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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场不伦不类的结婚酒席,众人也心照不宣,说说笑笑的吃到了九点过才结束。

大家出了包厢,走到饭店门口,开轿车的开轿车,招黄包车的招黄包车,各自回家。

一对新人在燕城饭店租了一套客房当作临时的婚房,两人在这里住一晚,明早就坐火车回建宁。

林蕴生对庄先生和庄太太殷勤的嘱咐道:“爸,妈,天黑,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庄先生今天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声爸了,然而每次听到心头还是一阵爽快,脸上的笑容一直就没落下过,“嗯嗯,我们知道。你们明天几点的火车?”

林蕴生道:“早班八点的火车。”

庄先生道:“那么——我们明天来送你们….”

林蕴生忙摆手:“不用了,您明天还得上班呢。到了建宁,我们就写信或者发电报给您。”

香兰看见爸爸和新上任的三姐夫在说话,悄悄将她三姐拉到一旁,悄声道:“三姐,这婚事办得太仓促了,我担心三姐夫家里那边…我担心你过去后…你还是保留些…”她说得犹犹豫豫,似乎不太好开口。

庄小怜知道香兰是真心为她着想,一时有些感动,拍拍她的手笑道:“放心,我心里有数。”

……

庄先生一边哼着戏曲一边轻快的走进客厅,脸色绯红,酒气很重,一屁.股坐在沙发里,翘起二郎腿,拍着膝盖笑眯眯道:“老三是个有福气的。”

庄太太也笑着接嘴:“是啊,福气大着呢。”庄太太脸上的眼睛、鼻子、嘴巴好像都一起在笑着,看起来有些滑稽。

张妈很有眼见的煮了一碗醒酒汤给庄先生。

玉兰也高兴道:“妈,今天的菜可真好吃,吃饭的地儿也好漂亮啊。”

翠兰跟着道:“是呀,妈,比张妈做的菜好吃多了。”

庄太太白了翠兰一样,“这能比吗,人家那是大饭店,人厨子都是从国外请来的。”

庄先生喝着醒酒汤忍不住接嘴:“你知道那一顿得多少钱吗!那地儿我都是第一次去吃呢,别说你们了。”

一家人笑嘻嘻的谈论着,好像打了一场胜仗回来。

香兰靠在沙发扶手上,默默的听着他们说话,看见茶几上搁着一份《燕城日报》,拿过来一瞧,最上面显眼的位置刊登着一条结婚启事——林蕴生、庄怜怜结婚启事:我俩承马友安、宁家豪先生之介绍谨遵严慈之命在燕城结婚,特此敬告亲友!(1928年8月2日燕城《燕城日报》)

下面还有几则订婚启事,同居启事,以及一些离婚启事。

庄先生看见四女儿在看报纸,笑嘻嘻道:“结婚证也有了,结婚启事也登报了,即便他们家不承认,也是不可能了的,只要你三姐肚子争气,赶紧给他们家生个儿子,你三姐就一辈子享不尽的福气。”

香兰没想到他爸爸催着三姐结婚原是打的这个主意,她没想到他爸爸原是这样“聪明”,不由站起身气道:“爸爸,你怎么能这样做呢!他们家权势这样大,万一真不承认三姐,我们又能奈何,到头来吃亏的还不是三姐!”

“胡说什么!”庄先生的好心情被四女儿的乌鸦嘴顿时给说没了,眉头狠狠一皱道:“明天不上学了!你们三个赶紧睡觉去!”

……

林蕴生和庄小怜两人目送家人坐车离去后,才并肩走回饭店。

回到客房,林蕴生开灯关门,庄小怜打了个呵欠,今天一天都忙着婚事,没睡午觉所以这会子就瞌睡不得了。

林蕴生从后面走上来,关心道:“今天累了吧,你去洗个澡就赶紧睡了,明天还得赶火车呢。”

庄小怜点头,走到白漆欧式梳妆镜前坐下,侧头摘耳环,摘了下来后,又反手去摘颈上的项链,摘了半天却没摘下来,手开始发酸,她不由气恼的低哼了一声。

一双手忽然伸过来帮忙,庄小怜一顿,看见面前的镜子里,林蕴生站在她身后弯腰给她摘项链,她放下手来,“谢谢。”

他将取下来的珍珠项链放在梳妆台上,双手扶在她的胳膊上,掌心灼热的温度贴在她的皮肤上,他弯腰凑到她耳旁,男子特有的阳刚之气扑面而来。

她有些不自在的侧了侧脸,他瞥见她耳边碎发下白腻小巧的耳垂,喉咙一动,稳了稳心神,轻声道:“你今天…方

佛有些不高兴?”

庄小怜一顿,微微勾唇:“没有。”

他闻见她身上散发一股淡淡的幽香,也不知是发香还是本身身体的香味,他嗅了嗅,没怎么喝酒,却觉得有些微醉了,柔声哄道:“等回建宁,我一定给你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她仍然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他有些怅然的放开她,他想听她说点什么,接触这么一段时间,他摸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她方佛永远是这样一副淡漠如水的模样,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她的喜欢,他甚至觉得她天生就该如此。

庄小怜拿上新买的睡衣进浴室沐浴,想了想,又将浴室门轻轻的拧了一下,从里面锁住了。

她动作迅速的洗了一下就穿着睡衣出来,他又拿着睡衣进去了。

她躺在床上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一直紧绷着的心松了一口气。她虽然有过男朋友,可她不赞同婚前.性.行为,所以还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虽然迟早会…并且这个身体是庄怜怜的…可她从心里上暂时接受不了。

林蕴生洗完出来,走到床边,见她已经睡着了,又密又黑的长发堆在枕头上,衬得她一张脸蛋更加白透小巧,惹人怜爱,他看了一会儿,关了床头壁灯,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上床。

……

两人从早上八点燕城上的火车,到了第二天六点多才到建宁。庄小怜很久没坐过这么长时间的火车了,下了车站,只觉得浑身酸疼,这要是搁现在,飞机或者高铁,几个小时就到了。

还好林蕴生订的是头等包厢,位置非常宽敞,环境也安静干净。

林蕴生提着两个朱漆描金的皮箱,庄小怜跟在他身旁,两人随着人流并肩走出了火车站。

莆一出站,林蕴生一眼看到自家那辆黑色轿车,以及站在轿车车门旁不停张望的司机老张。

老张也看见他了,几步跑过来,笑着叫道:“小少爷,少奶奶,你们终于到了,老夫人、大少爷、大少奶奶一直在家中等着你们吃晚饭呢。”一边说,一边从他手中接过行礼。

庄小怜听到这人叫她少奶奶时,一顿,她以为他还没告诉家里人,下意

识看了一眼旁边的林蕴生,林蕴生却是朝她温柔一笑,牵住她的手,走到停在马路旁的黑色轿车旁。

司机老张从后视镜里飞快的看了一眼后座的新少奶奶,暗暗感慨,长得真漂亮,比时下的电影明星还漂亮很多倍。

林蕴生好几年没回家了,看到家中的老佣人,忍不住先问道:“张叔,我母亲这几年身体还好吧?”

老张熟练的打着方向盘,笑着回道:“好,好,老夫人身子骨一直算不错,就是一直念叨着小少爷您呢。”

庄小怜默默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建宁是国都,且也跟燕城一样是历史文化名称,又有着“六朝古都”之称,文化繁盛,经济发达。霓虹灯,各种广告牌,随处可见,而且绿化非常好,街边遍植绿树,感觉都没有燕城那么炎热。

庄小怜正看得认真,放在膝头上的手忽然被人握住。她回头,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们的事我已经发电报跟他们说了,别紧张,一切有我。”

庄小怜本来也不紧张,被他这样一说,反而有些忐忑了,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他见她默不作声的垂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便开玩笑逗她道:“常言道,丑媳妇总得见公婆的,你这么漂亮,更该见公婆了。”

庄小怜抿唇无声一笑。

他看见她笑了,也跟着笑起来。

……

一个小时后,汽车驶进了建宁有名的枫林路,这一带住的都是政界名流,达官贵人,一片的别墅洋房。

汽车一直往前行驶,驶到半山腰下,停到一扇黑色大铁门前,老张按了几声车喇叭,大门立刻被人从里面打开,中间是一个石雕喷泉,车子驶了进去,门口站着两个卫兵。

车子停到极其宽阔的庭院里,庄小怜开门下车,眼前是一幢白色的三层洋房,几何式的设计,十分时尚摩登。房子四周围了一圈雕花铁栅栏,栅栏上的油漆黑亮光泽,泛着油光。左边一色青翠欲滴的嫩叶一路从里面爬伸出栏外,一层一层的爬山虎在风中像海浪般起伏,院内广植雪松、龙柏、香樟等长绿树种。

林蕴生拉着庄小怜的手朝大门走去,门口站

着两个穿着统一服装的女佣,客厅极其宽敞,木色地板,精致的水晶吊灯,一切显得精致干净,雪亮一片,立体化的西式布置。象牙色的扶手被擦得锃亮,一路弯曲延伸向上,左边是饭厅,摆着一张长方形餐桌,右边是几组奶黄色皮质沙发和茶几。

餐桌的上首坐着一个约莫六十岁左右的老太太,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两鬓微白,穿着一件宽袖高领的旧式蓝色旗袍,身材微瘦。右边下方坐着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梳着大背头,和林蕴生长得有几分相似,只是面容黑瘦些,旁边坐着一位烫着时下流行的卷发女人,约莫三十多岁的模样,长得白皙端庄,穿着一件墨绿色绣花单旗袍。

听到脚步声,三人不约而同的看过来,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庄小怜身上。

庄小怜下意识笑着朝他们微微点了点头。

林蕴生拉着她的手紧了紧,低声安抚她:“别紧张。”然后拉着她走了过去,笑着打招呼道:“妈,大哥,大嫂,我们回来了,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林蕴生接着将庄小怜介绍给三人,庄小怜有些尴尬的跟着叫了一遍。总有种跟男朋友私奔,被男朋友私自带回家的既视感。

然后他拉开左边的椅子让她坐下,他随后落座在她旁边。

“哎呀,还是家里王师傅做的菜香啊,这几年在国外,我半夜都馋得睡不着,不过啊,我除了想家里的饭菜,最想的还是妈。”林蕴生见她妈脸色不好,笑着哄道。

林蕴生是林母将近四十岁时生下来的小儿子,自然从小疼爱,本想绷着脸给这少女一个下马威,然而小儿子一句亲亲热热的妈,她一直板着的脸便忍不住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来:“你还好意思说,在燕城待了那么久,玩得乐不思蜀都不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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