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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推开铁门走了进去。

“太宰先生!”中岛敦小跑着过来,“你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太宰治没有否认:“你之前在咖啡馆遇到我这件事,和院长说了吗?”

中岛敦愣了下,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他说的院长是森先生,于是点点头:“说了……但是森先生似乎早就知道了,我说的时候,他也没有多大的反应。”

“嗯。”太宰治看起来也并不意外,他扫了一眼那些好奇地看着他们的孩子们,对中岛敦道,“我找你们院长有点事。”

“哦……哦,那我带你过去吧。”

中岛敦说完,就准备转身带路,旁边有小孩子叫了他一声,他让那些孩子们先自己玩,而后带着太宰治上了孤儿院的回廊,往回廊深处走去。

少年的身形挺拔,黑衣顶端的一圈绒毛与白发几乎融在了一起,让人想起孤儿院外未化的雪,冷冽却又干净。

太宰治看着他,突然开口,极轻极轻地说道:“……敦君。”

对方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停下了脚步,回身,低头恭谨道:“太宰先生。”

太宰治的目光落在他略低着的头上,不说话,

“……太宰先生?”

许久没有听到动静,中岛敦忍不住抬头看过去,却见对方已经偏开了视线,看着前方的一间屋子。

“院长办公室,是这个吧。”太宰治越过他向前走去,“我自己进去就好了,谢了。”

中岛敦愣愣点头,看着他上前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一声熟悉的“进来”。

太宰治转动门把手,将门向里推开,办公桌后面的人在同一时刻抬头看过来,视线相交时,太宰治微微笑了下:“好久不见,森先生。”

办公室的摆设并不多,一眼就能看个完全,侧方位摆了一张够三人坐的沙发,正对门的办公桌两侧立了两架书柜,粗略一扫,倒是看见了许多医书。

办公桌后面是窗户,白昼的光从窗户中照进来,使得整间屋子看起来敞亮又通透。

屋内的女孩子瞪大了眼珠看他,原本坐在办公桌上的身子歪了下,险些摔下去。

而与她相

比,森鸥外可是平静多了。

他的神色看上去甚至没什么变化,只有目光安静地在太宰治面上停了许久,像是在分辨,亦或者怀念什么。

片刻后,他终于抬了下眉梢,缓缓笑了起来。

“是很久了。”

太宰治走进去,手在身后将门带上,并不接着叙旧,反而问道:“武装侦探社的社长会邀请我加入他们,是你做的吧?”

森鸥外更是毫无切换话题的压力,闻言便道:“几日前,有个侦探社的少年来找敦君,说那个黑衣男出现了,当时敦君不在,消息就传达到我这里了。”

他摊手,有些“事不关己”的意味,“我怕不清楚消息,之后会给这里带来什么麻烦,所以就找侦探社的社长聊了聊。可能言谈中让他产生了什么误会,你目前的境遇,与我无关哦。”

太宰治低眸笑笑,不置可否。

他原本以为会被邀请是因为织田作之助的推荐,直到那人亲口否认他才意识到这件事里面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从异能特务科里查到的“太宰治”的资料,虽然并不详细,但结合中岛敦的话,他很轻松地就猜出来了这个人到底是谁。

如今,对方这番看似否认的话,其实也是证实了他的想法。

[结果到头来,还是因为那个人吗……]

森鸥外见他不说话,无奈地叹息一声:“所以呢?太宰君,话说到这里,你也该交代来意了吧。是有什么事需要我这个长辈来帮忙,亦或者,是你出了什么问题?”

太宰治抬眸瞥了他一眼,语气并不热络:“长辈?我没兴趣和并不熟悉的人玩什么过家家的游戏啊。”

森鸥外听到这话,愣了下,不过他并不生气,只是沉思道:“你这个态度,我倒是有些熟悉……有点像是,你十四岁的时候我刚把你救回来……”

他说到这里,顿了下,“太宰君,你不会是失忆了吧?”

“为什么我一定是他呢?”太宰治反问道。

森鸥外一时没说话,他仔细地看了太宰治半晌,似乎是在观察着什么。

半晌,他指了指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先坐吧,我想你应

该有很多想要知道的。”

太宰治没有过多犹豫,笔直地走了过去。

坐下后,爱丽丝给他倒了杯水,而后将手臂撑在桌子上,好奇地看着他,话却是对着另一个人说的:“林太郎,他真的失忆了吗?”

“太宰君说不是就不是吧。”森鸥外微笑地看着她,“好了,小爱丽丝,我们要说正事了哦。”

“我才不感兴趣呢!”

爱丽丝直起身,哼了一声,叉着腰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她离开得很快,门再次合拢后,太宰治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什么叫‘我说不是就不是’?”

森鸥外将桌上的文件推到一旁,摆出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

听到太宰治的话,他并不急着回答,反而优哉游哉地反问道:

“太宰君不是来询问我和那个人的过去,以此来帮助自己进行区分的吗?”

他笑起来:“我可以告诉你,太宰君,但——”

“也许你并不会得到你想要的结论。”

--

少女从回廊转角处走过来,长发披散在和服上,袖口仍旧在身后束着,似乎是忙完还没有整理便赶过来了。

她的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在看到前方不远处那个人影之后,冷冽的眉目仍是无意识地舒缓下来。

中岛敦听到脚步声回头,声音温和:“小镜花,你怎么过来了?”

“爱丽丝说,你在这里站了很久。”泉镜花走到他身边,看了眼院长办公室的门,面部表情并不丰富,“有客人来?”

“嗯,是……太宰先生。”

泉镜花见他神色不对,有些困惑:“怎么了?”

“太宰先生进去之前叫了我的名字,但是总感觉,”中岛敦微微皱起眉,“语气有些奇怪。”

泉镜花其实并不在意他口中的太宰先生怎样,不如说,除了中岛敦之外,其他的人她都不感兴趣,所以在中岛敦这么说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想要去了解“为什么奇怪”的欲|望,她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会让你有危险吗?”

中岛敦像是早知道他会这么说一样,露出安抚的表情:“不会,不要担心,小镜花—

—其实,我是有些担忧太宰先生。”

泉镜花微微点了点头。

既然不会威胁到中岛敦,她也不介意当一个倾听者。

“我虽然能够确定这个太宰先生一定是我认识的那一个太宰先生,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肯承认,而且,认真回想的话,”中岛敦犹豫着道,“太宰先生其实也是有些变化的。”

泉镜花看着他:“好的还是坏的呢?”

“嗯……”中岛敦沉思,不经意低眸,却看到了在对方额发下沾染到的一点白面。

他忍不住笑起来,“怎么把面粉抹到头发上去了。”

中岛敦抬手将她额发上的面粉擦去,见泉镜花的神色中极快地闪过一丝懊恼。

“刚才和孩子们一起做章鱼小丸子,我忍了好久。”

“嗯?”中岛敦疑惑,“忍什么?”

“忍住不杀他们。”泉镜花淡淡道。

中岛敦:“……”

泉镜花继续道:“尤其在他们想用面粉打架的时候。”

中岛敦听完之后其实有些哭笑不得,但平静下来想想,其实镜花已经做得很好了。

刚到孤儿院的时候,那些熊孩子们闹起来,可是会让镜花控制不住地将异能亮出来的,现在脾气却好了不少。

[如果这就是太宰先生所说的光明的地方的话,我们是不是都在慢慢向光明走去呢?]

中岛敦一边将泉镜花的袖子放下来,帮她整理好,一边不由得想。

[……太宰先生,难道也是如此吗?]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中岛敦闻声看去,就见太宰治从里面走了出来,动作幅度有些大,看上起似乎情绪很差。

紧接着,森鸥外的声音就从里面遥遥传了出来。

“太宰君,说到底,你又为什么一定不是‘他’呢?”

太宰治身形顿住,却没有回头。

森鸥外的声音中掺杂了些许笑意:“太宰君,你其实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是谁,不是吗?”

太宰治低下头。

垂下的额发在他的脸上覆盖了一层阴影,中岛敦看不到他的神色,却本能地感觉出,对方的情绪并不是“似乎

”很差,而是十分糟糕。

浓稠的负面情绪如同浪潮包裹在他周身,再一点一点向外扩散开,那种压抑的感觉令中岛敦甚至有种窒息的错觉。

“他有什么好的呢?”

太宰治在此刻突然缓缓地,一字一字地说道:

“如果够好的话,他就不会将所有都抛弃了。”

太宰治向外走去,不远处的少年喊了他的名字,他执拗地不肯回头,也不肯停留,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声,一遍一遍地重复——

[我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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