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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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客厅里的电视机还在尽职尽责的响着,春晓与饭岛律面对面隔了一张桌子坐着,饭岛律的父亲的躯体就在旁边躺尸。
春晓真心觉得这情景已经很渗人了。
但青岚还在他脖子后面徘徊,不时发出细碎的低笑声。
“能请你忘记刚才的事情吗?”饭岛律说。
“什么?”春晓有些不是很明白他指的到底是哪一幕。
“关于我父亲的事,”饭岛律说,“请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关于我父亲的事情。”
“我本来就不是多嘴的人。”春晓说。
“那就好。”饭岛律说。
两人陷入沉默。
小半天后,饭岛律问:“你没什么要问的吗?”
“什么?”春晓问。
“关于你刚才看见的。”饭岛律提醒。
“啊······”春晓有些卡壳。
青岚在身后发出一声嬉笑:“不用问啊,这位客人的味道······那么香甜,一定经常遇到这种事情吧?”
青岚在春晓身后深深的嗅了一口。
“青岚!别表现的像个变态一样!”饭岛律恼怒的说。
“我只是饿了。”青岚恋恋不舍的放弃春晓,回到了饭岛律身后坐了下来。
“倒是没遇到这么多的······”春晓略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脸颊,“它们都是对着你来的?我听到它们说‘蜗牛的血脉’之类的。”
“哎?蜗牛惹来的?”青岚摸了摸下巴,“这可真是稀奇了,他都死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会有妖怪冲着他来?”
“它们也是爷爷召唤来的?”饭岛律问。
“不是,它们没有蜗牛的契约,”青岚沉思着说,“难道是蜗牛生前与他们做了什么承诺?”
“承诺?”饭岛律有些紧张了。
“没什么没什么,”青岚说,“作出承诺的人是蜗牛,他已经死了,只要我吃了它们,你就高枕无忧了。”
“你刚才说,跑掉了一个。”春晓提醒他。
“啊,是的,一个······女人。”青岚微微一笑,薄唇咧开,狭长的眼睛弯弯的,在他苍白的脸上勾画出了三分嘲讽,六分
轻蔑,还有一分凶残。
春晓无端端觉得天气凉了三分。
“她还会回来吗?”饭岛律问。
“看她有没有那个胆子了。”青岚说。
三人在客厅的对话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格子门被敲响,女主人温和的嗓音在门外响起:“律酱,我切好了西瓜,你给你爸爸送些去吧!”
“糟了!”青岚脸色一变,在饭岛律慌张的神色中化作一阵青光,钻进了男主人的胸口。
然后男主人,伸伸胳膊伸伸腿,坐了起来。
女主人推开了格子门,看到“丈夫”和儿子都在客厅里。
“啊呀,阿娜达,你今天在外面与大家相处的时间变长了呢!”女主人高兴的笑着。
“啊······今天感觉精神比较好呢!”男主人同样高兴的笑着。
“要吃西瓜吗?”
“有西瓜吃吗?太好了!”
眼前一幕看的春晓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端庄的女主人和诡异的“男主人”,简直就像聊斋里的故事颠倒过来了,细思恐极。
“啊呀,北山先生也在啊,一起来吃西瓜吧!”女主人笑着说。
“不了不了!我该上楼了!”春晓几乎是惊恐的跳了起来。
“刚才我们聊得很高兴,”披着男主人皮的青岚笑着说,男主人书卷气的外表在他的笑容下无端端就带出了几分阴森诡异的气质,“北山先生很擅长民间传说文化呢,是不是?北山?”
“啊,打扰很久了,实在很抱歉,我该回去休息了。”春晓结结巴巴的说着,站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告别,然后离开了客厅。
身后还传来女主人疑惑的声音:“不是聊得很高兴吗?北山先生为什么急着走呢?”
春晓用最快的速度爬上了阁楼,一下子扑在床垫上用被子蒙住了自己。
直到现在他脑子里还不断闪现着以前背的滚瓜烂熟的东西:第二百三十六条······适用吗?二百三十八条呢?都有个强制前提······不,肯定适用啊!毕竟女主人不知道丈夫的壳子里藏了什么东西,但是,报警好像不管用,毕竟儿子是同犯······原著里是个什么情
形呢?当初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茬啊!赤·裸·裸的犯罪啊!
春晓从被子里钻出来,大口吸了几口空气,给险些窒息的肺部输送了些救命的氧气。
青岚是怎么进入饭岛律父亲的遗体中的?时间太久,记得不是很清楚,隐约模糊记得,饭岛律的父亲去世了,律的爷爷蜗牛让青岚附身在了女婿身上,当时好像正要举办葬礼,女婿死而复生,葬礼理所当然的停止了。
这又该怎么算?丈夫死了,女儿的父亲又招了一个上门女婿?
说不通!无论怎么粉饰太平,都架不住一个事实,饭岛太太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经换了一个人了!
啧,一笔糊涂账!
春晓坐了起来,抓了抓头发,却在情绪焦躁之下扯痛了头皮。
“啧,该剪头发了。”春晓放松了手指感觉曾经的寸头已经覆盖了手指,白色的发丝在指尖穿梭,柔软而带着光滑的韧性。
为什么会是白发呢?为什么,眼睛会是雪青色的呢?
春晓在心底沉思,北山绿瑚会冒着生命危险收养自己,本身就已经说明自己的存在非常重要,在那个陌生男人的审问中,绿瑚说自己是“我们家族最后的······”
最后的什么?如果自己真是她家族的人,为什么dna报告没有验出来?
如果不是绿瑚的家人,那么自己会不会是绿瑚家族的朋友的亲人?自己的血缘亲人和绿瑚的家族到底是什么关系?
清风吹进阁楼,一片桂香弥漫。
“啧,烦!”
春晓踢开被子,大躺在床垫上,忽然想起,自己要洗的衣服还在饭岛家后院水龙头下放着。
真烦,但还是拿回来吧,明天饭岛太太或许会因为这个说他。
春晓在床垫上打了个滚儿,蹭到了边沿,伸出小腿,转动脚踝在地上勾了几下,把拖鞋勾在脚上,又用脚后跟在地板上蹭了蹭,险些把拖鞋蹭掉了。
“麻烦啊······”
又躺了一会儿,他才用胳膊撑起上半身坐起来。
一声细碎的笑声响起,旖旎而鲜艳,带着酥酥的咽喉音。
就像他在聚满群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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