人在树脚下,盖着雪霜,真的好冷……

而且肚子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疼,特别想要将什么东西塞到嘴巴里……

日复一日,雪霜依然化为冰水消融于世,可赫萝还是孑然一身。

赫萝开始不打算坐以待毙,寻着生物的本能,开始爬行。

赫萝这才知道,想要像那些妖怪一样行走,原来是一件那么难的事。

赫萝实在是太饿了,又无法爬动多少距离,最终本能地开始拨土,塞进嘴里。

赫萝没有好吃与难吃的分辨能力,只知道,这树下的泥巴似乎可以让她的肚子不那么疼。

赫萝吃土的一生,在某一天,一个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的日子中发生了转变。

一妙龄少女,乌发披肩,侧旁用着红

色的发带梳着一只麻花辫,末梢红色发带迎风晃动。玄衣素裹,手持身长超过少女个子的黑色巨镰,盘坐在对面的一颗树上,面带淡笑地望着她。

那一刻,赫萝感觉仿佛周围的鸟语花香都失去了色彩,都不如那一袭黑衣的少女耀眼。

少女单手托腮道:“罗刹鬼?”

赫萝不懂什么是罗刹鬼,甚至不会讲话,但在世间逗留过那么久后,总算是听得懂一般话了。

但是罗刹鬼,她从没听过,便摇了摇头。

少女:“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赫萝眨眨眼,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手里还捧着一团土。

少女看了看赫萝手里的土壤,目光扫到赫萝嘴角的土壤污渍,顿时明白过来:“你一直一个人?没有东西吃,所以一直在吃土吗?”

少女用下巴朝她手心里如同珍宝一般捧着的土壤那儿点了点。

赫萝听懂了,点点头。

少女:“不会说话吗?”

赫萝点头。

“那你想离开吗?”

赫萝顿了顿。

离开……?

她从有意识开始,就一直在这颗古树下,渡过了数个春夏秋冬,对她来说,这颗古树是她最亲近的存在。

所以,她从没想过离开。

况且,她不会走路,只会爬。

而且,没人想要带她走。

“啊,不愿意也没关系,最近我需要一个守护兽,可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心仪的。”少女裂开嘴笑着,赫萝觉得这个笑容特别像春天时候温暖的阳光。

春天,是赫萝最喜欢的季节,不用拿雪霜当被褥却依旧冻出疮;也不用被晒惹一层皮,将古树上的叶子提早拔下来保存着当扇子扇风;也不用在秋天的时候看到古树渐渐凋零的景象。

“所以,小家伙,你愿意赏脸,做我的守护兽吗?”少女眨眨眼,似乎很是期待赫萝的回应。

赫萝顿了顿,觉得少女的微笑和眼波好看得像是春天古树下盛开的小花。

鬼使神差般,赫萝点了点头。

少女大松口气,抹了把汗,一拍手开心地说道:“太好了,总算不用被阿肆叨唠了!”

少女犹如

一根羽毛般自那树上翻身跳落,眨眼间就出现在赫萝跟前,笑着揉了揉赫萝脏兮兮的幼小身躯:“嗯,你真是我见过最小的罗刹鬼了,虽然丑了点,但是好可爱。”

少女的手掌心特别温暖,让赫萝不自觉地红了脸,低下头,不敢动弹。她害怕,自己一动弹,这只手就消失不见了。

“我叫杏,你叫什么名字?”

赫萝张了张口,只能发出一些嘶哑的声音,却成不了调,最终放弃开口,跑去一旁拨土,掏出一块沾满了尘土的石头,用小手擦了擦,双手递给鬼使杏。

鬼使杏一愣,接了过来看了看,了然道:“原来你叫赫萝呀,真是好可爱的名字。”

可爱……

赫萝听过最多的词,是可怜。

那是路过的妖怪用来形容她最多的词,但她也听过可爱,那是路过的妖怪用来形容他们身旁的小妖怪的。

赫萝知道,可爱就是很喜欢。

赫萝第一次发现,自己被喜欢了……

第一次发现,原来,她也是被需要了的……

赫萝顿时眼泪像是断了线的串珠,滚滚落下,一个飞扑,冲进了鬼使杏的怀里。

“哈哈哈……哎呀小家伙,你也太兴奋了吧!”

赫萝多年后,依旧没有忘记这一天。

这一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她遇到了杏大人,那个连娇美的花儿,都会为之失去颜色的杏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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