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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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爹,你倒是说句话,到底怎么回事儿?”陈李氏嗅到了不寻常,赶忙上前问。
“还能怎么!方书明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功名都叫人革去了。”
陈大木终于忍不住,气不打一出来的爆发了:“我还当他这些日子在家埋头用心苦读,谁知道他又出去惹是生非,这下可好,学政下达的命令,今日起生效!”
陈李氏呆滞了片刻,惶然问:“那孟大人那里呢?怎么事先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
陈大木不屑的一眼扫过去:“无知妇人,学政可是中央直属机构,学政发布政令,哪需要到县衙去报备!这回就是孟大人也救不了他!”
“我的老天!”陈李氏一屁股坐在塌上,心慌气短:“这可该怎么办?他可是秀才啊!”
秀才可不是好考的,好容易考中了秀才,现在被革去功名,那岂不是等于一切从头再来。她看向自己的女儿陈荷花:“好荷花,你快去见孟大人,和他商量对策,一定要让孟大人帮忙挽救,要是方书明没了功名,那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指望?”
陈荷花心里也没谱。就像她爹说的,学政下的命令,不是县丞可以插手的。这回找孟大人,多半是于事无补。所以在她的心里,已经闪过了好几道念头,想要和离,还想要方家的财产,还有这赛一楼。
她揉了揉太阳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起身说:“爹,娘,我看咱们就别在这里呆着了,先去方家问问情况。”
陈李氏夫妇一时间也想不到其他办法,毕竟这事儿来得太突然,谁能想到一大早起就听闻了这种噩耗。就像晴天霹雳一样,他们到现在都没回过神,一个个如丧考妣地跟着陈荷花往方家走去。
一进门,方家的下人都在井然有序的工作着,打扫的打扫,做饭的做饭,只是那爷俩儿却不见踪影。
陈荷花叫住一个下人问:“明哥儿呢?”
“少爷还在东边厢房里睡觉,老爷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去集市里逛逛,给少爷买些补品回来。”
昨天,方书明被苏仲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扔在了家门口。下人发现他时已经是大半夜,见他肿的像猪头一样,浑身上下都是被殴打过后的淤青,赶忙把人扶进去,又请了郎中,折腾到快天亮才睡下。
方青心疼儿子,一大早就出去买补品,也是前脚刚走。
陈荷花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当着下人的面,没给方书明留半点面子:“没出息的东西,功名都革了,还在那里睡觉,他怎么睡得着的?”
下人本来还想代方书明解释两句,可陈荷花哪有耐心听,直接火冒三丈地往东边厢房里走去。
进门就将被褥扯开:“你怎么还睡!你……”
后半句话噎在了嗓子眼里,她看见方书明浑身肿起,脸肿的像馒头,五官变形,丑的认都认不出来,当场就惊的闭嘴。
方书明的双眼肿成一线,勉强眯着睁开,见是陈荷花,苦笑道:“怎么大清早来了。”
“我的天,你是怎么了?这身伤是谁打的?”陈李氏惊呼一声,惊疑不定的问。
赶在后面进来的陈大木也是微微一愣,指责的话语一顿,皱眉问:“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被人打成了这副样子!”
方书明肿成一条缝的眼睛里闪过了一道浓浓的愤恨:“是济老!我诚心诚意去拜师,可他听了白糖的谗言就对我横眉怒目,还让下人把我打伤,还说要革我的功名……”
说到这里,他大惊失色:“爹,你快找人去打听打听……”
“不用打听了!”陈大木没好气的说:“你的功名已经被革了!”
如果说方书明被革功名,只是学政单方面发起的,那他还觉得事情没有到那种最糟糕的地步,兴许有转机,大不了去州府上,找高一级别的学政里去申冤。在孟大人的帮助下,搜集一些正面的材料和佐证递上去不是难事。
可眼下听说了这件事和济老有关,陈大木第一个念头就是完蛋了。济老的面子,不光在县城里好用,在州府上也是行得通,如果这件事是济老吩咐的,那他们就是告到京城也没有用。
陈荷花当即万念俱灰。孟大人怎么敢得罪济老,方书明这回是完蛋了!她的失望直接表现在脸上,再也忍不住埋怨道:“你怎么回事,说是去找济老拜师,怎么把人得罪成这样?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砸了?你到底有没有点脑子!”
看着自己的妻子在自己受伤时连一句关心和安慰都没有,上来就是指责,方书明一阵心寒。
但他还是第一时间替自己辩解:“这不怪我,都怪白糖,是这个贱女人在济老那里胡说八道,这才导致济老对我心生成见,还有那个苏管家,和白糖是一伙的,我的伤就是他打的。”
方书明越说越着急,顾不得浑身的疼痛就翻身下床:“我要去见济老!”
“你省省吧!”陈荷花声音陡然一尖,冷嘲热讽道:“济老连你的功名都叫人革了,怎么可能还肯见你,更不可能收你为徒,连这么简单的事儿都想不明白,你是头猪吗!我嫁给你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她言语间极尽嫌弃,往日温柔贤淑的模样,荡然无存。
方书明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低吼道:“荷花!你放肆了!我可是你的丈夫,你怎么当着爹娘的面这样说我,就算是气话,也不该在此时说出!”
“我就这么说你怎么了,我当初嫁给你是因为你是童生,你爹请了媒婆上我家说亲,那媒婆言之凿凿,说你用功苦读,要不了两年就会中秀才,我这才肯嫁给你,谁知道你是个废物,好容易考了个末等秀才,结果还被革去了,没了功名,你就是一介白丁,凭什么对我吆五喝六的?我要和你和离!”
方书明像是第一天认识陈荷花似的,呆呆的看着面前刻薄而又陌生的女人。
随即暴怒,一张脸涨成铁锈色,眉眼阴沉,散发着戾气,怒指着她说:“我有功名时你依附着我,眼下我没了功名,你就开始落井下石,也不想想你是什么东西,论姿色你也只是一般,入门一年来可给我生下一儿半女?论家世,你又好到我哪儿去,你凭什么在这里出言不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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