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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的洗手间里放着洁白的毛巾,官辑解了腰带往里面去,他看看那些毛巾和浴缸,一时他又想到了迪莉娅,他犹豫了一下,又把裤子提好了。
手机上有咎兰发来的信息,问他们进行到哪儿了,官辑回了咎兰的信息,没一会儿,费电暄下来了。
费暄看了看官辑,她问:“你没洗澡啊?”
官辑抿着嘴看了费暄一会儿,他小声道:“我回家再洗吧。”
费暄也想到了什么,她笑笑问:“怕不干净?”
官辑回过头来看手机,没回费暄的话。
“迪莉娅吓到你了?还是你又想到了什么?”费暄笑笑,接着擦自己的头发。
“惜命而已。”官辑回应着。
“这个是没错的,但是你也太小心了,这个房间是我长年承包的,就算平时没有客人,他们也不会把这个套间租出去,你放心吧,我这儿定时消毒检查,连灭火器都是一个月换一次,安全着呢!倒是你,你不洗澡不难受吗?”费暄看向了窗外。
“还行。”官辑只能这么说了。
费暄整理好了自己的头发,她的脸色也暗下来了几分:“看来,人家到底是看不上我们这种小帮会的。”
官辑的眸子动了动,他起了身往费暄那里去了:“暄姐觉得,那个小栗子不想和我们谈正事儿?”
“生意都不是在酒桌上谈的,在酒桌上谈的只有性;一坐下就开黄腔,多半儿事后也会在自己的圈子里诋毁解神堂,算了,反正他们三个也活不长了,临死之前让他们过过嘴瘾吧,反而是,前几天还在拿人家的名声开玩笑,后几天就死掉了,像不像灵异事件?”费暄又笑着看向了官辑。
官辑眨了眨眼问费暄:“暄姐的意思是,你一开始就是想他们的命的?”
“对呀,不约沈玦,不约骆河玉,直接约我这个女队长,那三个壶嘴的目的太明显了,原来若若和兔兔年纪小,我怕耽误了她们的成长,眼看兔兔也要考中学了,我可以把重点放在事业上了,解神堂,到了扩展的时候了。”费暄的嘴角慢慢开始上扬了。
“暄姐,那几个壶角的上头不是米歇尔么?我们这样一来,岂不是得罪了她?”官辑又问。
费暄接着笑:“谈不上,能被派到这个小地方来和小地方的地头蛇谈生意的,多半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人物,更何况,我们又不是直接杀他们,以那三个壶嘴的德性,死于钻洞,别人看着也正常;如果有阵法师工会的想和我们谈话,会派正经人来的。”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官辑又问。
“河玉在忙,用到我的时候,他自然会喊我。”费暄又道。
“暄姐很相信二队队长么?”官辑这个暗示已经很明显了。
费暄明白官辑的意思,她揉着自己的长发道:“河玉是个有信仰的人,有些事情我们怀疑是他动的手,但是没有让我们可信服的证据,现在不好让河玉察觉我们怀疑他。”
官辑懂,解神堂本来就小,能镇得住场子的成员也不多,这个时候可不是闹分裂的时候。
“暄姐,你信玦哥么?”官辑问。
费暄笑笑道:“谈不上信不信,只是他心思重,又不喜欢对别人说,我只能说,我尽量给他点儿私人空间。”
官辑靠在了窗边,他不再说话了。
费暄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她看看官辑问:“你也只是路过解神堂吧?”
“嗯?”官辑忙看向了费暄。
费暄依然笑的亲切:“你不会在这里呆长久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就像以前解神堂的那些人,原来解神堂的人很多,为了好管理才分成了三队,后来成员不断地出走,直到现在没剩几个人了,却还保持着三个队的制度,其实解神堂的事儿,咎兰一个人就能处理得来,说起来也是衰落到底了。”
“我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儿,但是暄姐和兰姐永远是我的队长,要我做什么,暄姐只管说话。”官辑说的认真。
费暄拍拍官辑的肩膀:“不必对我保证什么,我看人很准,我收的人,多半儿以后也能为我所用,只是以前的兄弟基本上没有进步的空间了,我也没有什么可找他们帮忙的,人,尤其是男人,最容易膨胀,只有让他们亲眼看到了自己出了解神堂,在外面就是渣渣,他们才信我的话,只是大部分也没脸回来了。”
“是啊,暄姐相信他们的人品,他们却是不相信暄姐的见识,连暄姐都在解神堂呆着,他们却要往外走,说起来,是他们不配再为暄姐办事儿了,这是老天对他们的捧杀。”官辑恭维着费暄。
费暄不可思议地看看官辑,她伸手摸着他的后脖子轻声道:“啧,阿辑,你以前在千面会的时候,我是知道你的,你不是个刚铁直男加愣头青来着?什么时候你学会舔人了?”
“暄姐,你想多了。”官辑苦笑。
费暄收了手,她自言自语着:“是跟兔兔在一起时间长了?那孩子,从小就流露出了一幅小舔狗的架式。”
“自己的手下崇拜自己不正常么?混这个的大多是冲着自己老大实力强横来的,暄姐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官辑也小声道。
“我对自己有信心,不过我还坚信一句话,那就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尤其是雄性动物;行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一会儿了,我得在这儿等到那三个壶嘴儿醒,晚上的时候可能会再叫你过来。”费暄冲官辑摆了摆手。
“哦,我回去洗澡了,暄姐,晚上不管怎么样,给我打个电话。”官辑也道。
“去吧去吧。”费暄说着看向了窗外。
怕被人看见,官辑下来没有坐电梯,他直接走的后面的消防通道,出了酒店,他直接打车回了临江区。
说起来,真正的生意局在这边开始了。
官辑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谢青桥,她身边还跟着两个少年和一个少女。
两个少年一个一头浅棕发,一个一头深棕发,那个少女则是一身粉色的长裙,耳边上还戴着一朵樱花发卡,几个人正有说有笑地往北面的滩涂那边去,官辑瞬间懂了——费暄的话没错,这边的才是在真正地谈生意。
官辑大大方方地往前走,自然,谢青桥也看到了他。
本来官辑并不打算给谢青桥打招呼的,不过谢青桥主动向他说话了:“哦,解神堂不忙?”
官辑怔了怔,他想了一下才道:“我抽空回来换身衣服,一会儿还得过去。”
“解神堂的人怎么会住在这里?做兼职?”那个浅棕发色的少年也开了口,语气里带着些讽刺的意味。
“你看不起做兼职的?”谢青桥笑着反问那个浅枕发色的少年。
“怎么?我应该看得起他?”浅棕发色的少年冲谢青桥挑了挑眉。
谢青桥抿了抿双唇,她不想让官辑这么难看的,她想圆场来着,不过她身边的那个粉色长裙的女少开口了:“做兼职也得有实力和自由呀,你一只笼中鸟,还看不起在外面飞的,真有意思。”
“ki,你在嘲笑我?”浅棕发色的少年不高兴了。
“她说的不对吗?”深棕发色的少年也开口了。
官辑反而尴尬了,他们几个倒一幅要吵架的样子了。
谢青桥趁机向官辑介绍着:“呐,这两个是狄更斯家的兄弟,ll和keit,这位妹妹是仰木真树,真树,他是解神堂三队的官辑,也在这附近住。”
“人家才像个能打架的。”真树冲官辑笑笑。
“ki,你是不是过分了?你说话一直在内涵我?”马尔科姆又瞪圆了眼睛。
“她用不着内涵你,这只能说明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你好,我叫基思。”深棕发色的少年还对官辑伸出了手。
官辑下意识看了谢青桥一眼,谢青桥冲他挑挑眉,官辑也向基思伸出了手。
“我们正要去那边拉练,既然ki说你像个战士,不如一起去那边切磋一下?”基思也看了谢青桥一眼。
官辑又为难了。
谢青桥则是道:“去呗,人家是中段山市的客人,咱们都是倦鸟市的,二对二,也不算他们欺负我们,真树观战,人家可是淑女。”
官辑拾出来了手机:“我得叫上耿凡……”
谢青桥不太明显地白了官辑一眼,现在她感觉是官辑在“内涵”自己了。
这下又多了一个人往滩涂那边去了。
谢青桥和仰木真树走在后面,官辑放慢了脚步和仰木真树走在了一起,他斜眼看看谢青桥问:“你怎么一个人?你那几个堂兄弟姐妹呢?”
“他们也在忙,而且他们的立场和我也不大一样,”谢青桥说的平静。
官辑没说话,他能懂,出了谢青植的事儿之后,恐怕谢青桥对自己那几个堂兄弟姐妹也疏远了。
“谢青杉说一会儿过来找我。”谢青桥补充了一句。
官辑眯了眼睛看向了天空,他在想“谢青杉”是哪位……
“你应该没见过她,虽说也是谢家的后辈,她不喜欢出门,而且从表面上看,她像是脑子有问题,在同一个街区逛街都能迷路的那种。”谢青桥耸了耸肩膀。
“哦……耿凡?”官辑眨着眼看向了滩涂那边——那边的淤泥里正有人提着筐往外走,不是耿凡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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