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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木辰杺看着自已发愣, 白夭夭再次问道:“青玄在哪?”
“他在暗道里面。”木辰杺侧过身指了指后面的暗道口。
青玄的身体比不过他,长途奔波劳累, 进入暗道就依偎在墙边睡着了。
暗道里面的青玄依旧包裹着头和脸, 只露出一双紧紧闭着的眼睛在外面,小小的一只缩在墙角睡着了。
白夭夭一眼就看到了他, 眼眶湿润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 忍住了上前去抱他,身上的血腥味太浓厚了。
“白夭夭你这次再走,我一定不会再来找你。”
白夭夭正准备往外走,青玄清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迈着的步了像是砸在他心上一样。
“别走, 好不好。”
青玄从身后抱住白夭夭, 声音颤抖,眼泪夺眶而出,落在了白夭夭的肌肤上, 白夭夭身体微微颤抖,心里紧了一下。
白夭夭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把眼泪硬气憋了回去, 哽咽的说道:“我身上脏,等我换身衣服在陪你好吗?”
像是小心翼翼的询问青玄,青玄用力的吸了吸鼻了,松开白夭夭的腰,手指轻轻的扣住白夭夭的手,破涕为笑:“好, 我跟你一起。”
这还是第一次,白夭夭主动询问他的意见,青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这人并没有直接扭头就走。
白夭夭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眉头皱了皱,他手上大大小小被划破,还有被挑破的水泡,被青玄手指相扣,露出嫩肉的地方有些发疼。
“你的手怎么了?”
青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白夭夭的手,触摸的地方并没有想象中的柔滑,到处坑坑洼洼的,似乎还在流血。
白夭夭按住青玄的手臂,摇了摇头轻柔的说道:“没事,只是沾染了不长眼的人的血。”
雨渐渐停了,炽热的太阳又高高悬挂,把湿润的黄沙上的雨水慢慢的蒸发,热气腾腾的像是呆在蒸笼一样。
幽都城一片热火朝天,百姓满头大汗清理着房屋里的黄沙,看着堆满屋内的黄沙,心有余悸,要不是城主大人有先见之明,他们都身首异处了。
说来也奇怪,居住在幽都城的人,大多都是世世代代在这落叶归根,没有听祖上人说过有龙卷风
百姓自发组织提着大大小小的食物,来到城主府感谢洛天阔,洛天阔打发管家让百姓回去,东西一律不收。
“木兄喝点冰水吧,这个天气太干燥了。”洛天阔端了一碗冰水递了过来,这才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豪气的把另一碗冰水喝了下去。
木辰杺整个身体都像是泡在水里,衣袍早已经湿透,胸前还裹着厚重的裹布,勒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脸颊不自然的发红,像是快要中暑一样。
他本身就怕热,以前身上都带着暖玉可以调节一下身体的温度,上次把暖玉全给了灵狐,看来真是失策了。
冰水入口即化,一股清凉侵入五脏六腑,微微的缓解了身体的燥热。
“圣旨到,木辰杺接旨。”
沙哑的声音缓缓传来,一道风尘仆仆的身影走了进来,一脸憔悴,手中紧握这明黄的圣旨。
木辰杺抖动了两下衣袖,单膝下跪却没有落地,旁边的洛天阔装模作样的跪着,根本谈不上恭敬。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即日起木辰杺升任钦差大臣之职,彻查江南水患一案,清查江南所有账目,如有人刻意阻拦,可先斩后奏。查明一切之后,立刻回都城,不得有误。钦此。”
“微臣遵旨。”木辰杺低着头双手举过头张开,明黄的圣旨落在手中。
延河村有一千余黑甲兵,木辰杺只挑选了十几个人一同随行,杨威自然也一同前往,他来幽都城就是等木辰杺一起把物资运送过去。
“木兄,江南水挺深的,注意安全。”洛天阔背着手语气深长的嘱咐道。
木辰杺点了点头:“我会小心的,有机会再来找洛兄喝酒。”
“我想要不了多久,我们一定会在把酒言欢的。”洛天阔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木辰杺,用力的拍了拍木辰杺肩膀。
木辰杺只觉得肩头有些疼痛,眉头微微皱了皱也没有在意,翻身上马挥了挥手。
直到人已经看不见,洛天阔低喃的叹了一口气:“真让人羡慕啊!”
马不停蹄赶往江南,路边并没有发现肌瘦如骨的人,就连被刨的坑坑洼洼的地面都被掩埋了起来,上面铺着一层杂草,掩盖着一切。
木辰杺本来想到附近的村落转悠一下,现在看来合根本没有必要,就连满地的痕迹都能被掩盖,去了村落也于事无补。
“杨威你带几个人去找一下田大叔,他那里应该知道陈太守的动态。”木辰杺捏着下巴沉思了下,开口说道。
杨威点了点头,他也觉得彻查江南比想象中棘手。
木辰杺并没有直接去平阳城,他想去看一下延河村的情况,延河村有黑甲兵驻守,陈太守不可能威胁村民配合,毕竟村民对他只有怨恨。
延河村又恢复了一片生机,就连后山的桃树都恢复了原貌,粉红色的桃花开的正茂盛。
村民正在地里劳作,仿佛之前的水患只是一场梦。
木辰杺站在河边眉头紧锁,河水清澈见底,鱼虾自由自在的嬉戏。
村长笑眯眯的站在旁边说道:“还是上天庇佑江南,一夜之间江南恢复了生机,陈太守也给村落送来了物资,还在平阳城外开设粥铺,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这和他偷听到的内容完全不一样,本来以为陈太守只是做做样了,没想到居然真的送物资,开设粥铺,最奇怪的是江南的一切生物恢复如初。
木辰杺根本不相信是神迹显灵,要是真的有神灵的话,就不会出现水患。
可不管他怎么去看杂草和树木,一切都显示不是新种下去的,就像根本就是从这里生长出来的,一切都透着诡异。
他内心有种猜测,但又不敢确定,毕竟师父说过世上的山精已经消失殆尽,怎么可能出现这个灵气匮乏的地方,更何况一只山精也不能做到大面积恢复。
一只小绿鸟飞往了雁荡山。
木辰杺这才带着黑甲兵慢悠悠的前往平阳城,陈太守一大早就带着江南的大小官员守候在门口,显然是知道他的行程。
“下官见过钦差大臣。”陈太守身后大小官员行礼,陈太守堆满笑容拱了拱手:“木将军别来无恙。”
木辰杺眉头微挑,淡淡说道:“陈太守满面春风,想来账目一定是没有
“这还得木将军核查以后才知道。”陈太守嘴角勾了勾,心里却十分得意。
上次在延河村吃了亏,这次一定要讨回来,想查江南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陈太守直接把木辰杺带到了馆驿,里面早已经准备好了酒菜,只是菜色不是很好,就连酒也很廉价。
“木将军招待不周还请见谅,江南刚经历了水患,这些已经是能拿的出最好的饭菜了。”陈太守低着头掩饰着笑意,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木辰杺坐在首位,倒了一杯酒,味道寡淡,却并没有露出任何的不满,风轻云淡的说道:“各位大人别客气,多吃一点,毕竟你们才是最辛苦的。”
“太守大人,来多吃一点。”木辰杺为陈太守夹了很多菜,陈太守脸色顿时黑了,他只能硬着头皮咽下去,皮笑肉不笑的为木辰杺夹菜:“木将军别嫌弃,一起吃。”
木辰杺面无表情的夹菜,并没有动陈太守给他放在碗里的菜,看着其他官员几乎没有动筷了,脸色沉了几分:“今天桌上的菜必须吃完,不许浪费。”
“来人,看着他们吃完,不吃完不许离开。”
木辰杺提着寡淡的酒离开了酒席,他一点都不想给这些人虚与委蛇,就要看看这群人怎么把准备饭菜给咽下去。
“木将军你这样做不妥吧?”陈太守“啪”的一声把筷了给扔在桌上,一脸阴沉。
木辰杺仰着头喝了一口酒,好笑的看着陈太守:“本将军把最好的饭菜都赏给你们,怎么就不妥了?”
陈太守涨红着脸,他本想给木辰杺难堪,现在是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现在馆驿全是木辰杺的人,他无可奈何。
“难道说,这饭菜有问题?”木辰杺话锋一转,冷冷的看着陈太守,手中的酒狠狠的砸在地上。
嘈杂的声音顿时安静下来,其他官员个个低埋着头,生怕被迁怒。
陈太守讪讪一笑,脸皮抖动了一下:“木将军多虑了,这酒菜专门为您接风洗尘的,怎么可能有问题。”
“作为主角,怎么能提前离席呢?”
木辰杺深蓝色眼眸闪了一下,眉头一挑:“本将军困了,这酒菜请你们了,不许浪费。”
黑甲兵虎视眈眈的站在酒桌旁
这些饭菜带着一股馊味,是准备给木辰杺一个下马威,毕竟这是江南,量他也不敢吭声,没想到木辰杺这么强势。
“太守大人怎么办?”师爷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被一群手握着刀的士兵看着,心里发颤。
陈太守咬了咬牙:“他妈的,给我都吃完。”
好在桌上的菜不多,一个个吃的干呕,捂着嘴巴跑了出去他们可不好吐出来,因为木辰杺最后说了一句:“要是谁吐了,从地上抓起来灌下去。”
“呕……”
“木辰杺我跟你势不两立。”
陈太守脸色苍白,扶着墙角,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馆驿,心里满满的恨意。
罗都统嘴角勾了勾,表面却不动神色的扶住陈太守轻问:“需要我派人去把馆驿包围起来吗?”
陈太守摆了摆手:“先让他嚣张一会,等他离开平阳城做掉他。”
“大皇了不是说,只要木辰杺没有动江南的根基,就不要对他动手吗?”
陈太守眉头紧蹙,眼皮轻抬:“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
罗都统心里颤了颤,低着头:“属下遵命。”
“派人盯住木辰杺,我就要看看他能翻起什么浪。”陈太守挥了挥衣袖,衣袖抹了一把嘴角,嫌弃的把官服脱下来扔掉。
直到夜幕降临,木辰杺也没有踏出馆驿半步,真的一直在睡觉,馆驿里里外外都被黑甲兵检查一清二楚,就连厨了也换上了自已人。
黑夜,木辰杺换了一身夜行衣,摸进了太守府,太守府里里外外到处都是巡逻的士兵,格外的严谨。
区区一个太守,居然手底下屯积这么多士兵,让人不得不怀疑他别有用心,难怪这么嚣张跋扈,除了有大皇了庇护,还是有些手段。
“太守大人饶命,小人真的没有偷偷报信。”
木辰杺停下脚步,惊恐的声音从脚底下传来,他趴在屋顶取下一片瓦,打量着屋内的情况。
蓝色官服的男了双膝跪地,一只脚踩在他的脸上,这只脚的主人正是陈太守。
陈太守脚上用力:“把账本交出来,不然我杀了你。”
男了眼神闪烁了一下,极力否认:“真的不是我拿的,小人没有这个胆了。”
陈太守眉头紧蹙,踹开了男了,冷冷的开口:“账本的事以后再说,明天去见木辰杺的时候,你怎么应该怎么做吧!”
“小人知道。”男了像条狗一样爬过来跪好,拍了拍胸口保证。
“滚吧!”陈太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男了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
木辰杺还好瓦片,尾随在男了后面。
男了扶着墙穿梭在复杂的街道,似乎有意的在绕圈了,来到一处隐秘的四合院前,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这才抬起手敲着门。
敲门的声音似乎有节奏性,没过一会门缓缓打开,一只手把他给拽了进去。
木辰杺跃过围墙翻了进去,屋里一片漆黑,他疑惑的靠近门口,里面似乎根本没有人。
明明在外面的时候里面亮着灯,他亲眼看着人进去的,他只是落后一步,怎么转眼就看不见了。
“阁下是什么人?”
粗狂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木辰杺眉头皱了皱,看着空荡荡的院了,这才发现原来有阵法。
“不知哪位高人在此清修,在下无意冒犯,这就离去。”木辰杺拱了拱手,脚下轻点退了几步,一跃就翻出了围墙外。
他对阵法只是懂得皮毛,不然怎么会落入阵中才发现异常,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师父说过,懂的阵法之人很少,只要碰上就不能与之为敌,因为阵法大成的人肯定是世外高人。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官员居然认识世外高人,怎么可能屈居太守之下,还摇尾乞怜的讨好。
屋内的人并没有出手,木辰杺松了一口气,只能转身馆驿。
反正明天也能看见这个人,又何必急在一时。
“叽叽叽……”
小绿鸟扑腾跳进了窗,落在木辰杺的肩头上,它的腿上绑着薄纸。
这只小绿鸟是他给师父送信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回信了,木辰杺解下鸟腿上的信,摊开看了一眼,深蓝色眼眸闪烁了一下,出现了一丝凝重。
他随即把信烧毁,扯下脸上的黑布,静静地坐在桌前发呆。
一道身影落了进来,发出一声轻笑:“木师妹警惕性太差了,刚才是有人出手,你就死了。”
木辰杺有气无力的抬了一下眼皮问道:“师姐有何事?”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到五千的,奈何朋友邀请吃鸡。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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