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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长得很相似,分开时或许有些难以辨认,可站在一块儿时,那种对比实在是太明显。
于含明一怔,看着时怀旁边的何康阳,点头微笑示意了下:“你好,我是于含明。”
何康阳没见过于含明,也还是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
时怀将人带了回来,说:“我还要带他去继续买衣服,就先走一步了。”
于含明点点头,看不出表情。
这次的逛街,是以给何康阳买了十几件衣服告一段落的。
时谦回到家,就是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沙发上堆满了服装袋,甚至还有鞋盒。
简直像是报复性购物一般疯狂。
时谦小心翼翼地绕过那些服装袋,随便看了眼里面的衣服,发现全都是适合少年穿的衣服。
是时怀买的。
时谦无奈地又把衣服给放回去,腾出一块空地自己坐了下来。
他最近学生会的事也忙得差不多,在收尾了,只剩下一个校联谊赛,就可以正式放假了。
时谦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他摘下眼镜后,少了几分儒雅,多了几分锐利。
他没有立刻戴上眼镜,而是打开手机,又开始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这时,时怀从楼上下来,就看见了时谦靠坐在沙发上的身影,周围是堆积着的服装袋。
少年不高兴地往外面看,果然看见了何康阳在后花园那边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不是说了让何康阳把衣服全部整理好么?怎么又跑到那个地方去了。
许是听见了脚步声,时谦的头往后仰,果然看见了时怀,他侧过身子,抬手让时怀过去。
时怀过去,时谦已经给他腾好了位置。
两人坐一起,莫名感觉时怀矮很多。
时怀其实长得不算矮,也有一米七五了,可在一米八六的时谦面前,自然是显小的。
“买这么多衣服,不嫌浪费啊?你衣柜里还有很多衣服”时谦手长,从时怀的背后穿去,勾来了众多袋子中的一个,“你看人家何康阳就很朴实。”
时谦语气淡淡,一时间听不出来他是在责怪时怀乱花钱,还是只是说一说。
而这堆衣服的主人,终于姗姗从后花园回来。
外面似乎骤然大雨,何康阳进来时,衣服都有些湿了。
时怀看着门口,回答了时谦的话:“我当然是够衣服的,不过何康阳不够啊。”
“我看没人给他买衣服,我今天就带他出去买了。”
坐他旁边的哥哥抬头,看见了何康阳那张和时怀很相似的脸,他也不觉得尴尬,话锋很巧妙地一转,笑着说:“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小怀肯定会和康阳好好相处的。”
何康阳看见了坐在沙发那边的两兄弟,便过来打了声招呼:“时怀哥哥,时谦哥哥。”
时怀点头:“赶紧回房间换衣服,都湿透了。”
他还指了指沙发上那些买来的衣服:“这些你也收拾一下。”
何康阳乖巧地说好,指挥完何康阳的时怀伸了伸懒腰,对时谦说他要上去休息了。
“等等。”时谦开口。
“哥哥最近都没怎么跟你聊天,过来坐下。”时谦伸手将人拉了回来,打开了电视。
现在外面正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屋里关着窗,雨丝拍在窗上,配合电视里放着的阴阴沉沉的电影频道,一时间倒是有些惬意。
“前几天你怎么又感冒了?”
时怀没有怀疑,只以为时谦是在那天打电话听见他咳嗽,知道他去了医院。
“可能是身体太久没感冒了,想感冒一下来玩玩。”
“……?”
在挂壁式液晶屏前,时谦一直想问出时怀最近这段时间怎么一直在两个地方频繁活动,甚至还因此很晚回家,可时怀的回答实在是太过于泥鳅,他怎么也抓不到漏洞。
尤其是,时谦问他,为什么晚上老是这么晚回家。
时怀竟然回答,是在他们小区外面溜达了三小时。
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时谦自然知道不可能,他手机上显示时怀一直在雨苑公寓和华浦公寓两个地方打转,一呆就是一天。
从来没有在小区门口溜达过。
可时谦也不能明着说他监视了时怀,见时怀这样打太极,便只好歇了问的心,打算到时直接抓个正着就是。
反正他最近闲得很。
“最近看球赛吗?”在实在问不出个什么情况时,时谦只好把话题转到了自己身上,“我最近刚好有个球赛。”
这个球赛是和顾经闲一起的,打的校联谊赛,对手里有于含明。
时谦想让他来看看,于含明是怎么输给他的。
时怀语塞。
怎么现在都是来问他看不看球赛的?
咋的,他看起来像个篮球吉祥物,去了就能赢?
“是下周三的球赛吗?”
时谦讶异道:“你怎么知道?”
时怀以为他下一句会是,“顾经闲告诉你的?”,没想到……
“你关注x大的公众号了?”时谦这么问。
他不知道,在他忙学生会那堆破事时,他弟已经和顾经闲打了好多交道,自然不会往顾经闲身上联想。
他不知道顾经闲家的地址,所以哪怕知道时怀一直去华浦公寓,也没法联想到是和顾经闲待在一块儿。
时怀犹豫了下,决定还是先不让他知道是顾经闲邀请他去的好了。
他点头,决定等会儿回房就立刻关注x大的公众号。
……
太阳烈烈,乌云悄无声息地渗入在天边,不留意看,只能看见一片蓝天白云,还会傻乎乎地认为天气会一直很好。
时怀不知道时谦竟然还邀请了何康阳,现在两人坐在一块,时怀觉得怎么都不对劲。
周围人似乎对他们两个人的长相窃窃私语。
因为是校联谊赛,所以不同阵地的啦啦队和亲友,穿的衣服是不同的。
时怀和何康阳自然是坐在亲友席,两人都披着红色的马甲,远远一看,还以为是两个双胞胎。
场上的选手还在热身互相商量策略,a大是绿色球服,x大是红色球服。
时怀远远就看见了顾经闲穿着红色的球服,他扭了扭脖子,不时低过头去,和队员们说些什么。
顾经闲染头发了,一头灰色的毛,在一众黑色中显眼又张扬。
像是察觉到了时怀的视线,他心有感应般抬起头,往时怀这边的位置比了个手势。
食指中指合拢,拇指折起,自额头那里挥了挥。
时怀听着周围又开始士气十足的呐喊声,又见到顾经闲比了个一字。
他微微挑眉。
坐他旁边的何康阳似乎也察觉到了红色队服中有人在和时怀互动,便也顺着望过去。
可他除了时谦外,红球服里没一个认识的,自然不知道是顾经闲跟时怀打招呼,只以为是时谦。
靠在椅子边的时谦还没聋,也听见了场外那一阵阵热浪般的呐喊,他不知道是顾经闲对时怀做手势导致的,以为是顾经闲又在那里撩拨观众,踹了他一脚。
“差不多得了,给他们留点力气,好在胜利时喊。”
顾经闲打了个ok的手势。
时谦皱眉,不知怎么,总感觉看顾经闲那头灰□□当不爽。
“你怎么又染头发了?”
顾经闲伸手抓了抓头发,疑惑道:“什么叫做又?”
“不好看吗?”
时谦相当不给面子:“你觉得好看?”
“对,我觉得好看。”顾经闲又问,“怎么,你弟不喜欢灰色?”
这回轮到时谦疑惑了:“跟我弟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确实不喜欢灰毛。”时谦这么说。
时怀倒是没有说过不喜欢灰毛,只是顾经闲突然问起时怀,让时谦有些警惕,下意识说了时怀不喜欢。
明明顾经闲和时怀也没见几次面,怎么突然关心起时怀喜欢什么颜色了?
不过他也没时间纠结了,准备上场了。
这次的球赛并不像上一次时怀看见的那样,压倒性强势开场,两边的比分胶着,打得难舍难分。
中场休息时,比分刚好拉平。
激烈运动,还是顶着太阳的室外运动,没人能够清清爽爽。
于含明穿着绿色球服,额前的头发都被汗黏成了一块一块,头发聚在一起,还一直往下滴着汗。
他现在也没空擦,只是随意地用衣服抹了把脸,就走到队伍中,商量变化一下战略。
一直这样比分胶着也不是办法,总得找个机会突破这个僵点才是。
于含明手支着膝盖,在商量完后,抬起头,发现太阳已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有深有浅的
黑云。
要下雨了。
正当于含明准备收回视线,回场上时,他看见了x大的亲友席上有两张很熟悉的脸。
他一呆。
两个时怀?
再细看,他又想起来前几天时怀跟他说过,那个跟时怀长得很像的,似乎叫做……何康阳?
于含明并不关注何康阳,他只是压着眉,唇线都抿成条直线。
不知是不是天气实在太闷热了,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很不愉快。
时怀不是说,他档期很满,没空来看球赛吗?
怎么现在坐在x大的亲友席上,穿着x大的应援服?
这时,x大那边,又传来一阵阵浪涌般的加油呐喊。
于含明似乎看见了时怀也在努力呐喊的样子。
他的拳头紧了紧,抓了把汗湿的头发。
“这场比赛,一定要赢。”
于含明这么跟队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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