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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斋,仙酿池。
工不二紧急从打坐中清醒。
汉武素紧急把一个阵盘砸向老奶奶。
“嗯?咋了。”老奶奶休息得很爽慢腾腾的睁开眼睛,但随后就被吓得不轻,“哎哟,这两个神经病又在折腾个啥呢。”
是该惊吓。
阵法快被打破了。
录引纤走后不久,酒香斋斋主宁慈航和大长老苏玉清竟暂时停下了反抗,老奶奶和汉武素的小队当然不会错过机会在两个老太婆身上压了一百多层阵法。
好吧,一百多层阵法能抵挡一会了,于是老奶奶和工不二赶紧去打坐调理身体,毕竟再不处理神鬼天酿的影响,损失的寿命就不是三十年了。
没想这酒香斋真是坏到了骨髓里。
老奶奶刚闭眼,宁慈航和苏玉清就开始拼命破坏阵法,那速度还快得有些夸张,逼得老奶奶不得不乖乖起来补充。
老奶奶一动,宁慈航和苏玉清就回去打坐休息。
老奶奶一闭眼休息,宁慈航和苏玉清就起来肆意破坏。
总之一句话,就是让老奶奶没得休息早点去死。
老奶奶烦躁呀,活到这岁数了也没得到敬重,还被狠狠收拾了一把。
老奶奶当然得拼命大骂,但没想宁慈航和苏玉清这次仿佛都没长耳朵连半句咒骂都不回,彻底被无视的感觉更让老奶奶难受。
后来老奶奶只能忍了,她干脆让汉武素继续布阵,如果阵法没损坏到五十层就别叫她,而老奶奶自己则封闭了五感去悉心调养。
这办法一出来还算不错,老奶奶一次性把阵法搞到两百层然后去休息个几百息,然后到七八十层又被汉武素叫起来补充一次。
本来都平衡了,没想宁慈航和苏玉清这次居然打破传统一鼓作气要突破出来,瞧那情绪真是激动到想拼命。
老奶奶郁闷:“我说你们两个又发什么神经呢!”
苏玉清:“你个死老太婆还真够狠呐。”
“狠?”老奶奶郁闷,“玛的,口水都喊干了你们也没理会老奶奶半句,你们这才叫狠好吧。咦,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有空鸟老奶奶了?”
苏玉清
牙齿磨磨:“你个为老不尊的褶皱皮,你居然……”
老奶奶忍不住打断:“你才是褶皱皮,你连眯眯都是褶皱的!”
“噗!”
工不二嘴角乱抖,汉武素硬是忍不住笑了。
这就是苏玉清不回嘴的原因了,老奶奶那嘴巴太夸张:“好了,我不跟你斗嘴,你让开,我要出去杀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货。”
老奶奶加速布阵:“录引纤?她干嘛了?”
苏玉清咬牙切齿:“这个变态!这个土匪!这个恶魔!”
老奶奶突然气顺了一些:“她在你们老家里打劫?”
苏玉清:“要是打劫老娘也忍了。她那哪儿是打劫!她那是个恶魔,她居然带队把酒香斋最重要的基础设施给拆到一片不沾一片,所有阵法、设施、装备和器具都被她砸到稀巴烂,天哪,酒香斋的大地都被她翻开了几丈深!哪儿有这样干的,她这哪儿是扫荡,哪儿是抢劫,她这就是一头恶魔,是地狱里最恐怖的恶魔。”
老奶奶突然停下:“纤纤这么棒啊!”
苏玉清:“你个老不死果然也不是好东西,放开阵法,老娘要去弄死那丫头。”
老奶奶又在布阵了:“你都说老奶奶不是好东西了,我还能放你出去啊。”
苏玉清:“你放不放。”
老奶奶加速:“不放!”
苏玉清:“再不放老娘就自爆你信不信。”
老奶奶:“不信。”
“好好好!”苏玉清居然往后退,“慈航,你准备去自爆。”
宁慈航真在加速往阵法里钻。
“唉!”老奶奶停下,“这么说,宁蓝湖这么快就输了?”
宁慈航悄然停下,苏玉清眉头皱紧:“你什么意思?”
老奶奶:“纤纤走的时候我说她可是血影宗录副宗主的女儿呢,这次出来历练要是连小小酒香斋的未来小斋主都收拾不了那可太给她爹丢脸了。没想她比我想象的强啊,这么快就把宁蓝湖这小女娃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苏玉清:“蓝湖怎么可能输,她还……”
老奶奶:“她还怎么了?”
苏玉清:“蓝湖是不会输给这种纨绔
小姑娘的。哼,蓝湖刚刚还跟我汇报了,她可是狠狠教训了录引纤那小丫头片子一波。”
老奶奶很感兴趣:“怎么教训的,说来给老奶奶听听。”
苏玉清欲言又止:“怎么教训的我怎么会知道,但蓝湖绝不可能输给录引纤。”
老奶奶:“要不我们打个赌?”
苏玉清:“打赌?”
老奶奶:“恩,就赌录引纤和宁蓝湖谁胜谁负。我们四个老不死都不出手,完全就看她们两个的水平,她们两个谁赢谁输就是血影宗和酒香斋的最终结局。”
苏玉清:“怎么个结局法?”
老奶奶:“宁蓝湖赢了我立刻带队撤离酒香斋,三年内绝不踏足这里半步。录引纤赢了你就安排门下弟子投降做血影宗孩儿们的奴婢。”
苏玉清:“你这条件怕是不公平吧,并且漏洞到处都是。”
老奶奶:“你不敢赌。”
关于这个赌博苏玉清那是有着十足的把握,她最清楚宁蓝湖的能力和势力。可以说,宁蓝湖在酒香斋的范围内收拾一个元婴尊者都绰绰有余,更何况一个小小的金丹修士。此外苏玉清也清楚录引纤的实力,这小女娃是血影宗本宗的修士,来这里要啥没啥,这种小女娃当然是要按在地上好好摩擦摩擦的对象。
而宁蓝湖刚才惩罚录引纤的过程就更是精彩,要不是录引纤跑得快又恰好遇到东游琴,这小女娃现在估计都在给酒客陪酒上床了。
“我是怕你不敢赌!”
老奶奶苦笑:“唉,你呀,就是太狂妄了,其实我真劝你不要赌,你不知道纤纤真正的能力到底有多恐怖。”
苏玉清:“恐怖?你是不知道酒香斋的恐怖,告诉你老太婆,在酒香斋,是龙得给老娘盘着,是虎得给老娘蹲着!”
“哼!”苏玉清牙齿磨磨,“录引纤,我会把她调教到她爹都不敢认她!”
“那就赌吧!”老奶奶,“我看好纤纤。”
“赌就赌!”苏玉清咬牙切齿,“不过这点堵住太小了!”
老奶奶来劲了:“你要赌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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