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居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四百二十九章得宝了,老姐,冰清居士,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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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碧看那花瓶上的仙女似乎动了,她手持一枝彩朱笔,含笑挥手间,瓶中所插的一枝梅花竟相开放,而每开九瓣便形成一个园球,那园球渐渐增多,待那花瓣开完,竟是九个光华烁烁的大园球立在了半空中。

继而九球连成了一线,成为了一条充满光明的大路。

一个肩扛着大红令字旗的小童子骑着一只高大帅气的羊,从那通道中走了出来,见到瑞碧,笑着说“真少爷,娘娘有请。”

“什么,你说什么”瑞碧紧张四顾,一时间浑身出了一身的冷汗,打了一个激灵,她的眼前就又恢复了正常。

并没有一个人,整间屋子里静得可怕,瑞碧再仔细看时,眼前的画轴就如同一面巨大的石碑一般,中间的花瓶上,梅花朵朵,仅是一些线构画而成的墨稿。

而那画面上分成的五个层级,每个层又分为三个模块。

中间的这一个梅花瓶足足点了三个块,除此之外,上面有三个模块,第二层是三个模块,第三层又是三个,整幅画一共分为十五个相同的模块。

从左下往上,依次标着一九,二九,三九,再向上便是四九,五九,六九,其中五九居中,右手便又是六九,七九,向下便是,和九九,九九与一九之间便是一幅童子骑羊的图画。

画中童子头戴风帽,骑着一只帅气的大羊上,左右又有两只小羊跟随,而在其身后,更有一童子举着一面彩旗,那样子就象一个凯旋归来的大将军。

整幅图长有六尺,可是幅面不小的一幅画。

画的底部,更是有名家的题跋,瑞碧看着那些龙飞凤舞的字迹,虽然并看不太明白,却感受到了一股力量的波动,这幅古碑拓片,或许称之为古板画更为贴切,可真是太有吸引力了。

第一眼看到,只觉得它很热闹,上面画着的十一幅画,分别表达出十一个层次的境界来,从一九到九九,每幅画都是在描绘时辰的变化。

如第一幅图中的上半部阴暗晦明,只从底部升起一线阳光,那画面题诗曰头九冬至是至冬,此是阳气始至生,一是接得一阳生,万物从此得光明。

画中描绘树叶凋零,万物萧杀,行人裹紧棉衣,让人一望便有一股寒意袭来。

但此时行人走路,也不过匆匆并无有凛冽寒切的感觉。

而那树上的喜鹊也只是在树上刮噪,并无躲进巢中。

瑞碧再看那第二幅,正是二九的图上,天空似有雪花飘落,路上行人稀少,喜鹊立于巢穴之上,颇有要钻进巢中躲雪的境界,而此时的天空阴暗去又少了一圈,增添了象征阳光的洁白。

上面也有一首题诗说“二九一到天始雪,路人行人绝,……”

瑞碧正要继续看下去,却听见小岭叫“小姨,大舅叫你快点回去,外面的车子装好了,他说让你押车回去。”

“好,我这就来,瑞碧伸手摘下这幅画轴,因为它比较大,足有一米多长,卷起来就象是一根大布棒子。

这要是拿出地去,却是有些麻烦,且不说大哥看着会问,就是街坊邻居谁看到那也是不方便。

瑞碧卷好以后,心中就不由得嘀咕道“这画轴太粗太长,我带回去让人看见总归是不好,它要是能小一点就好了。”

瑞碧刚想到这一点,突然感到自己手中的画轴似乎短了一截。

唉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画轴还能懂人的心里话,瑞碧仔细再看手中的画轴,她突然又觉得它又小了一圈,但是非然比刚才小了不少,却也还是太大,不太好放。

随着瑞碧的思想变化,瑞碧感到了有些不可思议因为她手中的画轴就如同有了魔法一般,一会特别大,一会又特别的小,这不能不让她感到奇怪。

此时的瑞碧脑海里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莫不是这画轴中描绘的是一个画中世界,也就是人们所常说的艺术空间,那这画轴难道是那空间的大门,可以随意张合,假如有这样的一个艺术空间,自己还当真是想进去逛上一逛。

最近一段时间,瑞碧看了一些武侠小说,有一本小说中就描写了一个神奇的艺术空间,说那是画在一幅画轴上,有那第十一层,凡进入空间的都要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就如寒冷的冬天到春暖花开的春天一般,也要经过九九八十一天的寒冷,经过阴与阳的粹练,方能到达如花似锦的春天一般。

要是真有这样的艺术空间,瑞碧真心想进去看上一看,很多的艺术手法都已经失传,如果能在空间内学习到这样的艺术手法,那自己的画艺岂不是要更上一层楼了。

可是眼前卷起来的仅仅是一个有时大,有时小的画轴,和空间实在是扯不上一点关系。

瑞碧想了想,拿起桌子上的报纸,将那画轴卷了起来,揣进了怀里。

因为此刻画轴已经变得很小,只有一巴掌大小,把它揣进怀里,完全没有关系。

“瑞碧,你们跟上叔叔回去吧,我带大兴和小岭去医院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陈礼义。”

“好,大哥,不管找不找得到,你都要把他俩送回家去。”

瑞荣带着哭腔求着大哥,她些刻对两个孩子是千般的不舍,但是,她没有办法带着俩孩子,因为她还没有一个家,梁州城三家集的木清杨自己有一儿一女,就算是接受自己。

那也是为了让自己帮忙照顾他的两个孩子,只怕他不会接受这两孩子。

而且瑞荣比谁都清楚,大兴和小岭的脾气,俩孩子都不是那种肯将就的人,就算是她,只怕也不能要求他们离开自己的家。

所以虽然有千般的不舍,瑞荣却也是无可奈何,她不会跟着他们回家,有句话怎么说的,曾经苍海难为水,瑞荣也不是那种为了子女可以牺牲一切的人。

她有她的尊严,她看不惯陈礼义的懒,还有他那总是高高在上的大男子主义,还有动不动就家爆的脾气。

瑞荣很爱她的两个孩子,他们是她身体上掉下来的肉,她可以不爱陈礼义,却不可能不爱大兴和小岭。

但是,她实在很惭愧,她不能保护俩孩子,甚至连照顾他们的生活都做不到。

这会她跑到街上,买来了两身棉衣,还有两双千层底的布鞋,亲手给大兴和小岭穿上。

大兴眼中含泪,他说“娘,你不要难过,等我长大了,就去接你回来。”

“对呀,娘,你放心,如今爹爹霸道,俺奶不讲理,你在外面也好,我们俩个太小,不能保护你,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等将来我们长大了,一定要去找娘,把娘接回家里,到那时,爹爹老了,他再也不敢欺负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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