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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眼睛……”在围观的众人以为三名壮汉对付一个裸身的疯女人肯定是手到擒来之时,结果下一幕的情形就让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第一名冲上去的壮汉还未出手,那白莲便以非人的速度闪现到了壮汉身前,伸出尖锐的五指,猛然间向着壮汉抓去,那壮汉脸上顿时多出了五个孔洞,两个眼珠子也被白莲直接从眼窝中掏了出来,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猴子!妈的,那女人真是疯了,你们两个给我上,抓她的时候小心点!”见第一个冲上去的壮汉惨遭毒手,领班男子一边怒骂着一边催促其他两个壮汉向前。
“雷哥,这……”看到被称做“猴子”的壮汉倒在地上痛苦挣扎,另外两个壮汉惊得汗毛站立,他俩并没有再向前冲去,而是缓缓地向后挪着步子,嘴里哆哆嗦嗦念叨着。
“怕什么,一个疯女人而已!”见两个体格健硕的壮汉向后退却,领班男子向前跨了一步,抬起双手,分别拍在了两名壮汉的肩上,怒喝道。
“不是啊雷哥,你看那疯女人手里拿着的是什么!”虽然领班男子的双手抵在了两名壮汉的肩上,但那两名壮汉依旧向后退缩着,其中一名壮汉用手里的警棍指了指白莲的手心,惊呼道。
“眼睛!”领班男子听到壮汉的惊呼,顺着壮汉指向的地方看去,见白莲手里正握着两枚鲜活的眼球,也跟着尖叫了起来,他刚才还以为倒地壮汉只是被刺破了双眼,没想到那白莲是把壮汉的两颗眼珠子都挖了出来,这情景着实让他吸了一口凉气,在他眼里,白莲不再是个疯子,而是死神或者妖魔。
“你们几个侍者,和保安部他们联合起来一起上,要是不把那个疯婆子抓住的话,等黄经理来了我们就都得完蛋,快去!”领班男子既恐惧又愤怒,但是一想到这会所的管事黄经理,好像又恢复了一些理智,显然说明黄经理的恐怖不比眼前的疯魔女子差上多少。
“可是……”听到领班男子的话,那几名挤进屋子里的侍者畏畏缩缩向后退去,开口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什么?快去,平日里给你们那么高的工资养着你们,现在用到你们的时候你们居然想退缩,你以为黄经理会饶过你们吗?”见几名侍者不进反退,领班男子生气道。
“黄经理……,好吧,兄弟们,她应该只是疯了,我们所有人分开从三个方向包围她,然后一起发动攻击,面对我们这么多人,她肯定双拳难敌四手,那样我们就能把她抓住了。”听领班男子提到黄经理,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露惧色,就在此时,刚才还向后退去的一名壮汉硬着头皮站了出来,然后指挥道。
“好!”见有人站了出来,另一名壮汉与其他侍者也
像是有了些底气,异口同声的回答道,随后按照壮汉的指示慢慢对白莲形成包围圈,从三个方向缓缓靠近。
“嘿嘿嘿,乌合之众……,喂,那边那个小子,你如果不出手的话我可就把它们全杀死在这了。”见众人再次袭来,白莲的嘴里发出不屑一顾的嘲笑声,随后眼睛望向张嫌,咕叽咕叽的说话道。
“啊……你在说我吗?”见满脸是血的白莲转向了自己,一名从侧面包抄过去的侍者惊恐地站在了原地,颤颤巍巍的问道。
而在那侍者身后,张嫌以灵魂之姿依旧倚靠在墙上,望了一眼屋内的众人,摇了摇头,用灵魂发声道:“关我什么事?你附体那白莲女子,控制那女子做出各种行动,应该会消耗大量魂力吧?我本就魂力弱你一级,等你消耗完魂力我再和你打,岂不是对我有利。”
“呵,狡猾的魂师小鬼,不过你敢说出来倒也算坦诚,别急,对付这几个渣滓我还费不了多少魂力,那好,那我就先清场,清场之后咱俩再堂堂正正打上一架。”见张嫌依旧没有出手的,白莲倒是诡异的笑了起来,随后不再使用人语,而是使用魂音向张嫌传话。【!爱奇文学~!最快更新】
“你快点,我可等不了你多久,等烦了的话我自然会出手。”张嫌察觉到了白莲那诡异的笑容,同样也笑了起来,回应道。
就在张嫌回应之后,那白莲再次把脸转向了围攻她的众人,张开了沾满凝血的大嘴,从口中牙缝里啐出了一丝人肉,显然是她从王局脖子上咬下来的,随后面目狰狞的看着包围她的众人,再次露出了一抹邪笑。
几息之后,白莲率先出手了,战斗一触即发。
“啊……”
“救……救我……”
“不要啊……住手……”
“对……对不起……啊……”
“雷……哥……”
……
虽然双方出手都十分狠辣,杀招频出,但身为普通人的壮汉和侍者自然不是被黑魂卫附体的白莲的对手,此起彼伏的呼救声过后,围攻白莲几人已经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有五人是直接断了气的,还有两人奄奄一息、苦苦挣扎,但显然也活不了了。
在众人被白莲以迅雷之势击杀之后,那领班男子和看戏众人却早已不见了踪影,不知道是跑到哪里去了。
“魂魄!”等到倒地众人彻底断气,白莲望着屋子里游荡着的新鲜初魂,兴奋地叫道。
“呵,这可不能给你,你要是把它们全都吸收了,那我对付你可就麻烦了,行了,你人也杀了,仇也报了,现在该咱俩练练手了。”在白莲兴奋地叫嚷之时,张嫌瞬间出手,用魂力把游荡在屋子里的魂魄全都揽在了自己身后,笑着望向白莲,说道。
“把那些魂魄还给我!”
白莲见张嫌抢走了自己的胜利果实,做出了准备向张嫌扑杀的姿势,生气道。
“不给!”见白莲愤怒地注视着自己,张嫌并没有丝毫畏惧,反而跨前一步,体内强大的魂力向外爆发,果断回答道。
就在张嫌和白莲对峙之时,张嫌身后,几个亡命之魂的灵识逐渐清醒了一些,当他们看到身上泛着青光的张嫌和依旧疯魔之姿的白莲,全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我们这是死了吗?”其中一名侍者问道。
“是。”张嫌头也不回地回答道。
“这就是我们的灵魂吗?”另一名侍者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的身体宛如虚无一般,不解地问。
“是。”张嫌回答。
“哇,原来人死了还真有灵魂啊,对了,小哥,你也是死人吗?”一名壮汉同样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张嫌的身体,问道。
“不,我是魂师,是来对付那个被魂鬼附身了的女子的。”张嫌继续回答道。
“哦,我想起来了,刚才那白莲总是莫名奇妙对着你这边说话,应该是在和你对话吧,也就是说你从刚才开始就已经在这了吧?”第一名开口的侍者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开口问道。
“是,你们活着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这了。”张嫌点了点头回答。
“妈的,那你为什么不出手对付那招了魔的婊子,害的我们如今都这般惨死,你要为我们的死负责!”见张嫌承认了,刚才说话的壮汉愤怒地望向张嫌,竟破口大骂道。
“是啊,是啊,你应该是那种专门降妖除魔的人吧,为什么看我们被杀而不顾?”另一个壮汉附和道。
“就是,就是,你还是不是人了!我看你和那着了魔的婊子是一路的!”一个从未开过口的侍者如今也破口大骂道。
“负责?呵,因为我觉得你们几个比它更像邪魔!白磷箭!”听到身后的咒骂声,张嫌摇了摇头,冷笑道,随后用魂力凝聚出八枚白磷箭,直接向着身后几只初魂飞射而去,将初魂们贯穿击昏,送到了他躯体所在厕所里,分神控制着躯体,用冥石盅把这几只初魂收了进去。
“哈哈,是我杀了他们,他们却不咒骂我,而你让他们免遭我吞噬之苦,他们居然还如此对你,这就是人类,这就是人性,你是不是有些心寒了呢?”白莲同样听到了那群死人灵魂的咒骂声,也不在乎张嫌把那些灵魂移走,笑着问张嫌道。
“哈哈,不至于,古之圣贤视人为刍狗,庙堂仙佛视人为畜生,西方神使将人比作牧羊,实则圣贤、刍狗、仙佛、畜生、神使、牧羊这些都是形容人的词汇,之所以有所差别,全因为灵性之分,刚才那些人虽躯体为人,但是灵性之中全无人的纯良,这样的人和
刍狗、畜生无异,这样去看的话,我并没有丝毫心寒。”张嫌琢磨了一下,摇了摇头回答。
“是啊,那些人都是长着人身的畜生,都是脏了灵魂的恶鬼。”白莲突然眼窝湿润,随声附和道。
“黑魂卫,你不也是恶鬼吗?附在那姑娘身上,那姑娘的魂应该已经被你吞噬了吧!行了,从那姑娘的身体里出来吧,不然那姑娘残躯里的空间之力还会限制你的魂力的,你以那副姿态对我没有胜算。”张嫌看了看白莲,不屑道。
张嫌话音刚落,只见那名叫做白莲的女子身体直接垮在了地上,一缕黑色的幽魂从她身体里漫出,漫出的幽魂向着张嫌飘去,之后化作魂鬼之姿径直的站在了张嫌面前。
张嫌望着眼前漆黑色的魂灵小鬼,只见小鬼体态似人,身披似甲,七尺之高,耸肩而立,一手握有长柄巨斧,一手拿着斩首大刀,身上散发着阴冷而强大的黑色魂力,一副冷峻无情的面容,像是帝王时代的护卫,嘴里不由得念起了黑魂小鬼在悬赏上的名字:“黑魂卫!”
“黑魂卫?哈哈,这个名字不错,我数着日月,以魂鬼之姿在这世上存在了一百四十余年之久,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给我起了一个这么霸气的名字。”听到张嫌的碎念,黑魂卫笑了笑,感慨道。
“一百四十余年?你这魂鬼到底是跨了几个世代呀?不过为何你才是只高级小鬼?”张嫌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爷爷的爷爷可能都大上一些的魂鬼,惊叹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跨了几个世代,只知道当年我应征入伍,然后役满还乡,却发现妻子被那恶县令凌辱自尽,我便想找那县令报仇,结果是我力所不逮,被衙门守卫抓住之后杖毙,从此变成了孤魂野鬼,飘摇于世,再后来,我吞噬灵魂,化作厉鬼,用当年一名游方道士赐给我的手段强行破入现世,灭了那县令满门,报了我妻被辱之仇,在大仇得报之后,我遵守与那道士之约,不再作恶,躲进了我妻子坟中为她守墓,这一守就是百年之余啊。”黑魂卫像是在回忆着过往,诉说了关于自己的故事。v更新最快/&sp;/
“那你如今为何又要出世杀人?”张嫌不解地问。
“你有所不知,此地原为一片坟冢,我与我妻子之墓便立于此地,有一天,一个发着轰隆巨响的长臂东西将我和我妻子的墓穴挖开,将这片坟冢全部推平,然后向下挖地,向里面灌注银灰泥巴,在泥巴之上建起了这栋房子,而我们的躯体就被他们随便丢进了那银灰的泥巴里,被凝固了的泥巴一层层掩埋。”黑魂卫诉说着。
“应该是现代人用挖掘机挖地建房吧,然后呢?然后你就要报复了吗?但是据我所知,这个茶庄、这里的房子在两年前就已经
建好了呀,你作恶的时间却是在三个月前吧,这之间你为什么没动手?”张嫌不解地问。
“是因为我那破入现世手段吧,当年那游方道士交给我的手段是让我能附身在有强大贞烈之意的人身上,直到三个月前,才有一女子在被男子用强时产生过那种贞烈之意,那日,我便杀了几人,今日当我发现这白莲女子也有那种贞烈之意,便附于她身,帮她杀了那个准备侵犯她的恶人,仅此而已。”黑魂卫解释着。
“贞烈之意?应该是某种超出灵识所能控制的反抗情绪吧?有鬼魂能附体到带有极端恐惧情绪的人身上,有鬼魂能附体到带有极端兴奋情绪的人身上,有鬼魂能附体到带有极端愤怒情绪的人身上,而你只是能附体到带有极端贞烈情绪的人身上吧,极端情绪还真是能让魂鬼侵体的命门呢。”张嫌听到黑魂卫的解释,揉着下巴琢磨着,琢磨的同时并开口言说。
“我并不清楚什么极端情绪和命门,只要有女子反抗侵犯,一心求死,我便能从她们那里感受到了类似我妻子的贞烈意志,于是很容易便融进了她们的灵魂,助她们杀光了那些想要侵犯她们的人,当然,她们被我附体,献祭了灵魂,自然也就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了。”黑魂卫道。推荐阅读v//
“就算她们以死相博,那也轮不到你附在她们身上,你只不过是换种方式害了她们,如果我在的话是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张嫌生气道。
“可是我借她之身杀那一众畜生的时候你并没有阻止我呀?”见张嫌突然生气,黑魂卫指了指白莲的尸体,不解道。
“你借身之时我并不在,你借身之后那女子便已经必死了,我再阻止也没什么用,所以就看着你借她之身、她借你之手了却生前余债,不过如果她没被你附体时我在此处,我会尽量给她一个活着的选择,而不是让她选择怎么去死。”张嫌说明道。
“你倒是很仁慈嘛,可惜啦,她既然落入到那群畜生之手,就等于落入到了无法挣脱的地狱,你是救不出她的,他若违背了那大肚子县令的意愿,那县令是不会放过她的,他若反抗了那县令,那县令背后的执杖衙役也不会放过她的,而那大肚子县令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肆无忌惮地对这么一个女子用强,显然和当年辱我妻子的那个县令一样,是背后有着极大庇佑之人,这样的人在逼迫她,你怎么保证她活?”黑魂卫身上魂力四散,愤怒地说道。
张嫌知道黑魂卫口里的那个大肚子县令是指被咬断脖子的王局,他望向王局,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本意是想着可以在现世闹出些动静去吓跑王局和那众人,但是转念一想,既是如此,他也只能助那白莲女子免了一时之苦,但是那
白莲可能一辈子都逃不出这个如牢笼般的会所茶庄,或许死亡真能让她更快解脱吧。
“怎么不说话了?”见张嫌叹气着,黑魂卫笑着问道。
“算了,人已经死了,再如何假设也没什么用了,看你这小鬼已经死了多年,居然还能灵识不乱、仁理尚存,这倒是让我挺意外的。”张嫌打量着眼前的黑魂卫,不解道。
“活着的我曾是兵,一次次从活人堆里钻进去,一次次从死人堆里钻出来,哀嚎遍野、血流成河这些我早已司空见惯,我的灵识就是在那种环境中练出来的,没有我这种灵识的兵在战斗中不是被杀就是失了智,哪有几个能活着还乡的?”黑魂卫再次回忆起了过去,身上的魂力更加阴寒了一些,哀叹道。
“原来灵识可以在那种极端的环境里增强啊……”听了黑魂卫的话,张嫌自言自语道。
“好了,这里吾妻之墓已不再,那我和那老道之约也自然解除了,接下来,我要出世,杀尽那些强霸女子的畜生去了!”黑魂卫并没有探听张嫌在自语些什么,而是豪迈的大声吼道,转身要走。
“虽然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我相信人间自有公理在,这些事让人间众人自己去维持、去纠正就好,用不着你这魂鬼再去插手了,三清符箭阵出!还是让我来见识一下你这只兵魂到底有多么强大吧!”见黑魂卫要走,张嫌灵魂一闪,瞬间移到了黑魂卫身后,用灵魂挡住了黑魂卫的去路,用十二枚透明箭矢将黑魂卫团团包围,随时准备对黑魂卫发起攻击。
“好小子,有气势,魂力也不弱,那我再次出世之前就先拿你练练手吧,黑魂技,莽山斧,斩!”见张嫌拦住了自己的去路,黑魂卫笑了笑,赞扬了一声张嫌,随后全身魂力爆发,黑色的魂力充斥了整间屋子,高高举起手中魂斧,对着张嫌便是一斧劈下,丝毫不拖泥带水。
“怎么会?这普通一击的威力就如此强大,只能勉强借用那个魂技了,白起!战神魂躯!”张嫌见魂斧劈向自己,感知着魂斧之中蕴含着的强大魂力,眼睛微微一凝,不假思索的施展出了新人战时古月茗曾使用过的白起魂技,把自己灵魂强度强化到了极致,随后一拳轰出,冲着魂斧回击了过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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