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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说书先生果然就是暗卫八号!

听见他丝毫不作伪装的声音,某某的眼珠子几乎都要掉出来了。她本以为这人收到北辰墨染的命令,除了监视付承楼也?要看着自己,至少也?会挣扎一下,没想到居然这么轻易就承认了!

茶摊老?板还在看着他们,某某不敢让他发现不对劲,只能听从老?八的话,乖乖搀扶着他的手,装成?爷孙俩离开了街市。

老?八引着她避进了一条小巷,一进巷子,这人的气场就完全不一样了。

直起腰版的老?八虽说没比某某高多少,但却给了她不同于之前的压迫感。在十七的记忆里,这家伙几年前就比自己高出一个头了,现在这样恐怕是用了缩骨功之类的功法。

“呦,小丫头不在皇宫里好好养伤,出来跟着哥哥乱跑什么?”老?八顶着一张老?头脸,像没骨头一样靠在墙上,语气里带着几分熟稔。

“我才应该问你在做什么。”某某完全不惧他,抬头跟他呛声,“你这几日神出鬼没,我们还以为你是有什么要紧事,没想到居然是来茶楼里当起了说书先生!”

这么回想起来,原身这么多年给说书先生的打赏,不都花到这个家伙身上去了?!某某简直痛心?疾首。

见某某胆子这么大,老?八抬手就冲着她脑袋去了。某某反应很?快,立刻伸手格挡,但是老八显然没那么轻易放过她。

俩人你来我往,在小巷子里过了十?几招,最后还是老八更无耻一些、她故意给某某露了一个破绽,引着她去攻击自己的眼睛,某某本来也没想伤她,自然小心?地收了手。老?八就趁着这个机会,狠狠地给了某某脑袋一巴掌。

这一巴掌可不轻,某某吃痛嚎了一声,就可怜兮兮抱着脑袋蹲到了一边不吭声。

老?八看她这个样子嗤笑一声靠过去:“怎么,刚刚还那么硬气跟我呛声呢,不过拍了你一下,这就不行了?”

某某低着头不想说话。

“行啦,别跟我装腔作势了,哥问你,你怎么跑到宫外来的?”老?八又薅了某某的脑袋几下,就没耐

心?再继续哄她了。

某某闻言反倒有些惊讶:“主子给了我新的任务,怎么老?八你不知道么?”

虽说他们暗卫之间有规定不能打听对方的任务,但是他们几个毕竟是同一批出来的,感情深厚,一般都是知道对方情况的。从原身的记忆来看,老?八对她还是不错的,应该不至于连她的情况都不了解才对。

而且她一直以为皇帝派在付承楼身边的人是老八,但如果是他那么对方应该不会不知道自己之前就被派来监视付承楼才对。老?八看起来不像是伪装的,所以另一个暗卫另有其人吗?

某某突然有些担忧。

听完某某的回答,老?八的眉头却挑了挑,看起来似乎有些惊讶:“你没跟在皇后娘娘身边了?”

“没有了。”某某摇头,“现在我的目标,是宁山院那位。”

老?八的表情更古怪了,似乎是听见了什么不一般的东西一样。这引起了某某的注意。

她想多问对方几句,但老?八并不给她机会,她才刚起了话头,就被对方堵了回去:

“我的事?情你别多问,等时机到了,哥会告诉你的。”

说完,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丢给了某某一瓶个白瓷瓶:“你被派出来了,那皇后娘娘身边是谁跟着的?”

某某拔开瓶塞闻了闻,发现是药的气味,如果她没有猜错应该是金疮药:“不许私问他人去处,而且你都没告诉我,我凭什么回答你?”

不出意外地,她又挨了这人一计狠狠的拍头。

“怎么跟哥说话呢?好好回答!”

某某悄悄翻了个白眼:“十?三接了我的活,在皇后娘娘那儿过得比我滋润多了!”

说起这事?儿某某还语气带酸,皇后赏的糕点,她也很?想尝尝啊!

低着头的某某没有发现,在她说完话后,老?八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又隐去。

他瞧着还是个小姑娘样貌的某某,心?里不由地有些发软。但回忆起某些画面,眼底的柔情又很?快地收敛了起来。

“行了,干你的活儿去吧,哥有事?儿就先走了。”问出了自己想要的,老

?八也不和她啰嗦,“给你的药记得用啊,可别因为这些小伤,把自己的命给丢了。到时候哥可没法帮你报仇啊!”

说完,这人一个翻身,便跨过了墙头不见了踪影。留在原地的某某捏着那个白瓷瓶,反复把对方的话琢磨了几遍。

想起原书里十?七本来的下场,某某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个老八,到底知道些什么?

还有那个藏在暗处的监视者,自己今天和老?八的事?会被他发现吗?某某突然不敢回去和北辰墨染复命了。

而另一边,付承楼刚带着管家回了府,底下人就上来回报,说是武阳侯夫人来访。

付承楼叹了口气,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只好领着人去了前厅见客。

武阳侯夫人虽然已经生育了两个儿子,但却依旧细腰玉面,一身的雍容气质,不知道能把多少京中贵女比下去。

不过仔细一看,也?还是能看出她发间的银丝,还有眼角的细纹。兴许是这些日子有了什么烦心事?,眉宇间总是带着一股愁意,看着没有往日那么光彩照人了。

付承楼自然是清楚她的愁意从何而来,不过他如今也?没有办法:“夫人今日来找我,是有何?要事?吗?”

哪怕早就没了期待,但是见自己的儿子如今找回来也快有半年了,还是对自己如此生疏,武阳侯夫人还是有些难过。

不过她很快调整了情绪,对着他笑了笑:“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我和你父亲想着,不若在侯府给你办个生辰宴,到时候也?不必请太多人,咱们一家子一起聚一聚,你看如何??”

武阳侯夫人眼里带着期盼,对着付承楼态度也是小心?翼翼的,付承楼很?想答应她,但是他一闭眼总能想起一些让自己不愉快的记忆。

他并不想重蹈覆辙,况且自己如今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最后斟酌之下,付承楼也?只好拒绝了她的好意。

“你若是不想回侯府,我们来宁山院也是一样的。你弟弟早就想要同你一起,他说之前你刚刚回来,都没来的及和你多相处一阵。这次他提前一个月给你准备了礼物,就等着那天给你送……”

“母亲!”没等武阳侯夫人说完,付承楼就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想办什么生辰宴,这件事就不必再说了。您在宁山院里待久了不好,还是早些回去吧。”

付承楼不敢去看对方失望的表情,只能命管家把人送出去,自己一个人回了住处。

而被管家客客气气请出宁山院的武阳侯夫人,倒没有付承楼想得那样失望,她一路神情恍惚地回了侯府,连武阳侯走到自己面前都没注意到。

见妻子这副模样,爱妻如命的武阳侯连忙问了跟在妇人后面的婢女,得知对方从宁山院出来后就成?了这样,自然也就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他顾不得太多,只能把夫人扶去屋里再耐心?安慰:“今日是去找了承楼吗?那孩子毕竟也?才被找回来没多久,与我们不甚亲近,我们慢慢来就是了,他如今说的话大约也?不是真心?的,你别放在心上。”

侯爷觉得自己的话已经很?是委婉了,谁料一听这话,武阳侯夫人立马就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从来温柔的人当即一巴掌狠狠拍在了侯爷身上。

“什么不是真心?的?!”侯爷夫人冷眼瞪他,“我儿子叫我母亲,哪里不是真心?的?!”

侯爷被这转折弄得一愣,不过他很?快反应了过来,也?是一脸惊讶:“咱们儿子,真的喊你母亲了?”

“可不嘛!”侯爷夫人完全忽略了付承楼拒绝她的前情,脑海里只有那句“母亲”,“承楼可是当着一众人的面儿喊的,喊完好似害羞了一般,还躲进了屋子里不敢见我。”

夫人这话说得侯爷也有些心?痒痒,他在外面虽然是威风凛凛的将军,但在内却是个宠妻爱子的汉子,听见那个亏欠了许多的孩子叫了妻子,他自然也要替自己问问:“那,承楼可有说过我些什么?”

侯爷双眼亮晶晶,只等着爱妻说几句暖心?话,然而对方只回给了他一个冷漠的眼神:“没有,什么都没有,儿子一句也没有提过你。”

武阳侯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他在家中的地位着实不高,还没顾得上委屈,他就瞧见爱妻欢欢喜喜地去见了小儿子,似是要把这个好

消息跟对方分享。

跟在武阳侯身边的管家是见惯了这种事?的,哪怕侯爷那里已经聚了一团乌云,他也?能淡定地上前问一句:“老?爷,今晚要吩咐厨房加餐吗?”

“加!”武阳侯叹了一口气,“加道酸菜炖鱼吧!”

宁山院的徐管家觉得今夜应该是他近段日子以来,过得最安心?的一晚了。没有下人来禀报主子赶人出去,也?没有主子做梦发疯的惊呼,更没有乐声和小曲儿。简直消停得让他有点不敢相信。

在简单安排了一下府内的事?情后,管家一个人默默地抱了被褥,摸到付承楼的屋外准备打地铺。

像付承楼这样的人家,都是需要守夜的,但付承楼脾气古怪,除了管家谁也?不信,还不允许别人在自己的房间留宿。管家没有办法,只能拖着这把老?骨头,夜夜守在屋外。

好在最近入夏了,守起来也没那么难熬。

不过等管家刚把被褥铺好,那位大爷就踱着步子开门了:“今晚不用守夜了,你早些回房睡去吧!”

管家有些不解:“您平日不是吩咐,外面一定要有人吗?”

“没事了,今晚不用守,以后也不用守了。”付承楼没有解释,只是吩咐了对方。

管家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能回去睡软乎的床,自然不愿意在外面被蚊子咬。听了他的话,立刻就收拾了被褥回去了。

趴在屋顶上的某某也?没弄懂付承楼这番操作是为何?,但他这样做总归是方便了自己。

之前她本以为管家回房了,结果没等多久,这人却抱着被子躺在了屋外,害得她差点儿没从屋里逃出去。这回管家被付承楼支走了,某某觉得应该是这人终于要露出马脚了。

她趁着付承楼去书房取东西的时机,悄悄从窗户那儿翻进了屋子,然后顺势躲到了房梁上。等付承楼回来之后,果然没有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武阳侯:一家四口,地位如狗。我就是条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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