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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雪燃早就看这些耀武扬威的老婆子不爽了,现在居然还敢欺负到头上来,正想和她们上前理论,沈清辞提前掐断了这话的苗头,淡声道:“先传膳吧!”

喜婆顿时怔住了,传膳!?今天还真是活见鬼了,一个比一个厉害,洞房花烛夜不喝交杯酒竟然传膳。

“殿下,这不符合规矩。”其中一位上前颔首,小声提醒着,颇有微词。

沈清辞往后背靠了靠,抬眸看向她这个站着比自己坐在轮椅上还要高的喜婆,眉眼顿时冷了几分,沉声道:“我说,传膳。”

此话一出,把喜婆吓得肩膀发抖,连忙带着身边的丫头下去,可谓是落荒而逃。

萧雪燃眉眼一挑,有些意外,亦或是看戏,目光逡巡间,落到他身后紧跟的侍卫李成风,认出便是刚刚跟她过招之人。

李成风注意到她的目光,下意识地以笑意回应,露出浅浅梨涡,明媚清朗。

萧雪燃凝眉沉思,这家伙傻笑什么......

随即不甘示弱将他瞪回去,抬手假动作示意要把他打趴下,最后还是被林长缨轻声喝止才肯消停会儿。

林长缨揉了揉眉心,颇有困倦之意,但也不得不承认,今日可算是见识到了嫁娶的繁琐虚礼,一整日下来,可不比以往在军中藤条焖猪肉式的练功轻松,心里也觉着逼仄。

不过一刻,侍女就把菜准备好盛了上来,摆于楠木圆桌上。

林长缨原本无心口腹,但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好拂了面子,只好也跟着坐上桌,不料走近一看,皆是青葱翠玉。

清炒莴笋、菠菜炒豆腐丝、黑木耳焖火腿、西芹腰果......

令她在意的,还有中间这碗百合粟米粥,鲜嫩的粟米粒裹挟着百合米香浸在粥里,清香四溢,沁入肺腑,勾起了松动的食欲。

眼波流转间,林长缨并未显于色,只是坐下安静地吃着,沈清辞也没有多说话,屏退了众人,只余李成风和萧雪燃,自己也跟着吃起来,神色平淡,看不出心中所想。

萧雪燃却心下生疑,这些菜......怎么恰好都是江南风味的小菜......

刚刚沈清辞

让传膳时她便担心盛上来的是上京风味的重菜,林长缨会吃不消。

平南林氏虽扎根于上京,历经几十代风华,但是林长缨的母亲是江南女子,是以林枫华年轻时在江南游历结识,在跟随父亲去北漠前,一直都养在母亲膝下,口味也随着成根,这么多年依旧没变,只是很少人知道,在军中她也从来不提。

萧雪燃没忍住上下打量着沈清辞,这大冬天也不知从哪弄来新鲜的菜蔬......

不过三刻,他们二人吃好了饭,萧雪燃注意到林长缨难得把碗里的菜都吃光了,喜上眉梢,松了一口气。

林长缨神色微动,对今晚这菜自有心中的一番疑惑,便想着开口问,不料余光却瞥到一杯花茶递来,细碎的花瓣晒干磨碎,漂浮于茶面上,于这寒冬多了几分清新的暖意,沁人心脾,还多了几分没来由的熟悉感。

林长缨以手扶着杯面,眉目沉沉,看来这位安王殿下果真如传言所说,一路游山玩水,诗酒江湖,喝个茶都挺闲情逸致的。

神思迟疑间,她抿了口茶,只觉微甜回甘,随即便听到沈清辞淡声道:“将军为我大梁鞠躬尽瘁,戎马一生,最后却嫁于我这么一个残疾的闲散王爷,委屈将军了。”

话音刚落,林长缨握着茶杯的手一怔,眸光被袅袅热气蒙上,瞧不清如今眼里的情绪,无关己事地淡声道:“殿下,将军之称,现下恐怕不适,而且没有什么委不委屈的,陛下谕旨,不敢不从,我知道,殿下也是不愿的。”

一个在外自由惯的人,怎么可能愿意被这道荒唐的指婚束缚,不过于她而言,已是无所谓了,死在哪都一样。

倒是觉着这安王殿下也挺倒霉的,被稀里糊涂地指下这场婚事,不久还要给她办场丧礼......

萧雪燃左看看右瞧瞧二人这一来一回,突然觉着这明明烧着地龙,却如北漠冷风雪地,多了几分寒意,更多的是这颇为微妙又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随即抬眸对上李成风的目光,亦是如此,眉眼微挑,一切尽在不言中。

李成风刚想轻咳几声打破僵局,不料林长缨起身,并未行礼,正色道:

“既是君王之命,应承便是,往后无论是在外游玩还是有喜欢的女子都想要迎进门,殿下也无须理会我,我也不会阻挠,就各过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林长缨一言,平淡且诚恳,似乎这在皇亲贵族的联姻结亲面前再正常不过,于她而言,这对两人都好。

李成风听着她极其平静的字字珠玑,顿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瞳仁转动间落到一旁的沈清辞,觉着大事不妙。

沈清辞愣了一会儿,鬓间的碎发掩映着他瘦削的面容,不知他如今的神色,仅是须臾间,他并未说话,便转着轮椅转身而去,离开了房内,李成风也赶紧跟上去。

留林长缨站在那,有些迟疑。

“雪燃,我怎么觉着......他好像生气了......”

萧雪燃持剑双手覆于身前,瞥了一眼门外,理所当然道:

“我怎么不觉得,我觉着殿下可高兴了,而且连句话都不说就走了,小姐您就不要多想了,那些烦人的老婆子应该也走了,我去看看热水,让您来泡个澡,您也累一天了......”

林长缨稍显无奈,只好应着,今日诸多疑点让她心生异样,但又说不清这种混沌之感。

思及此,她垂眸而下,落到桌上的海棠花茶,如今已然冷掉,清香消散,只剩余香。

李成风一路推着沈清辞出来,行走于回廊之间,微晕的月光经由横木房檐切割错落至庭院,斜挂在他的喜服上,消解了几分喜庆。

李成风忍不住喉头微动,沈清辞又不说话,只觉着阴冷的气氛现下着实诡异的,良久,他试探问道:“殿......殿下......您......”

“成风。”沈清辞唤了他一声,吓得他整个人腰杆都跟着挺直。

不料沈清辞偏头侧身,认真问道:“我看上去那么像是三妻四妾一拖二的花心之人吗?”

话音刚落,李成风顿时语塞,这好像是个致命的问题。

沈清辞本就和本土中原人长得不太一样,挺直的鼻梁,分明的面容轮廓,琥珀眼瞳的眸色,眼尾稍稍微扬,勾勒出桃花眼,顺带着眼尾的美人痣,明显就是多

情之相。

李成风连忙轻咳几声,安慰道:“殿下,您别多虑,夫人只是还未看到您的心意,假以时日,一定能够......”

沈清辞向上挑了挑眼皮,这李成风打太极的本事还真是见长啊!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沈清辞转着轮椅,与他相对,沉声道,“绿雉有消息了吗?”

一听到正事,李成风立刻持剑颔首,回复道:“回殿下,还没有消息,咱们已经把整个上京城和北漠边关都翻了个遍,他就跟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属下觉着,凡是入阁之人,皆要服用您研制的忧寸肠,定期服用解药才可以相安无事,这都两年了,说不定早就死了。”

“死了!?”

沈清辞冷哼一声,眉眼放寒。

“这个叛徒,死了也要将他的魂从黄泉路上勾回来......”

李成风继续微低着头,刚刚在房中的笑意顿时烟消云散,眉眼微扬下尽是掩藏在月影之下的肃杀。

沈清辞捻转着手指摩挲,显然他是不相信绿雉已死的传言,思虑片刻,沉声道:“之前我就有所怀疑,每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就有人刻意阻拦,最后矛头都指向江南,再派人去查查。”

“是!”李成风应着,“属下这就去吩咐。”

末了,沈清辞将轮椅转向庭院,抬眸看向今晚的孤月,倒映在他的瞳水里显得琥珀眸色更深。

李成风探头打量着,看出他心中在想什么,试探问道:“殿下......要不去看看夫人,您刚刚明明有很多话想说的......”

说着,对上沈清辞冷冽的眸子,他吓得噤声不言,轻咳了几声复又乖乖站好。

沈清辞颇为无奈地敛回神色,以指腹拂着衣袖,叹道:“算了,让她好好歇着吧!”

不料话说至此,两个时辰后,沉寂的北棠厢传来窸窣的轮椅碾雪之声,渡上月华的昕雪浮掠过一道黑影。

沈清辞来到北棠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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