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居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九十三章教训你又怎么了,老姐,冰清居士,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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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青年脾气不怎么好,这两天在家里就有点烦,因为他爹死的突然,他哥又独吞了丧葬费,害得他是憋气又委屈。
一想到自己老爹把家里的钱都花没了,老阿姨又整天哭哭啼啼,他心里就特别不舒服。
而如今,因为花圈的事,更上让楼上楼下的人对他们家是一片的怨声。
只不过他们都是他的老街老坊,大都是他的长辈亲人。
即便是对他们的报怨有些不满,他也不好意思发作出来。
而对于木易祥来说,他可不吃这一套,木易祥是谁,他不知道,也不认识,对于木易祥来说,这个小区的居民其实和他很陌生。
因为他的房子,是父母用自己的房子给他换来的。
原来梁州城里龙湖环湖扩路,要拆掉一些环湖的民居,而木易祥家在龙湖边上的龙须沟一带,有一间门面房,那是他爷爷木连升开药铺的时候,置下的产业。
因为他父亲木有为并不行医,而是在年轻的时候就投笔从戎,后来转到地方以后进入到了机关工作。
而且又分到了房子,所以那间铺面就一直租给人家做生意。
如今街道要拆迁,听说是一换一平,租户就给他们商量,说是愿意拿自己家的两中套房子,换他们的那间铺面,木易祥的父亲考虑再三,虽然铺面比住的房子要值钱得多,可是一间房实在是没办法分给两儿子用,他同意了人家的要求,就把自己的那间房给了人家,换了两套房子,一套给了木易祥住。
而另一套则给了木易祥的弟弟当婚房。
所以说,木易祥住进这个小区里,才知道他的左邻右舍,他们都是一个街道上的人家,相互之间沾亲带姑,很少有不认识的人家。
此时面对着木易祥,那小青年扬起了拳头,他想教训一下眼前的这个和长得很难看的人。
一拳轰出,同时大骂一声“妈妈哩,老子家的事,谁要你多罪。”
“扑通”小青年一个踉呛,一个前扑趴在了地上。
“木易祥只用了一招顺手牵羊就把他摔了个嘴啃泥。”
“不要以为你爸惯着你,全世界的人都惯你。”
“你敢摔我,你等着,我去叫我哥过来。”
“好,我等着,今个不把这些垃圾清理走,你们哥们就别想消停。”
小张三雷气冲冲跑到他哥家,家里没有人,很无奈的往回来。
看看街心花园里,那个木易祥已经不在,他是气哼哼的回了家,刚走到自己家的门口,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
坚接着便是张大丰的怒骂声“你这个老乞婆,你以为你是谁呀,敢把我妈的骨灰扔了,这是我妈的家,你算是什么东西。”
张三雷一听,大哥在自己家,三步并着两步闯进门来。
“大哥,我到处找你,你在我家呀。”
“什么,你算什么东西,什么人告诉你,这是你家,这是我爸我妈的家,不要让我说出来,你们干的丢人事。”
“大丰,你就算是不待见我,可也不该如此对待三雷啊,他是你的亲兄弟,当年三雷才满月,你妈就死了,是你爸求我来照看三雷,如今你们都长大成人,娶妻抱子了,只有三雷一个人,还步够可怜的。
你还想要这个房子,你把房子要走了,让我们娘俩住那里呀。”
“我管你们住哪,这是我父亲的房子,他有亲儿子亲孙子,那里要外姓人来继承。”
张三雷一听,这是怎么说的,大哥你是什么意思,你要我们住的这个房子。
“是啊,这个房子是我爸的,你们没有资格住。”
“这不对吧,这个房子是我的,爸在世的时候分抛得明明白白,而且这个房子也是以我的名义分得的”
“什么,越说越离谱,这房子怎么可能是你的。”
“咱们家拆迁的时候是按人头分的房子,咱们弟兄三人,一人一套房子,爸妈和我分到了一齐,所以我们的房子大一些。”
“哟哟喝,越说越离谱,你们也别说那么多的废话,我限你们明天中午之前,收拾东西滚蛋,到时候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张大丰恶狠狠的顽腕了一眼他的后母,这个一辈子都奉献给了他们的老女人。
那是一位大约六十多岁年纪的老太太,她满头银发,皱纹堆磊,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丰,求求你,不要赶我们走好不好。”
“唉,我说陈姨,你可真是脸大啊,我爸活着的时候,你骗他钱财,如今他走了,这里没有人给你骗,你不走还等啥呢。”
“哥,你是爸的儿子,我也是爸的儿子,凭什么爸的房子要给你不给我。”
“哼哼,我是亲儿子,嫡长子,你是什么,不过是个野杂种,有什么资格搁这要房子。”
“大丰,话可不能这样说,三雷是你亲兄弟,我来你家二十多年,没有生养,你爸许给我养老,如今他一走,你就轰我,也太没良心了吧。”
“呸,呸,呸刚才不是给你说了,你说你是我们家人,拿什么证明,你是我爸的什么人,户口本上在你的名字吗。”
“没有,是吧,你有结婚证吗,你说他是我爸的亲儿子,拿啥证明,要是拿不出证明来,就别说这些寒碜人的话。
我听爸说过,他是你抱来的,只怕不知道是那里的野种,又用怎样的手段骗了我爸,如今老人家走了,你们就别想继续赖在这里。
再说了,你说我爸给你的承许,有啥证明,没有是吧要啥都没有,你还敢说我爸给你养老。
别异想天开了,你们消停点,敢紧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们,明天中午前给我腾房子。
张大丰说完转身就走。”
“妈,我是我爸的儿子吗,他为什么这样说我。”
“你当然是,不光是你爸的亲儿子,还和大丰是一个亲妈,我来你家二十多年,没生没养,老头子连个名份都没给我,如今要被赶出这个家,以后我可怎么办哪。”
“老太太想到了伤心处经,不由得号淘大哭,张三雷急得直跺脚,他恨恨的说“你哭,哭管什么,挡得住明个他来赶咱走。”
此时此刻,张三雷已没有了要去与木易祥理论的念头,反而多了一个深深的忧虑。
他当是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谁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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