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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7月,华国长征一号核潜艇深潜成功,并在南海逼退前来挑衅的丽国战舰。

消息传出,举世震惊。

继两?弹爆炸以?后,华国成功研发出核潜艇,成为世界上第五个拥有核潜艇的国家。

自此,世界海军战力开始重新洗牌。

华国海军,正式在全世界挺起?脊梁。

当然,我?们的成功不仅在海上。

两?弹爆炸后不久,华国成功发射了人造卫星,完成‘两?弹一星’的壮举,成为全世界第五个发射卫星的国家。

华国军事在海陆空三方,都取得卓越成就。

两?弹一星+核潜艇的问世,让华国一举打破帝/国主/义对我?们的武力威胁与核讹诈。

建国后四十?年间,数不清的无?产阶级革命同?志在背后默默付出,咬牙拼命——

为华国拼出了一个繁荣昌盛的太平盛世。

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神州大地。

八十?年代末,华国的经济正式搭上快车,开始腾飞。

作为核潜艇总设计师,钟蕾在南海驾驶长征一号逼退丽国海军后,赶往首都复命。

首都那边也没有吝惜对功臣的嘉奖,为她举办了隆重的接风庆功宴。

目前关于钟蕾的信息还不能解密,她隐姓埋名三十?年为国效力,值得这样?的礼遇!

然而令华国高层惋惜的是,总师这次回来复命的同?时,还递交了一封辞呈。

“我?老了,身子也不如从?前了,该把位置让出来,交给年轻人去打拼了。”

庆功宴上,钟蕾拄着拐杖,笑眯眯的说道:“三十?年前我?来首都,为的就是给国家造核潜艇,如今核潜艇造出来了,我?也……该回家看看了。”

虽然不舍得。

但此刻,没有人会忍心继续将她留下。

因?为这对一个离家三十?年的人来说,太不公?平,也太残忍了

三十?年前的夏天。

22岁、满身光环、模样?青春靓丽的小姑娘钟蕾,带着一大包行李,乘坐绿皮火车北上,坐了一天一夜火车来到首都。

三十?年后,也是同?样?的一个夏天。

满头银发,身形佝偻,拄着拐杖,模样?慈祥苍老的钟蕾,带着几件换洗衣服,在首都火车站买了票,准备返家。

可能这就是人生的轮回?

当初怎么走的,现在就选择怎么回去。

至于那些光环啊,嘉奖啊,都是身外之物,并不重要。

所?以?国家给予的那些勋章钱财奖励,她都没收。

一腔热血的赶来,自在舒坦的回去。

这不是挺好嘛。

只是,首都火车站太大太热闹了,到处都是人。

钟蕾走进去以?后,瞪大苍老的眼睛茫然的看着这一幕,突然就觉得有些无?所?适从?。

哎哟,这才?多少年啊,怎么火车站就这么大啦?

去哪里买票,从?哪里进站呐。

太多年的与世隔绝,让她已经无?法适应这个高速发展的新时代。

“婆婆,来这边买票奥。”

一个胳膊带着红袖章的志愿者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走过来。

她笑着打量一眼苍老年迈的钟蕾,热情的搀扶住她:“您跟我?来呀,小心脚下。最近是暑假,好多人都来首都旅游,所?以?人可多了呢。”

旅游?

钟蕾闻言就笑了:“现在人们的日子可真是越过越好了,想?当初我?们那时候,谁有钱出来旅游哟。小姑娘,谢谢你,我?年纪大了,平时也不怎么出门,人都糊涂啦。”

“您甭跟我?客气,这都是我?们志愿者该做的。”

说话的同?时,小姑娘偷偷瞄了一眼这位满头银发的婆婆。

就见对方穿着一套熨帖整齐的工装,虽然容颜苍老,但却?带着令人心生亲近的气质。

从?她那优越的眉眼中不难看出,这位婆婆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位美人。

优雅,从?容。

浑身都是岁月沉淀下来的风骨。

“圆圆,你知?道吗,刚才?我?遇到了一个特别特别漂亮的婆婆。”

等带领钟蕾买好票,将对方送进车站以?后。

小姑娘兴奋的跑出去,和另一个志愿者小姑娘同?伴惊叹道:“哇,怎么

会这么有气质,如果我?老了也是这个样?子,那我?觉得衰老也不见得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小姑娘谈起?钟蕾的时候,满脸都是惊叹。

她以?为自己只是偶然遇见了一位普通的婆婆,却?全然不知?道,其实这位婆婆为这个国家,做出了怎样?的牺牲与不可思议的贡献。

当然,这位小姑娘还不知?道的是。

其实在钟蕾周围,有七八个便衣保镖,在暗中随身保护着她。

就比如,让我?们把时间倒回十?多分钟前。

一个模样?普通,穿着白色短袖、牛仔裤的男生走过来,笑着和这位小姑娘打招呼:“你好,你是志愿者吧?那边火车站入口位置,进来一个白发婆婆,她看起?来可能需要你们一些帮助。”

奥。

红袖章小姑娘一回头,轻而易举就发现了站在人群中的钟蕾。

这位满头银发的婆婆,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气质干净纯粹,看着就很舒服。

于是小姑娘赶忙跑过去,笑着和对方打招呼:“婆婆,来这边买票奥……”

远处。

看着小姑娘带总师去买票了,那位白色短袖男生转过身,和人群里几个同?伴悄悄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笑着去买了到申市的票。

总师为这个国家奉献了三十?年,临老了,想?回归普通人的生活。

他们这些安保人员心里明白。

所?以?只会在暗中默默守护她。

钟蕾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所?以?最后没买硬座,买的是卧铺票。

想?当年来的时候,她坐了一天一夜的硬座,半点?事儿没有……哎,算了,不提也罢。

终究是老了哦。

回申市这一路上,钟蕾几乎没有遭受半点?窘境。

迷路了有人来热心提醒,到站了有人主动帮忙提东西,甚至下车的时候,还有一对年轻小情侣搀扶着她走……

钟蕾开心坏了。

瞧瞧,这才?几十?年过去呐,咱华国不仅国力强盛,就连人民整体素质都好的让人舒坦。

但,一个人的生活当中怎么可能只会存在有善意呢?

其实也

有恶意的。

只不过那些恶意,有人替她悄悄挡了过去。

不仅如此,还回馈给了她更多的善意。

就像此前这三十?年,钟蕾奉献青春自我?,为国效力那样?。

你深情挚爱着的祖国,其实也在默默的爱你。

现在你老了,没关系。

就换祖国来守护你吧。

从?申市火车站出来以?后,钟蕾看着周围崭新的大楼,以?及路上来来往往的小汽车,多少就有些惊叹。

乖乖,这些小汽车很多都是出租车啊。

五十?年代的时候,这玩意儿贵着呢,一般人可坐不起?。

现在竟然满大街都是了。

她犹豫了下,上去问了价格,嚯,从?火车站到家竟然要二十?几块。

抢钱嘛这简直是!

钟蕾心疼钱,最后走着去了公?交站,辨认了好久才?找到自己家的路线。

一晃三十?年,公?交路线都不是记忆中的样?子了。

下了公?交车到家的时候,是下午。

眼前这片筒子楼,倒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只是更加陈旧破败了。

从?楼里走出来的人,一个个都眼生的很,瞧不出来是谁。

钟蕾站在楼底下,先是整理了下头发,又左右检查衣服,一颗心无?端的开始扑通扑通跳。

这个地方,熟悉的很,却?也陌生很。

就好像……已经不是她家似的。

在楼底下犹豫了很久。

钟蕾拄着拐着,一步一步的上楼,可当她来到记忆中的家,看到那紧闭的大门以?后,愣是不敢上前去敲门。

大概……这就是近乡情怯?

早知?道应该跟哥哥一起?回来的。

可钟衡要回申市海军复命,两?人没办法一起?走。

三十?年前不告而别,现在又贸然回来,算是怎么回事儿?

徐美霞还会认她这个白眼狼闺女吗?

万一敲门了以?后,妈妈不让她进家门怎么办?

或许还会哭着骂她,让她滚出去。

这一刻钟蕾想?了很多很多。

她站在楼道里,只觉得浑身发冷,完全迈不开腿去敲门。

以?至于当那扇熟悉的大门打开的时候,钟蕾整个人都僵硬住,大脑一片空白。

开门的是徐美霞。

她年纪大了,眼睛不太行了,但耳朵却?异常敏锐。

坐在客厅发呆的徐美霞,听到外面楼梯里有脚步声,最后这脚步声还停在了自家门口。

于是徐美霞颤巍巍的站起?来开门。

这道大门,三十?年来她打开了无?数次,只为盼着一个小姑娘回家。

所?以?有时候哪怕睡下了,听到外面有动静,她也会起?来看看。

万一是小蕾回来了呢?

她走的时候没带钥匙,回来的话进不来家门啊。

前些年的时候,她是在等钟蕾回家。

再后来,可能就是养成了习惯,外面一有什么动静,就想?着出来看看。

这些年徐美霞每一次打开门都带着期望,最后又失望的关上。

她以?为这次也会是一样?的。

这个平凡又普通的下午。

就像是钟蕾离开那个下午一样?,没有丝毫特别。

徐美霞打开门以?后,眯起?苍老的眼睛吃力的向外看过去,再然后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钟蕾站在门外,看着苍老枯瘦,浑身暮气的母亲,眼泪大颗大颗的往外掉。

徐美霞没戴眼镜,只能看得清一个模糊的轮廓。

但那血浓于水的直觉,让她颤声道:“是小蕾吗?”

“妈。”

钟蕾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泣声道:“妈,是我?啊。”

徐美霞没有第一时间应声。

听到那声‘妈’,她整个人都如遭雷击,然后慌忙颤巍巍的伸出手,从?兜里掏出眼镜戴上。

等看清楚钟蕾苍老的模样?以?后,徐美霞直接崩溃一般嚎啕大哭。

我?那么漂亮年轻的女儿,只是出门了一趟,回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这不应该!

这不应该啊!

“钟蕾,你好狠的心啊!你折腾我?就算了,你为什么要这么折腾你自己!”

她靠在门框上,从?另一个兜里拿出一张照片,指着那张照片痛哭哀嚎:“你看看,你看看你走的时候是

什么样?子,你以?前多乖多漂亮啊!你可以?不疼惜妈妈,可你为什么不懂疼惜你自己!我?宁肯你这么多年不回来,是自己过得逍遥自在,也不要你有委屈有苦衷,把自己折腾成这么个鬼样?子!你快把我?的小蕾还给我?,你个坏蛋,你就知?道欺负妈妈!你知?不知?道妈妈等了你多少年啊,结果你这个样?子回来见妈妈……咳咳……”

徐美霞靠在门框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到最后弯下腰,开始剧烈的咳嗽。

她的脸上带着震惊,带着埋怨,带着怜惜,带着……化不开的思念和委屈。

而在徐美霞的手里,攥着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是三十?多年前钟蕾登上《人民海军》头条的那张照片。

照片里,年轻的女孩儿穿着一身白裙子,站在交大礼堂的舞台上,整个人笑的灿烂绚丽,看起?来神采飞扬,青春鲜活。

格外耀眼夺目,像一束光。

然而眼前的钟蕾。

满头白发,苍老佝偻,早已年华不再。

“你把我?的小蕾还给我?,把我?的小蕾还给我?……”

徐美霞哭的整个人都要站不稳,一点?点?的蹭着门框,在门口坐下。

她是真的老了啊。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她开始喘气,脸色也因?为剧烈咳嗽而展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红润。

“妈,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钟蕾快步走过去蹲下,哭道:“是我?对不起?你。”

因?为常年在核潜艇基地埋头工作,钟蕾的手早些年长过冻疮,哪怕现在是夏天,手上仍旧带着伤疤。

她的头发也白了,脸上都是皱纹,因?为腰不好,蹲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疼的皱起?眉。

至于手里的拐杖,则是掉落在一旁。

徐美霞看着女儿行动这么艰难,哭声更加凄厉。

她颤抖着手抱住钟蕾,泣声道:“你……你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啊!我?的老天,我?捧在手里宠着的闺女,怎么到了别人那里,就半点?不珍惜呢?”

钟蕾没有说话。

她就这么靠在妈妈的

怀里,只是哭。

无?论你多大年纪,无?论你有多么强大的内心。

委屈的时候,就只想?被妈妈抱着,然后哭一场啊。

只是这个拥抱,来的太不容易了。

一个年过半百,一个年过七旬,两?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就这么靠在门口相拥而泣。

“别哭,别哭啊小蕾,有妈在呢,有妈在就别怕。”

纵然女儿离家三十?年,心里再怎么怨愤,但此刻看着白发苍老的钟蕾埋在自己怀里哭泣,徐美霞心里那些怨愤,瞬间就被粉碎击溃。

她哭道:“你是受了什么委屈吗?还是有人欺负你?受委屈和妈说啊,妈替你解决。妈在报纸上看到你的采访了,妈知?道你有苦衷有委屈,所?以?妈不怪你,真的小蕾,你哭的妈心里好难受好难受。”

“没有委屈,没人欺负我?。”

钟蕾颤声道:“我?就是累了,特别累,也特别想?您。”

“想?妈了你就回来啊,妈一直都在呢。”

徐美霞颤抖着手去抚摸女儿花白的头发,哭道:“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懂照顾自己,你看看你现在……”

她想?说女儿苍老的过于严重,但话到嘴边,又忍住没开口。

既然女儿回来了,那就说点?开心的吧。

徐美霞深吸一口气,本想?说点?开心的。

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关切:“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回来了啊,你男人呢?他怎么不陪着你,三十?年了,你肯定有孩子了吧,你年轻的时候长得就漂亮,孩子肯定也好看。是外孙还是外孙女啊,你可得带回来让妈妈看看。”

迎着老母亲红肿期待的泪眼。

钟蕾从?妈妈怀里抬起?头来,涩声道:“妈,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一直都是一个人?

怎么会呢,你年轻的时候那么漂亮优秀,肯定会有很多优秀男孩子喜欢你啊!

这漫长的三十?年,你自己一个人,究竟怎么过来的啊!

“呜……”

徐美霞闻言震惊的瞪大眼,下意识就要哭,可她愣是硬生生忍住了。

“没事,没事的小蕾,一个人也不怕,

因?为你还有妈妈啊,没人照顾你,妈妈照顾你!你一直都是妈妈的心头肉,以?前是,以?后也是。”

徐美霞艰难的拉着钟蕾站起?来,强忍住哭声,佯装不在意的说道:“快进来快进来,你当时走的时候,都没有把那顿晚饭吃完,妈妈一直等着你回来吃饭呢。你还没吃饭吧,等着啊,妈这就给你做晚饭。”

听到女儿这些年一直孑然一身,徐美霞心里仿佛刀割一般心疼难受。

她拉着钟蕾进屋,然后自己一个人颤巍巍去了厨房,眼泪开始啪嗒啪嗒往外掉。

但为了不让女儿看到,她慌忙去抹眼泪,然后打开橱柜去拿锅。

然而,当徐美霞把锅拿出来的瞬间。

那沉重的锅哐啷一声从?橱柜里落下来,连带着砸碎了好几个碗,整个厨房里顿时一片狼藉。

徐美霞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征愣住。

她刚才?一心想?着给女儿做饭,但忘记这几年她越来越老,已经彻底没这个力气了。

平时,都是儿媳妇或者孙子来给她送饭。

“妈!”

钟蕾惊得直冒冷汗,赶忙过来抱着她。

“我?没事,我?没事,小蕾,妈对不起?你啊。”

徐美霞哭着不停道歉:“妈想?给你做饭的,可妈老了,做不动了啊。”

明明你走的时候,妈还给你做好吃的来着。

怎么等你回来了,妈就做不动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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