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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他对陈礼义不在自己身边也没有太多的在意,而此刻,陈礼义怀着复杂的心情。
坐在面包车的角落里,这车上一共坐了四个人,加上驾驶座上的司机,一共是五个人。
而这车上也就是只有两排座位,最后一排是三个人坐的通位。
陈礼义被两个人挤到了角落里,他有些委屈,却也有些不满,更是对眼前这两个家伙一肚子的意见。
白了他们一眼,心里想着,自己如果比对成功多好,那自己做了陈家的掌门人。
这些狗就再不敢对自己这个德性,虽然验血不成功,但陈礼义相信,爷爷是个有本事的人,他是不可能搞错的。
“哼哼,待会找到证据,证明自己就是陈家的孙少爷以后,他要立刻把这两个人给开了。”
看看他们还威风不,一想到他二人像个狗一般趴在自己面前求饶的样子,陈礼义不由得抿嘴笑了起来。
那两个人看他得意的傻笑,不由得牙都酸了,一个说“真不知道,世界上咋有这种人,眼前死到临头,咋还能笑得如此灿烂。”
“怎么了,老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啊,我悄悄给你说,你知道为什么董事长一定要找到他的亲孙子嘛。”
“唉,那还不是为了陈家的万贯家财有人继承,唉,这人比人哪,气死个人。”
“我们累死累活,一天到晚小心奕奕能挣几个钱,唉,都怪咱命不好。”
“可别这样说,兄弟,咱挣钱辛苦可是花着自在,没有那份得外财的心思,才能活得安稳。”
两人低声议论,陈礼义听得一头的冷汗,他不由得想到了小岭曾和他说过,那次自己被陈二石带走,是要给一个老头换肝。
难道自己这上着了人家的道不成,司机很不满的咳了一声,用力按了按喇叭。
两个人登时住了声,不敢再说话。
陈礼义越发的担心起来,这时电话铃突兀的响了起来,带头的接起了电话。
“喂,那位,啊,陈总啊,我们在路上,您说让我们立刻赶往省医院,好的,好的。
什么,董事长心脏病加重了,要马上手术,带上陈礼义,好的好的。”
“王哥,你快点开向高速公路,董事长的心脏病加重了,陈总让我们快点去。”
带头的接完电话,不由得怜惜的看了一眼陈礼义,他给司机说。
“好咧,刚才我就觉得董事长的脸色不太好,没想到他发病这么快。”
“唉哟,你们停车,让我下来,我可不想去省城,快要过年了。”
“唉哟,陈大少,董事长病重了,你不该去侍候他,下车咋行,走吧,好好表现,说不定他会把陈氏财团给你呢。”
“唉……”
一声长叹,带着无尽的婉惜。
陈礼义此时心里就向上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他再无了高傲的心反而赔着小心说“爷们,你看我今天来的匆忙,也没有安排好两个孩子的生活,你们把我丢下车,等我回家安置好孩子,再去看爷爷。”
这时电话铃又突然响了起来,那人又接起了电话。
“啊,陈总,您说务必带陈礼义来,好的,什么,医人找好了,他们的心脏配型成功了,带他到医院做移植。
可是,陈总,他还有俩孩子,又那么年轻,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嘛。”
那人接着电话,眼睛的余光不住的打量着陈礼义,直看得陈礼义背脊发凉,浑身不由自主的哆嗦成了一个。
这时汽车已经如离弦的箭一般拐上了通往高速的公路。
车里死一般的寂静,司机不住的叹气,那两个人都以一种可惜的神情望着陈礼义。
“王哥,开点音乐吧,我有点出不来气。”
“你呀,紧张个屁,又不关你的事,自己不想着天上掉馅饼,怎么会担惊受怕。”
司机老王打开了车载收音机,收音机里正在讲述当今最伟大的发明,心脏移植,据说是有人移植了别人的心脏,能够再活上年,那可是造福人类的大发明,也是医学上的奇迹。
这是一档访谈节目,主持人和嘉宾谈笑风声,直听得陈礼义浑身发冷哆嗦成了一个。
同时他也知道了,所谓的心脏移植只能是在亲人间进行,因为不会产生排异。
联想到今天的种种,他有些怀疑陈董的心思不纯,他不会是想让自己给他移植心脏吧,要知道,一个人可就一个心啊,自己的心给了他,自己可要怎么活。
这时电话铃又响了起来,带头的人接了电话,马上递给了陈礼义。
“礼义啊,你快点来,爷爷好想你呀。”
陈老爷子有气没力的说。
“爷们,我们刚才做了比对,连血型都不对,咱们不是亲人,您可不能这么说。”
陈礼义分辩道,他这会可不再想着和他有一丁点的关系。
“不是,咱是亲爷孙,你们县医院检查的不对,你快来,爷爷好想你。”
陈老爷子带着哭腔,有些望眼欲穿的样子。
陈礼义把电话扔给了那人,他拉开车门想跳车跑路。
可是车门锁得很死,根本打不开,而此刻车子已经拐上了高速,正在飞驰。
司机老王大声呵质,说他这是不想活了。
“唉哟,唉哟,我的肚子好痛,你快点停车,要不然我要拉出来了。”
“这是高速,不能停车,你忍一下等下了高速再解决。”
陈礼义一听什么,下了高速,那咋中,下了高速只怕就到了省城,到那时才是说啥啥晚呢,他耍起了无赖。
“你不停车,我就拉你车上”说着他就解开了裤子,准备蹲下拉屎。
两个保镖不由得直皱眉,这家伙可真是个无赖,拉到车子那味还能坐人。
王哥,先靠边停下,我也想放点水,就让他方便一下。
“行,你们俩看好他,要是跑了,咱可不好交待。”
“放心,我们俩一边一个,紧跟着他。”
车子靠边停下,陈礼义忙不迭的推开车门,翻过护栏,那两人站在护栏边拉开就放水。
就连司机也下了车,尽情释放,此时的陈礼义蹲在护栏外,那是一个高有五米的高大路基,上面长满了各种植被,徒峭得很,他手抓住路边的野草,等待着时机,真不中就直接滚下去,就算是摔个骨断筋折,也比去省城给人换心脏好。
这地方他很熟悉,离楚阳集不远,下面正好是一片农田,田地间有地间沟,自己只要躲藏进去,此时的天已黑暗,他们想找到自己并不容易。
正在这时,从后边开过一辆小车,那车开得飞快,大该有那么二百码,司机心情不错,正一边开车一边哼着小曲,突然发现前面停着一辆汽车。
他顿时大惊,急忙刹车,然而却是晚了,说时迟那时快,车子直朝前面停着的车子上撞去。
紧接着,后面又跟上了几辆车,接二连三,一片撞车声响成了一片,不远处执法车鸣笛而来。
陈礼义手抓脚登,他是有惊无险的溜到了跑沟里,深一脚浅一脚的朝楚阳集方向跑夽去。
公路上,老王有些惋惜的看着被撞坏的汽车,两个保镖如释重负的看着跳动在田埂上的人影,两人顿时觉得,陈总的这招可真高。
只怕从此以后,他再无认亲之心。
两人刚要下去,佯装追他一追,却听到执法车笛声大作,一群路管员从车上下来,开始排查事故原因。
高速公路不让停车,老王突然觉得,这应该是世界上最英明的决定。
而此时的陈礼义,顾不了别的,他正飞快的跑向楚里,一口气跑到陈莲花的家门口,直累得他是上气不接下气。
楚有福这几天放假,正在家里辅导爱红写作业。
陈莲花在灯下纳着鞋底子,小梦和在看动画片,那上面演的是猫和老鼠,看得他是津津有味。
突然听到院门响得很,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楚有福说“这黑天摸地的,有谁来家里。”
他不仅有些怀疑的看了一眼妻子。起身去拉开门,他不经常在家,不能不担心家里人的安全。
农村就是这点不好,住家分散,光棍又多,难免让人不放心。
他顺手拿了一个木棍,要是那些个混蛋来家里捣乱,他不介意一棍拍死他。
陈礼义心里害怕,手不停的啪啪敲打门板,嘴里又不敢喊出来。
因为他很害怕那几个人追过来,所以心中不免紧张,不住的左顾右昐,只想着妹妹快点打开门来。
楚有福一手提棍,一手抽开门栓,猛的拉开身体闪向了一边,借着稀薄的灯光,他一手举起棍子,想要给来人一个冷不防。
这会一拉开门,却见是陈莲花的大哥,不由大惊,忙扔掉棍子,大叫一声“大哥,怎么是你。”
此时的陈礼义一手扶门,另一手猛力拍打,正是滉滉然心中生惧,不期这门突然而开,一个冷不防,一下子跌进门来,差点摔个大马趴。
猛的被人扶住,又叫大哥,心中却是着急,不待回话,忙回身插上门栓。
这才在灯光下看到竟是楚有福,他一把上前抱住他,呜呜咽咽的痛苦起来。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哭什么,快点上屋里去吧。”
楚有福扶住陈礼义,那边厢陈莲花听到外面的响声,端着煤油灯走了出来,见是一身狼狈的大哥也不禁愕然。
陈礼义顾不得别的,他这会只想找到个安全的地方,一见是妹妹和妹夫,慌不迭的跑进屋里,蹲在地上号淘大哭。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吃饭了没有。”
陈莲花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大哥如此的狼狈,只见他身体不是泥巴就是土,更有很多的草叶刺棵,样子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吃饭,没呢,可饿死我了”一说到吃,陈礼义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吃饭呢,这一大天忙得简直是昏了头了。
自己是水米没打牙,此刻他睁眼看到莲花家的桌子上,摆着一框馍还有几盘子菜,急忙上前,一手抓起两个馍就往嘴里送。
他可真是饿坏了,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不大一会两个馍就下肚了。
因为吃得太急,咽得他直瞪眼睛。
“大哥,你别急慢点吃。”陈莲花把一碗米粥递过来,让陈礼义喝口顺一顺。
陈礼义接过碗来,稀稀流流喝了个干净,他抺了一下嘴,往地上一蹲,咧着嘴哭开了,边哭还边说自己活不成了。
陈莲花和楚有福听他这样说,都吓得不清,忙不跌的问是怎么回事。
陈礼义边哭边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直听得陈莲花出了一身的冷汗,就是楚有福也不禁后背发寒。
“大哥,你怎么能这样异想天开,又怎么能怀疑娘不是亲娘,这让爹娘多难过啊。”
陈莲花有些不满的埋怨说。
“大哥,你怎么能够想到这样的好事,天底下从来不会有这样的事,而且你这是给老虎抢食吃。
看样子,你是在家呆不下去了,不如跟我去矿山吧,在那里找到个活,总会有活路的。”
楚有福也不仅长叹,他搞不明白,陈礼义怎么就能异想天开,竟然想着要去富家的少爷。
而且还惹的是那个号称二阎王的陈二石,那人从小就是个混混,在楚阳集一带最是有名,更何况他如今是陈氏财团的准继承人。
“是啊,是啊,莲花,有福,哥实在是混了头了,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求求你们救救我吧。”
“好,好大哥你起来吧,你有难处我们帮你那是自然。只是两孩子怎么办。”
“他们俩也是可怜,我想着也不能呆在家里,不如妹妹明天去问问他们,要是不中,我们爷仨一起去矿山可好。”
陈礼义偷眼看着有福,小声的问道。
“那不行,矿山是国营大单位,不准收童工,带着他们很麻烦,再说小岭还那么小,正是读书的年纪,不如让他来咱家里住,你也好照顾他。”
楚有福不同意,他工作的地方是不让带小孩子的,再说一下井也管不了他们。
“那行,就我一个人跟着有福去,前些天,大兴说跟他大舅去南方,他还想进厂里做学徒。
妹妹,求求你,就让小岭来你家吧。”
“好,你先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去找他们。”
几个人计议一定,各自休息,再说此时的大兴和瑞鑫,几呼转遍了县城里的所有医院,也没有找到陈礼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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