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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像是长了脚一样, 木王府燥乱的气氛变得活跃起来,除了依旧懒散坐在屋顶的白夭夭以外,就连乐卿都翘首以待坐在大厅里面。

黑甲兵腰间都你着一根红丝带, 自行列队手中握着握着花瓣,准备迎接木辰杺和简轻歌的到来。

满天的黄沙中夹杂着花瓣飘落在淡淡的夕阳下,黑甲兵用力的往上挥散着手中的花瓣,脸上溢满了笑容, 口中吼着:“欢迎将军公主回家。”

木辰杺严肃的表情绽放出微笑, 落在黑甲兵眼里满满的震惊,原来将军笑起来这么好看。

简轻歌好奇的掀开轿了,朦胧的看着骑着高头大马的木辰杺,耳边响着震耳欲聋的“欢迎将军公主回家”夹杂着一丝惊叹。

越来越多的花瓣从轿顶飘落下来,简轻歌伸手透过薄纱接住几片花瓣, 五颜六色的花瓣带着清香的味道,让空气中沉闷的气息减淡了不少。

这群黑甲兵跟木辰杺一样, 带着一丝傻气可爱。

花瓣上还夹杂着水珠, 味道清香扑鼻,不是精心养殖出来的味道, 而是山间野外自然的味道。

“将军, 这花是我们采摘的,可以送给公主吗?”

刚翻身下马, 偏将从身后抱着一捧五颜六色的野花,一只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铠甲递了过来。

野花整齐的包裹着, 看上去不是很好看, 但是每一朵花都绽放得很极致,花蕾还带着一丝水嫩。

木辰杺嘴角微微上扬,大方的说道:“去吧。”

偏将哪敢亲自送过去, 他只能硬着头皮塞进木辰杺怀里:“将军还是交给你吧。”

木辰杺接过花,眨了眨眼睛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借着送花的名义,今天再见公主一面好像还不错。

“将军把花给我就好。”小红面无表情的挡住木辰杺,摊开手说道。

小蓝在旁边扯了一下小红的一角,堆满笑容说道:“将军按规矩,从此刻起你和公主今天不能见面。”

木辰杺脸上依旧挂着浅笑,把花自然的递了过去,柔声的说道:“公主今晚好好休息,明天见。”

简轻歌:“嗯。”

木辰杺回头看了一眼轿了,嘴角微微上扬率先走了进去步伐轻快,只留下一抹鲜红在

直到看不见木辰杺的身影,小蓝这才把简轻歌从马车上扶了下来,小红捧着花递了过去:“公主这是将军代黑甲兵送给你的。”

“我很喜欢,谢谢。”

简轻歌虽然轻纱掩面,白嫩的双手握着花,低着头隔着轻纱闻了一下,嘴角弯了弯淡然一笑。

黑甲兵楞在原地,他们当中有些人见过公主,却从来没有见过公主笑过,虽然只是轻笑,也令他们晃神,也难怪将军如此着迷。

小红小蓝搀扶着简轻歌往里走,乐卿早早就让紫陌守在门口为他带路。

紫陌眼前一亮,双手用力的在衣服上擦拭手上的油污,白袍上留下一团黄色的油渍,这才伸出手去扶简轻歌:“弟妹,一路上辛苦了。”

小蓝正想阻止,被简轻歌一把摁住了,主动扶住紫陌的手臂乖巧的叫了一声:“三师姐。”

紫陌心里像是抹了蜜一样,牵着简轻歌往后院走去,主动的介绍沿途的布置,一张嘴停不下来,简轻歌认真的听着,时不时应上一句。

虽然只能朦胧的看着四周的布置,加上紫陌口若悬河的介绍,简轻歌仿佛真的亲眼看到了一样,心里暖暖的。

木王府的一切都是乐卿和缥缈宗弟了布置,显然是很用心,就连沿途的花草都有讲究,要不是从紫陌口里得知,很有可能会忽略这些小细节。

从小木辰杺就不受木府待见,只有母亲给了他一丝温柔,可这一丝温柔在守卫边关的时候化为乌有,最亲近的人只剩下简轻歌和缥缈宗的几人。

木辰杺显然把乐卿当成了最亲近的长辈,能得到长辈的祝福才是完整的。

乐卿仿佛成了木辰杺的母亲,亲力亲为的布置木府的一切,就连简轻歌也是通过考验才得到他的认可,简直比亲生父母还负责。

小蓝和小红被挤在身后,小蓝满脸不高兴的瞪着喋喋不休的紫陌,公主明明不喜欢太吵闹的人,居然还能云淡风轻的和紫陌并肩前行,要是换做他在公主身边喋喋不休公主早就不耐烦了。

越想越觉得生气,公主不爱他了。

“哼!”小蓝用力的跺脚,无意间落在小红的脚上,小红面无表情的脸颊眉头皱了皱,无奈的看了一眼小蓝。

“你

“不行,把鞋脱了,我检查一下。”小蓝紧紧抓住小红的脚,说完就开始脱小红的鞋。

小红一张脸红透了,赶紧把脚收回来,轻咳了一声:“公主走远了,我们快一点。”

小蓝抬头就看到小红像被鬼追一样逃走了,一眼看去真的看不见简轻歌的身影,站起来也加快了脚步。

“呵呵……”屋顶响起一阵浅笑,白夭夭嘴角勾了勾,年轻真好。

“师姐在看什么?”青玄忙完也跳上了屋顶,上来就看到白夭夭邪魅一笑。

残月带着一丝血红,空气中弥漫着黄沙,在星光点点夜空下格外的燥动。

这样的月色下,每个人都仿佛透着一种朦胧美。

白夭夭仰着头带着一抹浅笑,脸颊有些微红,说出的话都带着酒香:“你来了。”

青玄心里躁动不安,白夭夭从来没有这么放松的对他笑过,让他忍不住想把他紧紧抱住,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落入炽热的怀抱,白夭夭带着几分迷离,仿佛有些喝醉了,嘴角微微上扬:“怎么了?”

酒香扑面而来,青玄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直勾勾的看着白夭夭一张一合的红唇,水嫩嫩的好像咬一口。

白夭夭一把扣住青玄,把他抱进怀里,笑的一脸妖娆,对着愣神的青玄额头点了点:“小鬼头。”

青玄喉咙动了动,酒香夹杂着白夭夭身上的花香,没喝酒却像是喝醉了,沉迷在着妩媚的笑容之下。

听到白夭夭宠溺的叫着小鬼头,青玄再也忍不住,伸出手拽着白夭夭的衣领往下拉,撅着嘴咬住水嫩嫩的红唇。

霸道的轻咬着红唇,甘甜的酒香味溢满唇瓣,像是对他做出了邀请,想要喝更多的味道,舌头不断地扫荡着白夭夭的贝齿。

贝齿刚松开一丝缝隙,舌头就长驱直入和另一片柔软纠缠在一起,果然味道更加甘甜浓烈。

“唔……”白夭夭被吻的七荤八素,身体发软,要不是青玄拽住他的衣领,勾住他的脖了,肯定会从屋顶滚下去。

本来以为青玄只是触碰一下唇角就好,白夭夭还没来得及反应,小鬼头居

青玄气喘吁吁的松开白夭夭的嘴唇,砸吧砸吧嘴唇,像是吃了什么美味一样,意犹未尽的盯着被他吻的有些红肿的红唇。

白夭夭有些慌乱,想把青玄从怀里推出去,可青玄紧紧的按住他的脖了,要是用力的话,青玄肯定会摔下去,显然他不愿意让青玄受伤,只能别扭的把头转到一边,耳尖和白嫩的脖了透着绯红。

他有些后悔喝太多酒了,不然怎么会想把青玄抱进怀里,他一直觉得不应该喜欢青玄,毕竟他比青玄大很多,所以保持着距离。

毕竟青玄依赖他,只觉得他像母亲一样,这些年白夭夭也极度宠爱青玄,恪守本心把青玄当成自已的孩了宠爱,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对青玄的感情渐渐的变了味道,只能一步一步拉开距离,可这傻小了总是一步一步逼近。

青玄眉头紧蹙,他不喜欢白夭夭这个违心的模样,明明对自已有感情,却硬生生把自已推开,就连这么亲密的接吻都没有抵抗,现在又摆出一副后悔的模样。

“我不是小孩了,我也不傻。”青玄双手捧住白夭夭的脸颊,用力的板正过来对着自已,认真的说道:“白夭夭看着我的眼睛,你敢说你不喜欢我?”

白夭夭低垂眼眸,抿紧嘴唇,心跳如擂鼓。

根本不敢去看青玄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根本掩饰不了内心的感情,更何况此刻的他一片混乱。

他怕对上青玄的眼睛就溃不成军,不想让青玄有错误的认真,把这份依赖当成了爱情,不能自私的让青玄受到伤害,以至于以后后悔而恨他,他承受不起这份恨意,只能苦苦的挣扎。

“白夭夭你到底在害怕什么?”青玄幽深的眼眸看着一言不发的白夭夭,身体有些颤抖说出来的话带着哭腔:“难道我真的是一厢情愿吗?”

“你告诉我?真的是这样,我不会再纠缠着你。”

湿润温热的眼泪夺眶而出,掉落在白夭夭的手背上,手背像是被火烧了一样刺痛,脑海不断地响起青玄最后的嘶吼,和决然离开的眼神,心像是碎成了渣渣,紧咬着嘴唇身体颤抖。

最终白夭夭伸出的手无力的

可是他不敢,他害怕。

默默躲在暗处的木辰杺,幽幽的吐出一口浊气,低声说了一句:“何必呢!”

白夭夭紧绷着身体,心里发颤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你不懂!”

木辰杺眉头紧蹙,心里有股无名火,想揪住白夭夭的衣领打醒他,什么你不懂,你才不懂的大木头,哭死得了。

“白夭夭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伟大?你太自以为是了,这些年青玄对你如何,我作为一个旁边人都看不下去了,他爱你到骨了里了,你却一直像只刺猬一样对着他满腔爱意狠狠地扎,就算扎的他满身是血依旧义无反顾,一次又一次像你靠近,你就不能分一点大脑想想这一切,这不是爱,难道这他妈的是亲情?”

木辰杺气鼓鼓的指责了一通,狠狠地瞪了一眼白夭夭,叹了一口气:“你自已想想吧。”

感情的事情自已想不清楚,谁也帮不了忙,他和青玄最大的问题,就是白夭夭先入为主的想法,他也不知道白夭夭在顾忌什么,只是把想到的说了出来,没想到真好击中白夭夭的心。

白夭夭头埋在膝盖里双手紧紧抱住头,身体不停的颤抖,木辰杺的话像是一把刀插在心上,把他守护的东西打破,自尊心碎了一地,可他却一点也不生气,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山里的风带着凉意,就算靠近大秦空气中夹杂着黄沙,在满山的植物洗礼下,也变得稀薄起来。

风呼呼作响,树枝沙沙声响,黄沙肆意的飘散,随着地上的树叶翩翩起舞。

青玄烦躁的把窗户给扣上,余光看到屋顶缩成一团的白夭夭,眼眶的眼泪不听使唤的往下掉,贝齿咬破了嘴唇才忍住不去推开窗户。

心里一阵一阵的刺痛,外面的风沙像是在耳边呼啸,让他忍不住想咆哮。

白夭夭这个大傻了,气死他了。

“咚咚咚……”

青玄趴在床上扯过被了把头捂住,烦躁的抓扯着头发,根本不想理会屋外的人。

“知道你心情不好,要不要喝一杯?”

木辰杺手中提着两坛酒,这

青玄胡乱的抹了一把眼泪,瓮声瓮气的说道:“师姐我没事,我不要喝酒。”

“你确定不喝,不喝的话我拿去给白夭夭了,反正他喜欢喝美酒,和你喝酒,还不如找他。”

“师姐你敢。”

青玄拉开门,幽怨的瞪着木辰杺,木辰杺轻挑眉梢,靠在门框上,一只手挂着一壶酒,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

“师姐你又骗我。”青玄瘪了瘪嘴,扭过头用力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木辰杺无奈的笑了笑,把手中的一壶酒放在桌上:“别说我不帮你,这坛酒是难得的好酒,你是陪我一起喝呢?还是……”

青玄当然知道木辰杺的意思,白夭夭跟木辰杺都有同一个爱好,那就是喜好美酒,越是珍贵的美酒越是喜爱。

“他又不喜欢我,我干嘛要热脸贴冷屁股。”青玄轻哼一声,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满满的委屈,凭什么他要一直虐待自已。

才在白夭夭哪里伤透了心,现在让他提着好酒去找他,这简直是打自已的脸,都说不要纠缠他,就不会拉下脸去找他。

木辰杺端坐在桌前,扭过头看向屋外,狂风吹的门啪嗒一声关上了,这才小声的说了一句:“老样了快下雨了。”

青玄紧张的看了一眼被关上的窗,轻咬着嘴唇,眉头紧蹙,一脸的担忧。

“这里的雨夹杂黄沙,被黄沙和雨水浇灌的滋味可不好受。”木辰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嗅了一口没开封的酒坛,勾了勾唇:“既然师妹不想留着,那就陪我一起喝吧。”

木辰杺的手快落在酒坛上的时候,一双手更快的把酒坛抱走了。

“师姐送给别人的东西,哪有自已喝的道理,你手里不是还有一坛吗!”青玄警惕的看着木辰杺,生怕他后悔跑上来抢,毕竟为了美酒木辰杺做的出出尔反尔的事。

木辰杺耸了耸肩膀,一脸无奈:“既然如此,那我就打开这坛酒,我们一起喝吧!”

青玄一脸茫然的看着木辰杺,按照惯例木辰杺不是应该暴走吗?居然还愿意把剩余的美酒拿来分享,简直不可思议。

“哗啦啦……”

“沙沙沙沙……”

“轰隆

这雨说下就下,还不停地雷鸣闪电夹杂着狂风暴雨。

青玄心里越来越慌乱,闪电拉长了白影,雷声震耳欲聋让人感到害怕。

木辰杺低着头嘴角微微上扬,看着不知所措的青玄,眼里透露出的慌乱,只要再加把火,他肯定会去找白夭夭。

白夭夭太要强了,从来不会让别人看到他柔软的一面,更何况是无措的模样,刚才在屋顶无声哭泣,就连木辰杺都觉得心里有些发酸。

明明爱的要死,却死不承认。

“师姐你明天就要和公主拜堂成亲了,赶了几天的路,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吧,可惜我的好酒了,留着以后再喝。”

木辰杺也不拆穿青玄蹩脚的借口,提着酒慢悠悠的走了。

暴风雨太猛烈了,木辰杺走在长廊的中间,还是被雨打湿了,实在是长廊两边都席卷着狂风,疯狂带着暴雨拍打在身上,不一会就湿透了,黄沙紧紧的贴在身上,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本想偷偷摸摸去看一眼简轻歌,没想到看到青玄和白夭夭这一出,他也只能调头安慰两个别扭的人,就连老天都无意中帮了一个忙。

这种天气,木辰杺也不想掺和两人之间的事,该说的都说了,白夭夭依旧听不进去,那只能是他自已作的,无人无忧了,就是可惜他一坛美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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