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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要比太宰预料中的简单了很多:将修补符贴在伤口上然后用特质的水在上面书写最简单的符咒,这是最早加入时政的阴阳师们商讨下留下来的东西。
太宰来到这个本丸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付丧神的警惕心有些超乎他的预料。
这类付丧神理应是极其护主的存在,可他们极其排斥作为审神者的太宰治。这其中的原因太宰也能猜个七八成,或许也有前几个审神者的缘故,但是更多的是不熟稔造成的隔阂。
他想起自己是在一个还算得上不错的天气里跳了玉川,满目的波光让人忍不住溺毙在其中。
原先还邀请了花店那个有着褐色长卷发的姑娘,但是在最后他即将从石铺的地面上离开的刹那,那个姑娘眼眶中的泪水表明了对方的不情愿。太宰记得那天似乎是六月十三日,六月份的横滨还有些寒冷,他把手表落在武侦的办公室那边了,也忘记带一件稍厚的衣服。月光之下的玉川很好看,尽管已经是深夜。
再然后他就在一个无名的森林中醒过来了,遇见了一只会讲话的奇怪狐狸。
付丧神们准备了一些晚饭,太宰要了一份热汤。他现在似乎并不会感受到饥饿,也尝不出什么味道来。但是温度还是能够感受到的,温暖的东西稍微能让人找到一点活着的感觉。
本丸关于水的东西不多,一口稍微有些深的人造湖以及朝后的温泉,人造井会影响他人饮水,所以太宰决定试一试跳湖。
他想再感受一次在玉川所体验到的那种冰冷而沉重的窒息感。
本丸还是会有黑夜的,过于公式化的夜晚甚至没有丁点的自然光,连月亮都白的有些假。
太宰捞了一把假湖里的水,是正常能够流动的液体,他的手触碰不到底部,即使弯下腰也不够。
只要不挣扎的话,就足够如愿。
太宰那么想着翻身跳了下去,水声没有惊动那些安眠的付丧神们,除了那些依旧在外边游荡的晚归人。
太宰在下沉的时候睁开了眼,水流争先恐后涌了进去,稍微有些刺痛,假白的月光不动声色洒了下来,再往下就彻底暗下去了,没有丁点
的亮。
有一个人影一晃而过,再接着就是黑暗包裹了一切。
……
有什么粗糙的东西一直在戳着太宰的脸颊,他迷迷茫茫睁开眼睛的时候,周遭似乎都是较短的草叶。而那个一直在骚扰他的清梦的是一支干枯的树枝,一个小姑娘意识到他醒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往后退,直接摔倒在了草坪上。
“这里是亡者的世界吗?”周遭很暗,不远处还有一个上了年代的建筑,太宰下意识认为自己自杀成功了。
“……不,不是。”小女孩带着好奇的视线上下打量太宰,“这里是间桐宅邸。”
没有听过的姓氏,看样子也不是他那个世界。
太宰拍了拍黏在身上的草叶,他刚伸手,那些损坏的部分以及脏污化成金色的光斑消失了,连被湖水浸湿的衣服也重新变的干燥。
太宰有些讶异地挑起了眉毛,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咽喉的伤口:伤疤还在,刚愈合没多久,有冷水泡过的鼓囊。至于手心,那种刺痛还有没有消失,也就是说伤口没有好,而衣服莫名其妙地自己复原了。
“您是现代魔术师吗?”黑色头发的女孩抬起头看向眼前高瘦的青年,她没法准确说出太宰给她的感受,所以她下意识将眼前的青年理解为了一位误闯的现代魔术师。“爷爷就要回来了,您还是快些离开比较好。”
樱是好意,太宰也接受了来自陌生人散发的善意。他轻轻笑了一声原地坐下,“我不清楚究竟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的,回去的话,需要某种媒介吧?”
“如果您,不是很着急回去的话,能不能……”女孩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太宰能捕捉到因为晚风的缘故而起来的草叶摩擦的声音。他听到了最后一句隐没在风里的话:能否再陪我一会。
远坂樱,不,现在应该称之为间桐樱了。
小女孩没法确切解释究竟发生了什么,太宰安静地坐在小姑娘的旁边,听她叙述这个有些枯燥的故事。
故事就这样结束了,除了关于转交给其他人家这件事稍微有些波澜,其余的都是平凡到了极致的琐事,她身上发生的故事太少,或许以后会
更加的纷呈。
太宰抬头看向那个宅邸,他感受到了在那座本丸中所感受到的一样的不详。
明面上的寄养不过是给交易换了一个好听的说法。
“你的父亲真是狠心啊。”太宰阖上了双眼,樱有些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看向青年,对方弯着唇角似乎心情不错。“真希望他不会因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啊……”
太宰站了起来,在不明亮的灯光下他的面容有些忽明忽灭,“嘛,看样子我似乎不能继续呆在这个世界了。”
间桐樱匆匆忙忙从草地上站了起来,青年化成了无数金色的分子,消失在了黑夜里。
最后一句话却是清清楚楚传达给了她,“摆脱痛苦最好的方式,就是铲除苦难的源头。”
樱匆匆忙忙赶过去的时候,看到了掉在草坪上反射着漂亮的光芒的装饰物,似乎是加扣之类的东西,蓝绿色的宝石折射着月亮的微光。
如果还能再见的话,就把这个还给那位先生吧。
“樱。”间桐脏砚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女孩下意识地抖了一下,用力攥紧了手里的配饰,金属的边缘折磨着孩子较为脆弱的皮肤。
间桐脏砚深深地看了一眼女孩,转身朝着宅院走去,“……跟我来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在间桐脏砚没有看到的地方,樱的右手闪过一点猩红,很快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一年后。
“所能确认的所有参与此次圣杯战争的master中,已经有五位的身份可以完全确定。”远坂时臣在听言峰绮礼的报道时正在查阅手中钟楼发来的报道,有关于君主埃尔梅罗获得的新的圣遗物。“想想还有两位无法确认,这种无法防备的事情让人有些挫败啊。”
“无事,无名小卒罢了,我们不需要过于紧张。”时臣笑了笑,语气自信。
“圣杯战争最后总会凑齐七人的。”
神父的眼底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他轻轻点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较于平静的远坂家,间桐家注定是个不眠不休的夜晚了。由于被选中而暂时免去了去虫洞受难的樱捏紧了手里的配饰,微凉的触感使她稍
微心安了一些。间桐脏砚用着虚伪的悲伤向樱叙说了他无法提供圣遗物的遗憾,“樱的话,凭借着自己的力量也能召唤出英灵的吧?”
……可以,解决吗。
女孩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配饰,空洞的眼神流露出一些不一样的神色。
“只要雁夜叔叔能够获胜,就足够了。”
——
温热的水流从唇齿的缝隙往食管里面渗,凡是都有意外,太宰硬生生被错流进喉管的温水给呛醒了。
太宰好不容易缓过劲,抬头就对上了一双意外让人非常熟悉的眼睛,深紫色的眸子非常冷静地盯着他看。
太宰恍恍惚惚地觉得自己似乎在哪见过这个孩子,半晌之后他反应过来了:离开那个世界他应该是又一次回到了这座本丸。
身上的衣服应该是有人帮忙换掉了,至于换下的衣物被放在哪里就无从得知了。
太宰正在发呆的时候一个水色头发的青年走了进来,印象异常深刻的黑色军装以及温和的神色,这个人就好像不会生气一样。
如果太宰脑子没出问题的话,一开始在本丸袭击他的两个孩子都是这位的弟弟,而作为兄长的一期一振似乎对自己的兄弟们非常重视。太宰记得自己去给两个小孩治疗的时候无意之间看到的冷漠的一瞥,正如同那些注视着自己猎物的大猫,下一秒就会补上来撕裂你的喉管。
药研和一期短暂地交流了些什么,前者深深看了太宰一眼转身走了出去,后者拉上门之后立刻没了先前温和的笑意。
春风化雪的感受大概就是这样了。
“关于弟弟们的事,我想和您单独聊一下。”水色短发的青年用着最温柔的声音说到,但他的面上没有丝毫的笑意,寒冷几乎是从地板钻出来往太宰的骨子里刺。
某些事情迟早都会迎来的,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太宰并没有太意外的抬头看向水色短发的青年,青年持刀跪坐在他的床边,明明是一副谦和的模样,可是受到了大量的黑暗物质感染,一期一振身上的不详浓烈到几乎要凝成一柄利刃一般尖锐。
一期一振看到审神者冲他笑了笑,是那种不牵
动过多肌肉的假笑。
“好啊。”太宰挣扎着坐了起来,这个位置使得他可以俯视跪坐在他床边的一期一振,“我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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