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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宫中妖心惶惶,有妖说他亲眼看到有妖侍凭空消失了,刚开始妖怪们还不怎么在意,但是大家都是有眼睛的,他们发现王宫中开始每隔几天就消失一两个妖侍,再加上这一次单单只是妖侍了,就连王后母族家都有妖忽然失踪了,大家都开始惊惶起来。
夜寮王见事态严重之后,立即就安排了大妖怪们去查探,但是依然无果,而事情的情况似乎也越来越糟糕了,不只是王宫之中的妖侍们,就连在王宫之外的小妖怪或者是大妖怪们渐渐也有失踪的传言出来。
因为夜寮一族的妖基本不会离开夜寮之地,大家对于身边的妖都比较熟悉,在这种档口,随便失踪一个很快就会被平时熟悉的妖发现了。
终于,在有一天,夜寮一族王宫中世代守卫夜寮海的老妖怪来到了王宫,告诉了众妖,这是因为夜寮海之中吸收的亡魂的怨气太多了,需要有大量的血肉来填补,从前的时候夜寮一族都会选择献祭夜寮一族的圣女来镇压住夜寮海中的亡魂们,然而这一届的圣女早逝,再加上新的圣女还没有找到,事情虽然有了希望,但是很快又进入的僵局。
夜寮一族的圣女需要是夜寮一族最为纯正的血脉,因为不完全是靠血脉繁衍来传承的,圣女出现的地方与几率也是不可测的,所以在圣女没有出现之前,谁也不知道圣女会在夜寮一族的哪个地点。
但是,夜寮一族毕竟存在的时间是悠久漫长的,夜寮一族也不断出现了多位圣女,作为圣女,她们对于妖力的修炼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她们的容貌在妖界中也是一等一的那种,另外,她们还有一个一样的特点,那就是她们的眼睛还有头发全都是银色的。
“王上,为了我们夜寮一族所有的臣民,即使您有再多的不忍,也要快速做下决定了。”
“虽然从前我们找到的都是圣女,但是说不定其实也有圣子的存在,只是从前的我们没有发现罢了。”
“王上,若是您再不下决定,夜寮海中的亡魂怨气越来越多,到时候对于我们夜寮一族而言怕是一场浩劫了。”
王座之上,夜寮王静
静的听着下面大臣们的各种说法,衣袍下,他的手指落在的王座的扶手上,指尖轻轻敲击。
终于,他停下了。
“让妖侍把大王子带上来。”夜寮王的声音洪亮,没有一丝感情的说道。
王宫大殿中,刚才说话的妖全部都安静了下来,耳边只剩下了奉命的妖侍离去的脚步声,有妖终于卸下了一口气,有妖的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但又很快平息。
他们低着头,但他们的余光都看着大殿门口的方向,随着妖侍的脚步声响起,他们知道,他们之前嘴中一直争辩的那位来了。
……
棠溪的五感全部恢复过来以后,就发现自己的视线眼前黑漆漆的,但是周身却是非常的温暖。
棠溪试着让自己漂浮起来然后出去,但是在她只动了一下后就发现,一个轻轻的东西按住了她的身体,棠溪的身体瞬间静止了,然后她感受到了身下“咚咚”的心跳声。
耳边响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隔着衣服,却仍旧在她的耳边嗡嗡作响。
“白夜,作为夜寮王族中人,这是你应尽的义务,我想,你逝去的母亲也是同样的想法。”
义务,什么义务?听着这些的棠溪一头雾水。
不过,接下去棠溪很快又听到了周边的妖的声音,圣子,责任,还有献祭。
虽然说,这些词汇都很莫名其妙,但是献祭这个词的意思她还是懂的,听着好听,实则就是牺牲掉一些人或者是东西然后得到想要的结果,就像是上次在现实世界中,棠溪遇到的那个狐妖,她就是想要通过献祭来复活什么。
没想到她就是去上了一天的课,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棠溪继续听着。
白夜冷冷的看着王座上的父亲,那是一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面容,如果不是因为这一点,其实他很早以前就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他的孩子。
王宫中的事情总是传的很快,在事情发生不久以后,白夜也知道了这件事情,而那个所谓的德高望重的老妖怪来到王宫中说的解决方法,在妖侍们怜悯的言谈中他也很快知晓了。
在那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没有希望,但是不知
为何他没有离开,反而是依然留在原地,就像是明明知道结果,却又不甘心一般。终于,在被妖侍们带到大殿上之后,白夜心中那仅剩的一丝希望才全部消失殆尽。
他其实不难过,因为在更早些的时候,在母亲死去的那一年的时候,在他的骄傲被他人放在地上随意践踏的时候,他都已经难过完了。
如今的他只是想笑而已。
棠溪身下的胸膛一阵起伏,是白夜的笑声,这是棠溪第一次听到白夜毫不掩饰的笑声,平时的时候他最多弯一下嘴角。
可是,怎么……
大殿上的妖也没有想到,这位总是少言寡语的大王子殿下会在大殿之上如此笑了出来。
夜寮王也是一惊。
谁也不知道,这个儿子对于他来说其实是个意外。夜寮一族的圣女历来是为守护夜寮一族而生而死,因为培养的方式不同,所以作为圣女她们都是那种看淡生死的,所以也不怎么会容易动感情。
当初还是王子的夜寮王为了权势骗娶了那一届的圣女,他原来想的是把王后的位置给她已经足够了,谁知道圣女有了他的孩子,而他的孩子还是夜寮王族史上天赋最高的那一个。他那时候想的是如此这样,将错就错下去也挺好。
但是,在之后,他很快又从被他囚禁的年迈即将逝去的老夜寮王口中得知了夜寮一族的诅咒,以及龙骨,和夜寮一族每隔几百年献祭圣女的秘密。
在那沉寂的夜寮海中,有一个无人知晓,只有夜寮王族才知道的吞噬妖灵亡魂的大阵,那是最初的皇族们设下的,目的就是为了解开他们身上的枷锁。
夜寮一族即使凶煞之名贯彻整个妖界,但是只要不能离开夜寮之地,那就是一个笑话。
夜寮王以为,他这个儿子多少会反抗一下,就像当初被他亲手扔进夜寮海中镇压亡灵怨气的他大儿子的母亲。
没错,那个老者是他找来的,距离夜寮海亡灵的动荡并没有开始,他只是想找一个充足的理由来掩盖王宫之中这些日子来的变化,以及一个合理的让他这位儿子消失的借口。
就在夜寮王以为他这个儿子有什么依仗才狂妄
笑出声的时候,大殿之中,淡漠清然的声音响起。
“如果这是您所期望的,我答应。”
白夜想起了幼时的回忆,他,父亲,还有母亲,也许母亲不会想到,多年之后,依偎在她身边的两人会面临如此的场面。
就算他再不想承认,他的命,他的血,他的一切有半数都来源于他的那位父亲。他不信他不知道自己已经重新开始修炼的这件事情,可是他依然选择放弃他。
白夜自认自己的命不值钱,或许当初那场意外他死了更好,那样他就可以直接去陪伴逝去的母亲,而不是孤零零的留下来。
不过,如今也不晚,他既然想要,那他就把他的一切都还给他。
如此,也便不再相欠了。
只是——
白夜目光一闪,他能感受到胸口衣襟下的动作,他的眼神中是淡淡的柔软,只是这个小家伙怕是要伤心了。
然而,世间如此之大,总会有更好的妖或者是人,总归也是比他这个向死之人有趣些吧。
“不要动。”
棠溪想要钻出来。
不行,不能跟着他们走,白夜你是不是脑袋脑袋坏掉了,你那个黑了心的父亲根本就没有把你当成儿子看,你干嘛听他的。
而且你的妖力已经恢复了八成了,就算打不过,也是能逃走的。
不能死,不能死,不能死!
棠溪拼命的挣扎着,在这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是觉得自己只是在玩一场游戏,她怕引起周边妖的注意,没有开口,但是她泄愤似的撞击在白夜的胸膛上,恨不得砸醒他。
“乖,不要动了。”
棠溪听到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很小声,但是能第一时间感受到胸腔震动的她却清楚的听到了。
棠溪别扭的停下了,然后她听到白夜又笑了一声。
旁边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棠溪又试探了一下,这一次白夜没有阻止。
棠溪很顺利的从领口的地方钻了出来,外面的光线并没有亮多少,棠溪只是一眼就认出了这里是哪里,是当初棠溪刚来到游戏世界时,白夜被关的禁闭室。
棠溪反射性的看向她的“出生地”,果
然,那个盒子还在那里。
禁闭室里只有棠溪和白夜。
明明刚才棠溪想着等她出来以后绝对要狠狠的骂醒白夜,但是当白夜看着她的时候,她忽然又把所有的话咽了下去。
最后,只憋出来一句,
“不许留在这里。”
棠溪以为白夜会拒绝,没想到白夜很快顺从的点了点头。
“我们可以离开夜寮一族,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棠溪加重了语气,试图让自己的话更加可信。
“好。”
棠溪缓了口气,她就说吗,她家的崽崽怎么会是那种脑袋秀逗了的那种妖,大殿上答应纯粹是权宜之计而已,说不定还藏着后手。
就在棠溪打算问一下白夜,接下来他们怎么逃出去时,棠溪看到白夜的一只手伸了过来。
棠溪没有躲避,反而轻轻的落在了白夜的手掌上。
在白夜把手放在眼前的时候,棠溪看着眼前慢慢放大的脸,忽然就发现,在她回了现实世界一次后,记忆中男孩的脸已经开始渐渐棱角分明了,原来只到肩膀的银色头发已经变长了很多,发梢有些自然卷披在背后,随着白夜低头的时候,有几缕落了下来。
棠溪楞神的看着已经变成小小少年的白夜,忽然视线中,白夜朝她笑了一下。
不知什么时候,琉璃珠子的表面越来越热,棠溪收回心神,发现在她的珠子表面上不知何时沾染上了一丝红色的液体。
似乎是一滴血。
“咳咳……”
棠溪看到白夜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单膝跪在了地上,脸上的皮肤泛着惨白之色。
他依旧笑着,可棠溪却恨不得他依旧是当初那个没心没肺的冰块脸。
棠溪感觉到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她看见,白夜张了张口。
“好好活着。”
“别回来了。”
最后一声话落,棠溪的眼前一片漆黑。
直到她再度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换了一个地方了。
蓝天,白云,城镇,这里已经不是夜寮之地了。
作者有话要说:多写了些字,导致晚发了点,手速很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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