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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回&nbp;受请托占宣立假席赚友&nbp;为求职金定博纵妻售色(中)

金定博听到占宣立说卢嘉瑞不想招用他,心里十分失望。因为他也知道,卢嘉瑞名号下的铺子买卖都特别的好,又稳定,不会轻易关张,在聊城没有能胜过他家的。自己既已有了机缘,却没能到卢家任职做事,实在是很可惜。

在与自己婆娘秦翠柳的交谈当中,秦翠柳也叹息说,卢嘉瑞名号下店铺的主管伙计们薪俸花红奖赏都比别家店铺要好得多,攀上这样的大树乘凉是十分难得的际遇,错过了就真的十分可惜。

秦翠柳觉得,虽说没有固定的薪俸,但按自己的算计,这两成的分红肯定比拿固定的死薪俸要好得多,别人还求不来呢!况且秦翠柳自己都听说了,卢嘉瑞名下的瑞依绸布庄的掌柜只是拿一成分红,便比其他的很多主管所得都要多。

秦翠柳又听说这卢嘉瑞待人不薄,不但主管伙计平日拿的薪俸比别处的多,年底还有花红、奖赏,送年节礼物。年节除夕时候,还会摆全卢府的大团圆宴席,十分丰盛,主管都可以拖家带口的赴宴,宴席后还可以一边吃茶点鲜果,一边看戏,很是热闹。秦翠柳就想着自己也能去赴宴,体会一下大户人家过年节的丰盛热闹。

秦翠柳说来说去的,就责怪金定博不会说话,把这等天大的好事给说砸了,往后再去哪里找?况且金定博失去了营生的这些日子,家里积蓄不多的钱银是哗啦哗啦的流出去,却没有什么进账,她这个家庭主妇着急的,日夕忧心坐吃山空,这如何是好?

两人纷说到着急处,秦翠柳便指着金定博的鼻子数落起来,要他想办法挽回,无论如何都得到卢家的店铺做事,这似乎关乎一家人的未来饮食衣着,关乎一家人一世的福祉,金定博必需做到!

可是金定博就算想到耗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因为按占宣立说的,卢嘉瑞判定了他的德行不好——虽然他自己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德行不好之处,但人家这么认定了,又坚持说招用人一定要以德为先,那他又有什么办法呢?这又不是做买卖的技巧,可以去跟他辩解,他总不能到别人面前去表白说自己的德行是如何如何的好吧?就算再托占宣立去说,看来也是无济于事。关键是,德行这东西是摸不着说不得的,只凭人来看来感觉。

惶急处,秦翠柳却想出个主意来,红着脸跟金定博耳语了一番。金定博听罢,张大眼睛盯着自己的婆娘,连连摆手,说道

“不行!不行!怎么能这样?往后叫他怎么看我?”

“如今碰上这样好的际遇不容易,你死要面子活受罪,跟银子过不去,奈何咱们母女两个怎么过?这个家往后怎么过?要不这样,那你赶紧去挣钱回来应付家用!”秦翠柳一边胁迫一边又开导金定博说道。

秦翠柳知道自己的夫君也不过俗人一个,想法与自己的想法也是一般般,嘴巴上说不同意不过是虚情假意的作态,够着了好处,回过头便会比自己都更无谓更积极。

经秦翠柳一问一逼,金定博便默然不说话了。

“你我都已经这许多年的夫妻了,女儿都已经长大,还拘泥这个?”秦翠柳趁势说道,“奴这还不是为了这个家的家计,你以为奴想?你有本事挣钱回来养家,奴何尝不乐得享清福,哪个还愿意折腾自己的?”

金定博在默然中又低下头来,秦翠柳又说道

“奴心里又都时时装着你,就像说的那个什么‘身在曹营心在汉’嘛,你有福运,折腾的又是奴,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那你休要野了心性,心里时时装着这个家,装着我——你的夫君!”金定博似乎经过好久的思想,才同意了秦翠柳的想法。其实,他心里早已经认可了,只不过等自己的婆娘说几句贴心话儿而已。

“那好,就按方才说的去做,奴助你一臂之力吧!”秦翠柳舒了一口气,终于说服了自己的夫君,同意自己说的非同寻常的谋划。

一日午后,卢嘉瑞到芳菲苑练完武,回到书房正闭目养神,寇伟来报占爷求见,卢嘉瑞便让领进来。

占宣立进来之后,便与卢嘉瑞喝茶,闲扯了几时,正当卢嘉瑞要问到底有何事时,占宣立说道

“由来都是大哥请老弟吃的喝的,今日老弟请大哥一回,到外面找个酒家吃酒,吃个痛快,也见得老弟有几分心意!”

“嚯,日头从西边出来了!”卢嘉瑞惊讶道,因为这占宣立一向以来趁吃趁喝趁玩趁乐,都是趁他卢嘉瑞的,似乎从来都觉得他有钱,理所应当一般,就没见他主动请过自己一回。

“大哥关照老弟这么多,其实老弟也是过意不去的,争奈囊中羞涩,家中不时困顿,无法做到礼尚往来。好在大哥待老弟特别的关顾,也没让老弟多破费。今日老弟手头稍稍宽裕一点,便欲请大哥一回,聊表一片心意。”占宣立诚恳地说道。

“这是什么名目?先说说看,会不会到时又是我来付酒钱?”卢嘉瑞不信,就追问道。

“什么名目都没有,纯粹是老弟请大哥吃酒,也绝对不要大哥看账!”占宣立信誓旦旦说道。

“那好,我随你去,我可不带银子啊!”卢嘉瑞说道。

“不准大哥带银子,逢志也不准带去,大哥只管带嘴巴去就行!”占宣立说道。

“好,那我去,也好看看你怎样表的心意!”卢嘉瑞笑着说道。

说罢,卢嘉瑞便跟随占宣立出门去,逢志也不带,就让其待在书房里。

占宣立领着卢嘉瑞,步行穿过几条街巷,来到滨河西街的一家酒家门前,酒家门额上的招牌写着“望河酒家”。

进了望河酒家,便有酒倌领到楼上,卢嘉瑞和占宣立在临河窗边的桌子边上坐下。酒楼酒倌上茶之后,占宣立便点了五六个菜肴,叫先上三斤葡萄酒,对卢嘉瑞说今儿要一醉方休。

卢嘉瑞当然不指望占宣立会带他到那些知名的大酒楼去,毕竟那种地方花销不菲,能来到这地方便算不错的了。

其实这望河酒家还真不错,首先位置相当优越,就在聊城河西岸边上,坐到酒家靠窗位置,可以一览聊城河景致。河中小舸小艇往来穿梭,岸边柳树依依,随风飘摇,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小商小贩游荡其中,行人的嘈杂声与商贩的叫卖声、货郎的鼓铃声响成一片。眺望稍远处,便是连接东岸与西岸的桥,北边的“喜鹊街大桥”,南边的就是瑞荣筑造工坊建造的“贤官桥”。舟楫在桥下摇过,行人车马桥上走,看着也是一幅颇有意趣的人物风情画卷。

再就是这望河酒家虽不大,却也是经营多年的老店家,菜品味道一点不差。什么百味羹、金丝肚羹、浑炮、夹面子茸割肉、盘兔、生炒肺、羊脚子、炒蛤蚧、烧臆子、白炸齑、羊头签、胡饼、葱泼兔等等,样样有好味。酒品也不少,有麻姑酒,还有登州密制葡萄酒。这等酒家,就适合三两个好友小聚,点上四五盘碟的菜肴,叫来一两斤白酒或三五斤葡萄酒,一边天南地北的神聊,一边慢斟细酌,就可从午后一直消磨到夜晚,一来体会市井之繁盛,二来体味时光之慢慢流逝,甚是写意!

当下,卢嘉瑞与占宣立边吃酒边闲话,天南海北,古往今来,家事世道,九流三教,纲常伦理的,随口说道,两斤葡萄酒下肚,两人似乎满嘴生花,什么都说得天花乱坠。

占宣立本来就是插科打诨的好手,此时正是发挥的时候,劝酒劝菜的,觥筹交错之间,吃了快要半个时辰,仿佛两人都有些许酒意迷离了。

正当这时,却见到金定博上楼来,要寻一靠窗座位来吃酒。

“哎哟,金兄弟,你怎的一个人来吃酒?”占宣立一眼看见便打招呼道,“既如此孤单,莫若与我等坐一起,今日我做东请客,加一套杯盏碗筷便好!”

卢嘉瑞此时已有些酒意,也招手说道

“既如此凑巧,也算有缘,一起吃酒吧?要酒菜不够,加就是了!”

金定博做个揖,似乎想一下的样子,便说道

“既然两位招呼,小可坐下一起吃酒便了。”

说罢,金定博便坐到靠近占宣立身边凳子上,一旁的酒倌连忙拿来一套碗筷杯盏摆上。占宣立叫酒倌加了三碟菜,又加了三斤葡萄酒。金定博便与卢嘉瑞、占宣立一桌,从新又挑起酒兴来。

接下来,除依然海阔天空的闲话,占宣立与金定博是轮番地给卢嘉瑞敬酒碰杯,两人总是不断的变换说头要敬卢嘉瑞酒,要与卢嘉瑞碰杯。

又吃了许久,占宣立劝酒话头说尽了,金定博便径直要与卢嘉瑞斗酒。卢嘉瑞一向要强不服输,免不了又斗上几盏。斗完酒,再无什由头,占宣立又提议行酒令,直到加上的三斤葡萄酒又喝个底朝天。

此时已是夜里二鼓时分,街市上各家各户窗前灯火燃起来又陆续灭了,酒家的食客来来去去的,早已走空。酒家里的酒倌小厮们就等着卢嘉瑞他们这一桌人散席而后打烊了。

这时,卢嘉瑞酒劲上涌,开始有些晕乎乎的了,听到二鼓更鼓响后,便说要回府去。

金定博便付了酒钱,与占宣立一同搀扶着卢嘉瑞下楼,出了酒家往回走。

此时的卢嘉瑞还有一丝清醒,他奇怪为何占宣立没醉,自己却醉了,而一向以来自己的酒量都比占宣立好得多。卢嘉瑞还注意到,占宣立说他请客,方才偏却是金定博付的酒钱。但这时酒劲不断的上涌,卢嘉瑞口干舌燥,晕乎乎的,头重脚轻,脚步深一步浅一步的,似乎身子在飘,因而也懒得问说,只管在两人的搀掖之下走路。

七拐八弯的走了一段路,只听金定博说“到了”,占宣立便大声对卢嘉瑞说道

“这儿正好是金兄弟的家,大哥醉得厉害,不如就进金兄弟家去,喝口醒酒茶,歇息一下,再送大哥回府吧!”

说罢,便不容分说的将卢嘉瑞架进屋里边去,里边却似乎已有人接应开了门。(本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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