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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嫂子,你可真是好福气,没想到麦苗这样懂事,还给你洗脚。”
“婶,晚上洗洗脚舒服,睡觉安生。”
“对,麦苗说的对,还是麦苗会疼人,怪不得你婆婆这么喜欢你。”
陈张氏很满意,虽然花了几个钱,但是看在她很乖的份上,自己也是认了。
突然,麦苗的脸色一变,豆大的汗珠从她眉头滚落下来。
怎么了,麦苗,陈张氏心痛的去扶住麦苗。
“我没事,就是有点痛经,我送妈你回去吧。”
痛经,那可不是个好事情,每次都是这么历害吗。
“是,不过忍上一夜就好了,妈,走吧,我陪你回去。”
“可是,这样好嘛,今天是你们的新婚之夜。”
“没事,过日子长着哩,也不在这一时半刻的。”
“嗯,说的也是啊,走,你跟娘回去,到我那屋里。”
陈张氏的心中突然生出一团柔软来,真是的,女人呀最重要的不过是三期,这个时候,身体最容易受到任务伤害,确实是要注意,要是搁着是瑞荣,那个脾气好胜的很,凡事皆不肯认输,那她才不会管她呢,如今面对的可是麦苗,一个小指头都能捅倒的窈窕淑女,怎么能让她受一点点的伤害。
陈张氏想到这里,喊四奎过来吩咐他说“四奎,你哥呢。”
“我哥在陪着二叔三爷他们喝酒”。
“那帮你哥把东西收拢一下,就不要回去了留在这陪着你哥睡去吧,你嫂子有些不舒服,我让她陪我去。也好照顾她一些,早点休息”。
“娘,你这样做不妥吧,今可是他们的好日子,我咋能陪着我哥。”
四奎不愿意,他真是想不明白,自己娘是怎么想的,怎么能够想出这样的主意来,要知道结婚是个多大的事啊,洞房花烛夜又是多少人心中的梦,怎么可能让自己陪着哥哥。
四奎虽然不太大,可是他这些年也多少知道一些,因此上坚决不同意母亲的说法。
“臭小子,你懂个啥,老老实实的呆住,过日子长着哩,那就差这一会了。”
说完话,她和麦苗两个人说着笑着笑着,朝着外面走去了。
四奎无奈,只好去收拾那一堆的餐具。
陈礼义和陈二福兄弟喝得正憨,他们就象是久别重逢的好友一般。
陈三福说“礼义,我就说你是个有福的,你看看,穿红的刚走,就来了个穿绿的,等过两天,你给麦苗说说,让她给我介绍的妹子,你欠我那些钱就算了。”
“中,三福哥,你放心,咱哥们谁跟谁呀,你的说是你我的,我的也是你的。”
陈礼义当真是喝高了,他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礼义哥,你真够哥们,别管了,以后有用得着俺的地方,咱哥们绝不给你撅回去。”
两人哈哈笑着,向陈礼义告辞,他们走到门口,转回来猥琐的朝着陈礼义挤眉弄眼,那样子实在是可笑。
人都走了,院子里归于了平静,陈礼义站起身,准备回屋里去和自己的小妻子享受二人世界。
抬腿走出屋去,排除去不必要的麻烦,他又走回来,随手关上了门,看着用暂新的秫秸帘子隔出来的新房,他心里确实是有些心情激动。
多久了,今天又能呈一呈大丈夫的威风,别的不说,他可是很有男人味的哟。
“麦苗,宝贝,我来了”他说着话,撩开门帘,钻进屋去。
屋子里的床上,放着暂新的铺盖,被子已经放开,看得出被子里躺着一个人。
“乖乖,麦苗等不及已经睡下了,苗苗,我的宝贝,哥来了。”
他边说边摸过去,煤油灯昏黄的灯头不大,只照亮桌子跟前的一点地方,而陈礼义又喝了过多的酒,一想到麦苗那粉嫩嫩的小脸,婀娜的腰肢,他那里不把持得住。
陈礼义踉跄着扑过去,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哥,哥哥,你干什么呢”四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他拚命推着哥哥凑过来的嘴,也不知他有多久没刷牙,只感到一种令人窒息的味道直冲鼻腔。
太难闻了,四奎实在忍不住,他用尽了平生的力气,一把将陈礼义推开。
那床并不太大,陈礼义被他一推竟是跌下床来,痛疼让他恢复了理智,陈礼义抬头看时,那里有麦苗的影子,他的面前竟是四奎那愤怒的小脸。
顿时把个陈礼义羞得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哥,我是四奎”四奎更是气得不轻,早知道哥哥这么对待他,他早就走了,才不会给他作伴呢,哼”。
“四奎,怎么会是你,你不回你自己屋里,跑我这屋里干啥。”
清醒过来的陈礼义朝着四奎怒吼,这谁要大洞房花烛夜遇见这样的事他也恼。
“你以为我想啊,都是娘的主意,娘让我在这里陪你。”
“那你嫂子呢,她去那了”陈礼义红胀的面皮呈猪肝色,他怒不可愕的指责四奎。
“我麦苗嫂子她陪着娘去了我家,娘说她有些不方便,需要好好休息。”
“什么,什么她是我亲娘嘛,四奎,她是我亲娘骂。”
“哥,大哥,你冷静点,你和嫂子都结婚了,她还不早晚都是你的人,也许是嫂子来了大姨妈,她不方便在这里,你何必为一时……”。
四奎没有在说下去,因为他感到哥哥的脸越来越红,他要是在继续说下去,实在是弄不懂,自己会不会被揍个半死。
“唉,都是娘,出的这是啥主意,你等着,我去叫她回来,这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四奎跳下床,朝着门外就跑,陈礼义朝着自己的脸狠劲的扇了两巴掌。
自己这是犯的啥混,简直是不可礼遇。
陈礼义揉揉发痛的面皮,他朝着四奎大声喊“四奎,你快回来,这是干什么,黑天摸地的,别去叫了。”
四奎不理哥哥,他才不要相信这头发情的畜牲。
使劲拉门,想要出去,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把门拉开,低头看时,连连叫苦,没想到粗大的栈门上,竟是被粗铁丝拴的是结结实实。
“哼哼,哥哥还当真是小心哪”
四奎想到这里,他一个助跑,双手扒住了不太高的墙头,使劲往上一窜,从墙头上跳了过去。“
“哼,想拦住我,门都没有。”
四奎不顾陈礼义的叫喊声,他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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