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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他。”
时简的眸子突然黯淡下来。
杨烟看着时简突然没了活力,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便不再出声了。
时简回到病床边,静静坐着。
白谦从门外进来,这段时间,他的存在感比较低。
因为事儿多很忙,而自己又不想说话而让时简不开心,所以一直没怎么说话,存在感也就日渐降低了。
白谦挺羡慕杨烟的,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有底气和时简开玩笑。
但见时简靠在床边,杨烟没有要管的意思,白谦皱眉,然后过去把时简扶起来。
白谦站着,一身白衣,短发有些凌乱。
“简简,你们的车祸,本来……”
白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时简截断,她语速偏快:“本来该在太平间的人是我。”
太平间?
杨烟正发着呆呢,听到这个词,直接往时简那里看去。
简简刚刚说该在太平间的人是她?
“怎么回事?”
杨烟一把站起,走到时简面前。
他看了眼白谦,眼里有些针对。
指不定就是白谦和简简说了些什么让简简说出那样的话。
时简让两个人坐下,将那天的情况细细说来。
时简的眼中又夹了几丝落寞与阴郁,她按按额头,脑海中的画面依旧消散不去。
时简的面色与唇色齐齐苍白。
杨烟与白谦听了后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他们明白了近日为什么时简的心情并不好。
时简内疚了。
杨烟与白谦同时简的交情尚好,且都是自小一起玩到大的,自然知晓时简的性情。
―
一天后。
深夜。
凌晨两点。
林迁出现在西北部唯一的机场。
听闻时简出事后,林迁第一时间把在m洲的事务处理完,然后坐飞机回到z洲。
林迁因苏璃告知,回到z洲后才知道时简已经请假将近二十天。
加上杨烟说时简在医院,所以林迁很担心。
这种担心的情绪很外露,直接体现在林迁的脸上。
匆匆赶到医院,林迁按照杨烟给的房间号来到了病房
。
林迁敲门,没人来开门,他只好自己进去。
房间里是一片黑暗,林迁下意识地开灯。
开灯后,林迁就在沙发上看到睡得拥挤的杨烟与白谦。
而时简,趴在病床上睡觉。
时简的发丝散落在肩颈,而时简的脸侧着,但也被乌黑长发遮挡住。
从背影林迁就觉得时简很疲倦。
或许只有在时简睡着的时候,才能从她身上看到这种情景。
林迁虽然赶来时风尘仆仆,但心里有时简,所以长途奔波也算不得累了。
林迁把行李箱放在一旁,去卫生间洗把脸。
然后他拉了张椅子在旁边坐着。
沙发已经有人睡了,时简这么累,林迁舍不得跟她抢床睡。
林迁把灯关掉,揉揉已经泛红血丝的眼睛,然后闭目休息。
天亮得很快。
新叶在窗外遮挡住今天有些烈的太阳,又在明亮的地板上留下倒影。
林迁的影子动了。
此时才早晨六点,他已经站起身。
他晚上并没有睡好,毕竟是坐在椅子上。
怎么会有沙发更甚床那么舒服。
林迁小心着动作,拿了自己的钱包,然后出了病房。
不久后,林迁回来。
又是风尘仆仆,面上还带着点点汗珠。
床上的人已经醒了,卫生间的门开着,里面还有流水声。
时简现在应该在刷牙洗脸。
倒是沙发上这两个,比时简还要能睡。
林迁把他们叫醒。
桌上是热腾腾的粥,还有油条和蛋糕。
蛋糕是甜点,林迁怕杨烟和白谦吃不惯油条。
而油条是时简喜欢吃的。
时简很快从卫生间里出来。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
还是那么好看,清冷的脸,乌黑的发,殷红的唇,洁白的齿,凌厉的眉,弯弯的睫。
只是,又好像和以前有些不同。
比方说,时简这一次见到许久未见的林迁,并没有立刻笑着迎接他。又比如,时简的心情似乎并不好,眼里并没有任何笑意。
林迁作为最熟悉时简的人,时简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
“去洗个澡吧。”时简声音沙哑。
林迁看时简一眼,然后听话地从行李箱中拿出衣物进了卫生间。
林迁这两天这么忙,的确没时间清理一下自己,简简没嫌弃就好。
五分钟后,林迁再一次出现在时简面前,面容比刚刚见到时更清爽。
只不过黑眼圈与眼中的红血丝有些严重,很是明显。
杨烟与白谦醒了应该有一段时间,现在正在吃早餐。
想来他们是去别的地方洗漱了。
绿豆粥缓缓滑过时简的咽喉,清香萦绕在时简鼻尖。
若是时简的眼神更澄澈些,或许林迁的心情会更好些。
但是不是,时简眼中的星星似乎没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明明是时简最爱吃的,却并没有让时简心情好起来。
―
“简简,你怎么了?”
杨烟与白谦已经去忙自己的事情,又或者说,他们特意为时简与林迁空出了空间。
这会儿,林迁正在询问时简不开心的原因。
时简有些淡漠,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惋惜:“林迁,我看着一个人在我面前离开。”
素静的面容上,突然就挂上了淡淡的忧伤。
林迁淡笑:“简简,我听白谦说了,那个男生的死和你是没有关系的。”
时简的笑很苍白:“我知道,要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一行清泪从时简的眼眶中流下来,模糊了时简的视线。
她现在看不到林迁。
“林迁,可是,可是他不该死的。他还年轻……”
时简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林迁面前,抓住他的衣领。
“他还年轻啊,说不定,说不定他也像我一样,有一个喜欢的人,但是,现在无论怎么样,那个人都不能和他在一起了。”
时简颤抖着双手,她眼角发红,声音也不可遏制的抖。
“林迁,我知道的,你最懂我。我知道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我对生命总是怀有敬畏之心,我不想任何一个无辜的人死去。”
“现今z洲与m洲势力争夺不断,我知道必定会有人受到伤害,但是我明明有能力保护好我身边的人,
怎么一个从竞技场出来的人我却保护不了?”
时简满面失望,于她自己,她很是失望。
泪水今天也有点多,布满了时简那张苍白但又因为哭而眼尾发红的脸。
林迁抱住时简,声音富有安全感,比往日还要更甚。
在这种时候,他必须让时简感到安心。
“简简,你也是很宝贵的生命,你敬畏一下自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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